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有一天,墨雲上線了,我說:二哈,長生找你


    墨雲:找我幹什麽?


    我:不知道


    月見方思明(骨鞭,女角色):王老師上線了嗎?


    我:沒有,可以催催他


    我呢正大光明把墨雲上線的消息告訴長生順便催長生上線,長生一上線問:為什麽每次我找你都不在


    墨雲:總能精準在我快下線的時候找我


    長生:你明明是男生,為什麽我喊你姐姐,你不否認,你是不是欺騙我


    墨雲:不想破壞你美好的幻想


    長生:我不信,你開麥


    墨雲:我打競技去了,最後一天了


    我並不能理解他們癡迷於競技的動力在哪裏。


    澪昕:八姐你好美


    漁白白:我喜歡這個捏臉


    君康:那四哥帥不帥?


    澪昕:我看看


    我並沒有登陸遊戲,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掛機。


    “不止你一個。”


    這句話是之前所認識的遊戲玩家跟我說的。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帶著優越感,那是一種讓我覺得“可笑”兩個詞如此應景的時刻。


    而在這個遊戲終端,我又再次聽到這句話。


    七枳收了一個徒弟,我不認識也沒見過,我主動斷了跟五年的師徒,原因無他,他不做師徒任務我無法去兌換我想要的東西。


    我並不喜歡過多的交談,健談是個很複雜的東西,活躍氣氛同樣很複雜,大家似乎都在期待回應,期待某一個東西的回應。


    我無法用有限的文字去描述無限的東西,因為感覺也會騙人。


    我帶著紅顏去了棋室,棋室常年飄雪,我們到時,小童正在細細掃去堆積在棋盤上的雪花。


    下了九局五子棋,他執黑棋,我執白棋,他贏了五局,我贏了四局,實際我隻贏了半局。


    我眼不瞎,黑棋已經四子連貫隻差他手中的棋子落定,他直接拿黑子用來堵我的三子。


    看出來歸看出來,他放水都放了,不贏那我是真不行。放一次就可以了,雖然有贏有輸來來往往,心裏明白是故意的。


    我無奈的笑出聲:“不下了,你放水了。”


    紅顏說:“我下的話能下滿,但有贏有輸更舒服。”


    我的觸屏彈出一條好友申請,看著遊戲昵稱很眼熟,下了遊戲詢問那個人是誰。


    是一年前的朋友,他說是因為自己的終端借給朋友了,剛拿回來,我問起來他的暗戀對象,他說那是以前。


    短暫的寒暄過後,稀鬆平常,並不覺得舊友相逢是個值得開心的事情。


    可能因為我和我另一個朋友是個奇葩,我倆不能交談,隻能自己做自己的事情,交談必吵架。


    他總是覺得你跟他玩就應該不管別人,而我覺得一起出來玩開心最重要。


    他迫切拿出所有證據指明我就是錯的,我沒有任何錯,事後又是一整篇的長篇大論發在我的終端,忍著脾氣看完,不想說一個字。


    我們之間的溝通是無效的,他堅持他的想法,我堅持我的,兩種道理的同時出現必起爭端。


    因此,次數多了,相逢這個東西,我就從之前的驚喜轉到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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