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曹凡蘇醒過來,慢慢恢複一些意識,房中彌漫著藥味,輕輕開了神視,房中的一切盡收眼底,試著想坐起來,稍微一動全身的傷口傳來疼痛,疼的咬牙咧嘴,適應疼痛後,下床走到桌子邊到了一杯水喝下,水入喉這才感覺好點,適應疼痛的曹凡走出房間,到了庭院坐在台階上,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天空晴朗無比,扭動下脖子心中想著一些事,溫柔的陽光照在身上,讓人神清氣爽,不由的說道。
“好舒服。”
一個人沉靜在陽光下,坐了大半小時,從庭院外進來兩人,曹豔玲和曹麗,看到兩人的曹凡漏出微笑,並向兩人打了一聲招呼,曹豔玲快步上前。
“怎麽不休息,不知道身上有傷嘛?”
曹豔玲扶著曹凡進到房間,坐在椅子上。
“凡,想吃什麽,我去做。”
“我想吃麵,要是能在加一個雞蛋就好了。”曹凡微微一笑。
“好,等著,我去做。”
曹豔玲出了房間,曹麗坐在一旁道:“爹,把手伸出來,我為了把把脈。”
曹麗把完脈漏出笑容道:“脈搏平穩,看來這是好兆頭,把傷養好便可,最近可不能太動武,明白嘛,爹。”
“好,都聽軍醫郡主的,不動武就是。”曹凡搖頭苦笑,一看曹麗那樣子就不由的苦笑,管天管地管到我的頭上來了,唉,這小麗,心中這樣想道。
“不動武就好,還有這,爹,你拿著。”曹麗把兩顆複元丹放在曹凡麵前,說完便去廚房。
曹凡坐在椅子上,吃了一顆複元丹,全身流淌著一股暖洋洋的感覺,心裏一想如今北月城一拿下,我該怎麽和聶大哥說,我不能不幫傲叔,這些年傲叔對自己,那是有目共睹的,不能沒良心,想道這些就頭疼,幹脆啊吃完麵在說,沒多久曹豔玲端著一碗麵進來,放在桌麵上,杵著下巴靜靜的看著,曹凡看在眼裏,暖在心裏有一個愛的人陪著,人生何求,吃完麵擦了擦嘴。
“玲兒,我想去看看玉兒。”
“去找她幹嘛。”曹豔玲微微不滿道。
曹凡摸著頭傻笑,不知道怎麽回她,心裏想道玲兒這是怎麽了,平常可不會說這話,隨後又聽見她說。
“要去就去,我可不去。”
曹凡看著她起身收拾,見她端著空碗出了房間,一句話也沒和自己說,喃喃自語道:“這日子怕是不好過了,管它的船到橋頭自然直。”心中哼著小調就往秦玉房間而去。
曹凡杵著麒麟拐杖到了房門前,見門是關著的敲開門,秦玉讓到一旁,曹凡拉著秦玉的手,走進去坐在椅子上,看著秦玉說道。
“我做了個夢。”
曹凡本以為她會接話,那知她問都不問,隻能接著說道:“我夢到秦皇了。”
秦玉微微看了看曹凡,但是就是不接話,曹凡這一看心裏暗暗得意的想道有戲,接著胡編亂造起來。
“秦皇站在金鑾殿,我跪在下麵,頭都不敢抬,忽然秦皇問道,他說曹凡,我就接啊,我說臣在,之後秦皇便說道,我把朕的親妹妹交給你,本想讓你好好對待朕的妹妹,可你確讓我大失所望,讓朕的妹妹受盡委屈,流盡淚水,你說你對得起朕嘛,我跪在地上久久不敢接話,秦皇見我不回話,一聲大喝道,回答朕,嚇得我渾身一顫,最後提著秦皇劍從上麵走下來,那氣勢,我想都不敢想,我一聲大喊道,皇上饒命,然後我就醒了。”
曹凡能感覺到秦玉有所觸動,拉著秦玉的手溫柔道:“玉兒,我有些想秦皇了。”
秦玉壓著內心的暖意,反握著他的手道:“凡,我也想我哥哥了,我們回去看看他好嘛?”
曹凡把秦玉抱在懷裏,她靠著他的胸膛:“玉兒,我答應你,我以後再也不讓你受委屈,你看這。”
曹凡扶起秦玉扭頭漏出後脖子,上麵還保留著秦玉咬自己的牙印,秦玉看在眼裏,內心一暖道。
“怎麽還在啊。”
“當然在了,我一直保留著的,就是想告訴自己,要對玉兒好,我一直記得對玉兒的承諾。”曹凡激動的說道。
秦玉掩嘴一笑道:“傻瓜。”
“傻就傻吧,隻要玉兒開心就好。”
秦玉主動吻上曹凡的臉旁,這一吻讓曹凡心底得意,想道又哄好一個,現在好了,可以高枕無憂了,太好了,帶著得意的笑聲,抱著秦玉道。
“玉兒,我們去看看秦皇好嘛。”
“都聽凡的。”秦玉小聲回道。
曹凡拉著秦玉就往外走,到了庭院腳輕輕一點地,心念一動由龍劍一出變大兩倍,秦玉在前,曹凡在後輕輕抱著她,兩人站在由龍劍上,由龍劍帶著兩人便往南方昭擼城而去,一路風景盡收眼底,沉醉在那最美的風景中,由龍劍不快不慢的帶著兩人到達昭擼城的上空,街上的百姓抬頭看著兩人,秦玉心中有喜悅,有開心,而曹凡心中有得意,那顧意氣風發的心鏡讓他內心得意的想道,誰能有我能,能把秦玉娶入家門,生命中有三大必經之事,榮譽,死亡,還有宿醉。
兩人到了萬民墓,忠魂墓前,每座魂墓前都擺放著一束花,花有百豔紅,而兩墓前擺放著的全是百合,兩人看著秦明的雕像,心中百感交集,這時守護兩墓的將士安靜的站在兩人身後,一會後曹凡伸手向一侍衛輝了輝手,侍衛上前輕聲問道。
“王爺有何吩咐。”
“我也不在是王爺,若不嫌棄以後叫我曹少便可。”曹凡微微一笑,輕聲而道。
秦玉微微不滿道:“一個王爺就那麽讓你為難嘛。”
“當然不是,我已經退位,怎可在受王爺封號,玉兒。”
“懶得理你。”秦玉說完便往裏麵而去,侍衛連忙跟上。
“王爺,那裏話,以後在見,末將在稱曹少便可。”
“懶得理你,拿壺酒給我。”曹凡學著秦玉的樣子,把侍衛給逗樂了,一時道。
“是。”
曹凡在秦皇的腳下到了半壺酒,仰頭喝了一口,注視著秦皇道:“皇上,曹凡向你保證,定不辜負秦玉。”喝了一口便去追秦玉。
兩人在兩墓中懷念一遍,走過每一個角落,看著墓碑上的名字,有些連遺體都沒留下,有的隻有衣冠塚,懷念完兩人往皇宮而去,到了南門,值守的依然是黃衛,曹凡心中邪念一動,上前一步說道。
“五品帶刀侍衛,黃衛,你可還記得本大少。”
黃衛看了身旁的秦玉一眼,卑躬屈膝上前一步半跪在地,抱拳施禮道:“下官見過王爺。”
曹凡還想刁難黃衛時,秦玉上前道:“黃大人,請起。”上前扶起黃衛。
“謝,昭聖皇,昭聖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黃衛內心暖意一流,激動的說道,起身抬頭看著曹凡示威。
曹凡被氣的一副苦瓜臉,手一甩就往皇庭而進,秦玉壓著怒火道。
“沒規沒矩。”
曹凡心中那叫一個苦,還沒走進皇宮站在原地施禮道:“昭聖皇請。”
秦玉這才走進皇宮,曹凡等秦玉進去剛要跟著走,身後傳來黃衛陰陽怪氣道。
“曹王爺,別怪下官沒提醒,皇宮的規矩有很多,別一個沒注意小命就丟了。”
“狂徒。”曹凡被氣的暴跳如雷,轉身怒喝道。
