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烈像往常一樣跑著步經過風源街道,往自己熟悉的訓練場而去,到了訓練場活動下脛骨,脫去外套穿著一件黑色背心,背心隻把兩條手臂漏出來,其餘的地方包裹的嚴嚴實實,不是緊身的那種背心,活動一會後,往立於一旁的木人樁而去,雙手一伸對這木人樁就練了起來,聲音回蕩在訓練場內。


    這時一名男子邁著悠閑的步伐走進訓練場,一進訓練場就聽見劈裏啪啦的聲音,一聽就知道這是擊打木人樁發出的聲響,男子朝著聲響而去,一到就見一人勤奮的擊打木人樁,男子看了看,開口而道。


    “神劍山的大名我早有耳聞,可就不知道出自神劍山的弟子,有沒有神劍山的威名,或者是有辱神劍山的名號。”


    風烈停止擊打木人樁,迎著那人而去,未等那人做出任何反應,跳起一米多高,左右兩腳先後而出,左腳踢那人的脖子,那人一擋下,右腳正蹬那人的胸膛,那人往後一退,風落地擺出姿勢,向著眼前的人說道。


    “說我可以,說神劍山就不行,神劍山護山大長老,柳青雲門下弟子,風烈接受你的挑釁。”


    男子挽了挽袖子,同樣擺出姿勢說道:“龍震,特來討教,今日,既分高下,也絕生死。”


    兩人也不在廢話,一時間打到一處,風攻龍守,風連續出了十多招,醉拳被風用的那是虎虎生威,風的招式全被龍避開,時不時的出上一,兩招,打的風退後幾步,捂著被打的地方揉了揉,風深吸一口氣,一甩手太極的姿勢被風擺出來,龍見了搖頭說道。


    “古武術,太極,不適合。”


    “你可以試試。”


    風用太極迎上龍,龍在也不藏手,一見風快速攻來,雙手被一層金光閃閃的龍鱗覆蓋,龍鱗一直覆蓋到手腕處,三根手指彎曲,迎著風而去,風的太極招式全被龍化解,龍抓住機會右手三根手指,指尖出現尖尖的指尖,左手三根手指同樣變化出三根指尖,右手穿過風的招式,到達胸膛位置的地方,狠狠一劃,指尖穿進肉裏,緊接著龍用力一拉,風胸膛出現三條血淋淋的傷痕,傷痕冒著血跡,龍收回右手,左右兩手分別抓住風的左右手臂,接著右腳快速踢出兩腳,分別踢風的左右雙腳,風吃痛雙腿一軟,跪在地上,抬頭看著龍,龍雙眼一冷,雙爪狠狠往下一拉,雙手從風的手臂一直到手腕處,風手臂上出現長長的傷痕,傷痕出現血水,覆蓋整條手臂,風痛苦的大叫一聲,龍又一腳正中風的胸膛上,狠狠一腳踢飛風,風倒飛出去掛在木人樁上,龍三個跨步到了風的麵前,雙手恢複原樣,抱住風的脖子一扭,哢嚓一聲,風這下徹底斷氣,龍看著風的屍體說道。


    “神劍山也不過如此。”


    龍震用風烈的血在地上寫下這句話,瀟灑離開,回到民房中的龍震看著啊三說道。


    “風烈死了,接下來就等著看戲了。”


    啊三麵漏開心道:“龍叔,有沒有留下一些線索,故意往柴星,藏忠身上引。”


    “我隻留下一句話。”


    “龍叔快和我說說。”


    龍震告訴啊三,啊三帶著希望說道:“希望能起到一些作用。”


    天一亮一些神族將士像往常一樣巡邏,幹著一樣的事,巡邏到風源街道,兩名將士進到訓練場查看一翻,看到一具屍體掛在木人樁上,看清楚模樣兩人嚇的大叫一聲,訓練場外麵的將士聽到叫聲,立刻進入戒備狀態,小心翼翼摸進訓練場,剛進去時就被之前進去的兩人撞到前麵兩人的身上,四人撞了個滿懷,帶頭之人一見,上去就給撞人的兩人,一人一腳,兩人被踢倒在地,帶頭之人罵道。


    “瞧你那個熊樣,真丟家族的臉。”


    兩人連忙爬起來,站直身,那人問道:“說,出什麽事了,瞧把你個鳥人嚇成狗熊。”


    一人回道:“耿哥,修王界的風烈死了。”


