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神色淡淡,對身後的屬下說了幾句,很快,屬下跑走了,隻剩她一人。


    她上前一步,不給季策開口的時間,直接狠狠地踹碎他的膝蓋骨。


    “啊!!!”


    季策瞬間倒地,麵色慘白的尖叫。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圍觀的眾人下意識打起哆嗦,害怕歸害怕,該誇讚還是得誇讚,“踢……踢得好!!”


    “蠢貨!”季策疼得冷汗直冒,怒罵身邊的下人,“抓她啊!都愣著做什麽?!”


    “是……是公子。”


    季策想著自己的人多,絕對能抓緊到原主,結果,不到一刻鍾,躺在地上的哀嚎聲越來越多。


    他火冒三丈地攥緊拳頭,“你到底是誰?!”


    原主沒答,或者是懶得搭理他,走到被五花大綁的姑娘邊上,蹲下替她拿出塞在嘴裏的手帕,隨後解開繩子,溫聲道:“別怕。”


    姑娘熱淚盈眶地點頭,委屈的直掉眼淚,“謝謝您。”


    原主揉了揉她的頭發,“回去吧。”


    姑娘看看季策,又擔憂看著她,“他……您能對付嗎?”


    原主道:“可以。”


    季策怒吼,“你!信不信本公子……啊!!”


    話沒說完,再次被原主狠踹一腳,“閉嘴。”


    這時。


    一隊穿著整齊的官兵跑過來,對原主抱拳,“參見長公主。”


    長公主……


    季策瞳孔驟縮,連忙想開口解釋,“長公主……”


    原主揮手打斷他,“抓下去。”


    在此之後。


    季策被關進牢裏,出來時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瘦骨嶙峋的,好像一陣風就能吹走他。


    他清楚是自己變成這樣是因為原主下的令,導致他對她懷恨在心,恨不得將她剝皮抽筋。


    季策也確實做了,勾搭上一個宮女,給原主下藥,而且還瞞著他爹季堪。


    屬實是沒腦子的那種。


    隻照自己的感受,不考慮家中其他人。


    可要是正兒八經的說起來,要怪也隻能怪季堪從小寵溺他,灌輸他一種思想:策兒做什麽都可以,隻要有爹在,這京城無人敢的傷你分毫。


    ……


    天色逐漸暗沉下去。


    辭傾出了皇宮。


    漠川國的夜晚很是熱鬧,到處是嘈雜的人聲。


    馬車行駛在街道上,車夫望著周邊的場景,笑問辭傾:“公主,不玩會兒嗎?”


    辭傾道:“不了,回府吧。”


    她頓了頓,催促道:“快點。”


    車夫疑惑,他沒多問,駕著馬車迅速駛離街道,沒多久,便停到一座低調奢華的府邸前。


    辭傾下車,不緊不慢的進府。


    彼時的她完全沒想到寓枳言會給她來個猝不及防的驚喜,哦,不對,是驚嚇。


    約莫半刻鍾後。


    辭傾趕到浴池房。


    兩條筆直纖細,白得晃眼的腿率先闖進她的眼底,她腳步一抖,差點沒走穩。


    她的魚呢?!


    尾巴呢?!!!


    趴著牆學走路的寓枳言餘光瞥見她,立刻朝她看過來,“阿傾!你回來了!你看!!”


    他激動的指著自己的腿,“我的腿變出來了!!”


    辭傾不開心地抿了抿嘴,大步衝到寓枳言跟前,抱住光溜溜的他,自我安慰,“變出來就變出來吧,沒什麽大不了的。”


    寓枳言蹭蹭她的下顎,“阿傾喜歡嗎?”


    “喜歡,寶寶讓阿傾咬咬。”


    “好。”


    話落。


    辭傾將寓枳言抵在牆上,低頭咬住他的脖頸,一隻手攬著他的腰,一隻手撫摸他白皙細膩的肩胛骨。


    寓枳言覺得自己的身體特別奇怪,他咬了咬粉嫩的唇瓣,尾音發顫的喚輕她,“阿傾……”


    “嗯,我在,舒服嗎?”


    寓枳言不好意思地撓撓辭傾的腕骨,“舒服。”


    辭傾呼吸粗重,低沉的音色極為嘶啞,“寶寶,我替你打個蝴蝶結,好不好?”


    寓枳言揪著自己的耳朵,害羞的問:“什麽是蝴蝶結?”


    “等會你就知道了。”


    畫麵一轉。


    寓枳言被辭傾放在床上。


    仍是光溜溜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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