“曹凡。”秦玉見曹凡往黃衛而去,一副要暴打黃衛的氣勢,一時大喝道。
曹凡深深呼吸一口氣,笑嗬嗬道:“黃大人教訓的是,本王記下了。”
秦玉這才壓下怒火,帶著曹凡進到皇宮,一進皇宮一路的宮女,太監,巡防的禦林軍都在向秦玉施禮問安,秦玉一一客氣對待,曹凡看著,心裏不平衡的想道,要是能對我也這麽客氣就好了,日子過著才有盼頭。
兩人到了落雨煙住的寢宮,宮女一見秦玉連忙跪地施禮,秦玉讓其起身問道。
“皇後可在。”
一宮女回道在,領著兩人便往裏進,一進去就見落雨煙身穿華麗,坐著喝著水,秦玉請安,落雨煙示意秦玉不必多禮,看著曹凡說道。
“王爺見到本宮不行禮嘛。”
秦玉轉頭看曹凡杵在那,一副老態龍鍾的樣子,看著就來氣壓著怒意道:“快給皇後請安。”
“臣見過皇後。”曹凡心裏一歎,抱手彎腰一禮。
落雨煙這才讓兩人入坐,並讓宮女送來點心,示意兩人吃,秦玉拿起一塊,衣袖一遮抿嘴輕輕吃了一小口,曹凡看著點心一副食不知味,落雨煙見了輕輕問道。
“這些不合王爺口味嘛?”說完又道:“來人,換。”
曹凡沒等宮女進來便說道:“皇後誤會了,是臣吃不下,早晨起來的時候,臣已吃過,所以臣吃不下。”
“哦,原來是這樣,來啊,為王爺泡壺上好的鐵觀音。”
曹凡心裏搖頭,對皇宮的規矩那是渾身不自在,茶泡好獨自喝著茶,靜靜聽著兩人敘舊,一直到了吃午飯,坐在飯桌前的曹凡那是如坐針氈,渾身不自在,偷眼看秦玉時,秦玉一副循規蹈矩,宮裏的規矩對於她來說就像平常事一樣,吃過午飯,兩人向落雨煙告辭,落雨煙親自送秦玉到了皇宮南門,曹凡從進皇宮那一刻起,滿腦跑火車,到是秦玉那是開開心心,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出了皇宮曹凡心裏那叫一個爽啊,暗暗想道這裏老子天下第一,哈哈,內心大笑幾聲。
兩人往並肩王府遊去,走到並肩王府門前,侍衛認出兩人連忙上前一步,半跪在地雙手抱著長槍施禮道:“末將見過王爺,玉王妃。”
曹凡搶先一步麵帶微笑上前一步扶起一人道:“本王說過,本王進出王府都不用行禮,一切照舊便可。”說完並讓其他幾人起身。
“是,王爺。”
曹凡走進王府,秦玉跟在身後小聲道:“看把你得意的。”
曹凡到了客廳,見一切都沒變,坐在沙發上頭靠背,神識掃視王府一圈,玲兒的房間整潔幹淨,玉兒的房間依然如此,自己的書房一塵不染,王府還是那樣,秦玉進到客廳坐在曹凡的旁邊,揪著曹凡的耳朵道。
“你到是很清閑嘛?”
曹凡裝慫的說道:“夫人,放手很疼的。”
秦玉鬆開手,一聲冷哼,嚇得曹凡坐直身道:“李顯可在。”
“在。”門外傳來李顯的聲音,同時人也快步走到兩人麵前。
“去把小玉找來。”
“回王爺的話,玉王爺進宮麵聖了。”
“給知為何進宮。”
“末將不知。”
曹凡點了點頭,便示意李顯下去,兩人在家中等曹玉回來,曹凡的神識雖然能看到,可曹凡是不會去犯這種大逆不道的事。
曹玉回到王府已近傍晚,進到王府見到兩人,曹玉向秦玉請安,而曹凡隻是被輕輕帶過,這讓曹凡心中有些難受,也知道曹玉從小便和秦玉親近,比起自己還要親近,也不太在意到是問道。
“皇上召你進宮為何。”
“回父王,這事我能不說嘛。”曹玉有些為難的說道。
“既然為難,我也不在問,你隻要記住一點,不管做何事,一定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不準出賣家國,禍害百姓。”
“父王放心,孩兒謹記。”
“記住就好,好好陪你母後聊聊,我去書房看看。”
曹凡起身便往書房而去,曹玉見曹凡離開心中帶著擔憂的想道父王,希望小玉想的是錯的,想完便和秦玉聊聊家常,聊聊這些年來的事,母子兩聊的有說有笑,一直聊到吃晚飯,父子三人吃完晚飯,曹凡交代曹玉幾句帶著秦玉便離開,曹玉看著兩人離開的方向,沉靜一會心裏又在想父王,肖華爺爺的死,孩兒希望與你無關,想完進到王府,進到書房拿出秦傑給自己的令牌,把玩起來上麵寫著四個金燦燦的字,如朕親臨。
曹凡兩人回到寒城,拉著秦玉就去找曹豔玲,兩女一見麵,相互看著對方不說話,兩女心中各藏心事,誰也不先打破,曹凡看了半天一時笑道。
“玲兒,玉兒,我們一家人又在一起了。”
“是啊,玲姐姐,我們又在一起了。”秦玉臉上帶著善良的微笑,心中想著其它。
曹豔玲微微一笑,點頭接道:“以後我們兩姐妹在也不鬧別扭了。”曹豔玲說出心裏話,對秦玉就像妹妹一樣,還是那麽謙讓。
曹凡看兩女和好如初,心情大好陪著兩女聊了很多,等兩女都睡下後,曹凡輕輕出了房間,一出房間兩女不約而同醒了過來,兩女相互看了一眼對方,漏出微笑眼神示意,兩女跟在曹凡身後,見曹凡走進聶澤房間,房間燈光大亮,兩女附耳偷聽,沒一會裏麵傳來兩人的吵鬧聲,隻聽聶澤道。
“曹凡,曹大少,你說什麽,我沒聽懂,麻煩你在說一遍。”
曹凡知道聶澤是在壓著怒火,想給自己一個機會,可曹凡還是說道:“聶大哥,如今北月城已收複,望聶大哥見好就收,收斂好戰之心,不要再打了,聶。”
“夠了,曹凡,你羞不羞人,曾經的你可不是這樣,想想你以前的時候,誰敢惹你,你必加倍奉還,如今的你好意思嘛,家國還在侵略者的腳下,你確整天醉死溫柔鄉中,口口聲聲說這保國,沒想到你確是當麵一套,背後一套,你這話若是讓三十萬將士聽了,寒不寒心,那些死去的將士怎麽算,他們白死了嘛?你這話要是讓那些戰死的兄弟聽了,你看他們會不會從墳墓裏爬出來掐死你。”
“聶大哥,我知道我說什麽你都不理解,可是我還是要說,傲叔幫我的我不能不忘,我隻求你和我一起去獸明世界,一起為傲叔守護那一片家園,我不想他們的家經曆我們一樣的遭遇,不行嘛?我們來自不同的故鄉,但卻有同樣的信仰,那就是和平,這話可是你說的,難道你忘了嘛。”
“你別跟我扯這些,我軍現在氣焰高漲,神族在北月城損失一百二十萬將士,現在不北上,要等到何時,要等我軍氣焰低落的時候嘛。”
聶澤一翻質疑,說得曹凡無言以對,兩人大吵一翻後,曹凡冷靜下來道:“聶大哥,我們太激動了,都冷靜下,沒必要這樣爭吵下去。”
曹凡坐在椅子上靜等聶澤坐回去,聶澤一入坐看著曹凡道:“少爺,開弓沒有回頭箭,這次北伐一定要打到最後,不收回上京,聶澤如何麵對父老鄉親,如何麵對我大軍後方的五十萬赤焰軍,如何麵對我皇。”
“那也不能看著不管,傲叔是怎麽幫我們的,你這是忘恩負義,行小人行為。”
“另願我負天下人,不讓天下人負我,這時我明白了曹丞相的名言了。”
“聶澤,你。”
“曹凡話都說到這了,我也跟你明說了,想讓我去獸明世界,除非玄宇星的神族以然全敗,不然是不可能的。”
