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張存
三國：鳳雛已死，血凰當立 作者：一重兩重雲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士元，張存欲用兩千五百貫錢購買五百石細鹽，你意下如何？”
劉備向著龐統詢問。
張存問劉備，劉備卻把問題都給龐統，這一幕，可把張存氣得夠嗆。
龐統見劉備問來，想了想，忙站出身來，向著劉備說道：“既是張太守慷慨，我自是並無不接受的道理。不過，我想問問張太守，購置的五百石細鹽，你是拿來家用還是向外售賣？”
“這有何區別？”
張存反問。
龐統“嘿嘿”冷笑一聲，說道：“若是張家之人自家用，五百石細鹽，幾年怕也是吃不完；若是售賣，張太守欲售賣幾何？還是想高於五千錢一石的價格售出，與民爭利？”
此話一出，張存臉色驟變。
他目光閃閃躲躲的，根本不敢與龐統直視。
不錯，他心中正是存了這種心思，低買高賣，囤積居奇，正好大賺一筆。
細鹽，比粗鹽好得太多。
粗鹽，都賣到五千錢一石的價格了，他龐士元細鹽居然也賣五千錢一石，這不是蠢，是什麽？
可是，這種話，當著劉備的麵，卻是不能說出來，不然，就會被看成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那在劉備心中的印象，可是極低的。
想通此點，張存當即說道：“主公，你別聽龐士元胡說，我張存豈會與民爭利。龐士元的細鹽賣多少價，我在蜀地的細鹽也賣多少價，絕不賺蜀地民眾一錢。”
“嗯，不錯不錯。”
劉備點頭不已。
他對張存的表現很是滿意。
不過，龐統卻是聽出了張存話中的意思。
“不在蜀地售賣？不賺蜀地民眾一錢？”
那蜀地外呢，是不是就可以高價賣鹽了？
雖然沒有賺蜀地百姓的錢，可這種無本買賣，他龐統自己不會去賣？
真當別人都是傻子呀。
瞧出了張存話中的意思，龐統立即說道：“張太守既是為蜀地百姓著想，我龐統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那自然是支持的。”
“隻是~”
龐統頓了頓，接著說道：“細鹽並不像粗鹽那樣容易製作，花費時間頗長，張太守把製作出來的細鹽都買走的話，百姓去哪裏買？”
“對啊，五百石細鹽可不是小數字，若是鹽場的細鹽都給了張太守，百姓們還不得吃粗鹽嗎？”
有人附和著龐統的話，說道。
“是啊，鹽場無細鹽可賣，那對百姓無益。”
一些人也說道。
一時間，一眾官員議論紛紛。
“這~”
張存也沒想到龐統會在這大殿之上說出這樣的話。
若是在其他之地，他定會嚴詞駁斥龐統，說錢已經付了，你就得交鹽，他想去哪裏賣鹽，其他人可管不著。至於別人買不買得著細鹽，這可不關他的事。
可是，大殿上坐著的是主公劉備。
主公劉備可是以“仁義”之名聞名天下的，若是不讓百姓買到細鹽，那絕對是不被允許。
果然，主位上的劉備神情嚴肅，默默的看著他。
張存東張西望，眼神好幾次瞟過龐義，見龐義依舊低頭，忙哀歎一聲，無奈向著劉備說道：“主公，為使益州百姓能買到細鹽，我可每日放五十石細鹽出來，直到賣完為止。當我手中的細鹽賣完後，相信鹽場又有充足的細鹽出來了，如此一來，百姓是不缺細鹽的。”
聽到張存這樣說，不少官員頻頻點頭，認為張存做得好，充分照顧了百姓的利益。
“嘿嘿！”
龐統冷笑一聲，說道：“既然張太守全心全意為益州百姓著想，何不將五百石細鹽交予官家處理，官家替你售賣，賣了後，錢，一分不少你的，還少了你張家雇傭他人幹活的費用，如何？”
“萬萬不可！”
張存額頭冷汗直冒。
這要是把五百石細鹽交給龐統，雖然錢一分不少，可他自己是一分未賺呀。
在蜀地賣鹽，那是不能漲價的。
他自己剛才都說了。
“不勞大駕！不勞大駕！”
張存連連說道：“我張家下人足夠，不敢為官家添亂。”
“嗬嗬嗬~”
龐統冷笑連連，繼續說道：“同是為官家效力，何談添亂？還是張太守有自己的想法，想把細鹽賣到蜀地之外去？”
