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居然埋伏在這裏?怎麽?難道你們想交易?”那位老兄驚異的問道。


    我們互相看了看:這智力居然也能當毒販?難道還沒看出我們是警察嗎?


    不過仔細想想,沒收那個搞基七人組東西的時候我們確實沒說過我們是什麽身份,搞不好就是因為這樣所以這幫人還沒搞清楚我們到底是什麽身份,多半還以為和他們一樣是毒販。


    “好啊,我們是想交易來著。”我幹啥順著話說下去,看這家夥還有什麽別的同夥沒有。


    “這樣吧……既然東西在你們那邊,我也不多說什麽:見麵分一半,你們留下一半剩下的還給我們好不好?或者是現在分錢給你們一半如何?”


    “幾百萬的貨,你吃的下嗎?現金哦!”聽了他的說法我順嘴回到,一邊的潘朵和李紫靈也知道了我想幹什麽,沒有說話隻是嚴密的監視著別的地方,看有沒有別人潛伏著。


    “我們手上現在有三百萬,我知道可能不夠一半……這個,要不你吃點虧,下次我們還從你們這邊走如何?”那個中年人用一種驚呼哀求的聲音說道。“


    “你們有那麽多現金?”我有點疑惑,三百萬好像在電視小說裏不算什麽,可真正你看到三百萬的錢到底有多少的時候你才會覺得三百萬真的蠻多的,何況要從銀行裏取那麽多錢出來是相當麻煩的,現金支票都開不了那麽多。


    “你也知道吧?最近我們的人弄了那個工地的保險箱,裏麵有兩百多萬呢,再加上我們自己帶的,足夠了!”


    原來這案子是你們做下的啊?


    我笑了笑,這還真是一石二鳥:本來是為搞基七人組報仇,沒想到還能順手把保險櫃那個案子一起破了。


    “你從這裏出去吧,這三個人我們先扣下了。明天晚上12點到小教堂去,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和人。”我隨意說道。


    那中年人二話不說,立刻從我所指的窗戶跳了出去!


    “剩下的就看雨虹和安公公了。”我笑嘻嘻的對兩個悍妞說道。


    三個小時後,安公公打來電話:“黃公公,你什麽時候那麽牛逼了?保險箱和失竊的現金找到了!在xxx你們過來吧!特警已經全都過來了。”


    這夥竊賊在確實沒有外援的情況下偷到了保險箱,其實他們的辦法並沒有什麽稀奇的:因為那棟三層小樓是剛造的,並且牆也沒弄的太好,天氣太熱的時候牆壁的自身膨脹係數增大。這夥人帶著冰鹽冷劑(冰和鹽混合物,能取得極限零下40度左右的極低溫度,做起來也很簡單,便宜又實惠)。噴在牆麵和保險櫃的結合處,利用牆壁的膨脹直接讓保險櫃和牆壁脫開了。


    因為保險櫃很重也很大(大概有2噸重,二百三十萬現金大概有25公斤重),他們采取杠杆方式把保險櫃弄出來,然後通過窗口丟到樓下,最後用車運走。


    那個人走後,雨虹直接跟著他,安公公在遠處開車跟隨雨虹,要是找不到就問虎娃(這家夥完全就是狗型雨虹定位係統),特警們再跟著安公公的車,等雨虹發了信號之後,直接連鍋端。


    一個特大販毒組織就那麽被一個鬼搞定了。


    說起來也不複雜,隻是我們擁有雨虹那麽個‘鬼偵探’才能那麽簡單的把這個案子破掉。


    開著車,我們回家了。


    一路上潘朵都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我,安公公更是一副如見鬼神的摸樣,李紫靈倒是沒什麽反應,隻是笑嘻嘻的不說話,雨虹隻管和虎娃玩。


    看到潘朵的表情,我知道,她越來越看不懂我了。


    不過我沒空和潘朵溝通,我還得回去好好會會爺爺,這個老狐狸玩了我那麽多次了總的給我個說法吧?而且我百分之八十肯定:徐安琪肯定也回來見過他!說不定這一老一小兩個狐狸正坐在家裏鬼鬼祟祟的商量著下一個圈套好怎麽玩我呢!


    我沒開車到家門口,而是到了距離家門口大概幾百米的地方就停了下來,讓安公公他們在這裏等十五分鍾再到我家去,我要‘偷襲’爺爺!


