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本殺五人小組邁著堅定的步伐向西北方走去。一路上,他們交談甚歡,歡聲笑語不斷。顧清璃更是興致盎然,滔滔不絕地給夥伴們講起了劇本殺老板姐姐沉迷塔羅牌的趣事。


    然而,一旁的主持人卻苦不堪言,他在心裏默默歎氣,隻恨不得自己能立刻變成聾子:背後聽老板的“壞話”,是要被穿小鞋的。唉,打工人,真是苦啊!


    山穀的西北方,那盡頭之處靜靜地佇立著一個略顯陳舊的木屋。木屋仿佛承載了無數歲月的滄桑,在微風中不時發出輕微的嘎吱聲,似在訴說著過往的故事。木屋之中,坐著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老者麵容沉靜如水,雙眸微微閉著,仿佛沉浸在遙遠的回憶之中。他的白發隨意地散落在肩頭,手中輕輕擺弄著一根陳舊的拐杖,那拐杖上的紋路仿佛也記錄著歲月的痕跡。


    當五個人緩緩走近時,他們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山穀中顯得格外清晰。老者原本神色淡然,裝作對他們的到來一無所知的樣子。他微微垂著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麽深奧的問題,對周圍的一切都漠不關心。然而,就在綠衣少女小心翼翼地拿出信紙的那一刻,一道微弱的光芒似乎從信紙中散發出來。老者的目光瞬間被吸引了過去,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信紙在風中輕輕飄動,右上角的圖騰在陽光下顯得格外醒目。


    老者的目光緊緊地盯著信紙右上角的圖騰,臉上的皺紋仿佛在那一刻又多了幾分,顯得愈發滄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有回憶,有感慨,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憂傷。“終於……還是找來了啊……”老者的語氣既有些無奈又在意料之中。


    紅衣少女眼見劇情有了新的推進,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受寵若驚之感,急切地問道:“所以,這封信是您寫的嗎?”


    老人搖了搖頭。“這個圖標,乃是南岐聖女峰的標誌。要知道,聖女峰曆屆隻招收女弟子,因此,這封信必不可能出自我手。”老人語氣平淡地回道,沉穩的聲音在空氣中緩緩流淌。


    “那,聖女峰在北川國境內將我們召集起來,是為了什麽呢?”紅衣少女繼續地追問道,眼神中滿是期待。


    老人歎了口氣,緩緩說道:“我也不清楚。”他的臉上露出一抹沉思之色,似乎也在努力思索著這背後的緣由。


    顧清璃與王啟安對視了一眼,彼此眼中都流露出同樣的疑惑,這劇情npc不推動劇情,反而一問三不知,很明顯是還沒有觸發關鍵詞。隨後,顧清璃上前一步,低聲請求道:“那您可以說一下有關聖女的事情嗎?”


    老人笑盈盈地晃著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我這記憶力不行了,需要想一會兒。你們閑著也是閑著,可以幫我這個孤寡老人先劈點柴嗎?”


    眾人對視一眼,瞬間明白了這是一個闖關任務。他們連忙齊聲答應道:“好,我們這就為您砍柴。”說罷,眾人紛紛行動起來,來到柴房,準備挑選稱手的工具,完成這個任務。


    顧清璃決定偷懶,所以第一個拿起了鋒利的斧頭,司馬陽則則握住了厚重的柴刀。


    “你怎麽想的,拿這個!”王啟安看得齜牙咧嘴。


    司馬陽嘿嘿地笑著:“這柴刀厚重有分量,劈起柴來肯定帶勁。再說了,誰知道這任務會不會有反套路,說不定這柴刀到時候有大用。”


    說著,他率先行動起來。他走到一摞粗壯的木柴前,高高揚起柴刀,用力劈下。柴刀在空中劃過一道閃亮的弧線,伴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響,木柴一動未動。不一會兒,地上一根劈好的木柴都沒有。


    司馬陽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他搶過了顧清璃的斧頭,使出更大的力氣劈下,可那木柴依舊紋絲不動,一條細紋也沒留下:“我靠!這確定是木柴嗎?這是鐵木吧!”


