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喜歡怎樣?”我饒有興致的說到。


    “嗬嗬,自己好好體會吧。不過黃副局長,你已經把你的貼身秘書和貼身保鏢都貼到床上去了,簡直就是個人渣啊……”徐安琪打趣道。


    “誰說你是我貼身秘書保鏢什麽的了?”我嘿嘿笑道:“這些身份可不是你。”


    “那你說我到底是什麽?”徐安琪睜大眼睛問道。


    “嗬嗬,自己好好體會吧。”我哈哈大笑。徐安琪看著我的表情,突然好像明白了似地。先給了我一個白眼,然後低下了頭。


    ”都給人修理成豬頭了,還得意!“徐安琪仿佛是絮絮叨叨的說到。


    ”好啦,我的天使,現在我們該看看下一步要幹些什麽了。“我拍了拍手裏那疊文件說到。


    湖南的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這個地方坐落著一個小小的村落。


    這個村子深處大山之中絲毫也不起眼,附近周圍全是原始森林,到現在都沒有一條公路能通,政府曾經想動員村民們全部搬遷出去,但最後隻有年輕人出去了,一部分老年人依然不肯搬遷,所以這個村子裏最後還剩下大概不到一百個人。


    這個村的名字倒是看起來很童趣,叫做‘叮咚村’。


    302、初步情況


    村裏的人全都經營一種生意:棺材製造,附近的大樹很多,村民們講樹采伐後製作成棺材向外銷售。因為這裏的棺材質量好價格低,附近一些離得比較近的村落有很多對死後要一副好棺材有著強烈執念的老人,都會在一生中到這裏來定製一副自己看的上的灌木然後讓後輩扛回自己的家裏。這些棺材每年上一遍漆,直到老人死掉後入土為安。


    除了製作棺材以外,叮咚村的居民也會製作一些木質的工藝品來賣,例如一些木質的佛像一類的,就這樣,這個地處偏僻,幾乎不為外人所知的小山村就度過了幾百上千年太平時光,幾乎無人知曉,也無人問津。


    但在最近三個月內,這個地方首先發現了一連串事件,然後就被封鎖,當地人都不知道這個村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隻是聽說好像有危險的疫病流行,因為村裏隻剩下不到一百人,所以也沒在當地引起巨大的反向。


    三個月前,當地村民李氏(性別女)出去采山藥結果掉下懸崖失蹤,村民組織隊伍去懸崖下尋找,在懸崖底下發現一個巨大的坑洞,在坑洞邊上發現了李氏采藥用的鐮刀等物。判斷是李氏從懸崖上摔下來後掉進了這個坑洞裏。


    這個坑非常的幽深,村民們都不敢下去,村支書隻好去附近的鎮上求助,但等到專業的救援隊伍到來已經是兩天以後了。


    附近的救援隊從洞口攀越下去以後發現下麵很大,可能是個古墓,李氏的屍體也不知所蹤,但就在當天晚上,卻發生了莫名其妙的事情。


    本來這個村被稱為‘叮咚村’的由來一直沒有人知道,但在半夜,這村字的地下卻傳來了一聲巨大的‘叮咚’聲音,就好像一滴水滴在地上的聲音被放大了無數倍一樣,將所有人都吵醒了,但一直到了天明,大家都沒找到聲音的源頭。


    但就在大家都在尋找聲音來源的時候,卻出現了一件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李氏的女兒跑到村支書那裏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到:“我媽回家了!”


    聽到這個消息大家麵麵相覷,大隊人馬立刻殺到了李氏的家裏。


    李氏好端端的坐在家裏喝茶,看起來和原來沒有任何區別,村支書問李氏到底去那裏了,李氏卻回答自己那裏都沒有去,一直好端端的坐在家裏,反而對村支書說的自己掉下懸崖什麽的一無所知。


    事情就這樣沒頭沒尾,但人已經回來了。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村支書請救援隊撤離了那裏,這件事也就算是圓滿結束了。


    但三天後,一個每月去叮咚村收山貨的貨郎從叮咚村回來後,向鎮裏麵反應叮咚村的人似乎有些奇怪:本來自己每個月都進去收貨,但是那裏的人好像人人都不認識他一樣,把他趕了出去,這還在其次,關鍵是自己每個月都要給叮咚村帶村裏必須的鹽,他們居然這也不要?


    鎮上也覺得奇怪,派了幾個人去叮咚村調查情況,可是三天過去了,這幾個人都沒有回來,鎮上又派了一批人去,一周過去了,居然還是沒有一個人回來。


    接下來的是一份當地警察的口述材料。


    “我和大李、老貓、小三子四個人加上三個村幹部朝叮咚村走,走到距離叮咚村大概還有幾裏路的時候,遠遠看著一個坡上站著三個人,村幹部認出了那是叮咚村的三個村民。那三個人就那麽直挺挺的站著一動不動,看起來很怪,我們一路朝他們喊一路走上去,直到走到跟前三個人也是一動不動,和挺屍似地站那裏。”


    “我們還在不斷的打招呼,可是突然三個人好像狗一樣直接撲了上來,其中一個女的好像狐狸似地直接衝我跟前張嘴就咬,還好我躲得快!邊上的小三子就沒那麽走運了,被一女的給咬住脖子,那血就和飆似地!”


