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的眾人陷入沉默中,良久後周方看向眾人說道:“眾兄弟,首先我們要找兩處房間,房間相隔不能超過一百米,其次就是要兩處房間對應起來,要讓神明家的人和戰家的人能同時看到,神明偉,戰澤天兩人死在他們的眼前,這樣一來兩家就會相互猜疑,兩家一交手必定打個你死我活,我們就能坐收漁翁之利。”


    眾人聽完沉默不語,沉默一會一人接道:“公子,既然決定了,都聽你的,一不做二不休,做就要做的幹淨一點,別讓兩家找到任何借口。”


    “沒錯,所以我們才把血衣候前輩請來。”周方看向血衣候道。


    血衣候冷冷一笑道:“隻要能讓他們窩裏鬥,怎麽幹都行。”


    “好,有前輩這句話,就在好不過。”周方沉思一會又道:“血衣候前輩戰澤天嘛,就麻煩您了,而神明偉就交給紅焰嗜血蟒前輩。”周方看著另一人。


    紅焰嗜血蟒得意道:“想讓神明偉怎麽死,是死無葬身之地,還是留個全屍。”


    “當然要留全屍,不留全屍,神明家怎麽會相信。”周方奸詐的一笑。


    隨著周方奸詐的一笑,除去血衣候兩人,其他人也是冷意的一笑,眾人都受神明兩家的迫害,壓榨,如今有機會對抗兩家,眾人無不大快人心,周方便讓藏孝韓去找兩處對應的房子,同時告訴藏孝韓道。


    “暗中去找,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找到後要告知自己,我們先演練一遍,不能在關鍵時刻出問題。”


    天一亮藏孝韓一人出了藏家,在燕風城內胡亂的轉悠,一座足足達到三百萬平方公裏的古城,想找一處對應的房子很簡單,但是又不能離中軍府太近,既要遠離中軍府,也要遠離神族的暗網,想明白這兩點的藏孝韓,一逛就逛了一早上,就在藏孝韓逛到要出燕風城十裏時,兩處對應的房子引起藏孝韓的注意,壓著內心的驚喜向著目標快步走而,圍著兩處房子左逛右逛,觀察的同時還不忘留意暗中有沒有人跟蹤自己,或是在觀察自己,意識到沒人跟蹤,繞到一處房子的南邊,暗中運轉靈炁,一躍而起翻進內院,一進內院滿院的黃沙,像是好久沒人居住的樣子,藏孝韓一進內院剛往前走出兩步便覺得那裏不對,思索片刻後看了看自己留下的腳印,想道一些可怕的後果,清理好內院留下的腳印,暗中運轉靈炁消失在內院中,心中牢記位置,消失在原地,等藏孝韓在次出現時已經是在一處街道,剛好和巡邏的神族將士遇見,藏孝韓熱情的上前和一人打起招呼,抱拳笑道。


    “諸位辛苦了。”


    帶頭之人看了看藏孝韓見他身穿神族戰甲,放下戒備回禮道:“不知這位兄弟是。”


    “藏家,藏孝韓。”


    “哦,原來是藏兄。”那人笑著回道。


    藏孝韓觀察一圈,見巡邏將士腰間掛著令牌,令牌寫著耀,暗道原來是耀家的人,帶著笑意離開耀家巡邏將士的眼前,藏孝韓一走,耀家領頭那人還看了看藏孝韓,看完帶著巡邏將士便離開。


    入夜後燕風城離出城十裏處,此時十多人站在兩處房子對應的中間,血衣候首先看了看兩處房子,房子相隔的距離不遠不近,剛好是在百米之間,房子看上去很老舊,像是很久沒被人翻修過,房子分兩層,上下兩層,上層的房間剛好有窗戶對應,對應在一處,就在血衣候觀察時便聽道周方讓人進去,血衣候連忙叫住要進去的兩人,周方不解的問道。


    “前輩有何感想。”


    血衣候沉默一會,伸手指著對應的兩處窗戶道:“上去兩個人,站在房間內,同時打來半扇窗戶,看看能不能看到房間內的一切。”


    “耀華,耀明,你二人上去。”


    耀家兩兄弟一聽運轉靈炁消失在原地,等兩人在次出現時,已經是在兩處房間中,窗戶打開的時候,兩兄弟剛好能看見彼此,兩兄弟在確定好後,兩人一點頭就在兩人要下樓時,血衣候像是想到什麽,連忙叫住兩人道。