龐統點到即止，隻說到蜀地之外，他相信大殿上的聰明人，都能夠聽得懂的。
果然，當龐統說到“把細鹽賣到蜀地之外”，不少官員頓時恍然。
敢情這張存的目的，就是想把細鹽賣到蜀地之外去。
如此之好的細鹽，賣個一萬錢一石，是絕對不成問題的。
再加上人工、運輸的費用，在蜀地之外，起碼要賣到一萬五錢左右。
這般高的價格，賣到蜀地之外，轉手就是兩三倍的利潤。
張存打得一手好算盤呀！
眾人瞧向張存的目光，都不由得充滿了鄙夷之色。
龐統在為益州百姓著想，細鹽一錢不漲，堅持在蜀地售賣；可張存呢，卻想坐地起價，把蜀地的細鹽，賣到外地去，大撈一筆，還真是好心機。
“哼！”
劉備更是冷哼道：“蜀地之細鹽，無我許可，一律都不能賣到荊、益兩州之外去，若有賣者，以通敵論處！”
張存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劉備的話，就是說給他聽的。
他還想把細鹽賣到蜀地之外去，就跟叛敵無異了。
當下，他立即雙膝跪地，向著劉備哭訴道：“主公，臣絕無此意，龐士元要臣在蜀地賣，臣就在蜀地賣，絕不讓一粒細鹽流出蜀地。”
“那好，我派官員協助你售賣，若有其他人惡意抬價，與你競爭，我即刻派人將他捉拿歸案，以免影響你的收益。”
龐統笑說道。
“放你娘的狗屁！”
聽到龐統的話，張存忍不住的在心中大罵。
協助售賣，說得好聽，不過就是監督。
自己出了兩千五百貫錢用於劉備財政流轉不說，還貼了人工。
這買賣，怎麽算，都劃不來。
這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不愧是亞龐統，還真是沒敵得過真龐統呀，嗤嗤嗤~”
有人在底下大肆的竊笑。
張存聽到此話，身軀更是氣得發抖。
“既如此，張存你就拿兩千五百貫錢出來買下五百石細鹽，每日龐統派官府眾人協助你售賣，你之意如何？”
劉備麵無表情的對著張存說道。
見劉備這親疏有別的模樣，張存頓時心涼了一大截。
往常，劉備哪次對他說話，不是笑意盈盈的。
可如今，卻無絲毫笑容，若是再說錯話，隻怕他廣漢太守的職位，也不保了。
當下，他立即叩頭道謝：“臣張存、無意見！”
劉備向著龐統詢問。
張存問劉備，劉備卻把問題都給龐統，這一幕，可把張存氣得夠嗆。
龐統見劉備問來，想了想，忙站出身來，向著劉備說道：“既是張太守慷慨，我自是並無不接受的道理。不過，我想問問張太守，購置的五百石細鹽，你是拿來家用還是向外售賣？”
“這有何區別？”
張存反問。
龐統“嘿嘿”冷笑一聲，說道：“若是張家之人自家用，五百石細鹽，幾年怕也是吃不完；若是售賣，張太守欲售賣幾何？還是想高於五千錢一石的價格售出，與民爭利？”
此話一出，張存臉色驟變。
他目光閃閃躲躲的，根本不敢與龐統直視。
不錯，他心中正是存了這種心思，低買高賣，囤積居奇，正好大賺一筆。
細鹽，比粗鹽好得太多。
粗鹽，都賣到五千錢一石的價格了，他龐士元細鹽居然也賣五千錢一石，這不是蠢，是什麽？
可是，這種話，當著劉備的麵，卻是不能說出來，不然，就會被看成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那在劉備心中的印象，可是極低的。
想通此點，張存當即說道：“主公，你別聽龐士元胡說，我張存豈會與民爭利。龐士元的細鹽賣多少價，我在蜀地的細鹽也賣多少價，絕不賺蜀地民眾一錢。”
“嗯，不錯不錯。”
劉備點頭不已。
他對張存的表現很是滿意。
不過，龐統卻是聽出了張存話中的意思。
“不在蜀地售賣？不賺蜀地民眾一錢？”
那蜀地外呢，是不是就可以高價賣鹽了？
雖然沒有賺蜀地百姓的錢，可這種無本買賣，他龐統自己不會去賣？
真當別人都是傻子呀。
瞧出了張存話中的意思，龐統立即說道：“張太守既是為蜀地百姓著想，我龐統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那自然是支持的。”
“隻是~”
龐統頓了頓，接著說道：“細鹽並不像粗鹽那樣容易製作，花費時間頗長，張太守把製作出來的細鹽都買走的話，百姓去哪裏買？”