“小爺殺了你這個小人。”
曹凡輝手之間由龍劍握在手中,起身走到聶澤麵前,左手緊緊抓著衣領,由龍劍架在聶澤脖子上,而聶澤一副有事無孔的看著曹凡說道。
“曹凡誰小人,誰忘恩負義,你心裏比誰都清楚,聶澤比起你來,那是自愧不如,為了一個曹豔玲害死多少兄弟,你殺了多少人,為女人你是英雄,為家國你就是個孬種。”
“小爺剁了你。”
“住手。”
秦玉推開門,衝進來攔住曹凡,抓著曹凡握劍的手道:“你不能殺聶大哥,他不能死在你的劍下,你要明白。”
曹凡忍了又忍,最後撤回由龍劍,劍刃狠狠刺入地麵,推開秦玉雙手緊緊抓著聶澤的衣領咆哮道。
“我不準你說玲兒半句壞話。”
“不準,曹。”
聶澤還沒說完,曹凡一拳打在聶澤臉上,打的聶澤嘴角流血,聶澤一抹血跡,怒氣衝衝和曹凡扭打在一起,聶澤怎麽打的過曹凡,反到是被曹凡按著打,聶澤臉上腫著兩個大包,鼻子流血還不依不饒的說些難聽的話,秦玉見了就去拉曹凡,一邊拉一邊說你不要打了,可她的話怎可讓曹凡就此擺手。
曹豔玲走進房間,一腳踹在曹凡肩膀上,踹翻曹凡氣憤道:“夠了,還嫌不夠丟人嘛,曹凡。”
曹凡爬起來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曹豔玲話到嘴邊確又說不出口的樣子,曹豔玲要去扶起聶澤,聶澤一甩手,一副不領情的樣子,曹凡騰的一下站起來,握緊拳一臉殺氣,曹豔玲一聲怒喝道。
“你給我坐下。”
秦玉,曹豔玲兩女扶起聶澤坐到椅子上,秦玉為聶澤到了一杯水,曹豔玲讓侍衛去傳曹麗。
幾人坐在房間,曹麗一進房間擦覺氣憤不對,小聲說道:“娘,有事嘛。”
“為你聶叔看看傷勢。”
曹麗坐到聶澤旁邊,檢查一翻臉上的傷勢,檢查完道:“沒事,聶叔就是受了一些皮外傷,聶叔這傷是怎麽回事。”
曹凡沉默的聽著,兩女話也不敢說,聶澤道:“被小人打的。”
“哦。”見聶澤不說,曹麗也就不在多問,打開藥箱為聶澤臉上抹了些藥水,為聶澤擦好藥,曹麗便要離開。
曹凡親自送曹麗離開,一出門就聽曹麗小聲說道:“爹,以後下手輕點,聶叔不扛揍。”
“小麗今天這事,可不能跟其他人說。”曹凡搖頭苦笑道。
“好,都聽爹的,在說你女兒又不是大舌頭,走了,爹也進去吧,有什麽事好好說,別動不動就動武,身上還有傷。”
曹凡看著曹麗離開,聽到小麗的關心,心中一暖打定主意,不管聶澤怎麽說就是不和他動手,進到房間坐在椅子上,看向兩女問道。
“你們怎麽來。”
“不來的話,難道讓你殺了聶大哥嘛。”秦玉接道。
“多謝昭聖皇關心。”聶澤沒等曹凡接話就說道。
“不就讓你去獸明世界,你那來那麽多話,被打活該。”
“對,我就是活該,活該遇見你。”
聶澤的挖苦聽在曹凡的耳裏,怎麽就那麽難聽,也不想在和聶澤爭執,拿起水就喝,秦玉看兩人都還沒冷靜便問道。
“就為這麽點小事,你兩兄弟就大打出手,傷了和氣不說,日後你兩兄弟怎麽見麵。”
“我沒這樣的兄弟。”
“說的好像我很想認你這兄弟似的。”
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氣得曹豔玲一拍桌子道:“曹凡管不了你了,是不。”
曹凡被曹豔玲一聲怒喝,心生悶氣就聽道:“道歉。”
曹凡看了她一眼,想了一會隻能忍氣吞聲道:“聶大哥,對不起。”
聶澤冷哼一聲,頭一轉一看就不接受曹凡的道歉,曹豔玲起身雙手握在一起,彎腰行禮道。
“聶大哥,我夫君本是一介武夫,妄聶大哥看在他一介武夫的份上,原諒我夫君一次。”說完彎腰一禮。
聶澤見狀連忙扶起曹豔玲,賠禮道:“少夫人嚴重了,聶澤也有得罪少夫人的,還請少夫人諒解,聶澤在這給少夫人賠禮了。”
“我一介武夫,對,我。”曹凡被曹豔玲氣得那是有苦說不出,又看聶澤一副欣然接受的樣子,氣的說道,可還沒說完就被秦玉怒喝道。
“閉嘴。”
曹凡後麵的話硬是被壓回去,秦玉這才收起怒意說道:“聶大哥,你兩兄弟的談話,小玉都聽到了,聶大哥顧慮的無非就是神族,可聶大哥有沒有想過,要是傲叔敗了,神族就會從獸明世界而來,到時兩軍何兵一處,玄宇星的處境那就更加危險了,聶大哥想沒想過。”
“昭聖皇說的是。”聶澤想明白,起身彎腰一禮,想道秦玉顧慮的對。
“其實小玉到是有個主意能幫你兩兄弟的忙,即能讓聶大哥離開,也能讓百戰軍將士不發現聶大哥的蹤跡。”
聶澤沒想道秦玉能說出自己內心的擔憂,同時也有辦法解決這事,聶澤沒接話到是曹凡一激動連忙問道。
“當真。”
秦玉白了一眼曹凡,心中也不想說的,尤其是想道曹凡要離開,本不打算說,可為了兩兄弟不在鬧下去,這才說出這話。
曹凡看到秦玉的表情,偏頭躲開看著曹豔玲一笑,曹豔玲一瞅嫌棄的道。
“看你那樣。”
曹凡慫拉個肩膀道:“行,看我不順眼就明說,我走還不行嘛。”
“那你走啊,我又沒拉著你的手。”曹豔玲嫌棄道。
這下到好曹凡被說的不上不下,尷尬一笑道:“哈哈,開玩笑的,別當真。”說完就在也不敢接話,獨自喝著自己的水。
聶澤這才問道:“昭聖皇有何辦法。”
“這辦法也不難,隻要找個和聶大哥相同樣貌的人來,假扮自己不就行了。”
“昭聖皇好主意。”
“聶大哥隻是一時糊塗了,這才沒想到,要是聶大哥冷靜下來,不就想到了嘛。”
聶澤內心可不敢接這話,回想剛才秦玉的話,想道這就是帝王之術嘛,讓人不由的後背一涼,一時接道。
“聶澤愚鈍,怎可與昭聖皇比,昭聖皇可是一代明君,堪比先皇秦明秦皇。”
秦玉高興的說道,語氣中帶著謙虛:“我怎可比我哥。”
聶澤知道什麽是適可而止,秦玉又道:“不過我是有條件的,主意也幫你們出了,那麽我就要說說我的條件了。”
這到把曹凡驚了一下,沒成想秦玉會有這麽一招,既出主意又要條件,聶澤也想知道秦玉所說的條件對自己有利無利,便問道。
“昭聖皇請說。”
“聶大哥也別緊張,這條件對聶大哥隻有好處,沒有壞處,到是對某些人有壞處。”
“哈哈,昭聖皇這就更加說了。”聶澤一聽高興的說道。
曹凡一聽苦著臉,靜靜聽著。
“我的條件就是,我也要去,不讓我去,我就大勢宣揚,定讓百戰軍,秦家軍將士人人皆知。”
“你這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沒錯就是威脅,你自己看著辦吧。”
曹凡泄氣似的坐回椅子上,心中想道要是讓她跟去,以後可怎麽辦,獸明世界的事一完,可是要帶小龍去神龍世界,等小龍之事一完,自己便要隱姓埋名替成家辦事,想道這些曹凡騰的一下站起來道。
“不行,你不能去。”