    “把所有痕跡都清理幹淨,不要留下任何證據。”


    兩兄弟一聽,靈炁運轉於手,輝手之間房間內的所有痕跡都被清理幹淨,兩兄弟這才下樓,血衣候一手抱胸,一手摸著下巴沉思,周方等人也不好打擾,靜靜等著,沒等多久血衣候說出自己內心的疑惑。


    “有一點,我實在是搞不清楚。”


    “那一點。”


    “要怎麽做,才能讓兩家看到我們想要的結果。”


    周方這才意識到問題的所在,兩人的腦海在非快的旋轉,想了很久血衣候腦海一亮道:“有了。”


    周方聽聞連忙問道:“前輩請。”


    “約見戰澤天時,身邊還要跟著一個自己人,在殺了我們的目標後,我們的人翻窗而逃,逃了之後再戰家之人追到窗戶時,剛好和神明家的人一起出現在窗戶,兩家的人一對上眼,內心都會懷疑對方,這樣一來,兩家便會互相猜疑。”


    “這樣一來,我們麵臨著一個問題,那動機在那。”周方說出內心的疑惑。


    血衣候自信道:“動機你不就早就布置好了,兩家的仇恨可是你小子挑起的,怎麽,忘了。”


    周方大喜而出道:“對啊,我早就布置好了,還要什麽動機。”


    “既然決定好了,我們就來計劃好下一步該怎麽走。”


    “對,該計劃下一步了。”


    “明天我去約神明偉,從神明家到這,需要一些時間,而這些時間就是留給我們最好的機會,我們要好好利用這些時間,在殺我們的目標時,要瞞住兩家各自帶的隨從。”


    “瞞天過海,就用瞞天過海,在適當的時機,適當的地點,有意無意的叫住兩家的隨從,在給他來個燈下黑,之後又在合適的地點讓兩家的隨從看到兩人的死,利用好合適的機會,兩家不窩裏鬥,我信都不信。”


    眾人商量好後各自離開,回到各自的家族,而血衣候兩人早早就到了,各自安排好的地方,靜靜等著各自的目標出現。


    終於到了第三天,藏孝韓天一亮就往中軍府而去,一到府門前侍衛攔住藏孝韓,問其緣由後,一人進到中軍府稟報,沒多久進去的侍衛走出來,帶著等候的藏孝韓進到中軍府內,左拐右拐到了戰澤天的房門前,侍衛抱拳一禮回稟,房間內傳來戰澤天的聲音道。


    “藏孝韓一人進來,你可以走了。”


    侍衛回了一句是,藏孝韓等侍衛一離開推門而入,一見戰澤天抱拳彎腰一禮道:“長老,三天前的事,屬下已經辦妥了,請長老移駕查看。”


    戰澤天靜靜看著藏孝韓,想從他的舉止形態看出是否在騙自己,可藏孝韓表現的滴水不漏,戰澤天一時也看不出個所以然,隻能接道。


    “這件事,有沒有第三人知道。”


    “沒有。”


    藏孝韓回答的幹脆,戰澤天沉默一會道:“既然如此,我便跟你走一趟。”


    “那長老答應我的條件,是否還算數。”藏孝韓還不忘提醒戰澤天。


    戰澤天漏出一絲冷笑道:“本長老答應的事,自會兌現。”


    藏孝韓表現出一絲得意,當即抱拳在次一禮道:“屬下也不會讓長老失望,請。”


    “帶路。”戰澤天右手背於身後。


    藏孝韓在前帶路,兩人出了中軍府,一路往事先約定好的路線前進,越走離中軍府越遠,漸漸的遠離巡邏的神族將士,就在轉入下一個巷子時,藏孝韓提前一步,身後的戰澤天也沒太注意,就在自己轉進巷子內,發現藏孝韓早已不見身影,戰澤天不由的愣了一會,還沒等自己想清楚時,一人身穿紅衣出現在眼前,隻見那人一臉冰冷站在原地注視自己,不由的問道。


    “誰。”


    紅衣男子揮手之間布置下一個禁止,隨後散發出紅色靈炁,注視向戰澤天,冰冷的語氣說道:“將死之人,何須多問。”


    “哈哈,狂徒之輩。”戰澤天當即放聲而笑,心中自然是看不起這個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紅衣男子。


