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你和蘇辰，為什麽會分手?
你選你的白月光，我放手你挽留啥 作者：毛毛的小昭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江氏集團。
江慕顏正在忙自己的工作，秘書小劉敲門進來。
“江總，洛氏集團總裁洛雲初打來電話，說要約你出去談事情。”
小劉對江慕顏說道。
“洛雲初？約我出去談事情？”
江慕顏抬頭看向了秘書小劉，秀眉微蹙，疑惑地問道。
她和洛雲初之間，本就沒有什麽交集。
要說有交集的話，恐怕也隻有上一次在酒會上。
她卻是不知道洛雲初找自己有什麽事。
她眼神之中射出一抹寒芒，想起了之前和蘇辰在一起的時候，洛雲初千方百計想讓自己和蘇辰分手。
說實話，江慕顏對洛雲初，其實是沒有什麽好印象的。
雖然洛雲初的確是很能幹，但是為達到自己的目的，其實有些不擇手段，也可以說是有些腹黑的。
洛雲初約自己出去談事情，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的話，完全可以在公司來談。
不過，對於洛雲初的邀請，江慕顏也不打算拒絕，畢竟洛氏集團也是一個大集團，等收購了淩峰集團之後，必然會和洛氏集團有很多往來。
江慕顏對小劉說道：“那你就給洛雲初回個話，就約在我們公司旁邊的咖啡館！”
“好的，江總，我馬上就給洛雲初那邊回複！”
秘書小劉點了點頭，便離開了辦公室。
當天下午，到了約定的時間，江慕顏便走下了大廈，然後來到了旁邊的咖啡館。
這個咖啡館，當初在沒有和蘇辰分手之前，她經常會和蘇辰在這裏來喝咖啡。
自從分手之後，江慕顏一直沒有來過這裏。
等進了咖啡館之後，便看見洛雲初在朝著自己招手。
江慕顏緩緩走了過去，笑道：“讓江總久等了！”
“我也剛到。”
洛雲初笑靨如花，將一份菜單遞給江慕顏，道：“你看看你要喝什麽？”
“好的。”
江慕顏接過菜單，隨便點了一杯咖啡。
“江總，我們上一次在這裏相約，還是在三年之前吧！”
洛雲初忽然說道，她掃過了江慕顏的臉，徐徐開口：“當時你和蘇辰，應該在開始交往。”
此言一出，江慕顏微微一愣，不知道洛雲初為什麽會突然提到當初的事情。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當時自己和蘇辰剛剛交往，但是洛雲初卻找到了自己，說她也喜歡蘇辰，要求自己和蘇辰分手！
當然，江慕顏堅決拒絕了。
從那時開始，江慕顏對洛雲初的印象就不是很好。
今天又和洛雲初相約在這個咖啡廳，她也沒想到，洛雲初又會提到當年的事情。
“應該是吧！”
江慕顏看向了洛雲初，緩緩說道：“不過，現在都已經物是人非了！”
她頓了頓，又說道：“洛總約我出來，不會就是為了這件事來的吧！”
“隻是偶然間想起了這件事情。”
洛雲初看著江慕顏，笑著說道：“你不要生氣。”
“這有什麽好生氣的，都已經是往事了，過去就讓它過去吧！”
江慕顏望著窗外，看著外麵行色匆匆的行人和車輛，眼神中不由得升起了一絲黯然的情緒。
雖然嘴上說著不在意，但是她對蘇辰的感情，是任何人都不可替代的。
就算是林浩，其實也不過是她心裏麵的一絲寄托罷了。
要說和蘇辰相比，他在江慕顏心中的地位，不過是一個替代品。
洛雲初似乎敏銳地察覺到江慕顏的情緒開始低沉下去，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的弧度。
“江總，我這次約你出來，是想要談談合作的事情。”
洛雲初看著江慕顏，忽然說道。
“合作？”
江慕顏聞言，不禁皺起了眉頭，現在江氏集團，主要的業務還是服裝、化工、零售等，而洛氏集團的業務，主要是建築行業。
就算是要合作，也要等到將淩峰集團給收購了，才會慢慢進軍建築行業。