    “什麽。”他的話也把名叫耿哥的人嚇了一跳,姓耿的不相信的說道。


    “放屁,風烈怎麽會死,那可是修王界。”


    姓耿的帶著疑惑一把抓過那人,提著那人的衣領就往裏走,身後的將士也跟著進到訓練場,進到訓練場一推手中之人,那人伸手往木人樁一指,順著看去,隻看到一個黑影掛在木人樁上,姓耿的心裏也在打鼓,推著那人往黑影走去,一到近前看清楚黑影,還真如那人所說,黑影就是風烈,壓著吃驚命人匯報給何發銳,然後派人守住訓練場的四周,等何發銳到了在說,同時命人打開訓練場的門窗,照亮訓練場,姓耿的看到地上有句話,壓著吃驚命人退出訓練場,不準任何人進去,自己也退出訓練場,守在訓練場的大門口靜靜等著。


    中軍府何發銳接到消息,帶著神劍山三人,在帶一百名侍衛往風源街道訓練場趕去,一路快馬加鞭,三分鍾不到就到了現場,馬停在大門口,翻身下馬對姓耿的問道。


    “耿誌,風烈是不是真死了。”


    “將軍,你還是親自去看看。”


    何發銳帶著人就往裏進,到了木人樁前,看清楚心中一歎,命人放下風烈,圍著四周看了一圈,隻見地上寫道。


    “神劍山也不過如此。”


    神劍山三人見到風烈的屍體時,心中就壓著怒火,當見到地上寫著的字後,心中的怒火爆發出來,一聲怒吼。


    “王八蛋,有種殺我神劍山之人,沒種留名,槽。”


    聲音震的身旁的何發銳雙耳疼痛,連忙捂住雙耳,強壓痛苦,對何發銳來說像是過了一甲子,疼痛感慢慢消失,恢複意識的何發銳強壓怒火,帶著不滿說道。


    “馬靖鍾,你發什麽火,目前是要查清楚是誰幹的,你知道嘛?”


    馬靖鍾不滿道:“殺我神劍山的人,還侮辱我神劍山,何發銳,你要是不給我神劍山一個交代,那就別怪我馬靖鍾不留情麵。”


    “馬靖鍾,你滿嘴胡言亂語,事情都還沒查,你想怎麽不留情麵。”


    馬靖鍾被何發銳說的一時語塞,急的話都說不清楚,隻說道:“我!我……”


    一旁之人冷摸而道:“何將軍,風烈的死,肯定是有人報複我神劍山,這才殺了風烈,想給我神劍山一個下馬威。”


    “對,陳濤說的對。”馬靖鍾連忙附和道。


    何發銳一歎,帶著和善的語氣說道:“陳濤兄弟,你也不想想,誰敢給神劍山下馬威,除去戰家,神明家,放眼神族各大家族,誰敢動神劍山,你在想想天風城有戰家,有神明家的人嘛?所以我會查清楚,給風烈兄弟一個說法,給神劍山一個說法。”


    “那就有勞何將軍了。”


    一人說完轉身走出訓練場,那人一走馬靖鍾,陳濤兩人轉身離開,三人出了訓練場閃身消失在原地。


    何發銳見三人離開都沒和自己打招呼,心裏一歎想道風烈你到底是怎麽死的,這字到底誰留下的,想道這心裏一亮,小聲說道。


    “不會的,不會的。”


    何發銳為了證明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命人把風烈帶回中軍府,同時命人為風烈送行,葬禮一定要風光。


    何發銳帶著人就往柴家軍營而去,風烈死的消息還沒傳到各大家族,見何發銳到來,柴家弟子連忙匯報給柴家領軍將軍,兩人一見麵,先互吹一翻,何發銳直入主題問道。


    “柴將軍,昨晚柴星有沒有出你柴家軍營。”


    柴旭回想一會說道:“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出軍營。”


    柴旭的話讓何發銳心中一驚,連忙說道:“柴將軍,要不傳柴星兄弟過來一趟,我有幾句話要問他。”


    柴旭立刻吩咐人傳柴星來見兩人,沒一會柴星就邁著八字步而來,柴星額頭平穩,五官端正,身上有意無意會散發出男人該有的氣質,身高一米七,體重一百三十斤,不胖不瘦,柴星抱拳而道。


    “兩位將軍找末將何事。”