    血衣侯也不和戰澤天廢話,當即便動起手來,隻見血衣侯身形一閃,在次現身時淩空躍起半米高,右腳橫踢,腳背迎著戰澤天的脖頸而去,戰一臉自信的抬手便擋,可當擋下的一瞬間,戰自信的臉上漏出震驚的表情,同時人也被震退出去,撞到身後的禁止上,後背傳來的痛苦感,讓戰想起此次到燕風城的目的是什麽,不由的在次說道。


    “你是血衣侯,皚皚血衣侯。”


    “既知吾名,怎敢來犯。”血衣侯霸氣的回擊道。


    戰澤天得知眼前之人是血衣侯,一點大意都不敢放鬆,當即運轉靈炁,在靈炁的加持下,戰慢慢的找回一些自信,活動下脛骨迎著血衣侯便殺去,一到近前戰的招式越來越快,越來越犀利,在看血衣侯時,麵對戰的招式沒有半點驚慌,對戰的招式精準的避開,別看戰的招式越來越狠,跟本沒傷到血衣侯半分,反到是戰越打內心越驚訝,每次要打到血衣侯時,都被他精準的避開,反到是自己在不斷的消耗體力,以及靈炁,在這樣下去死的必是自己,想道這戰在次出了一招,一計鐵山靠使出,左手手膝狠狠往血衣侯的胸膛而去,見血衣侯退後三步,戰立於原地緊緊注視血衣侯,內心想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首先要做的就是將血衣侯的禁止解開,隻要禁止一解除,就能聯合各族強者,聯手對付血衣侯,活下去的機會將會更大,想道這點不由的暗中觀察。


    血衣侯察覺到戰一些反常,腦海非快的運轉,想明白後不由的冷冷而道。


    “本神的禁止,豈是你想破就能破的,還想聯合你神族各族對抗本神,我看你是在做夢,本神不防告訴你,就算你能搖人,本神今日說殺你,就殺你,可惜你等不到神族各族來人了。”


    “沒想到,堂堂一人守一國的大神,血衣侯也會有膽寒的一天,這可不是你這樣的大神,該有的做派。”


    “將我,你夠資格嘛,別說你不夠資格,就算夠資格,本神豈會有害怕的一天,當初你神族五十六尊強者都奈何不了本神,在到潼門關前,你神族出動八十人,其中包含半神,最弱的都到尊鴻界,同樣未奈何本神半分,那些雜碎都動不了我,就憑現在的你嘛?癡人說夢。”


    血衣侯的話深深刺進戰的內心深處,令戰想不道的是,血衣侯明明在沙落城,怎麽現在就在自己眼前,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不由的問出內心的疑問。


    血衣侯豈會告訴戰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血衣侯的內心是痛恨著神族,能折磨一個是一個,當戰問出那些疑問,血衣侯嘴角微微上仰,帶著一些戲弄的語氣說道。


    “想知道,贏了我,你不就什麽都知道了嘛?”


    血衣侯的反問,讓戰恨的那是牙癢癢,咬牙切齒道:“血衣侯,士可殺,不可辱,我可以死在你的手裏,但是你這樣羞辱我,士可忍,孰不可忍。”


    “你還知道羞辱二字,可笑,當真可笑,哈哈。”血衣侯一番嘲諷過後,雙眼一冷當即痛斥道:“當你們這幫雜碎,踏入我國國土時,對我同胞痛下殺手,那時的你們,可想過有今時今日,雜碎,你給本神聽好了,凡是你們這幫雜碎的名單,早就印在我血衣侯的死亡名單中,見一個殺一個,絕不留情。”


    血衣候後麵的話,幾乎是憤怒到極點,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方解心頭之恨。


    戰澤天絕望的接道:“大千世界本就殘酷,這是事實,弱者淘汰,強者生存,自古以來,弱肉強食的道理,想必你這樣的大神,不會不懂。”


    “說的太多,就沒意義了,說吧,還有什麽遺言,一次說完。”


    “遺言嘛?”戰澤天靜靜站在原地,不由的抬起頭,仰望天空,腦海回憶起一些往事,帶起一些微笑看著美麗的天空,自言自語道:“好美,和她一樣美。”說完收回眼光,正視血衣侯,內心很輕鬆,很輕鬆,不由的問道。


    “請問大神,你有過思念的女孩嘛?”