難不成洛雲初是想要和江氏集團在建築行業進行合作？
洛雲初主動解釋道：“你們江氏集團收購淩峰集團，在業內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了。”
她喝了一口咖啡，眼神中射出一抹光芒，又說道：“我們洛氏集團有意開發雙月灣，預計的投入，大概是三百億，想要邀請江氏集團一起投資，不知道江總有沒有想法。”
原來如此！
洛雲初的想法，就是和江氏集團，合作開發雙月灣！
三百億其實並不是一個很大的數目，江慕顏並不知道洛雲初為何要邀請江氏集團一起投資。
“雙月灣項目的投資，隻有三百億，以洛氏集團的實力，我不信吃不下來。”
江慕顏看向了洛雲初，眼神銳利，問道：“為何要江氏集團一起合作？”
“很簡單，就是為了分擔壓力。”
洛雲初沉吟片刻，徐徐開口：“洛氏集團雖然資金鏈充足，但是一下要拿出三百億，還是有一定的壓力的。”
她實話實說：“如果可以和江氏集團一起合作開發雙月灣，可以分擔一部分資金壓力！”
之前周旭主動提出要投資雙月灣項目，其實洛雲初還是有些心動的。
但是想到周旭對自己圖謀不軌，她拒絕了周旭的投資，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得知江氏集團即將收購淩峰集團，涉足建築行業，洛雲初才會主動找到江慕顏，邀請一起合作投資雙月灣項目。
江慕顏微微點頭，要說雙月灣項目的話，其實她還是有一些心動的。
但是，合作的事情，她還是要和父親討論一下的。
她看了一眼洛雲初，緩緩說道：“合作的事情，我要和父親討論之後，再給你答複。”
洛雲初凝視著江慕顏，微微笑道：“這是自然，我也不是要你馬上就作出決定。”
她頓了頓，又說道：“你可以考慮一下，如果有合作的意願的話，可以第一時間聯係我！”
江慕顏微微點頭。
末了，洛雲初看著江慕顏，忽然問道：“你和蘇辰，為什麽會分手？”
江慕顏微微一愣，倒是不知道為何洛雲初為何會這麽問，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沉吟片刻，江慕顏才緩緩說道：“可能就是不合適吧！”
洛雲初聽到江慕顏的回答，微微一愣。
站在她自己的角度，她覺得蘇辰幾乎沒有什麽缺點，她實在是不知道，為何江慕顏會和蘇辰分手。
見洛雲初沒有說話，江慕顏似乎想到了什麽，又補充道：“是蘇辰主動提出的分手，其實我並不想分手！”
聽見江慕顏的話，洛雲初頓時不淡定了。
她知道蘇辰是怎樣性格的人，知道蘇辰不到心死的那一刻，是絕對不會主動提出分手的！
也就是說，江慕顏一定是犯了什麽原則性的問題，蘇辰才會主動和她提出分手的！
那究竟是什麽原則性的問題，刺激了蘇辰的神經，讓他主動提出分手的？
洛雲初猜測，有可能是江慕顏和林浩不清不楚的關係。
她知道林浩和江慕顏本就是前男女朋友的關係，而且林浩回國之後，也是直接進入到了江氏集團之中，而且江慕顏還將這麽重要的並購案，交給林浩處理。
由此可見，江慕顏和林浩之間的關係，似乎一直都是不清不楚。
或許也正因為如此，蘇辰才會主動和江慕顏提出分手。
想到這裏，洛雲初心中已經了然。
如今蘇辰已經和江慕顏分手，而且基本上沒有複合的想法。
而現在蘇辰又處於空窗期，那麽，她的機會就來了。
當初蘇辰和江慕顏在一起的時候，洛雲初就想了各種方法，希望蘇辰和江慕顏分手，但是最終還是沒能成功。
現在洛雲初終於等到了機會，當然是不會放過的。
不過，洛雲初又想到了趙霓裳，最近這段時間，似乎蘇辰和趙霓裳走得很近。
她有一種感覺，趙霓裳會成為她和蘇辰在一起的障礙。
看來有必要去見見這位新的對手了！
“或許蘇辰主動提出分手，有他自己的原因吧！”
洛雲初看著江慕顏，說道：“但是你畢竟也是江氏集團的繼承人，有很多男人排著隊等著追你，就算是沒有蘇辰，也有林浩啊！”
