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儒走上前:“你這人真奇怪,命都不要。”


    “要不要,什麽區別。”


    孟海看這些空口白說的繁文孺子,就打心底升起一股煩躁,索性轉頭不去理會。


    九儒察覺到孟海眼底的厭煩,自覺的閉上嘴站在震山身後。


    孟海深知自己幾斤幾兩,攔住秋葉刀是一時氣憤。


    就差一點,他就知道隋州私下虐養孩童的官員是誰。


    不偏不倚,他盯上的那個女人在交接時價格沒談攏。


    女人趁他們看貨順走了他們腰間的一塊牌子,打算順著片市賣錢。


    那些人察覺後立刻返回去找她的就出現了街上的一幕。


    江湖上濫殺無辜的比比皆是。青天白日朝廷管轄區域,正大光明,不計後果的出刀見血。


    誰敢?


    孟海腦海一下閃過,認為秋葉刀有所倚仗。


    孟海答應過一個孩童,幫他找到妹妹。


    答應隻是隨口,麵對躺在一堆雜草上骨瘦嶙峋,奄奄一息的孩童,孟海心存不忍。


    震山對九儒說:“你和郎中先出去,我有話要跟他說。”


    九儒他們識趣的離開。


    震山問:“你不是這麽衝動的人。”


    “偶爾衝動一次又何妨。”孟海倔強的回答。


    震山看孟海的傷勢不語。


    震山來隋州不打算參加擂台,他了解孟海,這種難得的機會,他會來。


    師父臨終前囑托他:“震山,你不用照顧孟海,也別告訴他我去世的消息,知道他的近況來師父碑前講講就可以了,還有你的,也不要來太勤,為師喜歡清靜。”


    師父的墓在一處懸崖下。


    “其實……”震山想說出來。


    “你為什麽離開了師門?”孟海犀利的提問。


    “是師父……”


    “不可能!”


    “你怎麽認為的,那就是真相。”


    震山撂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秋葉刀引來了朝廷的關注,隋州的官員沒有下令抓捕他,反而請他一去。


    隋州的刺史輕品一口茶不急不緩的說道:“秋俠士相想必是為這比武招親而來,可有奪魁的決心?”


    秋葉刀沉默不語,刺史也不催促。


    良久,秋葉刀說:“自然。”


    刺史也不戳破:“那就以茶代酒提前祝你奪得魁首,娶得嬌妻。”


    秋葉刀接過刺史遞來的茶仰頭一飲而盡。


    “送送秋大俠。”


    刺史身邊的人不理解:“大人,這是為何?”


    刺史淡淡瞥了出聲的人,那人立馬跪在地上:“小人知錯,求大人開恩。”


    “起來吧。”


    “謝大人。”


    赤色揮灑濺落。


    “都髒了。”刺史看向動手的人。,“收拾幹淨。”


    “是。”


    秋葉刀走出刺史府,在一處僻靜的角落把茶逼出體內。


    刺史的茶裏沒有毒。


    都在傳秋葉刀的背後是朝廷。


    他想解釋又不知如何解釋,便任由得去了。


    柳箐汐他們四人在前往盛安的路上,走走停停,說說笑笑。


    遇上大水封路,暫住在一戶村莊,村莊裏的百姓和藹淳樸,對四人熱絡非常。


    村長招呼他們:“你們先暫住我家吧,等大水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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