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是不是哪裏得罪樂小姐了,非得把我和那個叫大喪的關聯起來。”


    “如果樂小姐能提供證據,大可以去警署提供線索。”


    “如果不能,我就要問問樂小姐是何居心了!”


    等了幾息後,秦歡見樂惠貞拿不出證據,單手攥拳狠狠捶在桌麵上。


    指著樂惠貞大聲吼道:“你就是這樣搞新聞的?一點證據都不講,隻憑著個人喜好就臆斷、就栽贓一個良好市民?”


    “公正呢?”


    “客觀呢?”


    “新聞自由的意義,在你的心裏就是可以隨心所欲去汙蔑別人的自由?”


    “不僅是我不能接受!你回頭問問在場的所有圍觀市民答不答應!”


    能第一時間趕過來吃瓜的都是酒館附近的商戶或者居民,他們向著誰不言而喻。


    頓時,民意洶湧,人聲鼎沸。


    更有脾氣暴躁的已經開始揮舞著手臂,像是要帶隊衝鋒一樣。


    秦歡抬起手臂擺了擺,紛雜的吵鬧聲逐漸平息。


    看向已經臉色蒼白的樂惠貞說道:“樂小姐,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拿不出任何我和大喪有關聯的證據,你最好找個好點的律師。”


    “我不僅是為了我自己,我保證!還會自掏腰包複查你之前所有的報道。一樁樁一件件的查,倒要看看你到底害了多少人!”


    此時的樂惠貞已經六神無主。


    秦歡跟她之前報道的那些民眾喜聞樂見的明星花邊不一樣,這次真的踢到鐵板了。


    能洗白,誰不願意?


    自己證明不了秦歡和大喪之間存在關係,那麽之後的複查,就算自己發表的報道是真的又有誰還會信?


    秦歡明顯就是要黑白顛倒。


    他不僅人是黑的,心更是黑的!!


    黃丙耀是她表哥不假,那也隻能保證她的人身安全,以秦歡的地位,要是真想搞臭她,荃灣的總警司也沒有多大用,甚至,有可能會讓秦歡拿到口實,再倒打一耙。


    越想.......越不敢想。


    自己肯定是完蛋了。


    這可如何是好?


    一著急,樂惠貞頓時哭了出來,梨花帶雨的,再也沒了以往的驕橫。


    秦歡看在眼裏,沒有一絲憐憫。


    倒不是說和樂惠貞有仇。


    而是樂惠貞仗著有黃丙耀這表哥撐腰,野慣了,想試試自己的硬度,幾次三番上眼藥,還惹了阮梅寶貝。


    這能忍?


    自己想把社團正規化,媒體這邊就算不能幫忙說兩句話也得保持緘默。


    偏偏她這時候跳出來,在後麵唱反調。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更何況還是“心胸寬廣”的秦歡。


    不搞她搞誰?


    這時,去拿屍檢報告的細鬼也回到了現場。


    秦歡翻看了一下後,說道:“我這裏有份東西,還請樂惠貞小姐給大家宣讀一下。”


    隨後,讓細鬼交給樂惠貞。


    後者隻看了一眼,抬頭看向秦歡的眼神中充滿了乞求。


    秦歡不為所動。


    “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樂惠貞被迫體會一次自己打自己臉的感受。


    沒有人會質疑這份文件的真實性,隨時可以去查的東西,沒有人會傻到在這上麵做文章。


    等到樂惠貞結結巴巴念完以後,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一樣癱倒在椅子上。


    “第一個問題清楚了,那麽該回答第二個問題了!”


    “耀文,把慈善基金計劃書還有和醫院簽訂的減免合同拿過來給大家看看。”


    在場的記者們輪流觀看這耀文送過去的文件,秦歡拿出香煙,神色淡然的說道:“你們也都看到了,有幾家醫院和基金會簽訂了減免合同。吾道不孤啊!再此,感謝霍老先生。”


    一句話,把自己捧的高高的,占據了道德製高點,接下來就該開始敲打了。


    “之所以沒大張旗鼓,就是不想讓人覺得我是沽名釣譽的人。”


    “可是偏偏有些人就喜歡把人往壞了想。”


    “幾百萬而已,我是差錢的人?”


    “我給某人一次機會。隻要那個人能舉手大聲說,ta就是無端質疑我,沒理由的懷疑我,那我就再捐.......一千萬。”


    秦歡豎著根手指,站起來說道。


    “我會成立一個撫恤基金,專門用於撫恤那些掃粉、打擊黑社會而奉公犧牲的警員,是他們維護了港島的安定繁榮,是他們給了我們這樣的商人一個良好的經商環境。”


    秦歡這步棋,不得不說,有些魔幻。


    不是懷疑我是黑社會嗎?


    那我捐錢打擊我自己,這總行了吧?


    至於樂惠貞,反正有奪命剪刀腿,也不能真的把她怎麽樣,敲打一下就行了。


    況且,這事明顯勢頭不會小,借機炒一下噱頭,一舉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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