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鶯你怎麽會喜歡這樣不男不女的男人呢?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王猛咽了口唾沫說。


    “我什麽時候說喜歡他了,美男子看看也不行嗎?我才不喜歡他呢。”唐鶯說著就含情脈脈的看向了我。


    “你是什麽人?膽敢阻止我殺他們!你這蝴蝶又怎麽能抵禦我的陰氣星平會海!”喚猴人厲聲道。


    “真是孤陋寡聞,不過我是什麽人你知不知道都無所謂了,反正你攔了他們的去路我就得出手,至於蝴蝶嘛告訴你也無妨,這些色帝王蝶是喂養我的金剛界氣,抵禦你的什麽陰氣星平會海輕鬆的很,哼。”司珩得意道。


    “金剛界氣?你是密宗的人!”喚猴人提高了嗓音。


    “算你還有點見聞。”司珩說。


    我聽到司珩說金剛界氣突然想起了金婆婆說的一番話,在大慈恩寺大雁塔邊我們對付譯伽的時候金婆婆說過密宗極其龐雜,但主要分為雜密、胎藏界、金剛界三部分,那黑袍麵具人修煉的胎藏界氣屬於理性的氣,跟祝由氣屬於同類的正陽氣;譯伽使用的雜密界氣就完全屬於陰邪氣;金剛界氣屬於智慧的氣,屬於正邪兩者並存交融的氣,眼前這個司珩使用的就是正邪兩者並存交融的金剛界氣,正邪也可用陰陽來形容,難怪這家夥也長的不男不女的。


    雖然跟司珩碰上好幾次了,可一次也沒見他出手,不知道他這金剛界氣又有多厲害呢?


    “密宗的術一直都是我這一生最大的遺憾,當年想學密宗的術還偷偷進了西藏探密宗總壇,結果被人發現狠狠教訓了一頓,也好,新仇加舊恨一起解決了,讓我也見識見識密宗的高深之術!”喚猴人叫道。


    “哼,密宗的術豈是你這種人配學習的?想見識密宗的高深之術可沒那麽容易,你當我傻啊,你都打不死我還跟你出手,豈不是白費力氣?哈哈哈。”司珩大笑道。


    “哼,膽小如鼠,不過你能不出手嗎?我攻擊他們看你出不出手!”喚猴人道。


    “喂喂喂,那個一直跟蹤我來這的還不快出來?你找的人就是這具幹屍吧?我看你跟的挺緊的,身手不差,趕緊出來吧躲什麽躲。”司珩朝著樹林裏掃了一眼說。


    我有些詫異,還有人來了?我們全都朝司珩掃去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個男人從樹林裏慢慢走了出來,這男人長著一臉的絡腮胡子,看著非常眼熟,我撓了撓頭仔細想了想,不過一時半會想不起在哪裏見過他,倒是他好像認出我來了,看著我突然露出了怪怪的表情,笑道:“咦,小兄弟你怎麽在這裏?咱們還挺有緣的。”


    大胡子男人說著就徑直朝我走了過來,阿洛他們詫異的看著我。


    “你小子認識的人還挺多的啊?”金婆婆也詫異了。


    “我……我想不起在哪裏見過他了啊。”我有些尷尬的說。


    大胡子男人走到我身邊突然把手伸進了懷裏,金婆婆臉色一變趕緊將我護住了,大胡子男人笑了下說:“不用怕。”


    說著他就從懷裏掏出了一個放大鏡,看到這個放大鏡我一下就想起在哪裏見過他了,居然是他!


    上次在伊川的時候華超帶我去過一個地下室,我剛進地下室一個大胡子男人就拿著放大鏡在我身上左看又看,還說我臉色黑而無光什麽命門火熄,如果不排除體內的陰氣不久就會一命嗚呼,聽華超介紹他是古代哪個神醫的後代我給忘了,不過大家都管他叫老張。(想不起來的可回看第22章)陣廣吉圾。


    “小朋友,你好厲害啊,體內的陰氣看樣子早就沒了,而且還多了一股正陽氣,多年未見過這麽正陽氣的氣了,不會是祝由氣吧?”老張收了放大鏡問道。


    這個老張應該沒有惡意,於是我就點了點頭。


    “謔,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連這麽純正的祝由氣都學到了,我想問問……算了,問了也白問,能學到這種祝由氣的一定是上古醫家的後人,咱們是同道中人啊,各醫家的密學我也不方便多問,對了,你有沒有興趣加入神醫協會啊?華兄死了以後我現在是會長了啊。”老張說著就要拉攏我進那個神醫協會。


    “張叔叔你好像忘了正事了啊。”我尷尬的指了指對麵那個喚猴人。


    我已經猜到他可能是為了喚猴人而來的,金婆婆說喚猴人也是醫道中人,所用的氣是金匱真氣打底,還有他的導引術,全都是演化自張仲景的《金匱要略》,眼前這個大胡子姓張,十有八九就是張仲景的後人了,也就是說喚猴人有可能也是姓張的,大胡子老張今天是來清理門戶的!


