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曹天帶著五十萬赤焰軍出了昭擼城,一路往天以關而行,這一行就走了一月有餘,一到天以關曹天坐於戰馬上眺望天以關,這一看心中驚呼不已,一眼看去天以關高達百米之高,城牆之厚足足達到十米之多,城上兵甲而立。


    城上之人身穿一副戰甲,腰間佩戴一把佩劍,隻見那人手扶劍炳從下看向曹天,沒等曹天下馬就聽那人喝道。


    “來將可是赤焰軍統帥,曹天。”


    “正是。”曹天一手揪著韁繩,抬頭看向那人回道。


    那人抱拳而道:“曹統帥稍等。”


    城門緩慢而開,待城門完全打開,曹天騎馬在前,左右兩邊跟著十餘名領軍將領,五十萬赤焰軍跟隨身後,一進天以關曹天翻身下馬,帶著一眾部將上到城樓,一見那人先抱拳一禮,那人回禮就聽曹天問道。


    “這位將軍,可否跟我說說,天以關的構建。”


    “天以關正城門有斜坡,斜坡長達五十裏,寬達一百五十米,想從天以關正城進攻,難如登天,左翼責是無盡深淵,敵軍想從左翼進攻,絕無可能,而右翼出城二十裏有處沼澤地,沼澤地足足達三百八十裏,站在出城二十裏看沼澤地,就會發現沼澤地一片開闊,足足有一百裏的開闊地,敵人想從沼澤地進攻,付出的代價可想而知,而統帥進的城門,責是天以關後城門。”


    曹天腦海已經想道天以關的結構,不由想道也就是說,神族想要拿下天以關,唯一的條件就是正城門,神族將會把所有主力放在正城門,還有就是那片沼澤地,至於沼澤地的兵力就要看神族如何分配,我軍隻需十萬將士便可守住沼澤地,想完這些便問道。


    “將軍,不知天以關的守將有多少。”


    “回,統帥,我天以關駐守兵力達十萬。”


    “不知將軍貴姓。”曹天又問道,心中自然記下天以關的兵力。


    “末將程緒。”


    “今日我曹天能和程緒將軍一起抵抗神族,是我曹天之幸,也請將軍全力助我。”


    “統帥過獎了,末將也一樣。”


    “此次神族帶軍是誰,兵力又達到多少。”


    “神族帶軍將軍,潘安,兵力達到八十萬。”


    曹天點頭回應,意思是明白了,兩人一邊在城樓上行走,一邊說道:“潘安此人如何。”


    “不好說,末將沒有正麵接觸過此人,對於此人的心裏,末將不敢忘言。”


    “看來得派人去打探一番。”


    曹天內心想道,收回心神轉頭看向一旁的將領,當看到一人時。


    “落霞姐,這次就拜托你了。”


    落霞剛要接令,身後一人上前一步抱拳一禮道:“統帥,這次就讓末將去吧。”


    曹天看到此人,不由想道半月前的一個晚上,赤焰軍中軍帳曹天獨自一人查看著地圖,沒過多久隻聽帳外一將士稟報道。


    “將軍,營外有三人求見,自稱是將軍故友。”


    曹天也想不起是誰,當即傳令道:“帶來見我。”


    “是。”


    將士帶著三人走進中軍帳,曹天一見麵漏笑容道:“我還以為誰來,原來是你們,張大少爺,阿大,索非,哈哈。”


    張國進三人帶著微笑,四人一個熊抱在一起,張國進道:“又可以並肩作戰了。”


    “是啊,又可以一起了。”


    其他三人符合道,四人一同而道:“同生共死。”


    四人緊挨在一起,頭靠著頭,雙手搭著另一人的背,久別重逢的心情讓四人內心充滿溫馨,回想曾經走過的點點滴滴,四人無時無刻都在想,能在相遇,也許是上天最好的安排,至於以後沒人在乎。


    四人鬆開對方,在次起身相互對望,又是一聲大笑。


    曹天看向那人道:“國少,此次前去,我定要知道潘安的為人如何,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懂我的意思嘛。”


    張國進微微一笑道:“統帥放心,末將知道。”


    張國進剛要轉身離開,落霞輕輕拉著他的手小聲而道:“活著回來。”


    張國進剛好聽到,輕輕一拍落霞的手背,鬆開落霞的手揚長而去,索非默默跟在身後,兩人一下城樓張國進道。


    “其實你不用跟來。”


    索非雙手抱頭,抬頭望向天空,雙眼一閉道:“我幫的是我大哥。”