    大家都嚇蒙了,七手八腳的想把人拉開,可是那個咬的那個緊,小三子痛的直接摸出槍就給了咬他那人一槍,對著肚子開的槍。那一槍下去那人血直流,可居然一點沒影響似地還繼續咬!小三子也痛瘋了,對著那人肚皮胸口連開好幾槍子彈都打光了,那人還是一點事沒有,還咬!”


    “另外兩個人也像是狗似地繼續咬人,我們幾個沒辦法隻好開槍,打斷了兩個人的腿,那連個人爬地上還想上來咬!我們沒辦法,隻能戴上銬子弄回去,咬住小三子那個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嘴給掰開,小三子已經麵無人色了,既然這樣沒辦法再前進,隻好帶著這三個人先回去。”


    “不過奇怪的是,過了鬼哭梁(地名)那三個人本來一直在動,卻一下子不動了,好像死過去了似地,我們費了好大力氣才拖回鎮裏。”


    民警的記錄就到這裏,最新的記錄是那個被咬了的被叫做‘小三子’的民警還在醫院,除了咬傷以外沒有什麽別的問題,意識清醒、各功能器官完全正常,除了點破傷風一點問題也沒有。


    而那三個咬人的人,經過醫生鑒定:應該在民警們遇到他們前五天就已經死亡了。


    “綜合資料,我們現在可以分析出一些結論。”徐安琪看我看完了資料後說到。


    我和徐安琪用了兩天多的時間去了長沙,準備在當地租一輛車去那個小村子,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們把資料拿出來讀了一下,徐安琪拿出一個筆記本在上麵寫道:


    第一、這種病毒對負麵體質無用。


    第二、病毒的來源是那座疑似古墓,待查。


    第三、病毒似乎有某種範圍,超過了這種範圍的感染者會立刻死亡,沒有超過的會變成一種見人就咬的僵屍。


    第四、根據病毒傳播有某種範圍這一特點,空氣傳播幾率極大。


    第五、就算是被僵屍咬了,隻要離開病毒傳播的有效範圍,不會感染這種病毒。


    “你以前見過這種情況嗎?”我看著徐安琪寫的東西問道。


    “我盜墓的時間其實不算很長,從活著在地獄裏出來大概也就四五年的時間。這期間我盜掘過大概三十個墓,發現有僵屍的隻有兩個,這種情況我還真從來沒見過。”徐安琪說到:“席教授不是說過嗎?產生屍毒菌是非常罕見的情況,很多盜墓賊一輩子都沒見過僵屍,我之所以見過隻是因為這三十個墓早就被蜘蛛勘察好了隻是一直沒有動手,都是一些大墓,所以才有幸見過,其中還包括我們最開始的那個鐵屍墓。”


    想起那個鐵屍墓,我笑了笑搖了搖頭:“那麽你估計那個古墓裏麵會有什麽東西?”


    徐安琪搖了搖頭,但不知道為什麽,那張絕美的臉上,嘴角邊不自然的抽動了幾下。


    “沒什麽,我隻是想,也許有個人會知道,但是我們現在找不到他,也不想找到他。”徐安琪撇了撇嘴說道。


    我立刻明白了徐安琪值得是誰:那個曾經當過徐安琪師傅,現在是沙鳴那一路人馬的領軍人物:木槿。


    徐安琪在地獄裏出來以後,茶叔親自教了她鑒定古董一類的知識,盜墓手段則是來自於木槿,另外還有個師傅就是那個神秘的屍祖,教會了她控屍術。


    不過到了現在我如果遇到了木槿,直接把他的老骨頭挖出來敲鼓的興趣遠遠大於找他討教的興趣!


    知道我想到了,徐安琪用一種有些心悸的目光看著我,我默默把她拉到我身邊緊挨著我坐著,這下她似乎得到了安慰似地,整個人靠在了我身上。


    吃完了飯,我們繼續出發,到了差不多地點的時候,我用手機和張新棟聯係上了。


    “那個古墓我還沒進去,但是當地的情景有點怪,對了,我已經和嘉寧還有白一凡匯合了就等你們了,現在我在叮咚村邊上的大場鎮上。沒辦法,隻有這裏才能用電話。手機廣告裏不是說網絡信號覆蓋99%縣市嗎?那個叮咚村正好就是那剩下的1%!我們在這裏等你們,明天我們一起進去吧,具體情況晚上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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