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墨,柳宿還有黎陸。


    他們的臉上或多或少都帶有即將變老的痕跡,該不會是傷心欲絕一夜白發吧,真的會笑死人哎。


    她最後一個走出來,指著我說是我給她下毒逼迫她在他們身邊,替我監視他們好趁機達到我的目的。


    她還激動的說讓我把解藥給她,三個人在那裏充當正義凜然的君子我看著都覺得惡心。


    她突然這麽說我也順著圓這個場,他們突然發難四個人合力攻擊我。


    他們三個倒是有些進步但是我想玩的東西沒人可以破壞我的興致。


    說的好聽點就是花拳繡腿,以為能接近跟我實力的距離沒想到還是這麽不堪一擊。


    三個踉踉蹌蹌的站起來,被打成這樣那麽丟人居然還敢口出狂言,怕不是失心瘋。


    我想到什麽覺得好笑,黎陸用盡最後異氣想給我重創,她幾乎同時動手,異氣包裹的匕首插進伍墨的身體。


    伍墨一臉的不可置信,身體漸漸倒下。我一掌打斷了黎陸的劍,把他踹到他倆的腳下跟伍墨的屍體正好碰麵。


    她滿臉淚光,眼裏閃著決絕的狠厲,麵對柳宿的質問充耳不聞。我問柳宿:“你還記得白嫣嗎?”柳宿露出一種厭惡的神情:“我對她傾盡所有換來她的背叛,我沒有這樣的妻子。”


    我聽了之後皺著眉,感覺哪裏不對,這說的是一個人嗎?他更像是神智混亂,我刺激到他了?


    她讓我別白費力氣,柳宿早就被人下了藥,她早知道為什麽不告訴我,我可不管她怎麽想的,最好別讓我發現她想拿我當棋子。


    她看著我說:“我沒有利用你,準確來說我們是互相利用的關係,不管怎樣達到目的不就是了。”我想了想好像是這樣但是還是有哪裏奇怪。


    黎陸半死不活,柳宿呢瘋了,也確實在柳宿體內找到藥的殘留,解藥在伍墨身上。


    我直接問她:“你跟伍墨什麽關係?”“我是她未過門的妻子。”我笑出聲來。


    黎陸震驚之餘勉強開口:“那你為什麽嫁給我?隻是為了接近伍墨殺了他?”“是。”


    我拍手鼓掌笑的喘不過氣來:“這我確實沒想到你們還有這一層淵源,哈哈哈。”


    她又說了一句話,然後黎陸笑了起來。她說:“我有了孩子,是伍墨的,你跟黎歡兒也不是那麽清白,畢竟黎歡兒喜歡的人是你。”


    她說的太多,我突然發現好像是我順便摻和了這件事,但我不信說:“不能吧,親兄妹會被浸豬籠的。”她突然惱怒:“什麽親兄妹,那是我的親妹妹,是這個人把我妹妹從小偷走當他的童養媳一直養著的,我爹娘因為弄丟妹妹心懷愧疚幾十年,被黎陸活生生氣去世,他去靈堂還一副坦蕩蕩的嘴臉。”


    我繼續說:“都到這個地步了話說都說開吧,我先來,我是替柳宿的發妻“白嫣”報仇的,所以黎陸我不管,柳宿我殺了他,黎歡兒也就是你妹妹是我殺的。”


    我說完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她穩了穩情緒說:“黎歡兒罪有應得,她去九泉之下給爹娘賠罪也算她還有良知,我沒想到的是,黎陸偷了我妹妹還在我妹妹及笄那天帶她去見父母,談論婚事,我妹妹居然還失身於他。”


    我沒忍住插了一句:“所以把你父母氣死了,然後你父母的喪事你妹妹也沒有吊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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