    柴旭看了一旁的何發銳,柴星這才知道是誰找自己,看向何發銳。


    “柴星兄弟,我有一事請問。”


    “請問就是。”談吐之間體現出柴星的不卑不亢,同時也體現出此人的修養,品行端正,素質方麵。


    何發銳也不願意懷疑柴星,可想到以前柴星就看不慣神劍山的一些弟子,打著神劍山的名號,到處胡作非為,因此柴星對神劍山的每一個弟子都沒好感,若不是自已壓著兩方,柴星早和神劍山打起來了,心中一歎還是問道。


    “柴星兄弟,昨天晚上柴星兄弟在那。”


    “將軍這是何意。”


    “柴星兄弟回答我就是了。”


    “昨天我一直在自己營帳,沒去那。”


    “當真。”


    柴星很肯定的回答,何發銳這才說明來意,柴旭一聽,明白過來一下就站起來,帶著不滿說道。


    “何將軍,風烈死不死,關我柴星有何事,當真以為我柴家好欺負。”


    何發銳連忙賠笑道:“柴將軍息怒,這不是為了查清楚事情的真相,這才無禮,柴將軍,柴星兄弟,我給兩位兄弟賠不是,兩位兄弟請受我一禮。”


    何發銳起身彎腰施禮,柴旭看了一眼彎腰的何發銳,又看了一眼柴星,柴星上前一步扶起何發銳說道。


    “將軍,既然問清楚了,柴星也不是什麽小氣之人,在說將軍也道歉了,柴星不怪罪將軍。”


    何發銳問了一些問題便起身離開,又去找藏忠,兩人見麵問了同樣的問題,無功而返的何發銳回到中軍府,進到自己房間心中在想,到底是誰殺的風烈。


    這時馬靖鍾幾人又找到何發銳,馬靖鍾,陳濤兩人一進房間什麽話都不問,到是一人問道。


    “何將軍,不知何將軍可有什麽眉目。”


    何發銳心中本來就煩,事情還沒有進一步發展,宋偉明就帶著人找上門來,越想心中越煩躁,壓著煩躁還是客氣道。


    “宋兄弟,風兄弟的事還得慢慢來。”


    “慢慢來,我看何將軍是不怎麽放在心上,既然如此,何將軍就不用管了,我神劍山的事,我神劍山自己處理,何將軍好自為之。”


    宋偉明說完,甩手出了房間,陳濤冷哼一聲,轉身出了房間,馬靖鍾暗中用靈炁,當著何發銳的麵擊碎一扇門,瞪了何發銳一眼跟著兩人離開。


    何發銳氣的那是敢怒不敢言,三人消失在自己眼前,氣憤的拍在桌麵上怒罵道。


    “混蛋,真把自己當成一盤菜了。”


    氣歸氣可轉念一想暗道,不好,他們這是要惹事,帶著侍衛出了中軍府,找到三人時,隻見三人正在和柴家對質,隻聽道。


    “柴星,你敢殺人,不敢認,真當我神劍山好欺負是不。”


    柴星站出來好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若真殺了風烈,我有何不敢認的,馬靖鍾。”


    “老子看你是死鴨子嘴硬。”


    “那我問你,證據來,你怎麽證明是我殺的風烈,每個人都有一張嘴,想怎麽說就怎麽說,若真是這樣,我柴星還說風烈是你殺的,馬靖鍾。”


    “放你娘的屁,老子跟風烈都是神劍山的,老子怎麽會殺風烈。”


    “說的比唱的好聽,你神劍山個個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同門就不會自相殘殺嘛?神劍山的那些醜事,別以為我們不知道,大家心裏都清楚,隻是嘴上不說。”


    “沒錯,柴星說的對,馬靖鍾,你對風烈早就不滿了,你和風烈不和的事,大家都清楚,你為了報複風烈,這才動了殺心,殺了風烈,然後又嫁禍給我柴家,真當我柴家好欺負是吧。”柴旭站出來說道。


    柴星也沒想到柴旭會站出來幫自己,心中有些感動,柴家弟子一見柴旭都站出來幫忙,一時間對著馬靖鍾就破口大罵。


    馬靖鍾被罵的火冒三丈,靈炁釋放壓迫眾人,柴星同樣靈炁一開護住柴家弟子,一人抵擋馬靖鍾的靈炁。


    何發銳一見兩幫人要打起來,那能看著不管,大喊道:“住手。”


    柴星,馬靖鍾兩人把自己的靈炁收回一點,何發銳上前一步說道。


    “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你們就要窩裏反,真當我這個將軍死了,是嘛?”