江慕顏看了一眼洛雲初，從洛雲初的語氣之中，聽出了一絲嘲諷。
顯然，對於自己和蘇辰分手，洛雲初其實是有些許幸災樂禍的心思在裏麵的。
不過，江慕顏卻是不以為意，畢竟與蘇辰已經分手了。
而且她自己已經是在盡力挽回，至於蘇辰是否會再次轉向她，她也說不清楚。
洛雲初見江慕顏沒有說話，又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初你已經準備和蘇辰拍婚紗照了，想不到最後還是沒能走到一起，實在是有些可惜，蘇辰，是個很不錯的男人。”
江慕顏聞言，眼神之中流露出一抹黯然，說道：“蘇辰的確是一個很好的人……”
她頓了頓，又說道：“或許，我和他之間，總是差了一些緣分吧。”
洛雲初見江慕顏眼神之中的黯然，知道她必定還對蘇辰有感情，隻是暫時挽回不了蘇辰的心，心中沒來由地鬆了一口氣。
“緣分這種東西，很難說的。”
她看著江慕顏，緩緩說道：“或許你和林浩之間的緣分，已經到了也不一定。”
江慕顏聽洛雲初提到了林浩，回憶起和林浩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雖然林浩對自己很不錯，但是不知為何，她始終還是覺得蘇辰更好，林浩看她的眼神之中，一直都帶著一種其他的情緒。
她說不清是什麽情緒，但是總感覺到有一絲膈應的感覺。
“或許吧！”
江慕顏看著洛雲初，緩緩說道。
在這時候，洛雲初又和江慕顏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一直到下午五點左右，兩人才離開了咖啡館。
在分別的時候，洛雲初對江慕顏說道：“江總，合作的事情，還請你好好考慮一下，雙月灣項目，隻要做得好的話，也算是激江氏集團進軍建築行業的第一步。”
“我回去之後，會好好考慮的！”
江慕顏看著洛雲初，微微點頭說道，然後便轉身離開了，回到了江氏集團大廈。
洛雲初看著江慕顏離開的背影，眼神之中射出一抹微弱的光芒。
……
就在江慕顏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電話鈴聲又突然響起。
江慕顏看了一眼，見手機上顯示著顧雲笙的名字，知道這是顧雲笙打來的電話。
她和顧雲笙基本上沒有什麽交集，卻是不知道他為何會給自己打來電話。
江慕顏雖然不想接著給電話，但是最終還是接下了，道：“顧總，找我什麽事？”
電話那頭的顧雲笙，緩緩說道：“怎麽，沒有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嗎？”
“當然可以。”
江慕顏歎了一口氣，說道：“隻是我們的顧總平時這麽忙，怎麽有時間給我打電話？”
顧雲笙說：“公司有一個項目，希望和江氏集團合作，不知道可否見一麵。”
江慕顏眸子裏閃出一絲光芒，心想自己剛剛和洛雲初聊完合作的事情，怎麽顧雲笙又主動找自己合作？
“可以，你能來公司嗎？”
她沉吟片刻，忽然說道。
“也不是不行，那你等我，我馬上過來江氏集團！”
說罷，顧雲笙便掛斷了電話。
不多時，顧雲笙便開著車來到了江氏集團，進入到了江氏集團的大廈之中，上了樓。
江慕顏見顧雲笙真的親自來了，也出去迎接。
在經過運營部的時候，還碰上了林浩。
顧雲笙看了林浩一眼，眼神中射出一抹寒芒，然後便進入到了江慕顏的辦公室。
林浩看著顧雲笙的背影，心底深處生出一抹危機感。
他早就認識顧雲笙，而且知道顧雲笙暗戀江慕顏，這一次顧雲笙來江氏集團，而且還是趁著江慕顏和蘇辰分手之後的空窗期，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顧雲笙的用意。
要說帥氣程度的話，林浩比不上顧雲笙。
而且論資產和權力，他同樣是比不上顧雲笙的。