    張國進懂了,兩人在也沒說話,從天以關右翼出了城門,兩人一走就走了二十裏,一直到了程緒所提到的地方,兩人躲在暗處觀察一番,才知道程緒說的並無虛實,眼前的沼澤地一眼望去,全是開闊地,沒有半點藏身之處,神族要是從沼澤地登陸,麵臨的將是我軍全力打擊,想想神族也不會做這麽愚蠢的行為。


    “走吧,另找其它辦法。”


    索非默默跟在身後,兩人一直往暗處走,一直到了天黑,眼前一片黑壓壓,伸手不見五指,找準神族方位,兩人摸著黑悄悄往神族軍營靠近,當要接近軍營時,天邊也慢慢泛起肚皮,眼看天快亮時,張國進道。


    “找處隱蔽的地方,潛伏下來,暗中觀察下敵軍有何動向。”


    “跟我來。”


    索非靠著天性帶著張國進繞了很久,這才繞到神族側方,找到一處雜草叢生,兩人在一次潛伏下來一直等天黑,這一等就等到大半夜。


    “找機會抓個舌頭回來。”


    “怎麽抓,敵軍都是成群結隊,一隊一隊的巡夜。”


    張國進看向索非,沉默一會嘴角漏笑道:“你不是妖獸嘛?”


    索非同樣注視著張國進一臉茫然道:“你想表達什麽。”


    “你的實力已到六尊。”


    “是。”


    “我記得妖獸可以自由變化。”


    “一次性說清楚。”


    “你變小,混進敵營內,找機會弄點有用的敵情出來,我在外接應你。”


    “你不說,我還忘了,等著。”


    索非心念一動變成十裏米大小的妖狼,摸著黑往神族軍營而去,一路往黑處走,到也被他混進軍營內,一進軍營盡往黑處走,首先把軍營摸個低朝天,其次就是找軍營的中軍帳,找到中軍帳算了算時辰,離天亮還有一個時辰,看著中軍帳燈火通明,尋思一會慢慢摸到中軍帳前,中軍帳前有侍衛把守,為了不打草驚蛇,尋找一處隱秘的地方躲藏起來,雙眼緊緊盯著中軍帳前,等了好一會也不見有人進入,一直等到神族巡夜換防,找個縫隙溜進中軍帳內,躲在一處角落內,掃視一圈發現中軍帳沒有任何人,為了能得到一些有用的軍情,安靜的躲在角落中,這一等就等到天亮。


    天一亮中軍帳內陸陸續續有人進出,進出的人完全沒有發現躲在角落的索非,這也讓索非少了一些顧慮,索非很有耐心,一直等到大中午,中軍帳內坐著十五人,十五人的身後各自站有兩人,上首坐著一人,那人掃視眾人一眼輕咳一聲,眾人同時看向那人,隻見那人身穿一副戰甲,腰間配著一把劍,手握劍柄從上首走到沙盤前,雙手扶著沙盤的邊沿,看向沙盤道。


    “諸位,此戰可不好打,以我軍得到的情報來看,天以關易守難攻,要想拿下天以關,隻能智取,強攻對我軍來說,是不明智的選擇,諸位可有妙計。”


    眾人一聽個個心想有啥妙計,讓我帶兵衝殺,我到是義無反顧,可讓我想計策,這那行。


    那人見眾人沉默一拍桌案,麵色一沉:“怎麽,一個個都成啞巴了嘛?”


    一人起身抱拳而道:“將軍,我等領兵衝鋒,我等在行,可這計策,我等真不行,忘將軍體諒。”


    那人擺手示意那人坐下,看向沙盤指著一處道:“此處有片沼澤地,本將想過,我軍就從這片沼澤地登陸,為了掩蓋我軍真正的目的,本將同時也想正麵佯攻天以關,吸引敵軍主力,就是為了掩護沼澤地將士,一但我軍穿過沼澤地,便會到達天以關右翼城下,一但到達城下,我軍用最快速度,拿下右翼城牆,借機殺到正城門,裏應外合,輕鬆拿下天以關,諸位覺得如何。”


    眾將領起身抱拳同時而道:“將軍妙計。”


    “好,既然眾將領都同意,現在我命令。”


    “末將,在。”


    “潘成,潘仁,潘北,你三人領兵二十萬,借助天黑於今夜十二時穿插三百八十裏沼澤地。”


    “末將領命。”


    “穿插之前將二十萬複靈丹發下去,你三人記住了,本將可是把我軍的所有複靈丹交給你們了,別讓本將軍失望。”


