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開口:“我的槍交給自己的未婚妻保管你有什麽問題嗎?”


    陳九假笑:“那自是不敢,這個人情我陳九記下了,我們走。”


    羽手下的兵在忙忙碌碌的埋屍體。


    真相也在,興奮的拿著相機一頓拍,她的報道我看過有些很客觀有些摻雜一些個人主觀,我不否認,她的文筆總能抓住人們渴望的興趣。


    我被煙酒帶回他的宅子。


    我下車看到陌生的地方警惕的看著他,煙酒把我帶進去,給我一張地契:“你的地契。”


    我沉默的接過,他繼續說:“這處宅子是我偷偷買的,現在要賣了,你手上拿的地契是大姐交給我的,我買了船票,你結完婚就離開。”


    我把手中薄薄的地契相互折疊:“嗯,提前祝你一路順風。”


    他靠在沙發上沒有要動的意思,空氣中彌漫的沉默讓我窒息。


    我耐不住的開口:“你不去公司?”他揉了揉眉心:“偶爾也要卸下遊戲身份。”


    我們相顧無言,他瞟了眼時間出去,順便告誡我:“你在這一直待到下個月婚禮。”我聽到門落鎖的聲音,試著拉了幾下完全拉不開。


    晚上八點多,係統播報:


    “玩家真相使用真相機拍下照片,並選擇把真相公之於眾。


    眾所周知,晚上老宅失火,燒毀地下者的秘密電台和破譯密文,價值不菲的古董珍寶不計其數。


    縱火者是煙酒。


    恭喜玩家煙酒通關,請剩餘玩家繼續努力。”


    煙酒走後,購買宅子的人拿著地契讓我離開,公司宣布破產,工人示威遊行,我一直躲在大姐留給我的房子裏。


    好死不死,真相她就像個狗皮膏藥,死死黏住我不放,把我的住址登記在報,工人看到報紙成群結隊的拿著武器在房子外麵破口大罵,有的人翻進來,被我開槍打死了。


    那是我最後一顆子彈。


    他們安分了一會兒,見沒有槍聲,有人起哄,放大群眾的怒火。


    眼看情況越來越不可控,我翻遍家裏,有一把肯塔基長步槍,一把毛瑟槍,五支7.63x25mm毛瑟彈匣。


    我拿起槍裝上彈匣快步走到窗邊,對準已經翻越圍牆的人。


    五聲槍響沒有打中他們要害,他們還要上前。


    我舉著槍大喊:“你們再上前就怪不得我了。”


    有人喊:“別聽她的,她在嚇唬我們,她的槍裏已經沒有子彈了,大家上啊。”


    (注:毛瑟槍有20發子彈的容彈量,一般手槍隻有7-8發,中國兵工廠為了更大的容彈量,有的增加到了40發)


    我對準煽動的人就是一槍,他一聲痛苦的哀嚎讓眾人躊躇不決。


    我繼續喊:“我打槍很準,想死的就繼續上前,命重要還是錢重要自己選。”


    有個年邁的老人直接跪下磕頭,聲音哽咽:“你就把錢給我們吧,求求你發發善心,求求你大發慈悲,求求你……”


    其他老人學他的樣子紛紛跪下,年輕些的惡狠狠瞪著我,吟唱帶巡捕來看到的就是這個畫麵,真相拍了下來。


    我討厭他的眼神,下意識把槍口對準了他。


    吟唱不屑的趕走底下眾多的工人,我知道巡捕會怎麽對他們,喊住:“住手,錢我給你們你們自己分,但要再找我,子彈可不長眼。”


    我把值錢的東西都裝進袋子裏拿出去直接塞進真相懷裏,對他們說:“你們的錢都在這,正好真大記者也在,有勞她當眾給你們分。”


    我站到吟唱麵前給他塞了一塊金條:“這些小事就不勞煩吟隊長了,所以算了吧。”


    吟唱收了金條,戲謔的笑了一下:“我討厭別人拿槍對著我,收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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