剛剛送走一個蘇辰，又來了一個顧雲笙，這讓林浩很不開心。
顧雲笙，江慕顏隻能是我林浩的！
他看著緊閉的辦公室門，口中喃喃。
江慕顏正在忙自己的工作，秘書小劉敲門進來。
“江總，洛氏集團總裁洛雲初打來電話，說要約你出去談事情。”
小劉對江慕顏說道。
“洛雲初？約我出去談事情？”
江慕顏抬頭看向了秘書小劉，秀眉微蹙，疑惑地問道。
她和洛雲初之間，本就沒有什麽交集。
要說有交集的話，恐怕也隻有上一次在酒會上。
她卻是不知道洛雲初找自己有什麽事。
她眼神之中射出一抹寒芒，想起了之前和蘇辰在一起的時候，洛雲初千方百計想讓自己和蘇辰分手。
說實話，江慕顏對洛雲初，其實是沒有什麽好印象的。
雖然洛雲初的確是很能幹，但是為達到自己的目的，其實有些不擇手段，也可以說是有些腹黑的。
洛雲初約自己出去談事情，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的話，完全可以在公司來談。
不過，對於洛雲初的邀請，江慕顏也不打算拒絕，畢竟洛氏集團也是一個大集團，等收購了淩峰集團之後，必然會和洛氏集團有很多往來。
江慕顏對小劉說道：“那你就給洛雲初回個話，就約在我們公司旁邊的咖啡館！”
“好的，江總，我馬上就給洛雲初那邊回複！”
秘書小劉點了點頭，便離開了辦公室。
當天下午，到了約定的時間，江慕顏便走下了大廈，然後來到了旁邊的咖啡館。
這個咖啡館，當初在沒有和蘇辰分手之前，她經常會和蘇辰在這裏來喝咖啡。
自從分手之後，江慕顏一直沒有來過這裏。
等進了咖啡館之後，便看見洛雲初在朝著自己招手。
江慕顏緩緩走了過去，笑道：“讓江總久等了！”
“我也剛到。”
洛雲初笑靨如花，將一份菜單遞給江慕顏，道：“你看看你要喝什麽？”
“好的。”
江慕顏接過菜單，隨便點了一杯咖啡。
“江總，我們上一次在這裏相約，還是在三年之前吧！”
洛雲初忽然說道，她掃過了江慕顏的臉，徐徐開口：“當時你和蘇辰，應該在開始交往。”
此言一出，江慕顏微微一愣，不知道洛雲初為什麽會突然提到當初的事情。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當時自己和蘇辰剛剛交往，但是洛雲初卻找到了自己，說她也喜歡蘇辰，要求自己和蘇辰分手！
當然，江慕顏堅決拒絕了。
從那時開始，江慕顏對洛雲初的印象就不是很好。
今天又和洛雲初相約在這個咖啡廳，她也沒想到，洛雲初又會提到當年的事情。
“應該是吧！”
江慕顏看向了洛雲初，緩緩說道：“不過，現在都已經物是人非了！”
她頓了頓，又說道：“洛總約我出來，不會就是為了這件事來的吧！”
“隻是偶然間想起了這件事情。”
洛雲初看著江慕顏，笑著說道：“你不要生氣。”
“這有什麽好生氣的，都已經是往事了，過去就讓它過去吧！”
江慕顏望著窗外，看著外麵行色匆匆的行人和車輛，眼神中不由得升起了一絲黯然的情緒。
雖然嘴上說著不在意，但是她對蘇辰的感情，是任何人都不可替代的。
就算是林浩，其實也不過是她心裏麵的一絲寄托罷了。
要說和蘇辰相比，他在江慕顏心中的地位，不過是一個替代品。
洛雲初似乎敏銳地察覺到江慕顏的情緒開始低沉下去，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的弧度。
“江總，我這次約你出來，是想要談談合作的事情。”
洛雲初看著江慕顏，忽然說道。
“合作？”
江慕顏聞言，不禁皺起了眉頭，現在江氏集團，主要的業務還是服裝、化工、零售等，而洛氏集團的業務，主要是建築行業。
就算是要合作，也要等到將淩峰集團給收購了，才會慢慢進軍建築行業。
難不成洛雲初是想要和江氏集團在建築行業進行合作？
洛雲初主動解釋道：“你們江氏集團收購淩峰集團，在業內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了。”
