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張教育,這是孔子理論的核心內容,孔子其實是素質教育的倡導者,主張“因材施教”(這句成語就是他發明的)什麽樣的人適合做什麽就教授什麽,然後這個人就應該專心去做什麽,如果你能讀書,能解決一個國家的問題,那麽你就應該去做官。這個做法已經徹底打破了封建士大夫的社會高等教育和地位的壟斷,在那個時代能總結出這樣的理論,無論有沒有可行性和漏洞都不得不說孔子確實是一個眼光長遠的人。


    實際上對於曆史人物,其實可以無所謂好無所謂壞,隻能看這個人針對當時他所在的情況來判讀他在這種情況下能夠看得多遠和多深,能有這樣的見識和眼光的人,不能不說是偉人。


    (以上為一家之言,各位理論家別和我抬杠,謝謝!)


    我把這些理論告訴老席和滿達大叔後,滿達大叔微微額首,似乎同意我的看法,老席隻是笑了笑,似乎我會說什麽他早就知道了似地。


    95、收集資料


    “好啦,別去折騰這些東西了,小黃,你過來看看這個!”老席敲了敲那張巨大的工作桌上的一張什麽東西對我說到。


    對王亮和曹一平打了個招呼,我和潘朵走到了桌前,滿達大叔也站在邊上。大家一起看起了工作桌上麵的東西。


    這是一張巨大的圖紙,上麵畫著一個看起來像是倒著的瑪雅金字塔的結構:最底下一層用角標標準名字,寫的是“棺槨層”,然後上麵一層層的用箭頭標出“器皿層”、“人殉層”、“牲殉層”、“流沙層”、“封土層”等,整個地方看起來規模頗大:整個陵墓墓口向西,長七十二丈(二百一十六米)寬三十丈(九十米)占地麵積接近三十畝。無疑,這是個大型的古墓。


    “又發現了一個大型古墓嗎?看樣子已經發掘的差不多了啊?連圖都畫的那麽詳細了。”我評價到:“看起來這種倒金字塔應該是漢墓的樣式,並且這個規模肯定是王侯級別的,在哪裏發現的?”


    老席和滿達大叔相互看了一樣,然後看著我像兩個老狐狸一樣嘿嘿的笑了起來。


    “老席,滿達大叔你們笑啥?我說的不對?”我有點奇怪的看著兩個人,總感覺他們似乎笑得很得意似地,難道是我那裏被他們騙了?


    再埋下頭去仔細看了看圖紙,應該不會有什麽太大偏差,可這兩位這麽個表示到底啥意思?


    老席止住了笑,看了看我後把一疊大概有個幾十頁的資料給了我:“自己好好讀讀,完了以後再給我們說說你的看法吧。”


    莫名其妙的接過資料,我隨便找了一個沙發埋頭看了起來,潘朵也找了個位置坐下和寶寶聊起了天,王亮和曹一平也沒來打攪我自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用了大概一個小時,我終於翻完那本東西。其實裏麵的內容不算太多,也就兩萬多字再加上一些圖表什麽的,但是看完了我臉色真是要多難看又多難看。


    看到我這個表情,老席和滿達大叔似乎知道我是怎麽想的,饒有興致的看著我。


    “我說老席,雖然我們國家現在算是富了點了,但是無論如何,弄那麽個東西不就完全是浪費錢嗎?納稅人的錢不能那麽糟蹋啊!”我有點痛心疾首的舉著那份東西:“這東西看來是半年前就計劃好了的,但是花那麽大的手筆究竟有什麽意義?值得嗎?”


    看到我的樣,老席和滿達大叔相互看了一眼,笑道更加歡暢了,老席笑完對我說到:“得了,三天後我們出發去那裏,到時候你就知道這個錢花的是不是值得了,詳細情況這裏麵沒有列出來,到了那裏以後滿達會告訴你們具體情況的。”


    和潘朵走出考古係,潘朵很好奇的問我那個資料到底寫了些啥我那麽大反應,我有點無奈的搖了搖頭,現在要說清楚比較麻煩,回頭再和潘朵解釋吧。


    出來的時候曹一平叫住了我,他告訴我隔壁考古係的“保衛處”有人還等著見我,看看潘朵已經很疲憊了我就先讓潘朵先回了家,我一個人向那裏走去。


    走出考古係來到邊上一座看起來也和考古係差不多老的房子,我走近了大門口還沒敲門門自己就開了,一個看起來挺年輕的小夥子從門後麵鑽出來對我們一笑說道:“副局長到了?王老師等你很久了。”


    聽到這個稱呼我隻能搖頭苦笑,有那麽年輕的副局長嗎?