    旁邊的顧清璃見狀,心中暗自偷笑。


    “這柴怎會如此堅硬?”王啟安喃喃自語道。他圍著那摞木柴轉了幾圈,試圖尋找劈柴的突破口。


    “要不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顧清璃提議道。


    司馬陽無奈地點點頭,扔掉斧頭直接席地而坐開始思考其他可能的途徑來完成這個看似極其簡單的任務。


    眾人圍攏過來,看著那堆堅如磐石的木柴,紛紛陷入沉思。王啟安皺著眉頭,手指輕輕敲打著下巴:“這木柴如此堅硬,定有其特殊之處。既然老人給的線索跟聖女峰有關,或者這也是個提示,我們可以從聖女峰的特點入手,想想聖女峰的弟子們會用什麽方法來處理這些木柴。”


    司馬陽眼睛一亮:“有道理!你們趕緊翻翻自己手中劇本,看看有沒有提到過相關的東西。”


    眾人急忙翻開手中劇本,快速翻閱起來。然而,一番查找後,眾人臉上都露出失望之色。劇本中並沒有關於如何處理這種堅硬木柴的內容。


    “這可怎麽辦?”紅衣女子一籌莫展道。


    顧清璃咬著嘴唇,沉思片刻後說道:“既然劇本中沒有明確提示,那我們隻能靠自己的想象和推理了。聖女峰隻招女弟子,也許她們會運用一些比較巧妙的方法,而不是單純依靠力量。”


    “比如呢?”王啟安問道。


    顧清璃眼睛一亮:“比如利用一些自然之力,像水泡火烤,或者尋找某種特殊的草藥,也許能軟化這些木柴。”


    眾人皆認為此說法有道理,於是紛紛開始討論如何借助自然之力,或者去尋覓什麽樣的特殊草藥。


    司馬陽對這持續不斷的討論感到十分不耐煩,他大手一揮,高聲說道:“一直在這裏討論有什麽用呢?辦法有沒有效果,試過不就知道了!我們直接分開行動吧!男孩子們先把柴搬到河邊去,看看水能夠起到什麽樣的作用;女孩子們則出去探尋一番,看看附近有沒有什麽奇怪的東西。”說著,他便擼起袖子,招呼王啟安一同來幫他搬起一摞粗壯的木柴,準備朝著河邊走去。


    就在這時,綠衣少女突然高聲尖叫道:“這柴上有東西!”


    司馬陽和王啟安連忙將木材放在地上,眾人迅速圍攏過來,果真在上麵發現了一條細道,而且每一根木材上麵都有,這顯然不正常,畢竟這個木材連刀斧都無法在上麵留下痕跡。於是眾人忙把所有的木材都擺在地上,意外地發現每一根上麵都有很細的痕跡。有些還不止一道。


    “這不會是一個拚圖吧?”紅衣少女說道,語氣中滿是驚訝。其他少女也覺得不可思議。


    司馬陽還是那句話:“試了才知道是不是。”


    於是眾人就開始拚起木柴來,木柴拚好後,竟然奇妙地組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完整的石板。


    “這是壁畫嗎?”王啟安驚訝地問道。


    先前那名老者緩緩走來,看著壁畫,微微一笑:“哎呀,原來這些木頭是石木啊,看來果真我老了,記不住事了。”


    司馬陽的嘴角抽了一抽,說道:“你把這些石頭劈成這些木塊的時候,也不知費了多大的事,還能記不住?”


    “唉,為了走劇情而走劇情嘛,不要這麽較真。”顧清璃有些無語地說道,接著她又問老者:“那麽看著這些石畫上的圖案,您想起了什麽嗎?”


    眾人連忙圍上前,期待著老者的解答。老者捋了捋胡須,緩緩說道:“二百多年前,南岐國的第三十二任聖女在下山曆練之時,偶然間遇到了北川國的一位意氣風發的少年。二人在命運的安排下相遇,在時光的流轉中相知。他們一起走過了山川河流,看過了日出日落。在那些美好的日子裏,他們分享著彼此的夢想與希望,傾訴著內心的喜悅與憂愁。他們的愛情如同春天裏綻放的花朵,美麗而充滿生機。而後又不可救藥地相愛。他們的愛情是那麽的純粹,那麽的熱烈,仿佛可以燃燒整個世界。


    然而,他們之間這段如詩如畫的愛情卻並不被南岐國所容忍。南岐國的規矩森嚴,聖女與異國少年的愛情被視為對國家的背叛。麵對重重壓力,聖女和少年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無奈之下,聖女毅然決然地決定現有的一切,與少年一同私奔。於是他們來到了此地定居。他們在這裏過著寧靜的生活,還孕育了兩子一女。隨著時光的流逝,他們的後輩長大後不知去向。”


    司馬陽滿臉疑惑地問道:“那這跟我們有什麽關係呢?難道我們就是那聖女的後代?”