“那好,誰都別想去,要去你自己一個人去。”
“對,要去你就一個人去,別帶上我。”
“聶大哥,玉兒身份尊貴,怎受得了獸明世界的苦,在說了玉兒可是昭聖皇,聶大哥就那麽不顧玉兒的安危嘛。”
“這。”聶澤猶豫一副接不上話的樣子,想了想道:“少爺顧慮的是,小玉貴為昭聖皇,萬不可冒險,是臣考慮不周。”
“考慮不周。”秦玉心念一動,一具傀儡出現,傀儡身後背著一把劍,閃身出了房間。
聶澤連忙出了房間,抬頭一見,隻見那傀儡伸手慢慢抽出背後的劍,劍一出鞘雄厚的天地靈炁進入劍中,一劍指天,一到劍氣劃破長空,天空被斬成兩半,傀儡收劍入鞘閃身消失在半空,出現時以外秦玉身後,聶澤轉頭看著傀儡,心中久久未能平靜。
“聶大哥,可還有顧慮。”
“昭聖皇威武,臣甘拜下風。”聶澤跪地施禮。
“聶愛卿平身。”
曹凡看在眼裏,心裏難受的要死,當初把劍傀送給兩女是保護兩女的,不是讓秦玉拿來炫耀的,帶著不平道
“還是不行。”
“怎麽不行。”秦玉起身反駁道,同時帶著憤怒。
“曹玉怎麽辦,要是小玉遇見困難,玉兒不幫小玉,誰幫小玉。”曹凡隻能拿曹玉來做借口,本想堵住秦玉的嘴,那知她一怒道。
“你還有臉提兒子,你說說,兒子這些年來,你關心過多少,還有臉提兒子。”
“我怎麽不關心他了。”
“關心,那我來問來,兒子在雪要山兩年你有去看過他一眼嘛,兒子從雪要山回來,你有問過一句嘛,你就知道讓他不要做壞事,可你有過一句關心的嘛,你知不知道兒子見到你,都說不上兩句就不想和你說,兒子受的苦你有問過嘛,曹凡。”
“我不跟你扯這些。”曹凡被說的久久不接話,心知秦玉說的對,自己是沒關心過曹玉,隻讓他做自己吩咐的事,也不問他願不願意。
“怎麽不說話了,你是心知有愧。”
秦玉說的對,曹凡心中是愧對曹玉的,這才不敢接自己的話,見他不提曹玉收起怒意,坐在椅子上。
曹凡是不會說出來的,微笑道:“玉兒,我向你保證,三個月後我就回來。”
“別說三個月,三天都不行,要去就一起去,不去的話,大家都別去。”
“你想想傲叔,傲叔對你的好,玉兒都忘了嘛?是傲叔讓我來請聶大哥的,要是聶大哥不去的話,你讓傲叔的臉麵怎麽放,以後傲叔還怎麽麵對獸明世界的十二妖王,十五妖族,如何麵對獸明世界億萬妖獸。”曹凡本以為會讓秦玉有所顧慮,那知秦玉更加堅決的說道。
“夫君說的對,那我就更加要去了,說不準還能幫上傲叔什麽忙。”
“你還幫忙,不給傲叔添亂我就燒高香了,還幫忙。”曹凡還沒高興完,秦玉後麵的話驚得曹凡下巴都要掉了,這才反駁道。
秦玉可沒理曹凡,杵著下巴抬頭看向天花板,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
“誰說幫不上忙,傲叔打仗,後勤補給要不要跟上,你知不知道打仗,打的就是後勤,後勤跟不上怎麽打仗。”
“你。”曹凡被氣的頭腦發暈,連找兩個借口都被她擋了回來,沒辦法的看向一旁的曹豔玲,很想說一句幫幫忙,勸說下秦玉。
曹豔玲看曹凡的樣子就知他想說什麽,頭一偏裝沒看見,心知看你怎麽辦,要是你帶秦玉去,我也要去,秦玉敢拿這事威脅你,我也敢。
曹凡一看想道得,一看這樣就知兩女這時穿一條褲子說話,要想說服秦玉又不知道怎麽說服她,怪就怪自己在家中沒有半點地位,要是有地位,兩女那敢如此威脅,本想寵著兩女,越寵兩女,兩女越來越得意,反到是自己越來越不如兩女,越想越氣一拍桌麵道。
“麵子我也給了,別不要,要是把小爺逼急了,小爺可不敢保證做些過分的事,你兩可別怪我。”
兩女一拍桌麵,同時怒喝道:“你想怎麽過分。”
忍氣吞聲的坐回椅子上,沉默一會道:“罷了,罷了,帶你兩去也不是不可,但我有一個條件。”
兩女一喜一同說道:“什麽條件。”
“到了獸明世界,一不準給我添亂,二我說什麽就是什麽,三讓你兩幹嘛,你兩就幹嘛,不準頂嘴。”
“這是三個條件。”曹豔玲不滿道。
曹凡可不管這些隻問道:“到底答不答應。”
“好,姑奶奶答應你了。”
“玲兒答應,你來,玉兒。”
“我也答應你,但是我也有個條件。”
“你又有條件,合著到我這來討價還價來了,說,一並說了。”
“隻要你不過分,我就答應你。”秦玉帶著壞笑說道。
曹豔玲一時便明白話中之意,壓著心中的疑問聽著。
曹凡一聽怎麽覺得秦玉的話是話中有話,不明的問道:“什麽過分的事。”
“以後再告訴你。”拉著曹豔玲的手便離開房間,心情大好。
兩女回到房間,曹豔玲問出心中疑問道:“小玉是不是有什麽顧慮。”
“玲姐姐既然問了,妹妹也就明說了,玲姐姐可知道赤煉星。”
“不知道。”曹豔玲輕輕搖頭。
“那我就不說了,玲姐姐記住,曹凡這混蛋在赤煉星有個掛念他的女人,我擔心的是,怕這混蛋在獸明世界也有個女人。”
“什麽,這混蛋膽子越來越大了,是該好好管管了,不管是不行的。”曹豔玲氣憤道。
秦玉讚同道:“對,玲姐姐說的對。”
“小玉要不說,我還不知道,很好,混蛋瞞的挺深的嘛,小玉快跟我說說,那混蛋對那女人是什麽態度。”
“對那女人可是抱有幻想的,要不是我壓著,早讓那女人進家門了,玲姐姐可要想清楚了,要是玲姐姐同意,那妹妹也不敢說什麽。”
“我同意,我不扒了他的皮,就是對他最好的了,還同意。”曹豔玲更加氣憤道。
秦玉的添油加醋讓曹豔玲雙眼冒火,曹豔玲的憤怒正是自己要的,拉著曹豔玲的手道。
“玲姐姐別生氣了,妹妹不是糊塗的人,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姐姐放心,妹妹永遠支持姐姐。”
曹凡看兩女離開,心中一歎看向聶澤道:“聶大哥,我們何時出發。”
“出發之前,我還得把一切安排好。”
“聶大哥,這事一定要慎重,在慎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已經有四人知道了,不能在讓跟多的人知道,明白嘛,聶大哥。”
“少爺放心,聶澤知道怎麽做,我隻去找佐羅和葉峰,告訴兩人知道,並告訴兩人怎麽處理,如何守城,如何應對神族的反攻,若是神族來攻,定要讓兩人隻守不出。”聶澤說完便去找兩人。
曹凡知道聶澤隻去找兩人,心中這才安心,想道聶大哥想的周到,臨走時是要交代一些事的,出了房間關上門便往北廂房而去,心裏一樂趁著心情大好,要讓兩女在給自己生個一兒半女,豈不美哉。
“好舒服。”
一個人沉靜在陽光下,坐了大半小時,從庭院外進來兩人,曹豔玲和曹麗,看到兩人的曹凡漏出微笑,並向兩人打了一聲招呼,曹豔玲快步上前。
“怎麽不休息,不知道身上有傷嘛?”
