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富一直被莫麒麟壓住，好幾次想站起來都站不起來。嘴巴裏也說不出話來，哆哆嗦嗦的牙關叩擊的聲音誰都聽得見。
這時候我才想起來：壓製鬼嬰的時候，我曾經看到過兩次趙詩涵被人折磨的幻相，但是我始終看不清楚那個幻相的施暴者是什麽樣子，也聽不到趙詩涵慘叫的時候說的那個人的名字。
現在想起來，難道趙詩涵說的是：“不要……不要……好疼！爸爸！不要這樣！為什麽你要這樣？”
那個施暴者，是她的父親？
我瞪著趙山富，他整個人已經軟了，頭深深的埋了下去，那個光頭現在已經是油亮油亮的，好像抹了一層蠟一般。
我估計他已經崩潰了。
“然後就是你了，李淑琴女士，當然，您比您這個丈夫好多了，對於趙詩涵你還是相當負責的，作為繼母您的所作所為還是合格的，但是我想知道：您真的可以毫無愧疚麽？”莫麒麟嗬嗬笑道，那笑聲是如此的刺耳。
“你不是不知道趙詩涵的情況，起碼你也可以從趙詩涵身上總是多出的一些莫名其妙的傷口上察覺一些情況，但是你發現了，卻沒有啃聲。甚至沒有為這個有精神問題的繼女主持任何的公道，你發現了很多東西，但是你卻沒有給任何人說，你為什麽要那麽做呢？或者說你為什麽什麽都沒有做呢？”
李淑琴的眼淚狂飆，一句話也無法反駁。
“很簡單，作為一個中國的傳統女人，你無法忍受當別人的繼母，卻沒有一個自己的孩子。你還很年輕，為什麽就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你不願意！完全不願意！但是這個男人卻不願意和你生孩子，因為他就是個泥腿子出生，他最怕有人搶走他的財富，而你的孩子除了分他的家產之外還能有什麽作用？就算是現在生下來了，等這個孩子長到20歲的時候，你已經超過了70歲了！這樣的兒子能和自己有感情麽？”
李淑琴痛苦的低下了頭。
“在你麵，你的幸福唾手可得。但是這中間有個障礙，那就是趙詩涵這個已經成年的女兒，雖然你巴不得趙詩涵出門被車撞死，但是你的那些無聊的道德告訴你這樣做是犯法的。你沒辦法！你隻能忍耐！你日日夜夜的盼望著趙詩涵最好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無論用什麽方式都好，隻要她消失就好！這樣，失去了繼承人的丈夫就會和你生個孩子，讓你能夠順順利利的享受你唾手可得的幸福生活。不是麽？”
莫麒麟的話好像有什麽魔力，但是我可以確認他確實沒有使用任何催眠術一類的東西。
但是他說的事情實在是太震撼，震撼到了我感覺每一個字都給我帶來一股刺骨的寒意……
“你們想找殺死趙詩涵的凶手？”莫麒麟嗬嗬笑道：“那麽我就告訴你們：這兩個人都是凶手！為了自己，他們一個可以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下手折磨摧殘。一個可以對眼前的暴行不聞不問，默默的做一個旁觀者，他們兩個人沒有動手殺人，可是他們都謀殺了趙詩涵。赤裸裸的謀殺！”
“當然，其實還不隻是這些。”莫麒麟看著已經癱軟的趙山富和李淑琴，冷笑著看著我們說道：“因為妒忌，因為憤恨。因為各種情緒的發泄，另外兩個年輕的女孩：上官馨和王馨也一樣，處於對趙詩涵有錢又長得漂亮的憤恨和嫉妒，她們用各自的手段來折磨趙詩涵。”