她喝了一口咖啡，眼神中射出一抹光芒，又說道：“我們洛氏集團有意開發雙月灣，預計的投入，大概是三百億，想要邀請江氏集團一起投資，不知道江總有沒有想法。”
原來如此！
洛雲初的想法，就是和江氏集團，合作開發雙月灣！
三百億其實並不是一個很大的數目，江慕顏並不知道洛雲初為何要邀請江氏集團一起投資。
“雙月灣項目的投資，隻有三百億，以洛氏集團的實力，我不信吃不下來。”
江慕顏看向了洛雲初，眼神銳利，問道：“為何要江氏集團一起合作？”
“很簡單，就是為了分擔壓力。”
洛雲初沉吟片刻，徐徐開口：“洛氏集團雖然資金鏈充足，但是一下要拿出三百億，還是有一定的壓力的。”
她實話實說：“如果可以和江氏集團一起合作開發雙月灣，可以分擔一部分資金壓力！”
之前周旭主動提出要投資雙月灣項目，其實洛雲初還是有些心動的。
但是想到周旭對自己圖謀不軌，她拒絕了周旭的投資，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得知江氏集團即將收購淩峰集團，涉足建築行業，洛雲初才會主動找到江慕顏，邀請一起合作投資雙月灣項目。
江慕顏微微點頭，要說雙月灣項目的話，其實她還是有一些心動的。
但是，合作的事情，她還是要和父親討論一下的。
她看了一眼洛雲初，緩緩說道：“合作的事情，我要和父親討論之後，再給你答複。”
洛雲初凝視著江慕顏，微微笑道：“這是自然，我也不是要你馬上就作出決定。”
她頓了頓，又說道：“你可以考慮一下，如果有合作的意願的話，可以第一時間聯係我！”
江慕顏微微點頭。
末了，洛雲初看著江慕顏，忽然問道：“你和蘇辰，為什麽會分手？”
江慕顏微微一愣，倒是不知道為何洛雲初為何會這麽問，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沉吟片刻，江慕顏才緩緩說道：“可能就是不合適吧！”
洛雲初聽到江慕顏的回答，微微一愣。
站在她自己的角度，她覺得蘇辰幾乎沒有什麽缺點，她實在是不知道，為何江慕顏會和蘇辰分手。
見洛雲初沒有說話，江慕顏似乎想到了什麽，又補充道：“是蘇辰主動提出的分手，其實我並不想分手！”
聽見江慕顏的話，洛雲初頓時不淡定了。
她知道蘇辰是怎樣性格的人，知道蘇辰不到心死的那一刻，是絕對不會主動提出分手的！
也就是說，江慕顏一定是犯了什麽原則性的問題，蘇辰才會主動和她提出分手的！
那究竟是什麽原則性的問題，刺激了蘇辰的神經，讓他主動提出分手的？
洛雲初猜測，有可能是江慕顏和林浩不清不楚的關係。
她知道林浩和江慕顏本就是前男女朋友的關係，而且林浩回國之後，也是直接進入到了江氏集團之中，而且江慕顏還將這麽重要的並購案，交給林浩處理。
由此可見，江慕顏和林浩之間的關係，似乎一直都是不清不楚。
或許也正因為如此，蘇辰才會主動和江慕顏提出分手。
想到這裏，洛雲初心中已經了然。
如今蘇辰已經和江慕顏分手，而且基本上沒有複合的想法。
而現在蘇辰又處於空窗期，那麽，她的機會就來了。
當初蘇辰和江慕顏在一起的時候，洛雲初就想了各種方法，希望蘇辰和江慕顏分手，但是最終還是沒能成功。
現在洛雲初終於等到了機會，當然是不會放過的。
不過，洛雲初又想到了趙霓裳，最近這段時間，似乎蘇辰和趙霓裳走得很近。
她有一種感覺，趙霓裳會成為她和蘇辰在一起的障礙。
看來有必要去見見這位新的對手了！
“或許蘇辰主動提出分手，有他自己的原因吧！”
洛雲初看著江慕顏，說道：“但是你畢竟也是江氏集團的繼承人，有很多男人排著隊等著追你，就算是沒有蘇辰，也有林浩啊！”
江慕顏看了一眼洛雲初，從洛雲初的語氣之中，聽出了一絲嘲諷。
顯然，對於自己和蘇辰分手，洛雲初其實是有些許幸災樂禍的心思在裏麵的。
不過，江慕顏卻是不以為意，畢竟與蘇辰已經分手了。
