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往常,禾家村隊伍收拾收拾出發,經過昨天的驚險,禾家村隊伍外層的人今天更顯緊張,禾家村隊伍楊村長等人對隊伍裏的人是千叮嚀萬囑咐,就怕他們爛好心,給隊伍招來麻煩。


    但是禾家村隊伍還是有不知道誰在一次又一次的難民襲來終於不忍心給出一個窩窩頭。這舉動就像是有魔力般把周圍幾乎所有的難民都招來了,還有零星的一些難民沒來可能是想坐收漁翁,因為他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這邊。


    護衛隊等人見此就想一股腦的往那邊走被禾汝叫住了:“去一半人就行了,防止有人從其他地方攻擊。其他人看好自己在的地方,不準給隊伍散。”


    這時禾家村隊伍的隊形就顯出優勢了,因為那些難民堆在這裏有一下了,都沒有給禾家村隊伍撞出一個口子。


    護衛隊過來之後就像是被劃開了一條線,立即讓難民離隊伍遠了些。禾汝高聲道:“你們現在退後我們不再追究,你們要是現在還擠在這裏,就要看看我們手中的劍同不同意了。退後,退後。”


    禾汝現在的氣勢很強,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感覺,連帶著後麵的護衛隊及禾家村隊伍外圍的漢子都有了不容忽視的氣質,一步步的把難民逼退。


    就在這時,禾家村隊伍前麵傳來了高昂的叫聲:“你們想要幹什麽,退後。”護衛隊及禾家村隊伍在這邊的漢子氣勢陡的下降,齊齊朝那邊看去,竟沒察覺般被迫退後了兩步。


    禾汝也聽見了前麵傳來的聲響,但是她絲毫不敢分神,但也被隊伍帶著退後。禾汝提醒他們:“別分神,我們盡快解決好就能過去幫他們。”


    眾人回神,才聽見,現在的難民不再沉默,而是吵吵嚷嚷的,一個人的聲音極為明顯“我們隻要搶了他們,我們就能活下去了,大家一起往裏衝。”


    好好好,這麽高調,是怕別人發現不了他。禾汝向前一跑就把他抓了出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吵吵嚷嚷沒多久就安靜下來了,然後就沒人帶頭說話了,也許是怕也被抓出去,也許是真的沒有了。


    安靜了兩分鍾後,還是沒人要說話 也沒人再往前走。禾汝說:“你們繼續說啊,你們怎麽不說了!你們為什麽敢來搶劫我們這種大隊伍,要是沒有人挑唆你們,你們會來嗎?我和你們說,他和我們有仇,他不敢動我們所以他才欺騙你們,讓你們幫他一起來報複我們,你們是被他欺騙了,他躲在後麵讓你們在前麵,就是想讓你們衝進去之後,他毫發無損的和後麵的人一起。”禾汝指著她剛抓的人說。


    “你們看他明顯的不像你們,他現在還這麽豐腴,他明顯就是騙你們的,我看你們現在也還能過得下去,他就慫恿你們明顯就是為了他自己,你們想想要是你們不成功會怎麽樣?要是你們劫的不是我們,你們怕是早就被打殺了,你們看看我們手中的劍你們覺得我們要是真的要對付你們你們會怎麽樣。你們都別被他蠱惑了,走吧。”禾汝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


    真的說動了難民往後退,隊伍中還有人不甘心:“你們別聽她的,我們衝進去就可以有吃不完的糧食了。”一些難民竟真的又往禾家村隊伍這裏擠來。沒多久所有人都擠來。


    那個講話的人躲得很好就怕禾汝抓到他,但是他還是失算了,因為就在他不經意的露出一個頭,就被禾汝爆頭了,禾汝是用她剛剛在地上撿的石子,還好那個人也被擠著過來了,不然她可打不了這麽遠,威力可沒這麽大,她是有點內力,但是她的內力又不是槍。能打多遠。其實禾汝能打這麽遠威力還這麽大,就已經pass了這個世界百分之九十的人了。禾汝為什麽有這麽深厚的內力,禾汝也不知道,沒有人知道,可能是遺傳。


    難民們見到有人被爆頭了,還有血濺到周圍人的身上,就像一顆炸彈炸下來似的,難民四處逃竄,中途還有好一些人被踩在地下,等所有人都跑開之後,才露出那已經被踩的陷進了泥裏的人。


    這些難民,有些就像是沒有思想般被裹挾著前進和退後;有些可能是從眾覺得既然他們都去搶了,跟在後麵可能也能搶到,看見他們退後了就怕自己不退後會遭殃 他們還認為自己沒錯,還可能會騙別人也騙自己,說自己就是那些被裹挾前進的人中的一員;還有些就是如同這兩個慫恿者般,他們目的明確就是會思考的人,他們在人多勢眾時放肆自己的惡,在勢單力薄時就龜縮起來,隱藏起來裝作弱無其事,不然那些從眾的人從誰的眾,那些被裹挾的人被誰裹挾。


    他們三者缺一不可,所以說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這邊的事被解決了,他們終於可以去支援前麵了。他們來到前麵時,禾家村隊伍已經有人有人被打傷了。有一次大漢隊伍裏的人真的衝進禾家村隊伍裏幾個,打傷了幾個婦人。


    禾汝等後麵來的人二話不說的也加入了戰場。輕輕鬆鬆就把大漢隊伍的人打趴下了,他們被誤殺的人也挺多。最後就還剩下一半不到的人被打殘。


    但是那個頭頭是還沒死。禾汝把剛剛從那邊抓過來的人一把提溜過來扔在地下:“你們一夥的吧,走都走了還要來搶我們,你們是活夠了嗎?”


    那個頭頭就很氣憤且粗暴的開口:“臭娘們,要不是你們庇護那幫人,最後讓他們逃掉了,我們至於來找你們麻煩嗎?”


    禾汝就知道那夾心餅幹隊伍跑掉了。“你是還認不清自己的定位啊。現在你哪來的膽子這麽和我說話。”剛說完頭頭就被摸了脖子。睥睨他們一眼就說:“我們走吧!”


    其他人雖然不解但還是跟著走了,走了半天,才發現一個少年沒跟上,他站在原地,看著那些都殘疾了的人對禾離去的禾家村隊伍顫抖著說:“我要殺了他。”他指著其中的一個人說,也沒說為什麽要殺他。他兩眼通紅,穿著單薄一個人站在那些人麵前,後麵是離去的人群,顯得格外的悲傷,有一種被所有人拋棄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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