“一個讓趙詩涵成為了一個網上視頻女主播。和她一樣下賤的女主播！可以為了錢賣自己的私人物品，在網上用各種方式挑逗男人來欣賞自己的身體，每次趙詩涵在催眠術的控製下在鏡頭前顯露自己身體的時候，王馨都會在趙詩涵的背後瘋狂的笑，嘲笑著一個大小姐和她，這個來自對底層的農村少女做著一樣的事情。這種事情帶給了她無比的快感，無比的樂此不疲！讓男人yy趙詩涵的身體，就和別的男人yy她自己的身體一樣，之所以沒讓趙詩涵直接把衣服全脫了隻是為了掩飾那些部位的傷疤罷了！”
“而另外一個，看似高貴，穿著古裝的裝逼女，天天裝高冷，可實際上她的那顆心髒究竟有多脆弱你們知道嗎？她和趙詩涵的繼母一樣，看著趙詩涵在別人的控製下身不由己的做哪些事情，她沒有阻止，她看的很開心。她用趙詩涵的身體來賺錢，讓別人相信賣掉的那些內衣都是趙詩涵的而不是她的，她可以繼續在別人的麵前裝她的高冷，裝她的古典，用著一切來掩飾在那張皮囊下麵所有的罪惡和惡心！”
“你們四個人：趙詩涵的父親、繼母、同學、朋友，你們都在趙詩涵的身邊，但卻沒有一個人幫助她，看著這個女孩，一起動手把她送進了地獄，願意隻是在於你們的私心、利己、嫉妒……”
莫麒麟的每一個字都好像大錘一樣，敲打著大家的心髒。
“現在，張恒，我想問你，誰特麽才和趙詩涵的死有最大關係？”
第91章 張歸楊立
“莫麒麟，你這樣就可以把自己撇開了？”我捏著筷子，幾乎無法抑製我的憤怒。
“如果不是你這個混蛋哄騙趙詩涵的父親，還給趙詩涵介紹了王馨、上官馨這樣的朋友，你覺的這一切會發生嗎？你把這些人都帶上了邪路，難道你自己不是罪魁禍首？”
“嗬嗬。”莫麒麟邪惡地笑道：“是麽？你覺得我是罪魁禍首？嗬嗬，那麽我告訴你，趙詩涵處於這種情況下足足三年，為什麽現在她才終於自殺？那就是因為我給了她一絲念想。所以她才撐到了現在！”
“一絲念想？”我睜大了眼睛，然後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趙詩涵的母親？”
“聰明！”莫麒麟嗬嗬笑道：“這四個混蛋輪番折磨趙詩涵，我估計就算是用催眠術。趙詩涵也撐不了多久，所以我給他植入了一個理念，那就是：她的母親會回來找她。這也是她能斷斷續續的撐到現在唯一的一點點光明罷了……”
“莫麒麟你個混蛋！”我已經快要爆炸了！
“你給她的這一絲念想是什麽？隻是讓她被折磨的更久罷了！難道你還覺的這是善舉？”
“為什麽就不是善舉？”莫麒麟笑道：“中國文化講究的就是忍耐下去就有轉機。隻不過趙詩涵的運氣太差，直到最後，這個轉機都沒有出現罷了。”
這時候。中間的小戲台子出現了幾個人，男女都有，穿著古裝，都拿著一些傳統的樂器：瑟、二胡、古箏等等，看樣子是要準備表演節目。
一個穿著淡綠色古裝的女孩站在最中間準備著話筒，這個女孩看起來很恬靜，很古典，畫著一點點的淡妝，但就這樣，也已經和那些電視裏的明星上了古妝的效果差不多了。
主持人介紹，這女孩的藝名叫做青青，是代替以前經常在這裏表演歌曲的上官馨的。
隨著幾個試音，這女孩似乎準備開始唱歌了。
“趙詩涵在地獄的門口徘徊了整整三年，沒有人關心她也沒有人幫助她，唯一讓她撐下去的是一個根本不存在的念想，一個根本不存在的最親近的人的根本不存在的承諾。對此，你們這些趙詩涵的親人們有什麽想法？給她買個墳地就算是問心無愧？你們晚上能睡得著麽？”
柳雨薇的眼裏已經全是淚水，雷橫鐵青著臉，一隻手按在木桌上讓整個桌子哢哢發響。
這時候，那個叫做青青的女孩唱了起來。
誰念這天地玄黃
算不到動如參商
與天共爭歲月久長 鬢如霜
癡癡念宇宙洪荒
盼幾個寒來暑往
我願年歲將過往秋收 冬藏（cang）
相思已露結為霜
遙想君已著寒裳
東都千騎赴沙場
誅宵小 或 率賓歸王
新人舊酒
何忍紅燭光冷透
可盼我歸來 魂兮徘徊 賀攜手
