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城南說遊戲裏有人吵架,我就火速上線問吵得什麽內容。


    本來隻是看人吵架沒想到,看到一個叫七河玩家收徒弟送二位師姐,我就去了。


    我私聊他問:“收徒嗎?”


    七河:“收,你拜嗎?”


    我:“拜。”


    然後七河帶我拜了師,打了怪。


    七河說:“你是奔著師姐來的是吧。”


    我:“當然了。”


    七河:“哈哈哈,你大師姐是我工具人情緣,二師姐喜歡到處亂逛,等晚上讓你二師姐告訴你咱師門的口號。”


    我略帶詫異:“口號?”


    七河:“對,我帶你跳一段你就能猜出來了。”


    七河把我帶到一處npc屋後邊的油菜花地,站好位置,我倆在樹下起舞。


    我大概是知道了脫口而出:“揺子。”


    他卻哈哈大笑起來,晚上的時候拉我進隊,我看到那個雙刃就知道是我二師姐。


    七河說:“阿潯告訴她我們師門的口號是什麽。”


    難潯說:“我們是變態!!!!”


    我滿臉疑問:“?變態”


    然後師父和二師姐就做了捆綁的動作,還順手拿塊布塞進師父的嘴巴。


    我提出疑問:“師父為什麽你不脫掉衣服?”


    七河:“不行。”


    等到晚上,七枳拉我,我以為是做情緣任務的,一進去是副本,我明白需要我幫忙打黑工,十個人打完了,七枳以為我沒打就說:“順便把第一個也打了吧,她好像沒打。”


    我說:“我打過了,早上打的,我不知道這個掉落獎勵是誰的。”


    打到最後一個怪,我黑工馬上打完了,七河私聊我:“徒弟你開了?”


    我邊奶邊回複:“我情緣拉我去打黑工了。”


    七河說:“好。”


    天衣登錄我的遊戲終端,我感覺他要被我氣笑了,因為我的遊戲終端上什麽都沒有,他估計都沒想到我會這麽懶,天衣也是知道我的嘛。


    隻要付出的不夠多,那舍棄的時候就不會傷痛。


    知道跟做是兩回事。


    “我曾和誰一刀一刀兩斷


    和誰一拍一拍兩散了幾個秋


    我曾和誰一杯一杯的碰


    和誰一夜一夜喝下失憶的酒


    ……”(歌手:kai.$凱桑,歌曲:《小憩》)


    我沒有全天在遊戲,我外出的頻率一直在增加,當遊戲不再變的休閑那會很累人的。


    我開始玩起了別的遊戲終端,一般不舞到我麵前,我是不會去管的。


    我的脾氣並不好,就兩隻眼睛,看到什麽就是什麽,討厭多餘的解釋。


    人為什麽被別人說中真實想法之後就拚命去攻擊別人加以掩飾呢,這樣的人不虛偽嗎?還是他覺得矛頭隻要指向別人那就不會注意到他?


    我很喜歡觀察,因為我的多愁善感所以我很容易代入揣摩,當我察覺到某些十分有趣的東西會一點一點的剖析,分解,很有意思。


    大人總是會顧及太多,總有人喜歡拿我玩過的東西一覽無餘的展現在我麵前,再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樣。


    各色各樣的玩家,我也隻能記錄我所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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