    何發銳憤怒的罵道,宋偉明接道:“何將軍,風烈的死對神劍山來說,是奇恥大辱,一沒死在戰場上,二沒死在仇人手中,風烈是死在天風城,風源街道訓練場內,難道天風城鬧鬼了,天風城除了我神族就沒有別的人了,你現在來告訴我,還要查清楚,這有什麽好查的,跟我神劍山有恩怨的就屬柴星和藏忠,風烈的死一定跟他兩人有關係,別說你不知道,何發銳。”


    麵對宋偉明的質問,何發銳一時間找不出更好的反駁,宋偉明說的沒錯,兩人是很痛恨神劍山,可是兩人殺風烈是為什麽。


    一旁的馬靖鍾接道:“沒錯,宋偉明說的對,這兩人老子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沒想到我神劍山在三忍讓兩人,換來的是兩人無情的報複,既然如此,老子先殺柴星,在殺藏忠,我看以後誰還敢動我神劍山弟子,當真以為我神劍山害怕你各大家族。”


    何發銳見形勢越來越不容樂觀,連忙走到幾人中間,站在中間怒喝道。


    “我看你們誰敢,馬靖鍾,宋偉明,陳濤,你們可別忘了,成家說過的話,戰家,神明兩家說過的話,你們是要引起各族之間的自相殘殺嘛?你們可想過後果,我不是嚇唬你們三人,我若是把事告訴給成家,你覺得成煙小姐會怎麽辦,成煙小姐定會滅了在玄宇星所有神劍山的弟子,到時誰都不會幫神劍山,你們好好想想。”


    除馬靖鍾不以為然,宋偉明,陳濤兩人心中還有些顧慮,就在兩人心有顧慮時,神劍山的其他幾人到了三人身後,一人說道。


    “何將軍好大的官威啊,當真以為我神劍山怕你各大家族,我也不防告訴你,引發內亂的是柴家,藏家,若不是柴家柴星,藏家藏忠先殺風烈,我神劍山也不會動你各大家族。”


    “你……”那人的反咬一口讓何發銳氣的渾身哆嗦一下,指著那人道。


    “落雨辰,你滿嘴胡說八道,我不防告訴你,昨天晚上柴星,藏忠兩人,一夜都未離開各家軍營,你們這是欲加之罪,一心想挑起神族內亂。”


    “哈哈,何發銳,你可真會拉偏架,幫著各大家族對付我神劍山,虧我神劍山還一心一意護你周全,我看你的良心是喂狗了。”落雨辰哈哈大笑兩聲回道。


    何發銳真心不想看到各大家族和神劍山發生內亂,保證道:“落雨辰,本將軍答應你,三天之內,一定查出凶手是誰,給你神劍山一個交代,也給各位家族一個交代。”


    “三天一過,還是沒找到凶手,那就不要怪我神劍山翻臉。”


    “你神劍山翻臉又如何,不翻臉又如何,當真以為我藏家好欺負是不,就算風烈是我藏家殺的,你落雨辰能拿我藏家如何。”


    “如何,我現在就讓你知道。”


    落雨辰靈炁一開,閃身就往身後說話那人而去,一到那人麵前右手握成爪,抓向那人的脖子,落雨辰看那人連躲都不躲,冷笑著說道。


    “找死。”


    剛到那人麵前就被一人抓住右手,目視前方,落雨辰轉頭看向那人,隻聽出手那人道。


    “落雨辰,你的實力退步了。”


    “藏忠,你想試試嘛?”


    “手都被我控製了,還想跟我試,當真好笑。”


    落雨辰一聲冷笑,運轉靈炁於右手,狠狠往回一帶,脫離那人的手,轉著右手腕說道:“藏忠,你也不過如此嘛?”


