輾轉反側,完全進入不了夢裏,我放棄。


    我選擇在遊戲終端度過了一整個夜晚。


    直到早上五點,他們上線開始組隊打副本。


    城南的阿叔公開隊問:“凝懷呢?”


    我:“不知道,應該還在睡。”


    城南的阿叔公:“給她打終端喊起來。”


    我在終端上私聊凝懷,沒回,絕對在夢鄉。


    沒等到凝懷,隊伍進入副本,大家都熟悉機製了,比較順利,略帶的微小的差錯微不足道。


    遊戲開發區更新了遊戲終端,把掉落的獎勵隨機分配,不能自主分配了,免得出現惡意搶奪事件再次發生。


    完全是憑運氣爆裝備,一群人進副本前必燒香。


    我給古雷澤(長短劍)推薦了這款遊戲終端,他一語道破這個遊戲的玩法:“就是刷怪,升級,明天做日常是吧。”


    我說:“對,你真聰明。”


    古雷澤:“我玩過類似的。”


    古雷澤是我朋友,我們一年半沒見了。


    古雷澤比我大長的特別顯小,別人都以為他是初中生我還打趣他:“你穿著初中校服絕對能混進初中學校。”


    古雷澤笑著搖了搖頭:“就我這不行。”


    隨著空氣汙染嚴重,從祖先快速發展時代起,嚴令禁止燃放煙花爆竹,隻能終端大型投影。


    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


    我們從未見過煙花,看那些投影看習慣了就以為是真的了。


    有一年過年,我和古雷澤騎著飛車去比較熱鬧的一條大河,大河橋頭兩端都是琳琅滿目的商店,零點降臨,人群散盡,古雷澤買了幾個小煙花。


    我們點火,一種像竹蜻蜓點燃直接旋轉在夜空中飛舞,一種擺放好點燃跑開,像鐵樹銀花快速綻放,盛開時間極短。


    我們放完就回家了。


    後來我才知道,君康那次鼓起多大的勇氣唱歌。


    他先在終端上試唱好幾段發給了天衣,然後自己試聽,極其忐忑的平複好自己的心情才開口唱給我們。


    我一直也以為鯉晌跟君康認識,君康把鯉晌拉進勢力來的。


    我和鯉晌私聊後才知道不是。


    鯉晌告訴我:“我不是君康拉進來的,是我跳槽來的勢力。”


    我問:“那你當時為什麽跳槽?”


    鯉晌說:“之前勢力他們不活躍,剛好君康說給我找情緣,說活躍,就來了。”


    我說:“然後來了之後呢?覺得確實活躍。”


    鯉晌說:“發現這挺好就選擇就留下了,和你們玩的挺好的,簡稱看好這了不換窩了,簡稱朕很滿意。”


    我看到小鯉魚給我發的消息笑了一下:“我最開始以為你和君康現實裏認識你倆是朋友。”


    鯉晌說:“不是,機緣巧合下認識的,跟他玩的好就是了,我穿著乞丐裝拐到情緣了。”


    好好好,就我沒有。


    然後勢力裏城南的阿叔公說:“好消息。”


    我們都問什麽好消息。


    蘭亭序說:“我跟他離婚了。”


    凝懷:“啊?”


    城南的阿叔公問:“這不算好消息?”


    煙雨蘭亭跟蘭亭序結為情緣,他倆是線下情侶。


    蘭亭序是城南的阿叔公的姐姐。


    我記得城南還說過:“凝懷的聲音像成熟穩重的成年人,傾渝你聲音像未成年……”


    那是,我還年輕,說老了我還不樂意好吧。


    年齡是永遠的硬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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