    老張回頭看了喚猴人一眼,冷哼道:“我找了他很久了,今天要不是感應到這裏有金匱真氣散出,還真不知道他躲在這裏,咱們先來聊聊你成為會員的事,現在我做了會長,吸納會員發展神醫協會是我的責任啊,收拾他等一會在說,我們這個神醫協會旨在相互交流,不交納會費……”


    “他很厲害的。”我趕緊打斷了他,都什麽時候了他還要吸納會員。


    老張見我這麽說終於收了收了聲,臉上露出了嚴峻的神色說:“那好,等我收拾了他咱們在聊入會的事。”


    第177章 神醫玉牌


    老張轉過了身來對著喚猴人,沉聲道:“人不人鬼不鬼的還厲害個屁,學的太雜了,我們張家怎麽出了這麽一個敗類,按輩分論我還得叫他一聲太叔公,我呸,真他媽操蛋。”


    “操蛋!”小安癟著嘴淚眼朦朧還不忘跟著學了一句。


    “敢情是正統的張仲景後人來清理門戶了啊,失敬失敬。”金婆婆拱手道。


    “幸會幸會,敢問女俠是?”老張也拱起了手。


    “趕緊清理了門戶吧,有空咱們再聊,他的爐鼎之身很厲害。”金婆婆說。


    “之所以厲害那是因為沒遇到克星,他這爐鼎之身的陰麵精氣神唯有陽麵的精氣神才能克製,而他陽麵的精氣神就是金匱真氣,金匱真氣是我們張家的絕學,我乃張家正統傳人,這金匱真氣自然最為純正,有我在他還不乖乖束手就擒,哼。”老張得意的揚起了嘴角。


    “那我可收了蝴蝶了啊?”司珩道。


    “女俠你盡管收吧,多謝你仗義出手。”老張大手一揮說道。


    我們朝司珩看去,隻見他臉色漲紅像是要氣炸了,咬牙切齒道:“我是男的!”


    “是男的啊?哎呀對不起啊大俠……”老張尷尬的撓了撓頭。


    “氣死我了。”司珩氣呼呼的說著就收了蝴蝶,然後又跳上了樹坐著了。


    他這一收蝴蝶那些黑色流星氣立馬又襲來了,我們幾個趕緊退到了後麵去,隻見老張大義凜然,麵不改色的對著流星氣,身子周圍突然凝聚起一層橙色的光暈,這光暈讓我們感受到了一股溫暖之氣。


    “這才是正宗的金匱真氣。”金婆婆嘀咕了句。


    老張的金匱真氣光暈在擴大,很快就在身前形成了一道屏障,那些黑流星氣撞在上麵像是一下就被吞噬了,沒一會所有的黑流星氣就全都消失不見了。


    “你是張家哪一脈的後人?你身為張家人居然阻攔我殺外人?”喚猴人沉聲道。


    “跟你這種張家敗類有什麽好說的,偷學奇術成了各家公敵,簡直辱沒先祖張仲景的盛名,這些年來我們張家連頭也抬不起來,就是因為有你這個敗類存在,秦嶺一帶的張家後人感應到了山中的金匱真氣,特告知我前來收拾了你,如果不把你鏟除了張家就無法在醫道上立足了。”老張厲聲道。


    “哼,張家後代是一代不如一代,雖然你的金匱真氣是我的克星,但你剛才所展現的金匱真氣根本不到家,能不能收拾我還是個問題。”喚猴人齜牙道。


    “哦,是嗎?”老張說著就雙手食指和中指並攏,用指尖對著喚猴人了。


    “氣劍?”我嘀咕了句。


    “金匱氣劍,道理跟你的祝由氣劍一樣,不過剛才那怪物說的沒錯,大胡子的金匱真氣確實沒練到家,如果就這樣應該對這怪物的作用不大。”金婆婆皺起了眉頭說。


    “我看他信心十足的樣子,應該有把握吧。”阿洛說。


    “先看看情況再說,實在不行小鶯子和阿洛出去幫忙。”金婆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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