    下了車我鬼鬼祟祟的沿著自己走了無處次的回家路,遠遠的看家裏靜悄悄的,似乎沒什麽動靜。


    悄悄開了門,我向著二樓爺爺的地方摸索了過去。


    爺爺的房間了沒有人。


    再摸到大花園的時候,發現爺爺正在花園裏,對著一個小桌子思考著什麽,我上去一看,原來爺爺在搞他自己很喜歡的一樣運動:自己和自己下象棋。


    爺爺愛好很廣泛,除了怡情的花花草草,興趣的釣魚,就是象棋了,我的象棋全部都是爺爺教的,有時候爺爺也會去找李爺爺殺幾盤,不過我從來不知道爺爺的棋力如何,爺爺從來沒參加過任何象棋比賽,也沒有定過段位考過級別。


    看起來再正常不過了,我隻好在爺爺對麵那張屬於我的小板凳上坐了下來。


    爺爺抬起眼睛看了看我,似乎絲毫也沒對我突然出現有什麽驚訝,而是問:“小子,下一步怎麽走啊?”


    我低頭看了看,這盤棋已經下到了中局,雙方棋子犬牙交錯,爺爺的黑方還剩一枚巡河炮,雙車裏外各一相互掩護,兩匹馬卻深入敵境,看樣子快保不住了。


    我的紅方形勢很好,兩門巡河炮隨時威脅對方,馬、相也到了標準狙擊位置可以掩護小卒,雙車靠邊蓄勢待發,看起來已經基本掌握了局勢。


    本來是想回來就直接對爺爺來個竹筒倒豆子,讓爺爺感覺告訴我一切。但是爺爺擺了這麽個局麵,似乎在告訴我:先下了這盤棋,再說別的。


    這也是我和爺爺的交流方式之一。


    看了看情況,我覺得穩紮穩打,先砍掉爺爺的兩匹馬,取得完全優勢再說下一步。


    移動車堵住馬可能逃跑的路線之後,爺爺笑了笑,將他的巡河炮拉到了最邊上,然後微笑的看著我說到:“孫子,這回去收獲不小吧,那個叫雨虹的女孩你也帶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移動了一個小兵,讓小兵處在相的保護範圍內,把架勢先搭起來。


    “是不是又在怪爺爺,什麽也不告訴你,讓你去瞎闖?”爺爺把一匹馬移動了一下位置,讓兩匹馬構成‘連環馬’互為犄角相互保護。但是兩匹馬的地勢已經越來越狹窄了,我有把握在三步內破掉這兩匹連環馬。


    “爺爺,你這麽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吧?”我把車動了一下,進一步的封死馬的移動空間,現在爺爺的馬除了舍身逃命以外已經沒別的路好走了。


    “原因?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不過,爺爺的原因很簡單:應該告訴你的事情爺爺都告訴你了,剩下的事情必須靠你自己去摸索。”爺爺笑了笑。又一次移動馬,看樣子爺爺是準備舍一馬逃命了。


    “這樣的摸索確實很麻煩……爺爺,琪琪是不是來見過你了?”我進一步封死馬逃跑的路線,準備幹掉爺爺的馬了。


    “嗯……看招!”爺爺突然喝了一聲,一隻車飛過界河,直接頂到了我的炮邊上。


    爺爺要救馬!


    170、觀棋知人


    我趕緊弄出我的臥槽馬把巡河炮保護起來,一邊計算如果爺爺兌棋的話我和他各會損失多少兵力。


    誰知到爺爺的巡河炮卻飛了過來,直接打掉了我一個小兵,威脅到了我的雙車。


    形式急轉直下,我長考了一段時間後,選擇收縮防線:先放棄了吃掉爺爺的馬,而是穩固戰線,利用相、炮相互牽製,逼爺爺的巡河炮離開,另外一邊用臥槽馬看住爺爺的雙車,如果爺爺選擇兌棋,那麽他會失去一炮一車,我會失去一馬一車,這樣的話爺爺雙炮全失,對我來講反而意味著更大的優勢。


    爺爺依然用進攻戰術,兩匹連環馬相互掩護,單炮一直在小兵的掩護下來回折騰,我則沉著應付,下了十幾個回合雙方還是沒有任何建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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