曹豔玲扶著曹凡進到房間,坐在椅子上。
“凡,想吃什麽,我去做。”
“我想吃麵,要是能在加一個雞蛋就好了。”曹凡微微一笑。
“好,等著,我去做。”
曹豔玲出了房間,曹麗坐在一旁道:“爹,把手伸出來,我為了把把脈。”
曹麗把完脈漏出笑容道:“脈搏平穩,看來這是好兆頭,把傷養好便可,最近可不能太動武,明白嘛,爹。”
“好,都聽軍醫郡主的,不動武就是。”曹凡搖頭苦笑,一看曹麗那樣子就不由的苦笑,管天管地管到我的頭上來了,唉,這小麗,心中這樣想道。
“不動武就好,還有這,爹,你拿著。”曹麗把兩顆複元丹放在曹凡麵前,說完便去廚房。
曹凡坐在椅子上,吃了一顆複元丹,全身流淌著一股暖洋洋的感覺,心裏一想如今北月城一拿下,我該怎麽和聶大哥說,我不能不幫傲叔,這些年傲叔對自己,那是有目共睹的,不能沒良心,想道這些就頭疼,幹脆啊吃完麵在說,沒多久曹豔玲端著一碗麵進來,放在桌麵上,杵著下巴靜靜的看著,曹凡看在眼裏,暖在心裏有一個愛的人陪著,人生何求,吃完麵擦了擦嘴。
“玲兒,我想去看看玉兒。”
“去找她幹嘛。”曹豔玲微微不滿道。
曹凡摸著頭傻笑,不知道怎麽回她,心裏想道玲兒這是怎麽了,平常可不會說這話,隨後又聽見她說。
“要去就去,我可不去。”
曹凡看著她起身收拾,見她端著空碗出了房間,一句話也沒和自己說,喃喃自語道:“這日子怕是不好過了,管它的船到橋頭自然直。”心中哼著小調就往秦玉房間而去。
曹凡杵著麒麟拐杖到了房門前,見門是關著的敲開門,秦玉讓到一旁,曹凡拉著秦玉的手,走進去坐在椅子上,看著秦玉說道。
“我做了個夢。”
曹凡本以為她會接話,那知她問都不問,隻能接著說道:“我夢到秦皇了。”
秦玉微微看了看曹凡,但是就是不接話,曹凡這一看心裏暗暗得意的想道有戲,接著胡編亂造起來。
“秦皇站在金鑾殿,我跪在下麵,頭都不敢抬,忽然秦皇問道,他說曹凡,我就接啊,我說臣在,之後秦皇便說道,我把朕的親妹妹交給你,本想讓你好好對待朕的妹妹,可你確讓我大失所望,讓朕的妹妹受盡委屈,流盡淚水,你說你對得起朕嘛,我跪在地上久久不敢接話,秦皇見我不回話,一聲大喝道,回答朕,嚇得我渾身一顫,最後提著秦皇劍從上麵走下來,那氣勢,我想都不敢想,我一聲大喊道,皇上饒命,然後我就醒了。”
曹凡能感覺到秦玉有所觸動,拉著秦玉的手溫柔道:“玉兒,我有些想秦皇了。”
秦玉壓著內心的暖意,反握著他的手道:“凡,我也想我哥哥了,我們回去看看他好嘛?”
曹凡把秦玉抱在懷裏,她靠著他的胸膛:“玉兒,我答應你,我以後再也不讓你受委屈,你看這。”
曹凡扶起秦玉扭頭漏出後脖子,上麵還保留著秦玉咬自己的牙印,秦玉看在眼裏,內心一暖道。
“怎麽還在啊。”
“當然在了,我一直保留著的,就是想告訴自己,要對玉兒好,我一直記得對玉兒的承諾。”曹凡激動的說道。
秦玉掩嘴一笑道:“傻瓜。”
“傻就傻吧,隻要玉兒開心就好。”
秦玉主動吻上曹凡的臉旁,這一吻讓曹凡心底得意,想道又哄好一個,現在好了,可以高枕無憂了,太好了,帶著得意的笑聲,抱著秦玉道。
“玉兒,我們去看看秦皇好嘛。”
“都聽凡的。”秦玉小聲回道。
曹凡拉著秦玉就往外走,到了庭院腳輕輕一點地,心念一動由龍劍一出變大兩倍,秦玉在前,曹凡在後輕輕抱著她,兩人站在由龍劍上,由龍劍帶著兩人便往南方昭擼城而去,一路風景盡收眼底,沉醉在那最美的風景中,由龍劍不快不慢的帶著兩人到達昭擼城的上空,街上的百姓抬頭看著兩人,秦玉心中有喜悅,有開心,而曹凡心中有得意,那顧意氣風發的心鏡讓他內心得意的想道,誰能有我能,能把秦玉娶入家門,生命中有三大必經之事,榮譽,死亡,還有宿醉。
兩人到了萬民墓,忠魂墓前,每座魂墓前都擺放著一束花,花有百豔紅,而兩墓前擺放著的全是百合,兩人看著秦明的雕像,心中百感交集,這時守護兩墓的將士安靜的站在兩人身後,一會後曹凡伸手向一侍衛輝了輝手,侍衛上前輕聲問道。
“王爺有何吩咐。”
“我也不在是王爺,若不嫌棄以後叫我曹少便可。”曹凡微微一笑,輕聲而道。
秦玉微微不滿道:“一個王爺就那麽讓你為難嘛。”
“當然不是,我已經退位,怎可在受王爺封號,玉兒。”
“懶得理你。”秦玉說完便往裏麵而去,侍衛連忙跟上。
“王爺,那裏話,以後在見,末將在稱曹少便可。”
“懶得理你,拿壺酒給我。”曹凡學著秦玉的樣子,把侍衛給逗樂了,一時道。
“是。”
曹凡在秦皇的腳下到了半壺酒,仰頭喝了一口,注視著秦皇道:“皇上,曹凡向你保證,定不辜負秦玉。”喝了一口便去追秦玉。
兩人在兩墓中懷念一遍,走過每一個角落,看著墓碑上的名字,有些連遺體都沒留下,有的隻有衣冠塚,懷念完兩人往皇宮而去,到了南門,值守的依然是黃衛,曹凡心中邪念一動,上前一步說道。
“五品帶刀侍衛,黃衛,你可還記得本大少。”
黃衛看了身旁的秦玉一眼,卑躬屈膝上前一步半跪在地,抱拳施禮道:“下官見過王爺。”
曹凡還想刁難黃衛時,秦玉上前道:“黃大人,請起。”上前扶起黃衛。
“謝,昭聖皇,昭聖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黃衛內心暖意一流,激動的說道,起身抬頭看著曹凡示威。
曹凡被氣的一副苦瓜臉,手一甩就往皇庭而進,秦玉壓著怒火道。
“沒規沒矩。”
曹凡心中那叫一個苦,還沒走進皇宮站在原地施禮道:“昭聖皇請。”
秦玉這才走進皇宮,曹凡等秦玉進去剛要跟著走,身後傳來黃衛陰陽怪氣道。
“曹王爺,別怪下官沒提醒,皇宮的規矩有很多,別一個沒注意小命就丟了。”
“狂徒。”曹凡被氣的暴跳如雷,轉身怒喝道。
“曹凡。”秦玉見曹凡往黃衛而去,一副要暴打黃衛的氣勢,一時大喝道。
曹凡深深呼吸一口氣,笑嗬嗬道:“黃大人教訓的是,本王記下了。”
秦玉這才壓下怒火,帶著曹凡進到皇宮,一進皇宮一路的宮女,太監,巡防的禦林軍都在向秦玉施禮問安,秦玉一一客氣對待,曹凡看著,心裏不平衡的想道,要是能對我也這麽客氣就好了,日子過著才有盼頭。
兩人到了落雨煙住的寢宮,宮女一見秦玉連忙跪地施禮,秦玉讓其起身問道。
“皇後可在。”
一宮女回道在,領著兩人便往裏進,一進去就見落雨煙身穿華麗,坐著喝著水,秦玉請安,落雨煙示意秦玉不必多禮,看著曹凡說道。
“王爺見到本宮不行禮嘛。”