    血衣侯沉默了,沒接任何話,靜靜聽著。


    “大神,我有過,那種說出來,又得不到,那種思念,好累,好累,我一直深愛著她,就像歌聲裏唱的那樣,如果我們不曾走過感情這條路,如何知道心魔是最沉重的包袱。”戰澤天帶著欣慰的微笑,在次仰望天空,楠楠自語道:“走了,保重,深愛你的傻瓜。”眼角不由的流出一些淚花,堅強的一笑,正對血衣侯道:“來吧,戰個痛快。”


    戰一聲怒吼心念一動,腳下出現古陣,用盡所有靈炁,匯聚到古陣中,古陣慢慢表露而出,一把殺氣騰騰的靈劍出現在眼前,心念控製著靈劍,劍刃對準血衣侯的心脹,一聲呐喊道。


    “劍神一擊。”


    血紅色靈炁運轉而起,血衣侯被包圍在靈炁之中,隨著血紅色的靈炁而出,背後出現上古古陣,透露出古老的氣息,越聚血紅色靈炁越多,慢慢形成無數血紅小點,那些小點慢慢形成無數小刀,隻見那些無數小刀滿身透露出古老。


    “血染山海。”


    隻聽血衣侯冷冷說道,話音一落滿禁止的小刀迎向戰的靈劍,兩到攻擊一對上,靈劍在消耗到一些血色小刀之後,靈劍消失不見,戰注視著其餘的血紅小刀迎麵而來,戰感覺過了很久,血滿滿從嘴中流出,戰澤天伸手在眼前,嘴角帶著笑意,手像撫摸別人的臉頰一樣,悠悠而道。


    “或許,也許,沒有也許了,永別了,讓我的思念停留在這一刻。”


    戰澤天緩緩倒下,慢慢閉上雙眼,至死都帶著笑意,血衣侯冷冷看了一眼,收起禁止,暗中這才走出兩人,藏孝韓撇了一眼戰澤天的屍體道。


    “前輩,接下來有些麻煩。”


    “是有些麻煩。”血衣侯自然明白藏孝韓話中之意,本來打算好的,戰澤天會帶個隨從,那知戰澤天太自信了,一個隨從也不帶,沒有戰家的隨從,接下來又該如何,血衣侯思想片刻。


    “藏家小子,還得麻煩你,在去戰家一趟,把戰澤天的死告訴戰家的人。”


    “行,我這就去。”


    “慢。”血衣侯背手而立,心中算了算時間,三人靜靜待了一會,覺得時間差不多後,血衣候這才說道:“去吧。”


    藏孝韓一點頭轉身離開,等藏孝韓一離開,血衣侯這才帶著戰澤天的屍體往事先約定好的地方而去。


    時間回到周方等人離開時的夜晚,天一亮周方麵帶自信去找神明偉,兩人一見麵神明偉一見周方自信的笑容,連忙迎上前去一臉笑容道。


    “周兄,事成了。”


    周方笑而不語,沉默一會道:“神明公子,周方有一事相求,還請公子答應。”


    神明偉一聽,想道那天明家之人帶回來的消息,隨口答應道:“有什麽要求就說,本公子都答應你,前提是要除了戰澤天這個老匹夫。”


    “公子,放心,答應的事,周方一定辦到。”


    “好,既然如此,本公子也答應你了。”神明偉高興的接道。


    周方也不說明要求,隻說道:“日後還請神明家多多幫我。”


    神明偉考慮在三還是接道:“行,有我神明偉在的,就有你周方。”


    “公子爽快,我周方也不藏著掖著,隻要公子有用得到我周方的時候,隻管提,周方定當效犬馬之勞,唯公子馬首是瞻。”


    “哈哈。”


    周方一番話拍的神明偉得意大笑,兩人一番決定後,神明偉跟著周方便出了住營,神明偉帶著一個隨從,三人出了燕風城主城,遠離城中心在要轉進巷子時,周方故意停頓一會,左右看了幾遍,然後快速轉進巷子內,神明偉剛見周方停下,心中便有不悅,剛要開口詢問就見周方快速閃進巷子內,急忙喊道。


    “周兄。”


    見周方不理加快腳步跟進巷子內,就在神明偉一進巷子,隨從同樣加快腳步跟進巷子內,兩人一前一後,等隨從一進巷子忽然感覺頭暈了一會,但很快又恢複過來,抬眼一看就見前方幾米處有兩人,不正是自家公子和周方嘛,隨從這才鬆了一口氣,連忙跟在兩人身後。