    這棟小樓裏格局和考古係差不多,但是很多門都關著我也不知道裏麵到底有多少人,在走廊上隻有我和那個年輕人。他走到二樓後敲開了一扇小門,我在小門後的一間小辦公室裏見到了所謂的“王老師”:國安局第一黑客“紅色幽靈”王占峰。


    王占峰貌不驚人,他給自己的評語就是:低調宅男。他已經年過四十還離過一次婚,有個十幾歲的兒子在上高中,他除了負責每月給自己前妻打去兒子的撫養費外就沒什麽操心的事情了,有大量的時間沉浸在他的網絡世界裏,直到2004年被老郭他們直接堵在了房間裏,最後被國安收編,成了吃上財政飯的公務員。上次在這個學校裏工作了一陣以後他居然喜歡上了這種大學氣氛,申請留在這裏工作,國安局考慮到王占峰隻要有根網線就能幹活,既然他喜歡那就讓他留在這裏好了,而且也能就近保護他。所以國安老郭他們都撤了,隻有他還在這裏。


    王占峰看到我進來後,抬起頭遞給了我一份資料:“你要的東西都在這裏。”


    我低頭看了一下,封麵上寫著:《徐安琪資料》


    這東西是在那件事之後,我私下拜托王占峰幫忙收集一下徐安琪的資料,無論哪種都要,王占峰答應後在各種數據庫裏搜索了很久才算弄出這麽一份詳詳細細的東西,直到現在才交給了我。


    徐安琪,198x年9月17日出生於xx市,現年20歲,身高163厘米,體重51公斤,198x年至199x年就讀於xx市xx小學,後升入xx中學,初中畢業後隨叔父徐立來到xx市讀xx高中……


    這是一份很平常的履曆,看起來就是個普通女孩從小學到大學的經曆。王占峰收集的資料及其齊全,甚至詳細到了每年老師給徐安琪的評語、小學班級的集體照相、每年徐安琪的學習成績和班裏的排名、她的各科老師是誰、參加校運動會的情況什麽的。


    這東西很詳細,詳細到了讓我發蒙的程度:我明明知道徐安琪有接近三年的時間沒有去讀書而是在張家那個棄老洞的地獄裏煎熬,可這份資料明明顯示徐安琪每年都在讀書,並且還有她的照片和各科成績單。


    從小學一年級開始,徐安琪照集體照的時候基本都被排在最末尾的邊上,也就是最不突出的那個位置。事實上她小學六年的照片我幾乎沒有認出哪個是徐安琪來。雖然每張照片的背後都有對應人員的名字,但是那個女孩的麵貌讓我我根本看不出這個就是徐安琪:那個女孩看起來個頭很大,長得很醜:高鼻擴口,一張胖臉,眼神中似乎一直帶著一種畏懼,一種躲躲閃閃的表情,從照片就看的出這個女孩在班上屬於那種有她不多無她不少,經常被欺負毫無存在感的那種學生。


    初一的畢業照中,徐安琪看起來比小學要好一些,整個人瘦了不少,臉型也不再像個大餅,可能那個時候女孩子開始長高發育了,但是雖然說比以前好了點,但也和後來我見到的徐安琪有著雲泥之別,初中連續三年的照片都是如此,隻是我注意到三張集體照徐安琪變了三次發型。


    高中的時候,徐安琪的臉型和身材與我見到的徐安琪已經差別不大了。雖然還沒有那種見麵就能眼神殺人,但也屬於不敢直視的那種類型了。


    “另外有件事告訴你一下。”王占峰看我看完了,補充到:“徐安琪初二時期的老師,我查過了的確是那個死去的蕭小天。並且在蕭小天別的照片存檔裏我也查了,很多都是那所學校的女生。地下的筆記本雖然給埋了,但搜查他家裏的時候發現他家裏的電腦裏還有副本。”


    我立刻想了起來,那個蕭小天標注為徐安琪的女孩,確實和初中時期的徐安琪完全一樣,隻是染了個藍色的頭發而已。


    問題的關鍵就在初中時期!


    雖然張新棟沒說徐安琪是什麽時候來到棄老洞的,但是我估計應該是在徐安琪十二歲左右,然後在棄老洞接受了三年地獄一般的訓練,高中時期徐安琪回到了學校,繼續讀高中。


    也就是說:初中三年的徐安琪恐怕是個冒牌貨!是個茶叔找的替身,頂替徐安琪讀了三年書而已。


    看到我默默不說話,王占峰點燃一支煙抽了一口:“還有一些東西,都是關於初中時代徐安琪的,你想看嗎?”


    我看了一眼王占峰,這個網絡第一黑客的智力絕對是一流的,顯然他也發現了問題的關鍵是在初中時期。


    “是什麽?”


    王占峰打開資料最後夾著的幾頁紙:“這個叫做徐安琪的女孩初中時代就完全墮落了:當上了小太妹,打架逃課那是家常便飯,根據我們的了解她似乎還墮過兩次胎,並且還去坐過台,據說還嗑藥什麽的,總的來說,這三年這女孩就是個瘋子。”


    96、繼承遺產


    “但是在查詢這三年的信息時候我還發現,當地的很多混混都說曾經和這個叫徐安琪的女孩發生過關係,但是徐安琪到了高中以後,這些混混中的一些人銷聲匿跡了,還有一些人閉口不再談當年的事情,看起來,似乎他們受到了某種威脅,並且,還有一些人永遠的消失了。我估計應該是徐立幹的吧?”


    茶叔抹去了徐安琪在這幾年的曆史,他是為了給徐安琪抹去那些不光彩的曆史才那麽做的嗎?還是有什麽別的目的?


    “總的來說,徐立似乎找了一個長得像當時的徐安琪的女孩代替徐安琪讀了三年書,但是為什麽這樣做我不清楚。”王占峰看著我說到:“但是現在這個女孩恐怕已經……”


    按照茶叔的作風,替身既然已經完成了使命,那麽唯一的下場就是完全消失。


    “謝了,王大哥。”我拿著資料由衷的對王占峰說到。


    “別著急,下麵還有件事需要你辦一下。”王占峰卻沒放我走,而是拿出另外一個文件夾。


    “還有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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