    兩人雙眼一冷就要動手時,何發銳在次怒喝道:“誰都不準動。”


    何發銳氣憤的走到兩人中間,雙手張開,攔住兩人說道:“落雨辰,藏忠,風烈的死一定不簡單,你們兩好好想想,神族內亂對誰有好處,他們一定想利用風烈的死,引起我神族內亂,隻要我們一亂,他們就會攻進來,那時不用一兵一卒就讓我神族不攻自破。”


    兩人一聽心裏覺得何發銳說的有道理,可是誰也不是傻子,事情都鬧到這步田地,誰先收手,誰就會被對方瞧不起,何發銳看出兩人的心事,為了讓神劍山和兩家有個台階下,拍著胸脯道。


    “各位,給我何某一個麵子,雙方都先冷靜下,三天之內何某一定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案,拜托了。”


    何發銳對眾人彎腰施禮,兩人心知這是給自己台階下,落雨辰借坡下驢道。


    “何將軍,你記住了,你隻有三天的時間,三天要是還查不出真相,就別怪我神劍山做事沒分寸,我們走。”


    落雨辰帶著神劍山的人全部離開,隻留下何發銳等人,柴星上前一步抱拳而道。


    “藏兄,多謝,風烈雖然不是我殺,可藏兄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還出手相助,我柴星記住了。”


    藏忠抱拳回禮道:“柴兄,風烈我才不管他是怎麽死的,他神劍山敢欺負柴兄,就是在欺負我藏忠,真當我兩大家族好欺負。”


    “好了,你們兩人就少說一句,眼下是要查清楚風烈是怎麽死的。”何發銳說道。


    “風烈的死活關我何事。”藏忠說完,帶著藏家之人離開。


    何發銳看向柴星,柴星知道何發銳的意思,一時接道:“何將軍,柴星做事從來都是敢做敢當,為了證明我柴星的清白,我願助將軍一臂之力。”


    何發銳要的就是柴星這句話,漏出笑容道:“那就多謝柴星兄弟。”


    柴旭沒想到柴星會主動幫忙,這不是沒事找事嘛,想到個中原因,一時而道:“柴星,你可要想清楚了,風烈的事就是費力不討好,你拿熱臉去貼神劍山的冷屁股,反到招人煩。”


    柴星一笑說道:“哈哈,柴旭兄,何將軍說的沒錯,神族內亂,得到好處的隻有玄宇星,若是我們自己先亂起來,天風城就會失守,我們多年來的努力,就會付之東流,這對神族各大家族來說,誰都不願意接受,我們攻城掠地為了什麽,還不是為了玄宇星那肥碩的資源,奪一城,丟一城,這算什麽事,隻會攻不會守,在怎麽付出努力,換來的不過是無窮無盡的麻煩,要想解決這個麻煩,就要讓玄宇星的原住民徹底臣服,這才是解決麻煩最好的辦法。”


    “說的好,柴星兄,隻有解決原住民,我神族才能徹底崛起。”


    民房內龍震閉著的雙眼突然掙開,啊三見狀連忙問道。


    “龍叔,怎麽樣,神族有沒有打起來。”


    “沒有。”龍震把看到的一切告訴給啊三。


    啊三知道後,心裏想道落雨辰這混蛋,平常看你囂張跋扈,怎麽關鍵時刻就給我掉鏈子,越想越氣,小聲咒罵道。


    “王八犢子,傻逼玩意。”


    龍震苦笑道:“行了,你也就不要罵了,趕緊想想,接下來怎麽辦。”


    啊三想了一會道:“龍叔,您老可還記得顧長風。”


    龍震點點頭,意思記得,啊三一高興問道。


    “龍叔能不能變化成顧長風的樣子。”


    龍震知道啊三想讓自己幹什麽,想變成顧長風的樣子做事,這樣一來就算暴露也不會惹來什麽麻煩,可是啊三不知道的是,自己那會什麽變化,搖頭苦笑道。


    “不會。”


    啊三一聽高興的麵容,變成苦瓜臉,龍震一見氣笑著說道。


    “我說,你這是什麽表情。”


    啊三連忙賠笑道:“龍叔,誤會了。”啊三收起苦瓜臉接著而道:“龍叔,我們偽造一封信,暗中約馬靖鍾出來見麵,隻要馬靖鍾一上當,龍叔出手做了他,我就不信神劍山還坐的住。”


    “這到是個好辦法,這信怎麽寫。”


    啊三漏出陰險的笑容道:“這信我來寫。”


    “你來寫,你寫的有我工整嘛,你寫的字完全不忍入目。”龍震不滿的說道。


    啊三不好意思的一笑說道:“修煉之人,那會注重書法,你以為是您老,龍叔。”


    “修煉之人怎麽了,練字的同時還可以練心,多學點,你看我家兒子,寫的字那是多工整,字如人,一表人才。”