    神明偉一轉進巷子內,就見周方剛轉入下一個巷口,想都沒想加快腳步跟上,剛剛轉進巷子時,一點也沒注意到躲在巷口的一人,當神明偉注意到那人時,整個人被突如其來的人影嚇的一愣,一秒的時間自己的胸膛就被那人的右手貫穿,神明偉帶著迷茫的眼神,雙手死死抓著那人的身體,眼神中盡是絕望,嘴巴一張一合之間,就聽那人冰冷的說道。


    “我代我主人向你問好,神明偉。”


    神明偉在倒下的最後一瞬間說道:“你,你,你好狠,紅焰嗜血蟒,你主人光明磊落,沒想到,你確是卑鄙小。”


    神明偉話還沒說完,整個身子就倒在紅焰嗜血蟒的懷中,紅焰嗜血蟒冰冷道。


    “主人確實是,可我從來沒說過我是光明磊落之輩,你死的不冤。”


    前方的周方回頭看到神明偉死在紅焰嗜血蟒的手中,這才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兩人道:“前輩,快,不然時間來不及了。”


    周方加快腳步,閃身消失在兩人麵前,紅焰嗜血蟒扛起神明偉的屍體,同樣消失在原地,當幾人出現在相同的地方,周方看到血衣侯也出現在眼前,兩人默默一點頭血衣侯便進到一民宅內,周方一見也連忙推門而入,紅焰嗜血蟒緊隨周方而進,當兩人進到各自安排好的民宅內時,神明家的隨從,戰家之人戰毫也到了,兩家同時進到各自民宅,剛進到一層就聽道一句。


    “你陰我。”


    兩家之人心中大感不妙,連忙上了二樓,剛一上樓就見一屍體躺在地上,剛好一個人影推窗而出,兩家各自的人連忙跟到窗戶前,同時望向前方,四目相對戰毫看見神明家的隨從,神明家看到戰毫,兩人內心同時出現仇恨,眼中的仇恨無法掩蓋,神明家的隨從伸手一指戰毫道。


    “戰家,我神明家跟你勢不兩立。”說完轉身便走。


    戰毫雙眼冒火,咬牙而道:“神明家,不報此仇,我戰毫誓不為人。”


    暗中的周方等人靜靜的看著這一切,周方心中那叫一個爽啊,漏出邪笑冷冷而道。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神明兩家,你們的好日子要到頭了。”


    血衣侯冷冷注視著,等兩家之人一走,冰冷的眼神注視向前方,沉默一會道:“小周方,把你的靈魂傳音石給我。”


    周方拿出傳音石遞給血衣侯,血衣侯一到靈視進去,扔給周方道:“有什麽變故,立馬傳音給我。”


    “是,前輩。”


    血衣侯帶著紅焰嗜血蟒悄悄離開燕風城,等兩人一離開周方等人回到各自的家族,悄悄回到各自的房間,周方回到房間後,還沒坐下休息房門就被人敲響,聲響中帶著急促,不用想都知道是怎麽回事,壓著內中的喜悅,連忙打開房門問道。


    “什麽事,用得著這麽急。”


    那人靠近周方說道:“戰毫傳令,讓周家弟子集合,周家六尊以上的修為,速去中軍府。”


    周方嘴上答應,內心笑開花了,沒多久便到了中軍府,一進到議事廳,於戰家交好的家族都在,周方默默走到一旁,站在周家一人的身後,默默看著這一切,周方一進來坐在椅子上的藏孝韓看了一眼站在周家身後的周方,隨後收回眼神看向上首邊的戰毫,隻見戰毫一臉冰冷,一看就沒什麽好臉色,藏孝韓心裏可樂開花了,暗中不由的握緊拳,想道戰家,這才剛剛開始,好戲還在後麵,同時又看了一眼周方,發現他還是那樣低調,低頭躲在人群內,不跟任何人打招呼,這一幕又讓藏孝韓想道,公子,鞍前馬後,在所不辭。


    戰毫見各家的人都到齊了,這才站起來說道:“各位,今夜過後我要燕風城在無神明家,各位懂我的意思嘛?”


    各自家族紛紛議論起來,戰毫一拍桌麵大喝道:“諸位是不支持我嘛?”


