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道聽到金鑲玉這麽說,捋了捋自己的小山羊胡子,仰頭哈哈一笑,一股憶往昔歲月、老子當年牛逼炸裂的感覺油然而生。


    他說道:“中醫用藥開方,講究的是君臣佐使。所以我認為用四種藥就夠了。但是我總覺得自己還是不行,沒有太大把握,往往就會又附上一種藥。這樣心裏才踏實些。當然,我這隻是指單一病症。複雜病症我也會開很多藥的。嗬嗬。”


    “大舅姥爺,您什麽時候回西山省呀?我跟我姥姥姥爺說說,他們一定會非常驚喜高興。”金鑲玉滿臉期待地問道。


    老道又捋了捋自己的頭發,摸了摸頭上的小發髻,說:“不回去了。西山省那裏有你姥姥姥爺,足以應付各種奇難雜症。我回去就顯多餘了。我還是喜歡四處雲遊,外帶行醫濟世。有富貴人家看病我就收一些錢,若遇窮苦人家看病,就當做施舍。我雖孤身一人,但是瀟灑快活。”


    金鑲玉拉著老道的手,說:“大舅姥爺,你能不能也帶著我瀟灑快活呀?我馬上就要大學畢業了。按照家門規矩,我也要走方三年了。所以我很想跟您一塊兒雲遊,走方行醫濟世,我還練了道家功法,還能跟您一塊兒出家當道士呢。”


    他這一句話一下子就驚到了我,果然讓我不出所料。雖然他沒回家跟他姥姥姥爺說,而是在這裏碰上了他的大舅姥爺說了出來,但結果也是一樣。


    我扭頭看了苗苗一眼,苗苗也趕緊尷尬地低下了頭。她附在我耳邊輕聲地說:“都怪我。原本想著回到學校跟他們一起說不要外傳修煉這個事,沒想到會有這個意外。”


    老道以及那兩個老人,聽到金鑲玉這麽一說,也都停下了動作。老道問道:“道家功法?你在修煉道家功法?哈哈哈,小娃娃,你可知什麽是道家功法?你莫不是在逗你大舅姥爺玩吧?”


    “我當然沒開玩笑,大舅姥爺。是我師傅傳給我的,我剛開了脈……嗚,嗚。”金鑲玉急切地說著,苗苗眼疾手快,趕忙捂住了他的嘴,伏在他的耳邊告誡他不要再說。


    我心中暗叫不好,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雖然我一直先入為主地認為這三個老人都不是壞人,但是人心叵測,我也很不願意這樣的事情發生。


    三個老人都看到了苗苗的動作,都猜測到這個苗苗一定是更了解這個道家功法,就都用眼睛注視著苗苗。


    苗苗被他們看得發毛,喏喏連聲地說:“是我教給他們的。我吹牛了。那隻不過是一種養顏健身的功法,並非是什麽道家功法。”


    老道又用審視的目光看著金鑲玉,問:“是這個女孩子教給你的嗎?”


    金鑲玉也感覺到了氣氛不對,但他也沒有說謊,說:“是,我們看他練了那個功以後,皮膚變得嫩白細滑,就都糾纏他向他學習。他就算我們的師……”


    說到這兒的時候,苗苗又趕忙製止了他,說:“不要說了,否則好朋友沒得做。你是要把我逼死了知道麽?非要當著真正的道士前輩揭穿我的謊言,讓我下不來台嗎?”


    要麽說苗苗腦瓜聰明,這幾句話以虛掩實,似假還真。


    不過那老道依然沒有完全相信苗苗說的話。他說:“女娃娃,讓老道我幫你號號脈,看看你說的那個功法到底對你們身體有什麽不好的地方,對身體有害的話,也好讓你們提前預防。”


    苗苗這個時候看都不敢看我,生怕被人看出來,把我暴露了,就故意怯懦地伸出了手臂。


    老道邊摸著她的脈邊說:“你的血液流速要比別人快,心跳也比別人有力。再看你的眼睛、麵色、唇色,啊,張嘴。舌苔顏色。你的身體非常的好。看來你說的那個功法確實是沒有什麽後遺症。是一個很好的功法。我很好奇你的那個功法是怎麽得來又是修煉的?能跟老道我說說嗎?”


    苗苗眨巴兩下眼睛,說:“我在農村的大集上看到有人賣一本老書。我就好奇地翻了翻。結果那本書太舊了,一下子讓我翻掉了頁。那個賣書的人就訛了我 100 塊錢,把書扔給我就溜了。”


    “那本書裏寫著修煉這個書能夠讓人駐顏美容。我就非常好奇地照著書裏的瞎練了練。我不知道練得是對還是不對,結果有一天我就發燒出臭汗了。我就趕快洗了澡。洗完澡以後我一看,我真的變白了。我這才相信。”


    “但是那本書我沒保管好。它原本就是一個薄薄的小冊子,又太舊了,紙張又硬又脆。每次翻看都會破損掉頁不少。後來我就趕快把還算完整的內容抄了下來。看那書也實在沒法要了,就給丟了。您看,這些就是我能夠抄下來的內容。”


    說完,苗苗就把在我那裏所謂抄的回春功前兩篇修煉任督二脈和帶脈衝脈的功法交給了老道去看。


    老道他們三個老頭認真地看著所謂苗苗抄下來的內容,都緊皺著眉頭,互相在那裏探究。


    然後老道就皺著眉頭又問苗苗:“這個就你一人練的?這麽多的繁體字你都認識?”


    苗苗說:“不,當然不全認識。我是叫他幫我翻字典才認全的。然後我就讓他跟我一塊兒練。他卻不肯練,說那都是胡說八道騙人的。因為上麵有一張掉頁的內容,有一句話寫著‘處子之身才可’。”


    然後苗苗就用眼睛看向了我,意思讓我幫她證明她沒有撒謊。


    我就隻好也說:“處子之身不就是處女嗎?那我還能練?我再把自己練成二異子,到時候不男不女的連媳婦兒都找不到了。”


    一桌人聽了我的話都哈哈哈地笑了起來。我們這個謊撒得圓滿,除了文靜沒有笑以外,包括三個老頭,幾乎全部當了真。


    金鑲玉也當了真,不過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神情古怪地說:“你昨天晚上是那樣幫我開脈的。那你又是怎樣開脈的?莫非是我們這個帥哥師伯?他幫助你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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