    “末將絕不辜負將軍信任。”三人堅定而道。


    “諸位,今夜十二時,我軍夜襲天以關正城門,策應偷襲的將士。”


    “是。”


    索非聽到這順著角落,慢慢摸出中軍帳,一出軍營找到暗中的張國進,心念一動出現在張國進身旁,兩人一同趴在草裏,張國進小聲問道。


    “如何。”


    “先回天以關。”


    在索非的帶領,兩人悄悄回到天以關,中軍府內曹天等人而在,眾人看向索非就聽道。


    “神族今夜十二時會發動夜襲,而夜襲的真正目的是為了掩護沼澤地,神族是想從沼澤地進攻我天以關,而正城門責是佯攻。”


    程緒沉思一會道:“神族有這個實力嘛。”


    “有。”曹天想了一會道。


    眾人看向曹天,隻聽曹天道:“隻從和神族開戰以來,神族每次出兵,戰力一次比一次強,我最擔心的是,此次神族中有帝者,要是二十萬帝者偷襲,越過沼澤地不是不無可能,如果真是,我軍要怎樣抵抗,這才是我最擔心的。”


    “統帥不必擔憂,神族在越過沼澤地後,實力勢必有所消耗,赤焰軍也不是不能與之一戰,在說赤焰軍經過帝者妖獸的磨練,又有天地靈鎧,兩者合一,也不怕神族帝者。”張國進道。


    曹天伸手摸著下巴思考一會,一握緊拳砸在桌麵上:“要打就打個痛快,今夜本帥要讓二十萬敵軍,葬身沼澤地前,各位兄弟此戰就仰仗各位。”


    “統帥放心,我等誓死抗敵。”


    “好,有各位兄弟的承諾,敵軍必破,本帥令,落霞帶領二十萬赤焰軍駐守正城門,至於我嘛。”


    曹天看向幾人,被看到的幾人會心一笑,就聽道:“張國少,索非,阿大,我等四人帶領十萬將士,駐守右翼城門,其餘將領一同駐守正城門,統一聽從落霞調遣。”


    “是。”眾人齊聲回道。


    當天夜裏十二時準,十萬赤焰軍埋伏在沼澤地兩翼,每人身旁放著十支箭,等了半個時辰,百米之外就見沼澤地之上有人出現,密密麻麻一大片,曹天見到這一幕,壓低身音傳令給所有將士道。


    “敵軍接近八十步在打。”


    十萬赤焰軍抬起弓箭對準敵軍,每個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在敵軍一接近八十步就聽到曹天大喊道。


    “殺敵。”


    話音一落曹天一馬當先,衝到沼澤地之前,雙手化圓天地靈炁運轉於手,一到能量氣團於手心中心形成,雙手握住那能量氣體收於腰間,沉聲喝道:“猛虎咆哮彈。”


    那團氣體能量對準還沒反應過來的神族而去,一個能量彈在人群中爆開,炸死炸傷幾百人,受傷的,死亡的,一落在沼澤上麵,沒一會就被沼澤吞沒,緊隨其後的便是十萬支箭,眼看箭在眼前時,神族一名將領慌忙大喊道。


    “敵襲。”


    敵將的一聲大喊,後軍也反應過來,靈炁護住全身快速往對岸靠去,靈炁匯聚手中兵器阻擋而來的箭支。


    曹天豈能讓敵軍得逞,要是讓敵軍上岸,我軍麵臨的更是一場危機,現在的敵軍在半空,完全就是活靶子,放過這麽好的機會,下次很難在找這樣的機會,一聲大喊道。


    “不能讓敵軍上岸,不惜一切代價阻止他們。”


    十萬赤焰軍一聽這軍令,手中的弓箭一支接一支,硬是將十支弓箭全部射了出去,十萬赤焰軍每人十支箭,那就是一百萬支箭,待一百萬支箭全部發射完,神族也接近岸邊二十步,本是二十萬的神族,存活下來的不過十多萬,這還是神族將士拚命抵抗,尤其是神族的那三名帶軍將領,要不是這三人擋下六成的箭支,二十萬將士死傷更多,眼見岸邊就在眼前一人大喊一聲。


    “全軍快速上岸。”


    曹天眉頭一鄒靈炁護住全身,便要衝向還未上岸的神族,就覺身旁一到風吹過,還沒等看清是誰,就聽道。


    “小天,守在這,阿索,阿大,我們上。”


    兩人緊跟張國進身後,三人腳用力一點地麵,一躍而起衝向神族前三人。


    “張國進,你這個叛徒。”


    “叛徒,從何說起,我從未承認過,我是神族陣營,我要是真成神族陣營的,那才真是叛徒,潘成,潘仁,潘北,事到如今,你們還看不清形勢嘛?”