    “不敢。”各家抱拳而道。


    “好,集合所有將士,討伐神明家。”戰毫一聲令下,所有家族的人起身而道。


    “是。”


    各家出了中軍府,集合所有將士,一時間整個燕風城可謂是殺流湧動,周方一回到周家,暗中找個機會拿出傳音石,傳音給血衣侯。


    此時的血衣侯坐在沙落城的中軍府,主位坐著一人,主位之上的人正是上官涯,而上官涯右手下手邊是紅牙瑞,上官涯看向血衣侯的方向道。


    “血衣侯前輩,真如你預想的那樣嘛?”


    “上官大人,不必多疑,不出一天,燕風城必反,神族窩裏鬥,我等隻管派人接收便是。”


    “若真如前輩所說,紅牙瑞。”上官涯話鋒一轉看向一人道。


    紅牙瑞連忙起身而道:“大人有何吩咐。”


    “一天後你帶十萬將士,接管燕風城。”


    “大人,小人有個請求。”


    “但說無妨。”


    “小人要霍家軍十萬,小人懇請霍家明,霍將軍陪同小人一起駐守燕風城。”


    上官涯一聽要霍家明,就知紅牙瑞內心是有其它想法,想道牙瑞還是提防著龍虎門,就是想讓霍家軍遠離龍虎門,日後下手才能一不做二不休,哎,想完還是看向霍家明道。


    “將軍可願跟隨紅大人一起駐守燕風城。


    “屬下願往。”


    “好,那就有勞大將軍。”


    “不敢。”霍家明謙虛的坐回椅子上。


    眾人還在商討之時,血衣侯的傳音石一陣響動,血衣侯拿起一看,裏麵傳來一句道,今夜兩家開戰,前輩請做好準備,收到消息的血衣侯向眾人解釋一遍,黃錦聞言驚喜道。


    “這次讓我去,我去殺殺神族那些殘兵敗將。”


    上官涯沉默一會道:“這次就讓牙瑞帶兵前去,這次又要麻煩你了。”


    上官涯說完看向坐在最後邊的一人,那人看到上官涯投來的目光,連忙起身接道:“末將定不負大人重托。”


    “啊二將軍,這些年苦了你了,這些年來什麽累活,贓活都讓你去,你的付出,我上官都看在眼裏,你不提累,不代表我不知道,日後麵見我皇,定當在我皇麵前為你請功。”


    啊二抱拳一禮道:“有大人這番話,屬下甚感欣慰。”


    上官涯一點頭,當即便下令道:“黃錦兄,聽令。”


    “末將在。”


    “命你,領龍虎門十萬,離燕風城十裏接應紅大人,紅大人帶兵接管燕風城時,一有變故,立刻領兵增援,不可大意而行。”


    “是。”


    黃錦領命出了中軍府,一到龍虎門軍營,前腳剛進立刻大喊道:“戰虎,傳令虎堂集合。”


    身在營帳內的戰虎,一聽到軍令立馬起身道:“是,景哥。”人還沒出營帳,戰虎的聲音便傳到軍營各個角落,聽到戰虎的話,龍堂,虎堂,以及十萬妖獸快速集合,整整三十萬人,不用一盞茶便集合在中軍帳,黃錦快步走到中軍帳前,目視三十萬將士而道。


    “虎堂兄弟今夜跟我走,龍堂兄弟和妖獸兄弟駐守軍營。”


    三十萬將士齊聲而道:“是。”


    黃錦下令之後大手一輝,虎堂十萬人同時向後轉身,靜等那個男人走向前方,黃錦一向外走,戰虎和江明成兩人跟在身後,三人一前一後出了軍營,十萬虎堂整齊有序跟在三人身後,耿浩之默默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等虎堂一離開,龍堂的人東倒西歪立在原地,這把耿浩之氣的不起,一聲怒喝道。


    “都給老子站好,瞧你們這些沒出息的東西。”


    龍堂一聽情不願的站好,耿浩之一壓怒火道:“我知道各位兄弟是怎麽想的,你們想打神族沒錯,我也想打,可是總得論著來吧,老話說的好,風水輪流轉,明年到我家,這次不行,不是還有下次嘛,都給我讚足勁,下次論到我們龍堂時,誰要是給我丟人現眼,別怪我耿浩之拳腳無眼,聽沒聽明白。”