這時候我才想起來：壓製鬼嬰的時候，我曾經看到過兩次趙詩涵被人折磨的幻相，但是我始終看不清楚那個幻相的施暴者是什麽樣子，也聽不到趙詩涵慘叫的時候說的那個人的名字。
現在想起來，難道趙詩涵說的是：“不要……不要……好疼！爸爸！不要這樣！為什麽你要這樣？”
那個施暴者，是她的父親？
我瞪著趙山富，他整個人已經軟了，頭深深的埋了下去，那個光頭現在已經是油亮油亮的，好像抹了一層蠟一般。
我估計他已經崩潰了。
“然後就是你了，李淑琴女士，當然，您比您這個丈夫好多了，對於趙詩涵你還是相當負責的，作為繼母您的所作所為還是合格的，但是我想知道：您真的可以毫無愧疚麽？”莫麒麟嗬嗬笑道，那笑聲是如此的刺耳。
“你不是不知道趙詩涵的情況，起碼你也可以從趙詩涵身上總是多出的一些莫名其妙的傷口上察覺一些情況，但是你發現了，卻沒有啃聲。甚至沒有為這個有精神問題的繼女主持任何的公道，你發現了很多東西，但是你卻沒有給任何人說，你為什麽要那麽做呢？或者說你為什麽什麽都沒有做呢？”
李淑琴的眼淚狂飆，一句話也無法反駁。
“很簡單，作為一個中國的傳統女人，你無法忍受當別人的繼母，卻沒有一個自己的孩子。你還很年輕，為什麽就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你不願意！完全不願意！但是這個男人卻不願意和你生孩子，因為他就是個泥腿子出生，他最怕有人搶走他的財富，而你的孩子除了分他的家產之外還能有什麽作用？就算是現在生下來了，等這個孩子長到20歲的時候，你已經超過了70歲了！這樣的兒子能和自己有感情麽？”
李淑琴痛苦的低下了頭。
“在你麵，你的幸福唾手可得。但是這中間有個障礙，那就是趙詩涵這個已經成年的女兒，雖然你巴不得趙詩涵出門被車撞死，但是你的那些無聊的道德告訴你這樣做是犯法的。你沒辦法！你隻能忍耐！你日日夜夜的盼望著趙詩涵最好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無論用什麽方式都好，隻要她消失就好！這樣，失去了繼承人的丈夫就會和你生個孩子，讓你能夠順順利利的享受你唾手可得的幸福生活。不是麽？”
莫麒麟的話好像有什麽魔力，但是我可以確認他確實沒有使用任何催眠術一類的東西。
但是他說的事情實在是太震撼，震撼到了我感覺每一個字都給我帶來一股刺骨的寒意……
“你們想找殺死趙詩涵的凶手？”莫麒麟嗬嗬笑道：“那麽我就告訴你們：這兩個人都是凶手！為了自己，他們一個可以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下手折磨摧殘。一個可以對眼前的暴行不聞不問，默默的做一個旁觀者，他們兩個人沒有動手殺人，可是他們都謀殺了趙詩涵。赤裸裸的謀殺！”
“當然，其實還不隻是這些。”莫麒麟看著已經癱軟的趙山富和李淑琴，冷笑著看著我們說道：“因為妒忌，因為憤恨。因為各種情緒的發泄，另外兩個年輕的女孩：上官馨和王馨也一樣，處於對趙詩涵有錢又長得漂亮的憤恨和嫉妒，她們用各自的手段來折磨趙詩涵。”
“一個讓趙詩涵成為了一個網上視頻女主播。和她一樣下賤的女主播！可以為了錢賣自己的私人物品，在網上用各種方式挑逗男人來欣賞自己的身體，每次趙詩涵在催眠術的控製下在鏡頭前顯露自己身體的時候，王馨都會在趙詩涵的背後瘋狂的笑，嘲笑著一個大小姐和她，這個來自對底層的農村少女做著一樣的事情。這種事情帶給了她無比的快感，無比的樂此不疲！讓男人yy趙詩涵的身體，就和別的男人yy她自己的身體一樣，之所以沒讓趙詩涵直接把衣服全脫了隻是為了掩飾那些部位的傷疤罷了！”