    幾人一個照麵就交上手,交手之間張國進的話,讓三人知道張國進的心,一直在玄宇星,從未偏袒過神族,索非一見張國進被三人圍著打,一到近前手中出現神器混元嘯天棍,高高舉起手中神器,用力握緊神器,靈炁注入其中大喝一聲道。


    “國少,讓開。”


    張國進聞言回頭一見,就見索非那神器變大百米之長,百米之粗帶著呼呼聲而來,麵色一驚閃身往一旁避開,避開的同時還不忘觀察四周,潘成,潘仁,潘北三人被一棍砸落於沼澤之上,就在沼澤地將三人吞沒到小腿時,三人同時運轉靈炁,拔地而起一到半空與張國進,索非,阿大三人對視,三人身後的將士穩穩停在身後。


    “素聞玄宇星,人才輩出,不知今夜可敢於我等一較高下。”


    曹天抬手一輝道:“全軍停止進攻。”


    十萬赤焰軍一收武器齊聲呐喝一聲,整齊立於身後。


    “我來做。”


    “不必統帥親自動手,末將不才,願替統帥打頭陣。”張國進打斷曹天的話。


    曹天看了張國進背影一眼道:“好,頭戰便交於你了。”


    潘成看了潘仁一眼,一點頭潘仁點頭回應上前一步,擺出架勢,張國進雙腳一前一後張開,右手背於身後,左手對向潘仁,隻見潘仁一招猛虎撲食撲向張,張身體一徹避開,接著背於身後的右手一掌拍向潘的小腹,用力往外一推,直把潘推飛出去,還未等潘穩住身形,張閃身到了潘的頭頂,淩空一踹直踹潘的麵門,潘雙手手臂並攏,擋下張的一踹,擋下的同時人也被踹進神族將士中,要不是有那些將士在,潘將會被張踹進沼澤地,連續兩招下來潘都落入下風,眼看張不依不饒而來,潘一時大怒,怒喝一聲靈炁匯聚雙拳,用盡全力往張的身體打去,張見狀想停手已然是來不及,隻見張的右腳踹出去的時候,潘的雙拳同時打在張的腳背上,兩拳下來隻聽哢嚓一聲,張被打飛出去,穩住身形時右腳顫抖不已,張忍著劇痛一咬牙靈炁護住全身,在往潘而去。


    兩人在次交戰在一起,一招一式打的那是心驚肉跳,誰都不敢大意,誰一大意頃刻間將死於敵手,潘明知張右腳受傷嚴重,出手間完全不顧右腳的傷勢,還能壓著自己打,越想越氣拉開一些距離,雙手結印身後出現古陣,陣中靈炁匯聚成一把巨劍。


    張深吸一口氣,雙手張開慢慢化圓,圓一化完猛得往外一推,一到天地靈炁開花似的散開,犀利的天地靈炁讓潘感到無比不安,未等靈炁到近前,潘一聲大喝巨劍破陣而出,兩股靈炁在兩人中間對碰,僵持一會就在兩人中心爆開,兩股餘波震飛兩人百米遠,潘仁撞進人群中,撞翻十多人吐出一口精血,推開身後之人一抹精血,抬眼望去就見張國進於地麵爬起來,同樣看著自己,嘴邊掛著血跡,潘仁冷笑一聲道。


    “你也不過如此,也就這點能耐。”


    “大話誰都會說,誰能戰到最後,才有資格擁有話語權,而不是靠著一張嘴,彰顯你的能力,有能力的人,隻會用行動證明自己,反之沒有能力的人,通常都會用更多的話去找存在感,那樣的人,與鼠輩有何區別。”


    “你以為你能力很大嘛?”