    “明白。”十萬龍堂齊聲而回。


    耿浩之滿意的點頭,輝手之間十萬龍堂,十萬妖獸各施其職,該站崗的站崗,該巡邏的巡邏,該到沙落城駐守的駐守。


    燕風城內戰家剛讓各家做好準備,就聽到暗網探子而來,戰毫直接示意戰家的人把神族暗網擋在中軍府外,現在的自己誰都不想見,戰澤天的死已經讓戰毫失去理智,別說暗網在自己眼前,就算是成家成煙站在自己麵前,戰毫都不會把成煙放在眼裏,現在的燕風城,放眼所有人唯有自己是最強的,隻要今夜滅了神明家,就輪到沙落城的血衣侯,自己聯手各大家族的強者,一同對抗血衣侯,依然能有勝算,戰毫的如意算盤打的是好,可那知自己早被別人算計其中。


    天色漸漸進入夜晚,晚飯一過戰家集合所有家族浩浩蕩蕩往神明家住營而去,而此時的神明家也接到消息,早早做足準備,靜靜等著戰家而來,燕風城主城區,城中心兩家相隔百米之遠,兩家中間站有上千人,上千人分成兩隊,五百人為一隊,一隊正對戰家,另一隊正對神明家,兩隊的中心站有一人,那人手拿令牌高高舉起,正對戰毫大喊道。


    “我來暗網第十五隊,大隊長,許風,戰公子,能否聽在下一言。”


    戰毫一聲冷哼大喝道:“許風,我敬你是許家的人,識趣的話,給我滾開,在不滾,別怪我戰家刀劍無情。”


    戰家之人一聽,手中兵器往前一伸,利刃對準暗網上千人,暗網之人同時拔刀,刀出半竅戰毫一見,手往上一抬剛要落下時,許風大喊道。


    “慢。”


    許風說完看向自己的部下命令道:“凡我暗網之人,全部把刀收起來,這是命令。”


    暗網這才收刀而立,許風大喝道:“公子可想過,戰澤天長老的死,會不會是一個局,長老何許人也,怎會輕易死在他人手中,戰長老的死完全是一場陰謀。”


    戰毫一聽果真猶豫一會,就在戰毫猶豫之時,躲在人群中的周方內心一狠,大喝道:“放你娘的屁,長老進城之時,神明偉就沒把我戰家長老放在眼裏,當時還把我家公子按在地上摩擦,士可忍,孰不可忍,當真以為我家公子是軟柿子,想怎麽捏就怎麽捏,日後還怎麽讓我家公子出來麵世。”


    “沒錯,我家公子是何許人也,戰家公子,怎能受神明偉那小人的鳥氣。”


    許風內心暗暗搖頭,想道這些人是把戰毫放在火上烤,現在到好戰毫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想道這些立馬將矛頭指向那些帶頭挑事的人,喝令道:“把他們給我拿下。”


    暗網之人當即就衝出幾十人,往周方等人而去,就在暗網之人要到時,戰毫向前一步厲聲而道:“我看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動我戰家的人,誰敢動他們一根手指頭,我定讓他後悔。”


    許風語氣軟了一些,這個時候不能在和戰毫有任何衝突,現在的戰毫完全是個瘋子,在把這個瘋子惹怒,不是明智的選擇,隻能先穩住,之後在說,想道這些立馬大喝道。


    “公子,給我三天,三天的時間,卑職定當查出害死戰長老的凶手是誰。”


    “若你查不出來,又當如何。”


    許風一聽戰毫回話,當即就要保證時就聽道一人大喊道:“放你娘的屁,三天,誰敢保證三天之中,你暗網會不會隨便找個替罪羊出來,那樣不就毀了我家長老的一世英明,我家長老是誰,那可是戰家數一數二的掌權者,我豈能讓你暗網顛倒黑白,我家長老死的不就更冤,明明凶手就在眼前,你暗網不捉拿凶手,還在這大言不慚,當真以為我戰家好欺負,戰毫,你若答應,我藏家不答應。”


    藏孝韓的一番話得戰毫羞愧難當,藏孝韓也有自己的想法,暗網一二在,在而三的出麵阻攔,不就想製止這場械鬥,想道我豈能讓你們如願,周方也沒想道,藏孝韓會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說話,內心壓著喜悅,頭也不轉的在心中而道,兄弟,我周方記下了,這時周家一人也站出來而道。


    “公子,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公子可要想清楚了,這次要是讓我等失望,那下次周家就要讓公子失望。”