秦玉轉頭看曹凡杵在那,一副老態龍鍾的樣子,看著就來氣壓著怒意道:“快給皇後請安。”
“臣見過皇後。”曹凡心裏一歎,抱手彎腰一禮。
落雨煙這才讓兩人入坐,並讓宮女送來點心,示意兩人吃,秦玉拿起一塊,衣袖一遮抿嘴輕輕吃了一小口,曹凡看著點心一副食不知味,落雨煙見了輕輕問道。
“這些不合王爺口味嘛?”說完又道:“來人,換。”
曹凡沒等宮女進來便說道:“皇後誤會了,是臣吃不下,早晨起來的時候,臣已吃過,所以臣吃不下。”
“哦,原來是這樣,來啊,為王爺泡壺上好的鐵觀音。”
曹凡心裏搖頭,對皇宮的規矩那是渾身不自在,茶泡好獨自喝著茶,靜靜聽著兩人敘舊,一直到了吃午飯,坐在飯桌前的曹凡那是如坐針氈,渾身不自在,偷眼看秦玉時,秦玉一副循規蹈矩,宮裏的規矩對於她來說就像平常事一樣,吃過午飯,兩人向落雨煙告辭,落雨煙親自送秦玉到了皇宮南門,曹凡從進皇宮那一刻起,滿腦跑火車,到是秦玉那是開開心心,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出了皇宮曹凡心裏那叫一個爽啊,暗暗想道這裏老子天下第一,哈哈,內心大笑幾聲。
兩人往並肩王府遊去,走到並肩王府門前,侍衛認出兩人連忙上前一步,半跪在地雙手抱著長槍施禮道:“末將見過王爺,玉王妃。”
曹凡搶先一步麵帶微笑上前一步扶起一人道:“本王說過,本王進出王府都不用行禮,一切照舊便可。”說完並讓其他幾人起身。
“是,王爺。”
曹凡走進王府,秦玉跟在身後小聲道:“看把你得意的。”
曹凡到了客廳,見一切都沒變,坐在沙發上頭靠背,神識掃視王府一圈,玲兒的房間整潔幹淨,玉兒的房間依然如此,自己的書房一塵不染,王府還是那樣,秦玉進到客廳坐在曹凡的旁邊,揪著曹凡的耳朵道。
“你到是很清閑嘛?”
曹凡裝慫的說道:“夫人,放手很疼的。”
秦玉鬆開手,一聲冷哼,嚇得曹凡坐直身道:“李顯可在。”
“在。”門外傳來李顯的聲音,同時人也快步走到兩人麵前。
“去把小玉找來。”
“回王爺的話,玉王爺進宮麵聖了。”
“給知為何進宮。”
“末將不知。”
曹凡點了點頭,便示意李顯下去,兩人在家中等曹玉回來,曹凡的神識雖然能看到,可曹凡是不會去犯這種大逆不道的事。
曹玉回到王府已近傍晚,進到王府見到兩人,曹玉向秦玉請安,而曹凡隻是被輕輕帶過,這讓曹凡心中有些難受,也知道曹玉從小便和秦玉親近,比起自己還要親近,也不太在意到是問道。
“皇上召你進宮為何。”
“回父王,這事我能不說嘛。”曹玉有些為難的說道。
“既然為難,我也不在問,你隻要記住一點,不管做何事,一定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不準出賣家國,禍害百姓。”
“父王放心,孩兒謹記。”
“記住就好,好好陪你母後聊聊,我去書房看看。”
曹凡起身便往書房而去,曹玉見曹凡離開心中帶著擔憂的想道父王,希望小玉想的是錯的,想完便和秦玉聊聊家常,聊聊這些年來的事,母子兩聊的有說有笑,一直聊到吃晚飯,父子三人吃完晚飯,曹凡交代曹玉幾句帶著秦玉便離開,曹玉看著兩人離開的方向,沉靜一會心裏又在想父王,肖華爺爺的死,孩兒希望與你無關,想完進到王府,進到書房拿出秦傑給自己的令牌,把玩起來上麵寫著四個金燦燦的字,如朕親臨。
曹凡兩人回到寒城,拉著秦玉就去找曹豔玲,兩女一見麵,相互看著對方不說話,兩女心中各藏心事,誰也不先打破,曹凡看了半天一時笑道。
“玲兒,玉兒,我們一家人又在一起了。”
“是啊,玲姐姐,我們又在一起了。”秦玉臉上帶著善良的微笑,心中想著其它。
曹豔玲微微一笑,點頭接道:“以後我們兩姐妹在也不鬧別扭了。”曹豔玲說出心裏話,對秦玉就像妹妹一樣,還是那麽謙讓。
曹凡看兩女和好如初,心情大好陪著兩女聊了很多,等兩女都睡下後,曹凡輕輕出了房間,一出房間兩女不約而同醒了過來,兩女相互看了一眼對方,漏出微笑眼神示意,兩女跟在曹凡身後,見曹凡走進聶澤房間,房間燈光大亮,兩女附耳偷聽,沒一會裏麵傳來兩人的吵鬧聲,隻聽聶澤道。
“曹凡,曹大少,你說什麽,我沒聽懂,麻煩你在說一遍。”
曹凡知道聶澤是在壓著怒火,想給自己一個機會,可曹凡還是說道:“聶大哥,如今北月城已收複,望聶大哥見好就收,收斂好戰之心,不要再打了,聶。”
“夠了,曹凡,你羞不羞人,曾經的你可不是這樣,想想你以前的時候,誰敢惹你,你必加倍奉還,如今的你好意思嘛,家國還在侵略者的腳下,你確整天醉死溫柔鄉中,口口聲聲說這保國,沒想到你確是當麵一套,背後一套,你這話若是讓三十萬將士聽了,寒不寒心,那些死去的將士怎麽算,他們白死了嘛?你這話要是讓那些戰死的兄弟聽了,你看他們會不會從墳墓裏爬出來掐死你。”
“聶大哥,我知道我說什麽你都不理解,可是我還是要說,傲叔幫我的我不能不忘,我隻求你和我一起去獸明世界,一起為傲叔守護那一片家園,我不想他們的家經曆我們一樣的遭遇,不行嘛?我們來自不同的故鄉,但卻有同樣的信仰,那就是和平,這話可是你說的,難道你忘了嘛。”
“你別跟我扯這些,我軍現在氣焰高漲,神族在北月城損失一百二十萬將士,現在不北上,要等到何時,要等我軍氣焰低落的時候嘛。”
聶澤一翻質疑,說得曹凡無言以對,兩人大吵一翻後,曹凡冷靜下來道:“聶大哥,我們太激動了,都冷靜下,沒必要這樣爭吵下去。”
曹凡坐在椅子上靜等聶澤坐回去,聶澤一入坐看著曹凡道:“少爺,開弓沒有回頭箭,這次北伐一定要打到最後,不收回上京,聶澤如何麵對父老鄉親,如何麵對我大軍後方的五十萬赤焰軍,如何麵對我皇。”
“那也不能看著不管,傲叔是怎麽幫我們的,你這是忘恩負義,行小人行為。”
“另願我負天下人,不讓天下人負我,這時我明白了曹丞相的名言了。”
“聶澤,你。”
“曹凡話都說到這了,我也跟你明說了,想讓我去獸明世界,除非玄宇星的神族以然全敗,不然是不可能的。”
“小爺殺了你這個小人。”
曹凡輝手之間由龍劍握在手中,起身走到聶澤麵前,左手緊緊抓著衣領,由龍劍架在聶澤脖子上,而聶澤一副有事無孔的看著曹凡說道。
“曹凡誰小人,誰忘恩負義,你心裏比誰都清楚,聶澤比起你來,那是自愧不如,為了一個曹豔玲害死多少兄弟,你殺了多少人,為女人你是英雄,為家國你就是個孬種。”