    “我自認為,我的能力是不大,但是我能殺你,就已經足夠了。”


    “殺我,哈哈,癡人說夢,真能殺我的話,為何我還站在著。”


    “你當真以為我殺不了你嘛?鼠輩,看好了。”


    張國進雙手結印,一到古陣出現在眼前,靈炁於古陣中形成,隻見古陣內出現法陣,法陣從古陣而出,法陣前還有一法陣,連續五到法陣而現,一前一後排列整齊,張國進右手食指於中指並攏,用盡全力點在古陣中心,一到靈炁由古陣而出穿過法陣,每穿過一法陣,靈炁便強上一分,一直到靈炁穿過五個法陣時,帶著毀滅的氣息撲向潘。


    潘仁從未見過如此毀滅的靈炁,一時驚出一身冷汗,同樣也亂了分寸,在絕望中等待死神的降臨,待靈炁消失殆盡,潘仁雙眼瞪大,胸膛處留下一拳頭大小的骷髏,噴出一口血後,從半空掉落在沼澤地上。


    所有人看著潘仁被沼澤地慢慢吞噬,一直到潘仁被完全吞沒,潘成,潘北仇恨的看向張國進,神族將士大氣都不敢喘,潘北怒喝一聲。


    “張國進,我要你命。”說罷便往張國進衝去。


    張國進深吸一口氣,內心知道自己所有靈炁已消耗殆盡,此時潘北衝來,隻能硬著頭皮上,剛要準備動手,一人閃身在自己前麵,靈炁外漏逼退衝來的潘北道。


    “說好的單挑,怎麽,神族玩不起嘛?”


    “阿大。”


    張國進沒想到關鍵時刻阿大會出現保住自己,內心有些小感動,輕喊一聲。


    阿大頭也不回道:“好好靜養,接下來就看我和大哥的。”


    索非洋洋得意的看著潘成,生怕潘成在此刻動手。


    潘成也注意到索非,看他肩扛神器,似笑非笑的看向自己,冷哼一聲道:“我族沒什麽玩不起的,說好一對一,就一對一,我兄弟技不如人,隻能怨他自己,不怨你張國進。”


    潘北聽罷大喝道:“張國進出來,我要和你單挑。”


    阿大大笑一聲:“哈哈,神族還真是恬不知恥,想用車輪戰欺負我兄弟,當真以為我玄宇星沒人是嘛,阿大在此,誰敢動我兄弟試試看。”


    潘北那叫一個恨啊,牙齒咬的那是咯咯響,壓著內心的怒火,伸手指向阿大道:“好,很好,你既然要找死,我就成全你,殺了你後,在殺他也不遲。”


    潘北指了指阿大身後的張國進,阿大哈哈一笑道:“好,我成全你。”


    潘北淩空一點衝向地麵的阿大,兩人一交手那叫一個狠,招招往人的致命位置而去,太陽穴,喉嚨,天靈蓋,心脹,肩關穴打鬥中誰也不讓誰,你打我一拳,我還你一腳,三十招過後兩人從地麵爬起來,潘心念一動雙手結印,身後出現古陣,陣中出現一到白光,白光成十米粗。


    阿大雙手結印之間,腳下形成古陣,待古陣完全形成,一條巨大蠍子出現,阿大立於蠍子身下,蠍子仰天一聲咆哮,沼澤地被震的抖三抖,六尊的實力盡展眾人眼前,巨大蠍子咆哮之後,巨尾上的那顆刺閃出幽光,黑色靈炁在巨尾上慢慢運量,運量的同時四周散發出毒素。


    一白一黑兩到能量碰撞在一起,僵持一會潘北呐喊一聲用盡所有靈炁,進到白色靈炁內,白色靈炁一點一點衝破黑色靈炁,就在要完全衝破時,那巨大蠍子又是仰天一聲咆哮,一股能量在進體內,黑色靈炁猛的爭強幾分,穿破白色靈炁,一路勢如破竹擊穿潘北的身體。


    阿大額頭冒冷汗,喘著粗氣看著黑色靈炁消失,待靈炁一消失,隻見潘北七竅流血,身體出現一大骷髏,阿大這才深吸一口氣,漏出自信的笑容道。


    “二哈喇子,接下來看你的了。”


    曹天看向阿大,見他走到張國進身旁一坐,兩眼一閉進入恢複中,心想完全沒我啥子事嘛,哎,這幫人,收回眼神看向半空的索非。


    索非嘴上罵咧咧道:“怎麽跟你大哥說話的。”心裏可樂了,沒想道當初我等在獸明世界,還是一個小人物時,無人把我們放在眼裏,隻從跟了大哥後,走到那裏,我們都是大放異彩,想道大哥曹凡,不由抬頭看向天空,內心輕輕述說道,大哥,你還要多久才回來,阿索想你了。


    潘成內心一歎,想道在打下去,我軍將會全軍覆滅,不如退兵在從長計議,潘成已有退兵的想法,想著要怎麽才能掩護將士離開,掃視四周一圈,發現張國進,阿大兩人還在修養,要是等這兩人修養完,那時在退兵傷亡會更大,我何不托住索非,下令讓將士退兵,沒了將士的拖累,我才能脫身,想完對身旁將士小聲傳令道。


