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沒事,你們要相信行冥大師的能力。”


    天元說主公沒事,杏壽郎才鬆了一口氣。


    至於天元口中要相信行冥的實力那句話,炭治郎保持懷疑態度。


    昨天行冥的狀態,炭治郎也看過,不是很好,現在想來,要不是富岡義勇及時趕來,那兩刺客怕是不會那麽輕易就走。


    行冥的狀態比那兩刺客糟糕太多了,那副刺蝟模樣是騙不了人的。


    一直在思考什麽的蝴蝶忍突然反應到什麽,說到:“主公的食物沒有問題吧。”


    對於這問題,天元很不在意,隨意說到:“那在想什麽,主公的夥食可是單獨準備的,隻會由主公信任的人來製作。”


    蝴蝶忍也意識到自己問題有多麽可笑,可是她還是覺得很奇怪,從昨天到現在,所有的事都像是在吸引他們注意力。


    沒有一刻安分的時候,就像是有另一件事正在偷偷發生。


    “那是我多疑了吧,我總覺的這些事像是在刻意隱瞞什麽。”蝴蝶忍不安的說道。


    天元還是不以為意:“你想太多了,有行冥大師在,不會有問題的,都散了吧,下午還要麵見主公了。”


    一直捂著甘露寺眼睛的小芭內帶著甘露寺走了,不在這裏停留半刻。


    其他人也一一走了,蝴蝶忍在看了一眼地上死狀很慘的廚子,走了,不知道為什麽,她的心突然覺得有什麽要發生了,上天告訴她有問題。


    走出蝴蝶忍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人。


    “你是誰。”蝴蝶忍詢問道。


    那個現實有點慌亂,在看到是蝴蝶忍後鬆了一口氣。


    “蝴蝶忍大人,我是負責主公吃食的人,請問這是結束了嗎,主公還等著用食了。”


    炭治郎在蝴蝶忍走後也打算走了,卻被天元叫住。


    還沒等炭治郎問天元什麽事,天元就直接對炭治郎鞠躬。


    “炭治郎我知道你對主公有怨言,可主公真的沒有殺死麟瀧,我希望你能主動一下這場無聲的災難。”


    天元的話很誠懇,可他那誠懇的話在炭治郎看來是那刺耳。


    “夠了,你又懂什麽,你的師傅被殺了,你能心平氣和的原諒他。”炭治郎也顧不上禮義廉恥什麽的,懟了天元一句。


    天元也知道自己逾越,可這件事真的跟主公沒有關係,想要解釋:“主公真的……”


    還好沒說完,炭治郎在天元解釋前就走了,走的時候看到蝴蝶忍在跟一個人交談著什麽。


    “我說過了,你的道歉不會有什麽用的。”富岡義勇從廚房裏走出來。


    富岡義勇是第一個到這裏的人,他沒有被倒在地上的屍體迷惑,而是進入廚房尋找線索。


    隻有進入廚房尋找線索的天元和感知敏銳的行冥知道他到現場了。


    炭治郎因為進場就被質問,被動狗鼻子都沒來的及發動就被牽製住了。


    天元也知道自己這樣做的希望不大,可主公的計劃太冒險了,他隻能冒險,苦笑道:“那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主公實在是太冒險了。”


    富岡義勇也知道主公的打算,可他並不像天元一樣愁眉苦臉:“那是你自己認為的,好好輔佐新主才是你我該想的事。”


    說完,富岡義勇也走了,出來的時候,蝴蝶忍和那個人已經不在了。


    看著離去的天元也很無奈:“如果可以,誰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在看了一眼屍體後,天元也走了,他還得等會來處理屍體和調查凶手。


    可這一切都被躲在牆後的蝴蝶忍聽到了。


    “捂捂誤”


    想起自己躲起來還捂著個人,蝴蝶忍鬆開捂住對方的手,道歉:“抱歉……那個……那個”


    “冥……我叫冥”冥不停的喘氣,說話有點斷斷續續。


    “那個冥先生對不起,特殊情況。”在道歉後,蝴蝶忍又警告:“今天的事,你就當做沒聽到,你知道的,這件事不能說出去。”


    被蝴蝶忍那略微帶點威脅語氣嚇得到的冥連連點頭說:“知道……知道了。”


    冥身為負責主公夥食的人,很清楚那些可以說,那些必須不知道,不需要蝴蝶忍多提醒,威脅也隻是為了防止冥自己不注意,讓對方注意點。


    在得到冥的準確後,蝴蝶忍就到別離開:“再見,冥先生,希望下次見到你不是在監獄裏被我審問。”


    蝴蝶忍在臨走前還對冥開了個玩笑,要是一般人被氣質恐怖的蝴蝶忍這麽一說,會被嚇到。


    但冥在蝴蝶忍走後不僅沒有恐懼,反而從懷中拿出暗紅色的石頭不停大笑,眼神也從害怕轉變成伶俐,宛如一隻在狩獵的老鷹。


    ……


    距離麵見主公很快了,隻要在度過中午,中午應該不會再出什麽事了吧。


    沒有功夫吃早餐的炭治郎懷著擔憂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大門看到,臉色陰沉,但依舊很萌的上淵儀,閉著眼靠在牆邊,頭頂著兩個大包。


    看到上淵儀自己房間,炭治郎做賊心虛把門偷偷帶上,昨天打上淵儀兩拳頭,炭治郎還曆曆在目。


    炭治郎很相信一件事,那就是上淵儀是來找自己報仇的。


    輕輕把門關上後,上淵儀像是察覺到什麽睜開了眼睛,看向被炭治郎關好的門。


    “奇怪,錯覺嗎,明明感覺到有人來。”小聲的嘀咕後上淵儀又閉上了眼睛。


    找炭治郎報複隻是樂趣,為占領這個世界是工作,上淵儀在某個無良老板的催促下,能過來看一眼已經是極限了。


    在上淵儀又睡著後,藏在炭治郎床底下的臥虎和風豹才鬆了一口氣,過了好一會,確認上淵儀真的睡著後,才爬出來。


    風豹摸了一把頭上不存在的冷汗,說道:“太危急,差點被炭治郎發現了,不對,我們為什麽不能被炭治郎看見。”


    說起來風豹他們和炭治郎還是很熟的,風豹不明白臥虎為什麽要拉著自己躲起來。


    臥虎對於年齡比自己大的風豹那是恨鐵不成鋼的說:“蠢貨,你看看我們穿的是什麽。”


    自從來了這個世界,臥虎發覺自己隊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變蠢,怎麽盡問一些白癡問題,他快要受不了了。


    為什麽他要忍受這些蠢的驢一樣隻會拖後腿的隊友,他好像不是素晴,也沒有轉職成盜賊。


    風豹不知道臥虎內心的咆哮,看了一眼自己衣服,才知道為什麽臥虎罵自己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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