“小爺剁了你。”
“住手。”
秦玉推開門,衝進來攔住曹凡,抓著曹凡握劍的手道:“你不能殺聶大哥,他不能死在你的劍下,你要明白。”
曹凡忍了又忍,最後撤回由龍劍,劍刃狠狠刺入地麵,推開秦玉雙手緊緊抓著聶澤的衣領咆哮道。
“我不準你說玲兒半句壞話。”
“不準,曹。”
聶澤還沒說完,曹凡一拳打在聶澤臉上,打的聶澤嘴角流血,聶澤一抹血跡,怒氣衝衝和曹凡扭打在一起,聶澤怎麽打的過曹凡,反到是被曹凡按著打,聶澤臉上腫著兩個大包,鼻子流血還不依不饒的說些難聽的話,秦玉見了就去拉曹凡,一邊拉一邊說你不要打了,可她的話怎可讓曹凡就此擺手。
曹豔玲走進房間,一腳踹在曹凡肩膀上,踹翻曹凡氣憤道:“夠了,還嫌不夠丟人嘛,曹凡。”
曹凡爬起來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曹豔玲話到嘴邊確又說不出口的樣子,曹豔玲要去扶起聶澤,聶澤一甩手,一副不領情的樣子,曹凡騰的一下站起來,握緊拳一臉殺氣,曹豔玲一聲怒喝道。
“你給我坐下。”
秦玉,曹豔玲兩女扶起聶澤坐到椅子上,秦玉為聶澤到了一杯水,曹豔玲讓侍衛去傳曹麗。
幾人坐在房間,曹麗一進房間擦覺氣憤不對,小聲說道:“娘,有事嘛。”
“為你聶叔看看傷勢。”
曹麗坐到聶澤旁邊,檢查一翻臉上的傷勢,檢查完道:“沒事,聶叔就是受了一些皮外傷,聶叔這傷是怎麽回事。”
曹凡沉默的聽著,兩女話也不敢說,聶澤道:“被小人打的。”
“哦。”見聶澤不說,曹麗也就不在多問,打開藥箱為聶澤臉上抹了些藥水,為聶澤擦好藥,曹麗便要離開。
曹凡親自送曹麗離開,一出門就聽曹麗小聲說道:“爹,以後下手輕點,聶叔不扛揍。”
“小麗今天這事,可不能跟其他人說。”曹凡搖頭苦笑道。
“好,都聽爹的,在說你女兒又不是大舌頭,走了,爹也進去吧,有什麽事好好說,別動不動就動武,身上還有傷。”
曹凡看著曹麗離開,聽到小麗的關心,心中一暖打定主意,不管聶澤怎麽說就是不和他動手,進到房間坐在椅子上,看向兩女問道。
“你們怎麽來。”
“不來的話,難道讓你殺了聶大哥嘛。”秦玉接道。
“多謝昭聖皇關心。”聶澤沒等曹凡接話就說道。
“不就讓你去獸明世界,你那來那麽多話,被打活該。”
“對,我就是活該,活該遇見你。”
聶澤的挖苦聽在曹凡的耳裏,怎麽就那麽難聽,也不想在和聶澤爭執,拿起水就喝,秦玉看兩人都還沒冷靜便問道。
“就為這麽點小事,你兩兄弟就大打出手,傷了和氣不說,日後你兩兄弟怎麽見麵。”
“我沒這樣的兄弟。”
“說的好像我很想認你這兄弟似的。”
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氣得曹豔玲一拍桌子道:“曹凡管不了你了,是不。”
曹凡被曹豔玲一聲怒喝,心生悶氣就聽道:“道歉。”
曹凡看了她一眼,想了一會隻能忍氣吞聲道:“聶大哥,對不起。”
聶澤冷哼一聲,頭一轉一看就不接受曹凡的道歉,曹豔玲起身雙手握在一起,彎腰行禮道。
“聶大哥,我夫君本是一介武夫,妄聶大哥看在他一介武夫的份上,原諒我夫君一次。”說完彎腰一禮。
聶澤見狀連忙扶起曹豔玲,賠禮道:“少夫人嚴重了,聶澤也有得罪少夫人的,還請少夫人諒解,聶澤在這給少夫人賠禮了。”
“我一介武夫,對,我。”曹凡被曹豔玲氣得那是有苦說不出,又看聶澤一副欣然接受的樣子,氣的說道,可還沒說完就被秦玉怒喝道。
“閉嘴。”
曹凡後麵的話硬是被壓回去,秦玉這才收起怒意說道:“聶大哥,你兩兄弟的談話,小玉都聽到了,聶大哥顧慮的無非就是神族,可聶大哥有沒有想過,要是傲叔敗了,神族就會從獸明世界而來,到時兩軍何兵一處,玄宇星的處境那就更加危險了,聶大哥想沒想過。”
“昭聖皇說的是。”聶澤想明白,起身彎腰一禮,想道秦玉顧慮的對。
“其實小玉到是有個主意能幫你兩兄弟的忙,即能讓聶大哥離開,也能讓百戰軍將士不發現聶大哥的蹤跡。”
聶澤沒想道秦玉能說出自己內心的擔憂,同時也有辦法解決這事,聶澤沒接話到是曹凡一激動連忙問道。
“當真。”
秦玉白了一眼曹凡,心中也不想說的,尤其是想道曹凡要離開,本不打算說,可為了兩兄弟不在鬧下去,這才說出這話。
曹凡看到秦玉的表情,偏頭躲開看著曹豔玲一笑,曹豔玲一瞅嫌棄的道。
“看你那樣。”
曹凡慫拉個肩膀道:“行,看我不順眼就明說,我走還不行嘛。”
“那你走啊,我又沒拉著你的手。”曹豔玲嫌棄道。
這下到好曹凡被說的不上不下,尷尬一笑道:“哈哈,開玩笑的,別當真。”說完就在也不敢接話,獨自喝著自己的水。
聶澤這才問道:“昭聖皇有何辦法。”
“這辦法也不難,隻要找個和聶大哥相同樣貌的人來,假扮自己不就行了。”
“昭聖皇好主意。”
“聶大哥隻是一時糊塗了,這才沒想到,要是聶大哥冷靜下來,不就想到了嘛。”
聶澤內心可不敢接這話,回想剛才秦玉的話,想道這就是帝王之術嘛,讓人不由的後背一涼,一時接道。
“聶澤愚鈍,怎可與昭聖皇比,昭聖皇可是一代明君,堪比先皇秦明秦皇。”
秦玉高興的說道,語氣中帶著謙虛:“我怎可比我哥。”
聶澤知道什麽是適可而止,秦玉又道:“不過我是有條件的,主意也幫你們出了,那麽我就要說說我的條件了。”
這到把曹凡驚了一下,沒成想秦玉會有這麽一招,既出主意又要條件,聶澤也想知道秦玉所說的條件對自己有利無利,便問道。
“昭聖皇請說。”
“聶大哥也別緊張,這條件對聶大哥隻有好處,沒有壞處,到是對某些人有壞處。”
“哈哈,昭聖皇這就更加說了。”聶澤一聽高興的說道。
曹凡一聽苦著臉,靜靜聽著。
“我的條件就是,我也要去,不讓我去,我就大勢宣揚,定讓百戰軍,秦家軍將士人人皆知。”
“你這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沒錯就是威脅,你自己看著辦吧。”
曹凡泄氣似的坐回椅子上,心中想道要是讓她跟去,以後可怎麽辦,獸明世界的事一完,可是要帶小龍去神龍世界,等小龍之事一完,自己便要隱姓埋名替成家辦事,想道這些曹凡騰的一下站起來道。
“不行,你不能去。”
“那好,誰都別想去,要去你自己一個人去。”
“對,要去你就一個人去,別帶上我。”