而且她自己已經是在盡力挽回，至於蘇辰是否會再次轉向她，她也說不清楚。
洛雲初見江慕顏沒有說話，又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初你已經準備和蘇辰拍婚紗照了，想不到最後還是沒能走到一起，實在是有些可惜，蘇辰，是個很不錯的男人。”
江慕顏聞言，眼神之中流露出一抹黯然，說道：“蘇辰的確是一個很好的人……”
她頓了頓，又說道：“或許，我和他之間，總是差了一些緣分吧。”
洛雲初見江慕顏眼神之中的黯然，知道她必定還對蘇辰有感情，隻是暫時挽回不了蘇辰的心，心中沒來由地鬆了一口氣。
“緣分這種東西，很難說的。”
她看著江慕顏，緩緩說道：“或許你和林浩之間的緣分，已經到了也不一定。”
江慕顏聽洛雲初提到了林浩，回憶起和林浩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雖然林浩對自己很不錯，但是不知為何，她始終還是覺得蘇辰更好，林浩看她的眼神之中，一直都帶著一種其他的情緒。
她說不清是什麽情緒，但是總感覺到有一絲膈應的感覺。
“或許吧！”
江慕顏看著洛雲初，緩緩說道。
在這時候，洛雲初又和江慕顏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一直到下午五點左右，兩人才離開了咖啡館。
在分別的時候，洛雲初對江慕顏說道：“江總，合作的事情，還請你好好考慮一下，雙月灣項目，隻要做得好的話，也算是激江氏集團進軍建築行業的第一步。”
“我回去之後，會好好考慮的！”
江慕顏看著洛雲初，微微點頭說道，然後便轉身離開了，回到了江氏集團大廈。
洛雲初看著江慕顏離開的背影，眼神之中射出一抹微弱的光芒。
……
就在江慕顏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電話鈴聲又突然響起。
江慕顏看了一眼，見手機上顯示著顧雲笙的名字，知道這是顧雲笙打來的電話。
她和顧雲笙基本上沒有什麽交集，卻是不知道他為何會給自己打來電話。
江慕顏雖然不想接著給電話，但是最終還是接下了，道：“顧總，找我什麽事？”
電話那頭的顧雲笙，緩緩說道：“怎麽，沒有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嗎？”
“當然可以。”
江慕顏歎了一口氣，說道：“隻是我們的顧總平時這麽忙，怎麽有時間給我打電話？”
顧雲笙說：“公司有一個項目，希望和江氏集團合作，不知道可否見一麵。”
江慕顏眸子裏閃出一絲光芒，心想自己剛剛和洛雲初聊完合作的事情，怎麽顧雲笙又主動找自己合作？
“可以，你能來公司嗎？”
她沉吟片刻，忽然說道。
“也不是不行，那你等我，我馬上過來江氏集團！”
說罷，顧雲笙便掛斷了電話。
不多時，顧雲笙便開著車來到了江氏集團，進入到了江氏集團的大廈之中，上了樓。
江慕顏見顧雲笙真的親自來了，也出去迎接。
在經過運營部的時候，還碰上了林浩。
顧雲笙看了林浩一眼，眼神中射出一抹寒芒，然後便進入到了江慕顏的辦公室。
林浩看著顧雲笙的背影，心底深處生出一抹危機感。
他早就認識顧雲笙，而且知道顧雲笙暗戀江慕顏，這一次顧雲笙來江氏集團，而且還是趁著江慕顏和蘇辰分手之後的空窗期，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顧雲笙的用意。
要說帥氣程度的話，林浩比不上顧雲笙。
而且論資產和權力，他同樣是比不上顧雲笙的。
剛剛送走一個蘇辰，又來了一個顧雲笙，這讓林浩很不開心。
顧雲笙，江慕顏隻能是我林浩的！
他看著緊閉的辦公室門，口中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