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以後帶著談墨離開直接去往這一次的目的地。


    翟村,是一個位於西郊的小村落,當初據說這裏最是出美人。


    但是最近幾年銷聲匿跡,沒想到這一次再聽說竟然是出了水鬼這件事。


    “我們確定不叫陳叔?”


    我聳聳肩:“他貌似還有事,所以不叫他也沒事。”


    談墨聽著無奈地問:“現在李寒詩重傷,攝青鬼已經死了我們兩個能應對這事?”


    我白一眼她無奈地問:“如果一直依靠陳靈,我們兩個永遠成不了自己的名頭。”


    她無奈搖頭,最後也隻能同意。


    我們來到翟村時,這裏的村長已經等候多時。


    他熱情地過來問候,我看著他笑著問一句:“村長現在村子裏還出美人?”


    本身這是當初翟村出名的根本,問一句也不過是笑談。


    可他臉色直接僵硬,我見此知道這事怕是另有玄機。


    想著不動聲色地跟著他走了。


    到了辦公室以後,村長給我們到了水以後說:“這事其實我已經羞於啟齒。”


    我疑惑地盯著他。


    “本身我們村一直以美人出名,可十年前一樁事後我們村子……”


    他歎口氣沒繼續說下去,我若有所思地點頭沒繼續問。


    “這個水鬼到底怎麽回事?”


    “其實我也有一些好奇,我們村子沒有出現過幾次溺死人這事,可是最近兩年突然出現水鬼這事了。而且還有不少人被蒙蔽心智陷進去人就這麽故去。”


    我點頭問一句:“不知道這個位置在哪裏?”


    “現在天黑了,明天再去看看吧。”


    村長說著時有點遲疑,他說得挺好聽可一雙閃躲的眼睛能看出來他就是害怕。


    我笑笑繼續說:“村長你直接告訴我就行,我們自己過去也行。”


    他聽著略顯得遲疑,但最後還是同意。


    告知地方以後我和談墨沒過多停留。


    很直接地離開這裏去往水河。


    水河貫穿本市的一條河流,據說這河極其神奇。


    冬不結冰,夏不幹涸。


    百年來本市的人都依靠這條河保證地生命。


    現在這個村子裏出現水鬼,讓這條本身傳說就不少的河更加多一層傳說。


    我來到這裏時,看著小河流水有點出神。


    “下來吧,這裏不是什麽湍急的河流下來死不了。”


    “就是啊,下來吧。”


    我的耳邊開始傳來陣陣誘惑之聲,我的心慢慢飄蕩。


    這一刻我覺得自己的魂魄好像被什麽迷惑一樣。


    慢慢飄蕩,人也隨著無意識往裏走。


    就要踩進水中時李寒詩的聲音響起來。


    “醒一醒。”


    我瞬間回過神,扭頭看過去卻見談墨正在掐訣抵禦什麽。


    “談墨。”


    她一激靈回過神後盯著我說:“剛剛我怎麽了?”


    我鬆口氣:“這個河水裏的東西不是什麽水鬼。”


    “你回頭看看村子。”


    李寒詩冷聲說著,我聽了趕緊回頭看過去。


    卻見雖說亮著燈的村落裏有一層看不透的黑霧。


    我眯著眼沒說話,心中想起來一個極其特殊的存在。


    水鬼村。


    水鬼村類似於鬼村,比如說著名的酆都鬼城。


    這種村子裏的人看似都活著,實際上他們已經幻化成水鬼遊蕩人間。


    水鬼村的形成極其特殊,不是必須人為,也不是必須依靠陣法。


    據說是隻要有一個鬼怨恨極大恰好這村子在陰寒之處以後就能夠形成水鬼村的雛形。


    如果村子裏的人都不是什麽好人,還有各種的貪得無厭那這個水鬼村算是跑不掉了。


    “水鬼村,還真是存在於傳說之中的存在。”


    我喃喃自語說著時談墨過來低語一句:“這裏不對勁。”


    聽著她的話我又看向水麵。


    慢慢地鬼氣纏繞著周遭一切,我心中詫異卻也沒說話。


    正在我盯著水麵時,我們的身後出現一陣喧嘩聲。


    “快些啊,再晚了我們又洗不成衣服了。”


    我聽著拉著談墨躲開以後靜靜的盯著那些人。


    “這些婦女怎麽現在來洗衣服?”


    談墨疑惑地問著,我壓低聲音淡漠地說:“這些人不是洗衣服,應該是洗紫河車。”


    “啊?”


    談墨驚訝的盯著我,她沒太明白我為什麽會說這句話。


    這些女人過來時我聞到一股極其腥臭的味道。


    腥臭的感覺不是出自女人經期,也不是說死了以後的屍氣。


    是一種胎兒死後才會有的味道。


    我第一反應就是紫河車,又問過李寒詩她告知與我一般不二。


    “這條河不是什麽水鬼,根本就是嬰靈怨氣匯聚成的誘導。”


    我說著眯了眯眼,談墨咬牙切齒不說話。


    此時此刻這些女人接下來做的事印證我的猜測。


    她們慢慢伸手在身後扒開自己的皮。


    血淋淋的皮囊下來以後肉眼可見的縮小,最後形成一個嬰兒大小的胎盤在她們手上。


    這些人好像感覺不到疼,嘻嘻哈哈地蹲下身在水中涮著胎盤。


    我看著這一幕心中已經是說不出來的震顫。


    瘮人,太瘮人。


    談墨驚愕的捂住嘴巴,她怎麽也想不到這些女人竟然身穿紫河車。


    “這玩意她們怎麽做到的?”


    我咬牙低聲說:“不是她們怎麽做到的,是施法者怎麽讓她們忽略這種錐心刺骨疼痛的。”


    紫河車衣,一種束縛方式。


    算得上是一種酷刑,把一個正常的人用特殊藥劑的紫河車套住,然後任由紫河車貼合皮膚,讓人慢慢地變成一個活死人形態。


    她們來這裏清洗紫河車衣是因為如果不洗第二天必然有臭味縈繞。


    如果出現這種事她們就沒辦法再裝作正常人。


    可每一次脫下已經與皮膚黏合的紫河車衣服就好像是在受刑一般。


    那種痛苦據說隻要是人就會痛不欲生。


    可這些女人剛剛扒下來的過程中好像沒有任何痛感一般。


    這裏有兩個推測,要麽她們是屍體行走,要麽她們被人遮住五感。


    紫河車衣在死人身上毫無作用,所以不用多想一定是被封五感。


    “好歹毒。”


    談墨微微蹙眉說著,我聽著不置可否地說:“還記得水鬼村形成的必要條件吧?”


    她聽著瞬間明白過來怎麽回事,她神色複雜地盯著這些人。


    “或許有很可憐的呢?”


    “一兩個可憐人算不得真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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