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遣散柱後,主公看著那令自己感到痛的燭火,不知道在想什麽。


    在冰的很厲害後,他連蠟燭帶來的火光也承受不了,剛才他一直都在忍受著疼痛。


    每次一個人待著的時候,他都會要求把蠟燭熄滅,這次之所以沒有熄滅,是因為還有客人沒出來。


    “出來吧,臥虎閣下,我知道你在。”


    在燭火的照耀下,牆壁像水一樣抖動,被風豹收起來。


    臥虎原本不想出來的,可產屋敷耀哉已經準確的說出他的名字,他不想出來也得出來滅口。


    “你為什麽不告訴炭治郎真相。”臥虎不理解產屋敷耀哉的舉動。


    按照常理,產屋敷耀哉真的想要解脫這次危機,完全可以說出真相,可他並沒有。


    產屋敷耀哉的怪異舉動也是臥虎奇怪的地方。


    產屋敷耀哉也想過揭露真相,可他需要這些外鄉人,需要他們的戰力。


    這也是產屋敷耀哉在知道真相的情況下也不願意說出去的主要原因。


    區區一個炭治郎還不值得他放棄臥虎這群強大的外鄉人。


    所以他選擇用他自己那一條快要死的賤命來代替,作為代價。


    “我還是很樂意作為臥虎閣下的朋友,不知道你是否願意。”


    產屋敷耀哉雖不知道臥虎為何非要殺死麟瀧,但他知道這些外鄉人跟鬼是死敵,就行了,麟瀧的死不是沒有意義的。


    麟瀧的命將成為產屋敷耀哉的一枚重磅的籌碼。


    產屋敷耀哉的絕情令臥虎很看不起他,要知道他們殺的可不止一個勞苦功高的麟瀧,還有一個對他忠心耿耿的忍者。


    為此,臥虎發出提問:“我們殺得可不隻是一個麟瀧,你會如此輕鬆揭過去嗎?”


    臥虎的提問讓產屋敷耀哉沉默了幾秒,但很快產屋敷耀哉又恢複了笑臉:“臥虎閣下,你們清國人應該聽過一句話,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他能為這件事出力,是他的榮耀。”


    為產屋敷耀哉盡心盡力效忠了幾年,如此輕易的就被拋棄了。


    臥虎搖了搖頭,認同了產屋敷耀哉的話,他也是一樣的人,他沒有資格瞧不起這位鬼殺隊的領導人。


    “既然如此合作愉快。”臥虎同意了產屋敷耀哉的組隊申請。


    “合作愉快。”產屋敷耀哉想要伸手跟臥虎握手,卻因為那病痛無法抬手。


    臥虎出言製止了產屋敷耀哉的行為:“不必如此,還是想辦法活下去,期待下次的見麵。”


    在確認好合作關係後,臥虎就準備離開。


    “臥虎閣下可以走這邊的暗道,出去的話,會被人看到的。”


    為了確保不出紕漏,產屋敷耀哉讓臥虎和風豹走暗道。


    “那就多謝了。”臥虎微鞠一躬。


    ……


    炭治郎猛的起身,眼中充滿了驚恐。


    剛才他又做噩夢了,麟瀧再一次說起自己的怨氣,問炭治郎為什麽不殺了產屋敷耀哉。


    還有他的家人要求他把他們吃了。


    這一切太嚇人了。


    過了好一會,炭治郎才鬆了一口氣,最近做夢,都是做這個夢,炭治郎已經開始不敢睡覺了。


    這種無休止的噩夢實在是太可怕了,如同夢魅一樣追逐炭治郎。


    回過神來的炭治郎開始環顧四周的環境,熟悉的客房,還有趴在床邊睡覺的上淵儀。


    炭治郎記得他不是在麵見主公嗎?


    到底發生了什麽,炭治郎拍了拍有些疼的頭。


    不知道為何,醒來後感覺臉好疼,感覺有點像剛開始見上淵儀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感覺。


    現在炭治郎拿起鏡子看的話,就可以看到他那驚天地泣鬼神的臉,打的親媽都認不出來。


    實彌下手實在太狠了,主公察覺到自己沒死的時候,炭治郎被打的可以說非常慘了。


    炭治郎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突然炭治郎覺得臉上有點癢,忍不住用力的抓。


    那種癢就像是結痂的傷口開始長出新肉。


    在炭治郎使勁抓癢的時候,又有一震耳欲聾的聲音傳來。


    “主公,主公,去世了。”


    聽到主公去世的這個好消息……壞消息,炭治郎掀開被子欲要起身,卻把趴在被子的上淵儀給掀飛了,“砰”的一聲,上淵儀的腦袋成功在炭治郎的努力下撞在牆上。


    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的炭治郎急忙下床給上淵儀腦袋來一拳,才鬆下一口氣查看上淵儀的情況。


    很好,沒有生命危險,以師兄的體質應該隻是昏迷了。


    在確認上淵儀沒有生命危險後,炭治郎著急忙慌的前往主公居住的那個沒有任何光亮的庭院。


    按照記憶,炭治郎順著記憶中的路線去往了主公所在的房間。


    在路上炭治郎沒有碰到任何人,連上次來的那個帶路小孩都沒有碰到。


    炭治郎猜測可能是都已經提前到達主公的房間,畢竟他被上淵儀耽誤了一下。


    在來到房間後,炭治郎也檢查有沒有危險,直接走進去,有威脅那些柱都涼了,也輪不到炭治郎反抗。


    進入房間後,炭治郎看到很多人,有不熟悉,也有熟悉的,柱都在現場。


    非常想要知道主公死法的炭治郎擠進人群。


    主公的死相很慘,胸前有非常多的血,身上沒有傷口,那應該就是內傷和毒藥了,行冥大師在一旁為他念經超度。


    炭治郎還想仔細看看主公的死狀,就被一隻手突然拉出人群。


    “是我,上淵儀了,怎麽就你來了。”富岡義勇拉著炭治郎的手。


    看清來人是富岡義勇後,原本打算求救炭治郎停下心中的打算,問道:“義勇師兄,有什麽事。”


    炭治郎很疑惑富岡義勇為什麽找自己。


    富岡義勇很嚴肅的說:“上淵儀在哪,為什麽就你一個人來。”


    再一次重複問題的富岡義勇,眼神淩厲的看著炭治郎,好似在說你不要說謊。


    “儀師兄,他……他……”


    炭治郎麵對富岡義勇問題,回答的有點支支吾吾。


    越發覺得這件事是上淵儀幹的富岡義勇像是找到真凶,說道:“上淵儀在哪。”


    迫於富岡義勇的威壓,炭治郎被迫說出真相。


    “上淵儀上師兄被我不小心打暈了,他守在我身邊睡著了,聽到主公去世的消息,我太過著急,一不小心就……就把他打昏了。”炭治郎是指對在一起,心虛的說。


    炭治郎以為富岡義勇生氣是因為上淵儀不在場,可上淵儀已經被他打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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