“聶大哥,玉兒身份尊貴,怎受得了獸明世界的苦,在說了玉兒可是昭聖皇,聶大哥就那麽不顧玉兒的安危嘛。”
“這。”聶澤猶豫一副接不上話的樣子,想了想道:“少爺顧慮的是,小玉貴為昭聖皇,萬不可冒險,是臣考慮不周。”
“考慮不周。”秦玉心念一動,一具傀儡出現,傀儡身後背著一把劍,閃身出了房間。
聶澤連忙出了房間,抬頭一見,隻見那傀儡伸手慢慢抽出背後的劍,劍一出鞘雄厚的天地靈炁進入劍中,一劍指天,一到劍氣劃破長空,天空被斬成兩半,傀儡收劍入鞘閃身消失在半空,出現時以外秦玉身後,聶澤轉頭看著傀儡,心中久久未能平靜。
“聶大哥,可還有顧慮。”
“昭聖皇威武,臣甘拜下風。”聶澤跪地施禮。
“聶愛卿平身。”
曹凡看在眼裏,心裏難受的要死,當初把劍傀送給兩女是保護兩女的,不是讓秦玉拿來炫耀的,帶著不平道
“還是不行。”
“怎麽不行。”秦玉起身反駁道,同時帶著憤怒。
“曹玉怎麽辦,要是小玉遇見困難,玉兒不幫小玉,誰幫小玉。”曹凡隻能拿曹玉來做借口,本想堵住秦玉的嘴,那知她一怒道。
“你還有臉提兒子,你說說,兒子這些年來,你關心過多少,還有臉提兒子。”
“我怎麽不關心他了。”
“關心,那我來問來,兒子在雪要山兩年你有去看過他一眼嘛,兒子從雪要山回來,你有問過一句嘛,你就知道讓他不要做壞事,可你有過一句關心的嘛,你知不知道兒子見到你,都說不上兩句就不想和你說,兒子受的苦你有問過嘛,曹凡。”
“我不跟你扯這些。”曹凡被說的久久不接話,心知秦玉說的對,自己是沒關心過曹玉,隻讓他做自己吩咐的事,也不問他願不願意。
“怎麽不說話了,你是心知有愧。”
秦玉說的對,曹凡心中是愧對曹玉的,這才不敢接自己的話,見他不提曹玉收起怒意,坐在椅子上。
曹凡是不會說出來的,微笑道:“玉兒,我向你保證,三個月後我就回來。”
“別說三個月,三天都不行,要去就一起去,不去的話,大家都別去。”
“你想想傲叔,傲叔對你的好,玉兒都忘了嘛?是傲叔讓我來請聶大哥的,要是聶大哥不去的話,你讓傲叔的臉麵怎麽放,以後傲叔還怎麽麵對獸明世界的十二妖王,十五妖族,如何麵對獸明世界億萬妖獸。”曹凡本以為會讓秦玉有所顧慮,那知秦玉更加堅決的說道。
“夫君說的對,那我就更加要去了,說不準還能幫上傲叔什麽忙。”
“你還幫忙,不給傲叔添亂我就燒高香了,還幫忙。”曹凡還沒高興完,秦玉後麵的話驚得曹凡下巴都要掉了,這才反駁道。
秦玉可沒理曹凡,杵著下巴抬頭看向天花板,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
“誰說幫不上忙,傲叔打仗,後勤補給要不要跟上,你知不知道打仗,打的就是後勤,後勤跟不上怎麽打仗。”
“你。”曹凡被氣的頭腦發暈,連找兩個借口都被她擋了回來,沒辦法的看向一旁的曹豔玲,很想說一句幫幫忙,勸說下秦玉。
曹豔玲看曹凡的樣子就知他想說什麽,頭一偏裝沒看見,心知看你怎麽辦,要是你帶秦玉去,我也要去,秦玉敢拿這事威脅你,我也敢。
曹凡一看想道得,一看這樣就知兩女這時穿一條褲子說話,要想說服秦玉又不知道怎麽說服她,怪就怪自己在家中沒有半點地位,要是有地位,兩女那敢如此威脅,本想寵著兩女,越寵兩女,兩女越來越得意,反到是自己越來越不如兩女,越想越氣一拍桌麵道。
“麵子我也給了,別不要,要是把小爺逼急了,小爺可不敢保證做些過分的事,你兩可別怪我。”
兩女一拍桌麵,同時怒喝道:“你想怎麽過分。”
忍氣吞聲的坐回椅子上,沉默一會道:“罷了,罷了,帶你兩去也不是不可,但我有一個條件。”
兩女一喜一同說道:“什麽條件。”
“到了獸明世界,一不準給我添亂,二我說什麽就是什麽,三讓你兩幹嘛,你兩就幹嘛,不準頂嘴。”
“這是三個條件。”曹豔玲不滿道。
曹凡可不管這些隻問道:“到底答不答應。”
“好,姑奶奶答應你了。”
“玲兒答應,你來,玉兒。”
“我也答應你,但是我也有個條件。”
“你又有條件,合著到我這來討價還價來了,說,一並說了。”
“隻要你不過分,我就答應你。”秦玉帶著壞笑說道。
曹豔玲一時便明白話中之意,壓著心中的疑問聽著。
曹凡一聽怎麽覺得秦玉的話是話中有話,不明的問道:“什麽過分的事。”
“以後再告訴你。”拉著曹豔玲的手便離開房間,心情大好。
兩女回到房間,曹豔玲問出心中疑問道:“小玉是不是有什麽顧慮。”
“玲姐姐既然問了,妹妹也就明說了,玲姐姐可知道赤煉星。”
“不知道。”曹豔玲輕輕搖頭。
“那我就不說了,玲姐姐記住,曹凡這混蛋在赤煉星有個掛念他的女人,我擔心的是,怕這混蛋在獸明世界也有個女人。”
“什麽,這混蛋膽子越來越大了,是該好好管管了,不管是不行的。”曹豔玲氣憤道。
秦玉讚同道:“對,玲姐姐說的對。”
“小玉要不說,我還不知道,很好,混蛋瞞的挺深的嘛,小玉快跟我說說,那混蛋對那女人是什麽態度。”
“對那女人可是抱有幻想的,要不是我壓著,早讓那女人進家門了,玲姐姐可要想清楚了,要是玲姐姐同意,那妹妹也不敢說什麽。”
“我同意,我不扒了他的皮,就是對他最好的了,還同意。”曹豔玲更加氣憤道。
秦玉的添油加醋讓曹豔玲雙眼冒火,曹豔玲的憤怒正是自己要的,拉著曹豔玲的手道。
“玲姐姐別生氣了,妹妹不是糊塗的人,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姐姐放心,妹妹永遠支持姐姐。”
曹凡看兩女離開,心中一歎看向聶澤道:“聶大哥,我們何時出發。”
“出發之前,我還得把一切安排好。”
“聶大哥,這事一定要慎重,在慎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已經有四人知道了,不能在讓跟多的人知道,明白嘛,聶大哥。”
“少爺放心,聶澤知道怎麽做,我隻去找佐羅和葉峰,告訴兩人知道,並告訴兩人怎麽處理,如何守城,如何應對神族的反攻,若是神族來攻,定要讓兩人隻守不出。”聶澤說完便去找兩人。
曹凡知道聶澤隻去找兩人,心中這才安心,想道聶大哥想的周到,臨走時是要交代一些事的,出了房間關上門便往北廂房而去,心裏一樂趁著心情大好,要讓兩女在給自己生個一兒半女,豈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