“對啊，五百石細鹽可不是小數字，若是鹽場的細鹽都給了張太守，百姓們還不得吃粗鹽嗎？”
有人附和著龐統的話，說道。
“是啊，鹽場無細鹽可賣，那對百姓無益。”
一些人也說道。
一時間，一眾官員議論紛紛。
“這~”
張存也沒想到龐統會在這大殿之上說出這樣的話。
若是在其他之地，他定會嚴詞駁斥龐統，說錢已經付了，你就得交鹽，他想去哪裏賣鹽，其他人可管不著。至於別人買不買得著細鹽，這可不關他的事。
可是，大殿上坐著的是主公劉備。
主公劉備可是以“仁義”之名聞名天下的，若是不讓百姓買到細鹽，那絕對是不被允許。
果然，主位上的劉備神情嚴肅，默默的看著他。
張存東張西望，眼神好幾次瞟過龐義，見龐義依舊低頭，忙哀歎一聲，無奈向著劉備說道：“主公，為使益州百姓能買到細鹽，我可每日放五十石細鹽出來，直到賣完為止。當我手中的細鹽賣完後，相信鹽場又有充足的細鹽出來了，如此一來，百姓是不缺細鹽的。”
聽到張存這樣說，不少官員頻頻點頭，認為張存做得好，充分照顧了百姓的利益。
“嘿嘿！”
龐統冷笑一聲，說道：“既然張太守全心全意為益州百姓著想，何不將五百石細鹽交予官家處理，官家替你售賣，賣了後，錢，一分不少你的，還少了你張家雇傭他人幹活的費用，如何？”
“萬萬不可！”
張存額頭冷汗直冒。
這要是把五百石細鹽交給龐統，雖然錢一分不少，可他自己是一分未賺呀。
在蜀地賣鹽，那是不能漲價的。
他自己剛才都說了。
“不勞大駕！不勞大駕！”
張存連連說道：“我張家下人足夠，不敢為官家添亂。”
“嗬嗬嗬~”
龐統冷笑連連，繼續說道：“同是為官家效力，何談添亂？還是張太守有自己的想法，想把細鹽賣到蜀地之外去？”
龐統點到即止，隻說到蜀地之外，他相信大殿上的聰明人，都能夠聽得懂的。
果然，當龐統說到“把細鹽賣到蜀地之外”，不少官員頓時恍然。
敢情這張存的目的，就是想把細鹽賣到蜀地之外去。
如此之好的細鹽，賣個一萬錢一石，是絕對不成問題的。
再加上人工、運輸的費用，在蜀地之外，起碼要賣到一萬五錢左右。
這般高的價格，賣到蜀地之外，轉手就是兩三倍的利潤。
張存打得一手好算盤呀！
眾人瞧向張存的目光，都不由得充滿了鄙夷之色。
龐統在為益州百姓著想，細鹽一錢不漲，堅持在蜀地售賣；可張存呢，卻想坐地起價，把蜀地的細鹽，賣到外地去，大撈一筆，還真是好心機。
“哼！”
劉備更是冷哼道：“蜀地之細鹽，無我許可，一律都不能賣到荊、益兩州之外去，若有賣者，以通敵論處！”
張存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劉備的話，就是說給他聽的。
他還想把細鹽賣到蜀地之外去，就跟叛敵無異了。
當下，他立即雙膝跪地，向著劉備哭訴道：“主公，臣絕無此意，龐士元要臣在蜀地賣，臣就在蜀地賣，絕不讓一粒細鹽流出蜀地。”
“那好，我派官員協助你售賣，若有其他人惡意抬價，與你競爭，我即刻派人將他捉拿歸案，以免影響你的收益。”
龐統笑說道。
“放你娘的狗屁！”
聽到龐統的話，張存忍不住的在心中大罵。
協助售賣，說得好聽，不過就是監督。
自己出了兩千五百貫錢用於劉備財政流轉不說，還貼了人工。
這買賣，怎麽算，都劃不來。
這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不愧是亞龐統，還真是沒敵得過真龐統呀，嗤嗤嗤~”
有人在底下大肆的竊笑。
張存聽到此話，身軀更是氣得發抖。
“既如此，張存你就拿兩千五百貫錢出來買下五百石細鹽，每日龐統派官府眾人協助你售賣，你之意如何？”
劉備麵無表情的對著張存說道。
見劉備這親疏有別的模樣，張存頓時心涼了一大截。
往常，劉備哪次對他說話，不是笑意盈盈的。
可如今，卻無絲毫笑容，若是再說錯話，隻怕他廣漢太守的職位，也不保了。
當下，他立即叩頭道謝：“臣張存、無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