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夫太郎這次的聲音很是虛弱,仿佛隨時都會斷氣一般。鳴女深知情況緊急,不能再拖延下去。她立即召集了所有12鬼月成員,開啟了群聊功能。


    \"可以。\"黑死牟的聲音冷冰冰地傳來,不帶絲毫感情。


    \"鳴女,讓我去吧!我已經很久沒有接到任務了,而且妓夫太郎兄妹是我親手提拔的,這件事情與我有關。\"童磨自告奮勇地說道。


    \"可以。\"猗窩座簡潔明了地回應道。


    \"咿呀呀呀,好可怕,我能不能不去啊?\"半天狗顫抖著聲音問道。


    \"鳴女,我有重要的情報要獻給大人。\"玉壺急切地說道。


    鳴女聽著這些奇葩、心理變態和武癡們的回複,感到一陣頭疼。


    她首先排除了童模,因為他太不靠譜了;


    而黑死牟她又惹不起,不敢輕易拿他當槍使;


    猗窩座雖然強大,但派他過去可能會對妓夫太郎幫不了什麽忙;


    玉壺說有情報,也不能隨便派過去。


    最後,她決定先派遣半天狗過去支援,以暫時緩解妓夫太郎那邊的戰局。


    \"鏘\"的一聲輕響,鳴女輕輕彈動琴弦,將半天狗傳送至戰場。


    半天狗並沒有傳來需要支援的消息,這意味著局勢已經有所緩和。


    鳴女在處理完手頭事務之後,將玉壺所提供的情報向正在與桌子苦戰的血淵做了稟報。


    她先用力撥動琴弦,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以引起血淵的注意。


    然後輕聲說道:“大人,玉壺說他有重要情報要報告。”


    對於妓夫太郎的事情,鳴女並未提及。畢竟最終不過是死了一兩個對上淵儀並不重要的上弦罷了。


    被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嚇到的血淵,心有餘悸地望著鳴女問道:“是什麽情報?”


    原本柔和悠揚的曲調驟然轉變為重金屬風格,著實讓人有些驚訝。


    鳴女不再拖延,利用自身特殊能力,將玉壺所傳遞的情報直接傳輸至血淵的腦海中。


    在獲取玉壺提供的情報後,血淵非常高興,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血淵興奮地說道:“終於有事情可以做了。”


    “來把,鳴女,讓我來大展拳腳……”


    血淵的話還沒有說完,鳴女就把他和玉壺送走了,這空蕩蕩無限城之中就隻剩下鳴女和無數上淵儀了。


    鳴女還非常調皮的把血淵送到冰柱和炭治郎麵前。


    ……


    鍛刀村,上淵儀上號來看一眼,一上號就看見了髒東西。


    “上淵儀,貼貼。”無一郎像一隻粘人的小貓一樣抱著上淵儀。


    上淵儀生無可戀,他當初造了什麽孽,為什麽要插手無一郎的事。


    躺在另一個床上的炭治郎看著那個一進來就要自己離開上淵儀的毒舌小鬼就像一隻貓一樣粘著人,說出去怕是沒人信。


    看著生無可戀的上淵儀,炭治郎想要幫自己師兄解圍,說道:“無一郎桑,為什麽你每次一見麵都要抱著上淵儀師兄。”


    準確來說,是醒著的上淵儀,上淵儀沒醒的時候,無一郎也來過幾次,卻表現的很冷淡,可以說是漠不關心,與現在的纏人小貓的模樣差距甚遠。


    “炭治郎桑,你莫不是吃醋了吧。”無一郎歪頭,語氣帶著些許調侃的對著炭治郎說道。


    被無一郎打了個猝不及防的炭治郎臉紅的說道:“才……才不是呢。”


    他才沒有吃醋,炭治郎肯定的狡辯。


    對於炭治郎的嘴硬,無一郎隻有兩個字:“嗬嗬”


    “你你你。”炭治郎要氣炸了,明明是他跟師兄待的最久,也是他和師兄一起受傷,為什麽兩件增進感情的事,卻會變成現在這樣。


    炭治郎很委屈,但卻拿無一郎沒什麽辦法,打又打不過,說也說不過,活脫脫火淩飛打冥王,橫豎都是輸。


    無一郎看著炭治郎那副委屈的模樣還想要接著說下去的時候,一顆蘑菇突然出現在屋內。


    看著那帶著鬥笠的身影,無一郎和炭治郎都很懵(′?_?`),想不明白為什麽會出現第二個上淵儀。


    隻有上淵儀本尊一眼認出這是自己為了方便偷懶,融合了好幾道分身製造的血淵分身。


    知道對方什麽能力的上淵儀,當即從床頭桌子上擺放的隨身物品中佩刀拔出,在床上來了個平地起,一刀揮向血淵。


    “冰之呼吸 壹之形 冰隨”


    上淵儀拔出的日輪刀上散發著淡藍色的冰霜。


    血淵剛剛被鳴女傳送過來就看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家夥,還以為自己來錯了地方,一個不慎,被突然暴起的上淵儀一刀斬下頭顱。


    鬥笠像是刻在頭上,隨著頭顱一起落在地上。


    “真是可惜。”無一郎還是很可惜,他還以為上淵儀會玩一下,讓他體會一下擁抱多個上淵儀感覺。


    “殺殺殺人了。”炭治郎對於上淵儀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殺死了這個看起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孩子很是驚恐。


    血淵還有上淵儀的其他分身都沒吃過人這種營養太低的東西,所以炭治郎的狗比沒有讓炭治郎發現血淵是鬼。


    炭治郎的驚恐和不知所措引來無一郎哂笑:“笨蛋,那家夥是血淵。”


    經過無一郎的提醒,炭治郎才想起來跟上淵儀長的一模一樣的隻有血淵,可無一郎知道血淵跟上淵儀長得一樣這件事又引起了炭治郎沉思。


    血淵長得跟上淵儀長得一樣的事少有人知,無一郎是怎麽知道的。


    炭治郎要不是見過上淵儀假扮血淵嚇到獪嶽,他都不會認定血淵和上淵儀長的一樣。


    這也隻是一個猜測,炭治郎也不會因為無一郎知道這個隱秘而懷疑對方,畢竟這種事可以有很多的解釋。


    更重要,血淵怎麽輕易被上淵儀斬下頭顱了,炭治郎感覺這一切是那麽的輕巧,要知道這可是實際統治了稻妻百年的國師,鬼的二號人物,就讓如此輕易的死了。


    這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炭治郎不是不信任上淵儀的實力,而是這一太過於玄幻,這種級別的人如此輕易被解決了。


    不相信炭治郎血淵死的如此輕鬆的炭治郎抱著在確認的心態在看了一眼地上的血淵。


    等等,被師兄斬下的人頭呢,難不成我愣神的這段時間就化作灰,可是灰呢。


    難不成血淵沒死。


    想到什麽的炭治郎環顧四周,發現現場出現了三個上淵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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