(上淵儀心虛的說一下,鬼滅篇在作者高強度的自我壓榨每天強行寫兩章最少的2100字的稿子下和太趕的原因還是寫崩了,不過還是寫了潦草的結局,前麵好多伏筆都沒有用了,已經開始寫開心超人了。)


    上淵儀和富岡義勇的心有靈犀充滿了黑色幽默,讓作為調解者的炭治郎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你最好不要有不好大的想法,我會看著你的,炭治郎我會帶走的。”富岡義勇警告上淵儀不要有不好的想法。


    上淵儀可不理會富岡義勇這沒有半點底氣的威脅,越過他就走進客廳。


    “嗬嗬,這個累贅,你要就拿去,隻要他願意。”


    留下一句話後,上淵儀就走了,沒有帶走炭治郎,篤定了炭治郎不會跟富岡義勇走,亦或者根本就不在乎炭治郎。


    可惡,這個混蛋把炭治郎當做了什麽,隨意擺弄的玩具嗎?


    富岡義勇很氣憤上淵儀對炭治郎的態度,炭治郎可是麟瀧以自殺為代價保下的,麟瀧好歹對上淵儀有知遇之恩,教業之恩,收養之恩,三個終生不可償還的恩情,居然這麽對待……這麽對待……


    此刻富岡義勇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心情,麵目陰沉到可以嚇哭三歲小兒,炭治郎也被這樣的富岡義勇嚇到了,邁起腳步追上上淵儀。


    “炭治郎。”富岡義勇叫停炭治郎的腳步:“不要相信上淵儀,他不可信。”


    上淵儀那樣對待炭治郎,炭治郎還是跟著上淵儀,富岡義勇就明白,他不能讓炭治郎跟著自己了,能做的就隻剩下提醒炭治郎小心上淵儀。


    在給完忠告後,富岡義勇就走了,沒有選擇參加身後那場柱都在場的晚餐,他知道認為自己不配站在那片舞台上,除掉了上淵儀。


    在富岡義勇走後,炭治郎站在門口遲遲沒有進入客廳,上淵儀有沒有問題,炭治郎跟對方相處幾個月,還是能看出來的,有很多的疑點,但都是一些小問題。


    所以炭治郎對富岡義勇的告誡持懷疑態度,可富岡義勇明顯對自己沒有敵意,不然當初上淵儀嫌自己麻煩,要把自己送到富岡義勇身邊。


    到底是誰有問題,現實告訴他所有人都有問題,連他最信任的師兄上淵儀都似乎在隱藏一些不為人知的事。


    在門口徘徊一會,想不出答案的炭治郎還是走進了客廳,一進去就看到一個不等得了的事,一個看起來比上淵儀大不少的少年,不顧上淵儀的反抗把上淵儀抱入懷中。


    “無一郎,放開我。”上淵儀被抱的喘不過氣。


    那個少年拒絕了上淵儀的請求:“不要,抱抱。”


    在場的所有柱都在看上淵儀的樂子,連炎柱也不例外,誰叫上淵儀太令人討厭了,當初一上來,就說在場的前輩都是些老掉牙的東西,難怪至今也沒有殺死上弦,要不還是老老實實當培育師,為鬼殺隊貢獻更多的價值。


    要知道培育師都是那些受傷嚴重和衰老嚴重的柱,上淵儀這句話跟說他們連老頭子都不如。


    欣賞著這場鬧劇的蟲柱蝴蝶忍第一打開了話匣子:“看來無一郎桑真的很喜歡小上淵儀。”


    蝴蝶忍在小字上的語氣說的很重,但也聽出來蝴蝶忍對上淵儀的怨氣很重。


    看來當初上淵儀說她拋棄自己的姐姐才能回來的事,一直被蝴蝶忍記在心中。


    在蝴蝶忍開了個頭後大部分都選擇了落井下石這條路。


    “看來年輕證明不了什麽,華麗的我不會因為被年齡的大小被這點小困難束縛住。”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抱在一起,好可愛,不對,好帥氣。”


    “可惡,好氣呀,突然好想殺了,這兩個混蛋。”


    “真是令人懷戀的情景。”


    最後一句話讓其餘人都看著不死川實彌,大家都用一種你是這樣的人表情看著他。


    哪怕不在意,可被這麽多人盯著,特別還是那種怪異的目光令不死川實彌很不舒服:“怎麽了,你們這群家夥沒有體會過親情嗎?”


    實彌的解釋成功打出暴擊,在這裏的人,湊不出一個完整的家。


    原本被蝴蝶忍整活的氣氛,在實彌幾句話的作用下變得安靜。


    “可悲,實在是太可悲,這都是惡鬼的傑作。”岩柱悲鳴嶼行冥有日常哀悼那些死於惡鬼手下的人。


    節奏跳的實在是太快了,其他柱都沒有反應過來,不是說好一起討伐上淵儀,怎麽就出了你們兩個叛徒。


    岩柱這情況是又要念經了,不想浪費時間的柱們紛紛告辭。


    “抱歉,今日的訓練還沒有做,為了對付惡鬼,訓練一日都不能停。”


    “再見行冥先生,明天見。”


    “我還有事先走了。”


    “我還研究醫術,先走一步了。”


    “我也走了。”


    在人都走了後,行冥把目光看向了正在埋頭吃飯的岩柱煉獄杏壽郎。


    熱情杏壽郎的實在不好意拒絕行冥那如同空巢老人般的樣子,隻能接受現實,留下來與行冥夜聊經書。


    “杏壽郎前輩,今天的事別忘了。”戀柱甘露寺的聲音傳來催促杏壽郎。


    這聲音對杏壽郎來說宛如冬天的第一縷春風,不愧是是他的好徒弟。


    “行冥前輩,你看。”杏壽郎語氣弱弱的說。


    “你走吧,甘露寺得事情更重要。”行冥又開始流淚。


    杏壽郎望著行冥真的很愧疚,但他真的不想聊佛經。


    再次成為孤寡老人的行冥自動跳過眼前的上淵儀看到了門口旁的炭治郎,熱情上前走前拉著炭治郎的手。


    “你就是炭治郎吧,我看過你的畫像,關於麟瀧的事,我有一些事要告訴你。”


    說完行冥也不管炭治郎同不同意,用他那寬大的手掌拉著炭治郎就要走。


    在炭治郎和行冥走後,上淵儀費了很大力氣才擺脫時透無一郎,上淵儀搞不懂了,無一郎為什麽要抱住他。


    在擺脫無一郎後,上淵儀隨便找了一個很怕他的下人詢問自己的房間,在那個下人哭著跑走後。


    上淵儀得到了自己房間的位置,回到房間裏麵休息。


    後麵炭治郎也終於擺脫行冥回來了,要問上淵儀為什麽知道當然是炭治郎的房間不知道是故意安排的還是怎麽樣,就在他隔壁。


    上淵儀並沒有出來跟炭治郎打招呼,打招呼幹嘛,給自己浪費寶貴的時間。


    炭治郎回到房間後,心情很沉重,岩柱告訴他,麟瀧的死與主公沒有一點關係,叫麟瀧自殺的那個忍者早在一年前就死了。


    越來越多的疑問出現在炭治郎腦中,卻得不到解答,在思考中,疲憊的身體再也撐不住,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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