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喜歡給我買東西,我說想要什麽他都會買。


    隻是媽媽會說他,他可以不聽。


    隻是有時候會買些不那麽好用的東西,比如我小學六年級之後給我買的學習機。


    對,說到這裏,我竟然說我沒有看書的可能,明明學習機裏就有四大名著,隻是我實在是懶得聽。


    那個學習機的用處不是我想象的。


    而且農村條件太差了,媽媽什麽都不想給我,所以那個學習機隻用來查過單詞。


    媽媽說他是一個無比爛的人。


    他甚至不愛自己的孩子,就是我吧!


    她說爸爸在我小時候,不抱我,而是去抱其他家的孩子,因為爸爸喜歡那個孩子的媽媽。


    媽媽還說爸爸的皮夾子裏永遠都是別的女孩的照片。


    我不懂媽媽的悲傷,也不懂爸爸的悲傷。


    但是我知道我很悲傷!


    或許媽媽的悲傷是可以嫁給另外的比爸爸更有本事賺錢的人,這也是她一直說的。


    爸爸的悲哀是有能力有本事,但是文化的程度卻不夠。


    是誰輸了?或許是我輸了。


    開學了,爸爸也隻是說學校的事情要是不會就要多問。


    我好像一個傻子。


    我問了後就覺得自己已經懂了。


    就像小時候,老師問我為什麽能做出難的題,但是簡單的我卻不會?


    但是我沒有說的是,其實我難的題和簡單的都不會。


    我總是在做題的時候沒有確定性,就如之前說的隨性,如果我真的掌握的很紮實,那麽可能就不會飄忽不定的成績了。


    我傻的就是問了還是不會的程度。


    但是,一次次的經曆之後告訴我應該對自己認真一點。


    可是一次都不行,還是不認真。


    二月的最後一天要去學校報名,這個雜草叢生的校園又生機勃勃了起來。


    張美銀還是那樣的毫無變化,她好像也是一個不關心學習的人。


    她認定了自己是一個有能力的人,那麽就需要將所有的外在形象管理成為一個有能力的人。


    父母不愛參與我的學習生活,所以我便在學習中隻能獨自前行。


    我們班的公共區域沒有變,我們組被派出去在那條通往廁所的小路上除草。


    我在除草的時候一個抬頭就看到拿著掃帚在廁所外的平台處站著看我的龔青。


    他好像是一個擺設,但是還熱衷於對於形象的管理。


    為何?


    因為他就一個姿勢站著不動的看著在下麵彎腰賣力拔草的我。


    抬頭瞪了他一眼之後,就發現了他一臉的淡定,還笑了笑。


    有同學顧及形象的不願意除草,就在一旁站著有些風涼話的說著,隻不過沒有太多人去理她們的自以為是。


    這條路的海拔落差是13米,所以,長度為百多米的小路上,十幾個人對於除草一事有著眾多的自己的看法。


    有的人直接走了,多少有些抱怨,隻是大多數人們都隻是看著,說兩句也不過是無濟於事。


    處理好後組長說可以了大家便自行離開了。


    我就上去,看到龔青依舊是杵著掃帚,一臉的冷靜。


    好像剛剛看的不是我,而是其他人。


    “你很閑?”我問著他,他確實是很悠閑。


    他點了點頭,然後說著:“不然呢?”


    “你們掃帚就這麽多,你自己拿了一把,別人不掃地呀?”我好奇的問著他。


    因為每個班還沒有發新的掃把拖把。


    “我掃呀!掃太快了也會被弄髒,還不如慢慢來,反正也走不了。”他一副這不是就這樣的情況了?


    根本就不需要考慮其他的事情,能看到其他的人好像也是嬉笑,真的沒有人在乎。


    劉毅也是像才從食堂回來的人,可能是找了個地方抽了根煙。


    他一臉的壞事模樣,我便沒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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