    “我接下來說的話,不要大聲喧嘩,等下我和他交起手來,你們就撤,將我的話傳下去。”


    那將士心中一急,小聲回道:“那將軍,你怎麽辦。”


    “不用管我,按我軍令行事,違令者,斬。”


    將士一聽也不敢在勸,當即點頭記下潘成的話。


    潘成上前一步看向吊兒郎當的索非道:“接下來,我跟你打。”


    “等的就是你,也不知,你和那兩個比起來誰強誰弱,要是弱了,可沒資格成為我的對手。”


    “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潘成雙手結印,古陣出現一把長槍從古陣而出,雙手一握住槍身,一舞指向索非道:“來吧。”


    索非冷笑一聲一舞手中神器,衝向潘成,兩人一交手打的那叫一個精彩,就好比西遊記中六小齡童老師扮演的齊天大聖和犀牛精打的那一幕。


    兩人的打鬥也引起曹天的注視,完全沒注意到神族敵軍,就在所有人將注意力都放在兩人身上時,神族將士悄悄後隊變前隊,偷偷摸摸離開,等曹天發現已為時已晚,曹天氣得大喊道。


    “鼠輩,神族鼠輩。”


    曹天的罵聲也引起索非的注意,當注意到神族將士逃跑後,索非運足臂力,舉棍往潘成頭頂砸去,潘橫槍便擋,索的全力一擊直讓潘的雙手手臂直抖哆嗦,一棍砸的潘手臂發麻,險些拿不住長槍,潘也被砸落於沼澤地上,於沼澤地滑行出老遠,見潘穩住身形要被沼澤吞沒時,潘大喝一聲左手手掌一拍地麵,雙腿用力一蹬,整個身體騰空而起,於半空連翻三個空翻,穩穩停在半空道。


    “今日是本將栽了,來日,在分高下,爾等記住了。”


    潘成話音一落,閃身消失在眾人眼前。


    索非大喝一聲:“那裏走。”當下便要追去。


    “窮寇莫追,阿索兄。”


    曹天當即叫住索非,索非不甘心的落在曹天身邊問道:“就這麽放他離開,是在憋屈。”


    “沒什麽好憋屈的,二十萬敵軍,隻有一半逃走,兩名敵將被殺,此戰我軍大勝而歸。”


    曹天一番話到也讓索非有些失落的心情有所好轉,可想道和自己交手的潘成逃了,心裏難免有些失落,若是日後談起此事,難免少了阿大的數落,不甘是肯定不甘的,可又不好違抗曹天的話,想著日後在找此人算賬,眾人一直等張國進兩人恢複,待兩人一恢複,曹天這才下令全軍回天以關,留下上百人埋伏在四周,上百人分明哨暗哨。


    落霞帶軍駐守正城門,直到當天半夜十二時準,神族大軍出現在城門前,神族還未接近三百米時,落霞便命人放箭,一支響尾箭於神族百米外而落,釘於地麵箭尾響聲不止,就聽城牆上一將士大喊道。


    “膽敢上前一步,我軍將發動反擊。”


    潘安示意全軍停止前進,本就沒打算和守軍發生正麵衝突,命令前軍擺出方陣,待全軍步好陣型,抬眼看去隻見天以關城牆上燈火通明,兵甲林立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式,內心不由想道,他們是怎麽知道我軍今夜會夜襲的,這不可能,我在下令之前,沒向任何人提過,敵軍又怎麽會知道,難不成我軍有敵探,這更不可能,我軍一到天以關,明裏暗裏不知步下多少眼線,天以關的探子又怎會混進我軍營。


    落霞見敵軍陣型展開,一副要攻城的樣式,暗中下令讓將士準備好滾木擂石,同時命人將火油燒開,一時間城牆上濃煙滾滾。


    潘安在看到城牆上的濃煙,更是不敢下令讓將士攻城,隻讓將士擺出一副蓄勢待發的架勢,同時命三軍擂鼓,弄出一副隨時要攻城的氣勢。


    潘安越是這樣,落霞越要鎮住敵軍,兩軍就這樣僵持下去,潘安在等潘成的消息,落霞更是在等曹天,兩人都在等,這一等就等了一個多時辰,當得知消息的潘安,那是氣的火冒三丈,令潘安想不道的是,派去的二十萬將士,活著回到軍營的,隻有十多萬人,同時兩名戰將陣亡,當即下令全軍攻城。


