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世不肯,試圖說服我:“咱們各退一步,我帶著這個蛛觸族和這個男人離開,能活多久看他們自己的本身,怎麽樣。”


    我果斷拒絕。


    江泯醒了,看著劍拔弩張的我倆,又從旦嘴裏知道事情的經過說:“我願意接受懲罰,仙祖能不能讓我寫下自己的故事。”


    我點點頭,紙筆顯現在他的麵前:“伸一根手指。”


    江泯伸出右手食指,我拿針紮破皮膚,擠出血滴到紙上告訴他:“你現在想什麽紙上就會顯現什麽。”


    江泯認真的書寫,沒一會兒就把書交給我,我把生殺權交給虛世,作為法神,他實在是太過仁慈。


    虛世沒有猶豫一刀了結了他們的生命,看著江泯化為塵埃前的微笑,那是一種解脫。


    我拿著書回到緣世樓內,虛世陷入了糾結:“隨緣,為什麽我感覺死亡對那個男人和那個蛛觸族來說是救贖。”


    我歎了一口氣:“你沒感覺錯,你一直與黑洞,宇宙,星係等打交道,沒好好去過各個世界,也沒好好感受過各個世界原住民的生活,自然無法理解,當然這也是一種好事,繼續保持著你清澈的愚蠢不是一件壞事。”


    虛世還在思索,他什麽都好就是偶爾好心泛濫,讓人很無奈。


    我翻開書:


    “很久很久之前,世界上隻剩下人、魔兩族,仙族在萬年前隕落。


    人、魔開啟戰火,長時間的戰役,人族損失慘重,魔族聲勢浩大。


    一次偶然的機遇,人族的智者找到仙族的一處洞穴,借助仙族的修煉方法和寶物雞腿魔族。


    在長達千百年的戰火中,兩方都具有不小的傷亡,百姓疲憊不堪,人、魔立下盟約,互不侵犯,相互合作。”


    我記得上學時,我每次在班裏講起這個故事,班裏的同學都充滿懷疑然後誇張的表情。


    我班的班長是個長得很漂亮的女孩子,至於樣貌時間太過久遠,畢業也沒再見過就記不清了。


    這個故事也是我聽樓下的大爺天天講的。


    雖然世界上有很多人無法解釋的事情,但一切歸咎到魔這種不存在的東西未免太過可笑。


    我之前是這麽認為的,直到我意外看到班裏的轉學生簡流,他那血紅的雙眸,渾身縈繞不散的魔氣,我信了。


    從那之後,我一直正大光明的看著他,還特地換到他的宿舍,其他同學都以為我和簡流有什麽矛盾。


    簡流也問我:“你要不要去治治腦子?”


    我治你個頭,直接問:“你不記得那天的事了?”


    他的沉默代替了回答。


    他在後來的一段時間一直懷疑我別有所圖,對我格外的不善加警惕。


    我托簡流的福被個叫鴻長院的第一門派直接指定為內門弟子,簡流是掌門唯一的弟子。


    我呢是二長老星海的大弟子。


    鴻長院表麵是個放置閑置書籍的大院子,實際上是處理生活中逃竄和搞破壞的魔族的。


    簡流是仙魔混血我是後來才知道的。


    那些年門派比試,除魔,教誨門內弟子……簡流是出盡了風頭。


    羨慕嗎,羨慕頂什麽用,能讓我頤養天年嗎,能讓我功德圓滿嗎。


    我不覺得我跟簡流關係很好,但簡流似乎把我當兄弟,這讓我內心有點小愧疚。


    注:法神:法則孕養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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