    龍震一提到小龍,雙眼冒光,滿臉漏出來的隻有驕傲,這把啊三鬱悶到無語,心不幹情不願道。


    “對,對對,龍皇一表人才,又惹人愛,我們那比得上龍皇啊。”


    “你小子,說話怎麽陰陽怪氣的,找打是不。”龍震雙眼一瞪。


    啊三被嚇的一跳連忙解釋道:“您老別誤會,您老還不知道我說話就這樣。”


    “什麽就這樣,你剛才說的那話,分明就是陰陽怪氣,那像你平常說的一樣。”龍震說著說著就站起身來,一副要暴揍啊三的樣子。


    啊三連連擺手道歉道:“龍叔,小子錯了,小子以後在不敢說龍皇的不是。”


    “這就對了嘛?知道錯就要改,龍叔又不是那種不好說話的人。”


    啊三鬱悶這想道,這就是來自一個父親的關愛嘛,龍皇真幸福,有這麽一位父親,默默為他付出。


    兩人在民房內找了一遍,找到紙和筆,研好墨,啊三鋪平紙,在紙上寫道。


    “馬靖鍾,風源街道訓練場一見,我知道是誰殺了風烈。”


    信的一角寫著顧長風的名字,啊三拿起信,吹幹墨遞給龍震說道。


    “龍叔,依我對馬靖鍾的了解,此人魯莽,隻要見到這信,定會一人前來,到時龍叔不用和他廢話,直接做了他,馬靖鍾一死,我就不信神劍山還坐的住。”


    “要怎麽才能見到馬靖鍾。”


    啊三想了想,告訴龍震道:“龍叔,馬靖鍾吃住都在中軍府的後院,後院防範疏散,龍叔隻需把信綁在箭支上,用巧力,利用箭支把信送到馬靖鍾的房間就可以了,那樣龍叔也不會暴露,我也會很安全。”


    啊三說最後那句時,都有些不好意思,龍震笑道:“你小子,原來是在擔心自己的安全。”


    啊三一笑,龍震拿著信把玩一會問道:“什麽時候動手。”


    “等他們吃晚飯時動手。”


    “好。”


    兩人靜靜坐著,一直等到傍晚,龍震起身道:“我走了。”


    啊三把馬靖鍾在中軍府所住的房間描述清楚,龍震記在心裏,轉身出了民房,悄悄接近中軍府,繞到中軍府的後院,拿出信就要扔,感覺到不好扔,連連試了幾次都沒什麽感覺,心中想道,還是要用啊三說的辦法,想完離開後院。


    龍震在中軍府四周尋找一翻,那有什麽箭支,看到神族侍衛心中一亮,想道沒有那就去搶。


    “這個不行,這個也不行,這個還是不行。”


    連續找了幾個,沒一個身上帶著箭的,有些焦急的想道,怎麽都是一些帶槍,帶劍的,就沒一個帶箭的嘛,不管了,先抓一個來在說,想完一個閃身便消失不見。


    隻見一個侍衛憑空消失在崗位上,嚇得身旁一人大喊道。


    “臥槽,大變活人啊,尼瑪,何二不見了。”


    他的大喊引來其他人,一人問道:“怎麽回事,何二怎麽不見的。”


    “將軍,小人也不知道,何二就在小人麵前消失的,也不知道誰把何二弄沒了。”


    那人一聽感覺道事情沒那麽簡單,連忙上報給何發銳。


    同一時間中軍府百米遠的一處民房內,何二被扔在地上,抬頭隻看見一個背影,何二問道。


    “你是誰。”


    “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你隻要來回答我的問題,回答到我滿意,我自然會放了你,若是敢騙我,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龍震說完氣勢慢慢釋放,壓迫向何二,那股氣勢帶給何二的感覺,就是心中煩躁,像被巨石壓著,難受到無法自拔,心中出現龍震的陰影麵,龍震在他心裏慢慢被放大,而自己在慢慢變小,像一隻螞蟻似的被龍震的手提起來,陰笑著注視自己,雙手雙腳在空中胡亂搖擺,沒有任何安全感。


    現實中何二雙眼瞪大,額頭兩邊出現汗水,流在臉的兩旁,忽然何二渾身顫抖起來,啊的一聲大叫,那是害怕的叫聲。


    龍震見效果達到自己想要的,這才收回氣勢說道:“你們的箭支在那。”


    “箭支在中軍府的器庫。”


    “器庫在中軍府什麽位置。”


    “西廂房。”


    “多少人駐守。”