    一聲令下神族將士大喊著衝向天以關,落霞抬起手靜靜的看著敵軍衝來,當敵軍一進我方箭支射程距離,猛得往下一放,無數箭支朝著敵軍射去,敵軍舉著盾牌,頂著箭雨衝殺,一路衝一路有人傷亡,當衝到城牆下,還未放起雲梯,迎接他們的將是滾木擂石,滾木擂石砸死砸傷一大片,神族將士見身邊時刻有人倒下,本是衝到城牆下的將士又從新退回到已方陣營。


    潘安見到此景,臉都被氣成豬肝色,拔出佩劍騎著戰馬衝到前軍,對著一退回來的將士一劍砍下去,將士應聲倒地,身旁將士看那將士被潘安一劍斬殺,膽戰心驚的看著潘安,就聽潘安憤怒大喝道。


    “膽敢退後半步,斬。”說完手中佩劍狠狠插入地麵道:“凡是越過此劍著,殺無赦,在派一萬將士衝殺,一萬將士督戰,凡後退者,督戰將士隻管斬殺,衝鋒者死完,督戰者上,今夜不拿下天以關,誓不回軍,給我上。”


    將士隻能在往天以關衝殺,上去的很快,死的也很快,本就隻有一百五十米寬的地形,那能容得下更多的敵軍形成陣型,而天以關的守軍責是四十萬之眾,立於城牆上的守軍責有五萬將士,這五萬將士光一回合就能讓敵軍死傷殆盡,更不要說隻有一萬的衝鋒敵軍。


    潘安也注意到這一幕,想著要盡快拿下天以關,又讓十萬將士往前衝,十萬將士舉著盾牌,頂著守軍箭雨衝殺,待衝殺到我軍箭支射程範圍內,便和守軍展開對射,兩軍箭陣在空中對碰,釘釘聲響起,完全不顧傷亡,十萬將士不要命的衝鋒,在次衝到城牆下,一到城牆下豎起雲梯就往上爬。


    落霞也不慌隻讓將士放滾木擂石,一直到城下匯聚更多的敵軍,這才下令讓將士倒火油,火油這一倒下去,殺傷力那是可想而知,被火油淋到的敵軍,疼的那是從雲梯上往下掉,城牆下響起敵軍的痛苦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讓身旁的將士內心慌亂不安,落霞可不管敵軍的慘叫又下令放火箭,無數手拿火箭的將士衝到城牆邊,對著城牆下的敵軍就是一通亂射,火箭一沾火油,燃起熊熊烈火,直燒的敵軍哭爹喊娘。


    十萬敵軍被消滅大半,剩餘敵軍拚命往回逃,潘安在後方大喊道:“不準後撤,誰都不準後撤。”嗓子都喊啞了,都沒一人聽從。


    一將領暗暗搖頭,走到身旁抱拳一禮道:“將軍,我軍還是撤軍,待我軍攻城器械到了,我軍在進行攻城,在這樣打下去,我軍傷亡更大。”


    潘安揪著那將領的衣領,沙啞的說道:“付出如此慘痛的代價,現在收兵,我豈能甘心,你帶軍在次衝鋒,今夜一定要給我拿下天以關,潘超。”


    潘超一歎在次抱拳而道:“將軍何不讓那幾位一同攻城。”說罷看向人群中十多人騎著馬的。


    潘安順眼看去,鬆開潘超的衣領,騎著馬往那十幾人而去,一到近前翻身下馬,抱拳彎腰一禮道:“潘安懇請神劍山出手相助。”


    神劍山的十多人同時看向正中央的一人,隻見那人抬頭看向天以關,沉默一會收回眼神道:“潘將軍,請起,不是我等自命清高,我等來之前,隻負責保護將軍的安全,將軍沒有性命之憂,我等是不出手的,將軍也要牢記一點,我神劍山起初是不參與任何爭鬥,是神明兩家承諾過,我神劍山出山,隻負責各家領軍人物的安全,其它一概不管,神劍山弟子這才答應出山,將軍難道忘了嘛?”