“而另外一個，看似高貴，穿著古裝的裝逼女，天天裝高冷，可實際上她的那顆心髒究竟有多脆弱你們知道嗎？她和趙詩涵的繼母一樣，看著趙詩涵在別人的控製下身不由己的做哪些事情，她沒有阻止，她看的很開心。她用趙詩涵的身體來賺錢，讓別人相信賣掉的那些內衣都是趙詩涵的而不是她的，她可以繼續在別人的麵前裝她的高冷，裝她的古典，用著一切來掩飾在那張皮囊下麵所有的罪惡和惡心！”
“你們四個人：趙詩涵的父親、繼母、同學、朋友，你們都在趙詩涵的身邊，但卻沒有一個人幫助她，看著這個女孩，一起動手把她送進了地獄，願意隻是在於你們的私心、利己、嫉妒……”
莫麒麟的每一個字都好像大錘一樣，敲打著大家的心髒。
“現在，張恒，我想問你，誰特麽才和趙詩涵的死有最大關係？”
第91章 張歸楊立
“莫麒麟，你這樣就可以把自己撇開了？”我捏著筷子，幾乎無法抑製我的憤怒。
“如果不是你這個混蛋哄騙趙詩涵的父親，還給趙詩涵介紹了王馨、上官馨這樣的朋友，你覺的這一切會發生嗎？你把這些人都帶上了邪路，難道你自己不是罪魁禍首？”
“嗬嗬。”莫麒麟邪惡地笑道：“是麽？你覺得我是罪魁禍首？嗬嗬，那麽我告訴你，趙詩涵處於這種情況下足足三年，為什麽現在她才終於自殺？那就是因為我給了她一絲念想。所以她才撐到了現在！”
“一絲念想？”我睜大了眼睛，然後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趙詩涵的母親？”
“聰明！”莫麒麟嗬嗬笑道：“這四個混蛋輪番折磨趙詩涵，我估計就算是用催眠術。趙詩涵也撐不了多久，所以我給他植入了一個理念，那就是：她的母親會回來找她。這也是她能斷斷續續的撐到現在唯一的一點點光明罷了……”
“莫麒麟你個混蛋！”我已經快要爆炸了！
“你給她的這一絲念想是什麽？隻是讓她被折磨的更久罷了！難道你還覺的這是善舉？”
“為什麽就不是善舉？”莫麒麟笑道：“中國文化講究的就是忍耐下去就有轉機。隻不過趙詩涵的運氣太差，直到最後，這個轉機都沒有出現罷了。”
這時候。中間的小戲台子出現了幾個人，男女都有，穿著古裝，都拿著一些傳統的樂器：瑟、二胡、古箏等等，看樣子是要準備表演節目。
一個穿著淡綠色古裝的女孩站在最中間準備著話筒，這個女孩看起來很恬靜，很古典，畫著一點點的淡妝，但就這樣，也已經和那些電視裏的明星上了古妝的效果差不多了。
主持人介紹，這女孩的藝名叫做青青，是代替以前經常在這裏表演歌曲的上官馨的。
隨著幾個試音，這女孩似乎準備開始唱歌了。
“趙詩涵在地獄的門口徘徊了整整三年，沒有人關心她也沒有人幫助她，唯一讓她撐下去的是一個根本不存在的念想，一個根本不存在的最親近的人的根本不存在的承諾。對此，你們這些趙詩涵的親人們有什麽想法？給她買個墳地就算是問心無愧？你們晚上能睡得著麽？”
柳雨薇的眼裏已經全是淚水，雷橫鐵青著臉，一隻手按在木桌上讓整個桌子哢哢發響。
這時候，那個叫做青青的女孩唱了起來。
誰念這天地玄黃
算不到動如參商
與天共爭歲月久長 鬢如霜
癡癡念宇宙洪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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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已露結為霜
遙想君已著寒裳
東都千騎赴沙場
誅宵小 或 率賓歸王
新人舊酒
何忍紅燭光冷透
可盼我歸來 魂兮徘徊 賀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