    老者靜靜地看著眾人,微微頷首,緩緩說道:“既然聖女峰將你們聚集於此,想必是已經查明了你們的身份。你們極有可能就是當年那位聖女與少年的後代。”


    “那聖女峰把我們召集起來,究竟是為了什麽呢?是要把我們帶回南岐國嗎?”司馬陽追問道。


    老者輕輕搖頭,沉聲道:“這我也不得而知。或許是想將你們這些叛徒全部誅殺,也有可能是因為你們手中持有當年聖女所帶走的聖物,還可能是想借助你們來破解聖女留下的密室。”


    “寶物?寶藏?這又是什麽?”顧清璃瞪大了眼睛,滿心好奇地問道。


    老者再次搖頭,語氣凝重地說道:“有傳言稱,當年聖女從聖女峰離開之時,身上攜帶著代表著聖女身份的信物,那是聖女峰的聖物,據說有著神秘莫測的強大能力。然而,我們這些外人自然是無法知曉那究竟是什麽東西的。不過,這聖物應該是流傳到了她的後人手中。而那後人,應該就是你們。聖女峰今日的這番舉動,應該是想從你們身上打探聖物的信息。如果你們身上沒有聖物的話,那麽就極有可能是被聖女藏在了這房子的密室裏,當年,那位聖女或許是想讓聖物被永久塵封。”


    綠衣少女恍然大悟般地說道:“所以,這個劇本的主線任務就是尋找寶物在哪,對吧。”


    紅衣少女認可地回應道:“應該是這樣吧。”


    綠衣少女接著說道:“那剛才主持人所說的最後的環節應該就是踏入密室。在此之前,我們必須要把南岐國的那位臥底給找出來並投出去,絕不能讓他進入密室。否則的話,就算到時候我們找到了寶物,也會被他給藏起來,那我們可就一無所獲了。”


    “確實如此。那剛才主持人所說的要小心受傷究竟是什麽意思呢?”司馬陽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滿是疑惑地問道。


    “哎呀,你可真笨!”綠衣少女著急地跺了跺腳,雙手叉腰,“到時候如果除了那位南岐國的人之外,我們其他四個人全都受傷了,那我們不就沒辦法進入密室了嘛!如此一來,這位臥底不就能夠自己一個人直接進入密室了?那他可不就直接獲勝了。”


    “那他不也就暴露了嗎?到時候我們四個人直接投票,讓他不進去不就好了?”司馬陽撓了撓頭,依舊有些困惑地問道。


    就在這時,天邊傳來一個聲音,主持人及時開口道:“失去進入密室資格的人,同時也會失去投票的資格。”


    “嗯,看來我們猜對方向了呀。”紅衣少女攤開雙手,臉上露出一絲欣喜。


    “可是我們又如何確保自己不受傷呢?如果後麵的機關很難的話。”王啟安手托著下巴,微微低頭思索片刻後問道。


    “應該不會從外界環境上給我們設置難度,還是需要臥底自己親自下手,這樣才會給我們暴露出線索。”綠衣少女微微眯起眼睛,沉吟片刻後回應道。


    “那接下來的環節就是去尋找密室?”顧清璃微微側頭,詢問眾人的意見。


    綠衣少女用力地點點頭,“我覺得應該就是到這一步了,大致的背景故事我們都了解得差不多了。”


    王啟安卻仍是一知半解,他皺著眉,搖了搖頭,“我覺得還有很多東西很多細節我都不清楚,我們應該還有很多東西沒有找到,沒有觸發劇情吧。”


    “哎呀,不管了,直接先把它打通關了,然後我們再重新聽複盤吧。”紅衣少女揮了揮手,滿不在乎地說道。


    “那好吧。”顧清璃也表示同意。王啟安便不再出聲。


    隨後,顧清璃抬起頭,目光投向老者,“那您知道密室的所在嗎?”


    老者點了點頭,緩緩說道:“就在這院中的石井之下。我在這裏待了數十年,一心隻為能夠進入密室之中,可是至今都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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