    “四人。”


    龍震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到靈炁對準何二,一離開何二被靈炁穿胸而過。


    龍震摸到中軍府,辨別一下方位,找到西廂房悄悄爬到房頂上,觀察下四周是否安全,觀察一會翻開房頂上的瓦片,往裏看去裏麵擺放著一屋子的兵器,要什麽有什麽,看到自己想要的,翻開一些瓦片往裏進去,輕手輕腳走到擺放箭支的位置,拿起一支箭小心翼翼出了器庫,到了房頂上把那些翻開的瓦片,輕輕覆蓋好恢複原樣,停留幾秒閃身消失在房頂,等龍震在次出現,已經是在後院的房頂上,趴在房頂看了看四周,擦覺沒有危險,拿出信綁在箭支的箭頭上,這才把箭對準一間房的窗戶,箭支的中間被右手的大拇指,食指按在中間,對準窗戶一射,箭破窗而入,落在地上,龍震確保信進到房間,這才離開中軍府的後院,先一步到達訓練場等著馬靖鍾。


    馬靖鍾回到房間,一眼就看見地上有一支箭,箭頭綁著一封書信,拿起來一看,看到信中的內容,二話不說走出房間,往訓練場而去,到達訓練場大喊道。


    “顧師兄,我來了。”


    躲在暗中的龍震見到來人,從暗中快速衝出來,一衝出來就聽到馬靖鍾的話,想都沒想抱住他的腰,沉聲怒吼一聲,用力一扔,扔飛馬靖鍾。


    馬靖鍾話音一落,就被扔飛出去,一落地發出悶響聲,疼的嘴角一咧,還沒等自己爬起來,隻見那人快速往自己衝來,連忙運轉靈炁,想護住全身反抗那人,可是靈炁還沒運轉,就被那人雙腳的腳膝蓋跪在胸膛上,接著雙手緊緊掐住脖子,雙手的大拇指用力往嗓子眼按下去,那種痛苦是自己從來沒感受過的,窒息的感覺襲來,漸漸的雙眼翻起白眼,在窒息中慢慢死去,到死馬靖鍾隻見過龍震一眼,死都忘不了龍震的樣子。


    馬靖鍾身子一軟,龍震這才鬆手,收起雙眼的冰冷,起身看了一眼睡在地上的馬靖鍾,轉身離開,閃身到了房梁上,雙眼緊緊盯著地上的馬靖鍾,龍震要確保馬靖鍾是不是真死了,一直等了半小時地上的馬靖鍾一動不動,龍震這才離開。


    龍震回到民房見到啊三說道:“事情辦好了,馬靖鍾死了。”


    啊三笑著說道:“龍叔,馬靖鍾一死,我們接著看戲。”


    時間回到一人發現何二消失時的時間,何發銳接到消息,心中在想何二莫名消失,是怎麽回事,一邊想一邊派人去找何二,同時下令死要見屍,活要見人。


    何家弟子忙了大半天,這才在一民房中找到何二的屍體,何二剛被找到,何發銳又收到消息稱馬靖鍾死了。


    何發銳心中大吃一驚,連忙帶著人就往訓練場而去,裏裏外外被何家弟子圍的那是水泄不通,帶隊之人便是柴星,何發銳走到柴星麵前問道。


    “柴星兄弟,你是怎麽發現馬靖鍾的。”


    柴星示意何發銳邊走邊說。


    “將軍,為了查清楚風烈是怎麽死的,我就想在來訓練場查查,看看有沒有收獲,這一來就見馬靖鍾死在訓練場內,末將連忙派人守住四周,等將軍來了在說。”


    “柴星兄弟對馬靖鍾的死有什麽看法。”


    “馬靖鍾活活被人掐死,能做到這一點的,修為一定很高。”


    “有多高。”


    “尊鴻界。”柴星猶豫一會還是說道。


    “什麽,尊鴻界。”何發銳站在原地,不敢相信的看著柴星。


    “沒錯,將軍,隻有尊鴻界才有這樣的實力,能讓一個尊鳴界的強者,連一點反抗力都沒有,將軍,末將鬥膽猜想,這事不簡單,風烈的死,隻是開始而已,將軍不防大膽的想想,那人的目的在那。”


    何發銳想了一會想不明的問道:“在那。”


    “我們。”柴星指了指自己接著又說道:“要是我們這些六尊都死完了,天風城,將軍守得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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