    “潘某一直沒忘,隻要諸位肯出手相助,我潘家一定重謝諸位。”


    “將軍這是在羞辱我等,若是為了好處,每場戰爭,我神劍山當是衝鋒在前,豈能坐視不管,又何須在這惺惺作態,將軍說來。”


    “諸位真不肯出手相助。”潘安在次而道。


    “戰爭是你們這些主動派引起的,不是我們神劍山,我們愛好和平,可你們不是,在下的話已經夠多了,至於將軍怎麽想,那是將軍自己的事。”


    “既然諸位不願出手,我也不好在逼諸位。”潘安說罷回頭看了一眼潘超,又看了天以關一眼,仰天一歎內心想道,神劍山自命清高,日後定要除了神劍山眾人,以泄心頭之恨。


    潘超輕輕搖頭,潘安以懂其意,下令收兵回營,神族一退兵,派出將士掛著白旗,推著板車到天以關城牆下收攏戰亡將士屍首,同樣天以關城門大開,將士推著板車出城,板車兩旁同樣立有白旗,此刻是戰爭最平靜的時候,雙方默契的收著各自陣亡將士的屍首。


    此戰過後神族傷亡都已萬計,本是八十萬的神族,在經曆兩場戰鬥,隻有五十萬左右,而赤焰軍的傷亡遠不及神族的零頭,傷亡不過萬人之間。


    曹天回到中軍府時,落霞等人早在中軍府等候,落霞一見張國進安然無恙,輕輕一笑抱拳而道:“回統帥,敵軍已被我軍擊退,此戰我軍大勝。”


    曹天得意道:“敵軍遇見我赤焰軍,注定走向失敗,我赤焰軍將會百戰百勝。”


    眾人那叫一個高興,待眾人高興完曹天示意眾人入座道:“高興是高興了,可不能輕敵,神族經過這兩場大敗,誰都不會想道,神族還會不會在次夜襲,所以本帥在令,落霞帶軍二十萬,駐守右翼,今夜本帥駐守正城門,以防神族在次夜襲。”


    “是。”


    眾人領命而去,張國進看著她的背影,有些依依不舍,曹天看破張國進的心思,當即下令道:“張國進。”


    張國進愣了一會連忙起身抱拳道:“末將在。”


    “本帥命你,一同去右翼協助落霞將軍駐守。”


    “謝,統帥。”一溜煙便消失在眾人眼前,當出現在落霞身邊時,兩人麵漏微笑,張國進抱拳而道:“末將見過將軍。”


    落霞上前兩步輕輕拉著他的手道:“其實你不用這樣。”


    張國進微微推開落霞的手,一笑道:“兩軍交戰,不談兒女情長,末將是來協助將軍守城,還請將軍一視同仁,不可讓軍中兄弟覺得將軍有所偏袒,日後將軍又怎能樹立威信。”


    落霞內心一暖,沒想道此人還有大義淩然的時候,想完一點頭兩人默默守在城牆上,身旁的將士偷眼看著兩人,同時夜晚的月關將兩人的身影照射在夜幕之下,形成兩到身影,看似靠在一起。


    潘安回到軍營,一進中軍帳推翻帥台,憤怒道:“本將之計為何會敗漏,誰能給本將一個合理的解釋。”


    潘超上前一步道:“將軍,會不會敵軍有所防備,這才讓將軍大敗,還有將軍難道沒發現嘛?”


    “發現什麽。”


    “駐守天以關的是赤焰軍,不是天以關的守將,若是天以關的守將,我軍今夜早就拿下天以關,那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你又是如何斷定守天以關的是赤焰軍。”


    “因為末將看到一人。”


    “誰。”


    “落霞。”


    潘安一聽憤怒的情緒穩定下來,坐在帥椅上沉默一會道:“你沒看錯。”


    “末將很肯定,沒有。”


    這時潘成也站出來道:“將軍,潘超所言非虛,末將帶軍走沼澤地時,也遇見幾人,其中有一人,末將也知道,同時還有一人,將軍也不會陌生。”


    “誰。”


    “張國進,曹天。”


    “看來赤焰軍到了天以關,此戰是本將大意了,事先沒有打探好敵情,這才有此一敗,好,很好,沒想到沙落城一別,我又見到你了,曹天,此戰,我一定要一雪前恥。”


    “不知將軍接下來,又有何打算。”


    潘安想了一會道:“馬上傳信回上京,將神劍山的作為上報神明赤浩,同時派人查探,我軍攻城器械還有多久才到。”


    “末將領命。”


    潘安想道曹天,曹凡的弟弟,這次我到要看看,沒有血衣侯,紅焰嗜血蟒的相助,你如何取勝,上次是你僥幸,可這次來,你哥哥曹凡同樣沒在你身邊,你身邊少了這些強者,我定要你一敗塗地,曹天,潘安想完狠狠一拳砸在扶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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