    “閉嘴,周耀。”周家領頭之人連忙喝止道。


    周耀一聳肩雙手張開,看向眾人而道:“各位,我周耀何錯之有,我隻是把內心最真實的想法說出來而已,這就得罪一些人了,相比那些不敢直麵真話的小人,我周耀才是個敢做敢當的,戰毫,別讓我看不起你,事是你挑起的,現在就打退堂鼓,我隻能說,我周耀瞎眼了。”


    周耀說完閃身立於半空,指著神明家的陣容而道:“神明家的雜碎給我聽好了,還我戰家長老的命來。”


    身處神明家陣營的耀家兩兄弟一見,耀華那能忍他當即閃身而出,伸手一指戰家所有家族,破口大罵道:“你們這幫雜種,明明先殺我家公子在先,卻在這賊喊捉賊,當真以為我神明家好欺負,神明家答應,我耀家可不答應。”


    耀華話音一落,迎著周耀而去,兩人一對上打得那叫一個不死不休,當然兩人都有分寸,每次出招都是暗中留手,當然外人是看不出兩人留手,兩人的大戰讓外人看了,那叫一個驚心動魄,一不留神便要了其他人的命的。


    周方,藏孝韓等一些人大喝道:“周兄,我來助你。”


    這時身處神明家的一些人也跳出來大喊道:“戰家的雜種還我公子的命來。”說完迎上周方等人。


    這下到好,這十多人的出手,讓兩家帶頭之人不得不下令道:“殺。”


    各自家族一聽到殺,握緊手中無武器迎著敵人就衝,兩幫人一對上,喊殺聲大起,將對將,兵對兵,許風一見暗暗搖頭,現在的場麵以不是自己能阻止的,隻能帶著暗網趁亂溜走,暗網一走兩幫人直接放開了打,一時間死傷無數,整個燕風城彌漫著血腥味,廝殺足足持續到淩晨,戰鬥進入尾聲,神明家的弟子漸漸被消滅的一幹二淨,唯獨兩三家的家族弟子僥幸活了下來,等戰毫帶著戰家的人殺光神明家的弟子後,戰毫看著活下來的耀華一些人,耀華幾人一身傷勢,幾人被圍在中間,相互攙扶這才沒到在地上,戰毫站在幾人麵前冷冷看著眼前的幾人陷入沉默,沉默一會手一抬便要放下時,就聽見滿天大喊聲道。


    “殺,殺進城去,不要放跑任何一人。”


    十萬霍家軍將士一進城,一路勢如破竹,一路殺到城中心,一到隻見神族大部份人有氣無力的癱坐在地上,隻有少數人還站著,那還有強盛的戰鬥力,紅牙瑞一見這場景,那能放過神族這幫畜牲,抽出腰間佩劍大喝道。


    “殺。”


    紅牙瑞一馬當先,手起劍落便砍死一人,身後啊二一見運轉靈炁,閃身進到站著的人群中,隻見啊二手提一把神器,一進人群猶如戰神下凡,殺的神族敵軍無還手之力,一路斬殺下來,死在啊二手中的敵人不說一千也有六七百,十萬霍家軍見啊二勇猛無敵,個個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殺進人群見人便殺,逢人便砍,一時之間神族敵軍大亂,沒有半點反抗的意念,紛紛往最裏麵擠。


    此時的戰毫滿腦子都是疑問,想不明白此時的燕風城會出現十萬敵軍,這十萬敵軍就像天兵天將,從天而降打的我族沒有還手之力,我族若是沒有經曆過於神明家的大戰,或許能有一戰之力,如今大勢已去,不由的看向被圍的那些人,臉上帶著憤怒,一臉不甘道。


    “都是你們這幫叛徒,才讓我戰毫一敗塗地,想不到我戰毫初來駕到,卻沒想到會以這樣的場麵收尾,我不甘心。”


    耀華嗬嗬一笑,推開扶著自己的那人,正對戰毫挺直胸膛道:“戰家,今日神明家的下場,就是你戰家日後的下場,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哈哈。”


    戰毫憤怒道:“死,我也要拉上你們這些神明家的走狗,做陪葬。”


    “可惜,你不會如願。”一道身影從天而降,立於耀華幾人前麵。


    “你是誰。”戰毫看著來人問道。


    “血衣侯。”


    血衣侯的名字在戰毫的腦海中久久不能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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