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他脖子上掛著魁符就是魁星轉世,不管他有沒有本事,隻要他出馬,比我可要強上千百倍,嘉寧,你想殺他爹知道。隻要他幫咱們找回哪家運輸機,爹答應你,他的命最後肯定交給你好不好?”佟四喜一直惦記著無雙手裏的那本千機詭盜,有了千機詭盜,他可謂是如虎添翼,世間再沒有他不敢倒的鬥了。


    這是無雙第三次與董家人擦肩而過,如果剛才他沒有藏在木筏水下,可能雲強看到他,不管他有沒有認出自己來,雲強就算是捆也得把他帶回去。但世事難料,就是這麽巧,每次董家人就在身邊時,機緣巧合無雙總是與親人們失之交臂。


    第25章智鬥巨黿


    這是無雙第三次與董家人擦肩而過,如果剛才他沒有藏在木筏水下,可能雲強看到他,不管他有沒有認出自己來,雲強就算是捆也得把他帶回去。但世事難料,就是這麽巧,每次董家人就在身邊時,機緣巧合無雙總是與親人們失之交臂。


    木筏緩慢地飄蕩在平靜的鴨綠江麵上,身後一串串酒糟飄在江水之上,時而有幾條大魚探出頭來吃上一口,不過吃了一口後就迅速墜入了江底,醉了。


    此時已進入初冬時節,江麵上寒風瑟瑟,吹的無雙上下牙堂咯咯碰撞,他渾身已經濕透了,就算有掛山鎖子甲在身,可胳膊上和下身依舊被冰涼刺骨的江水所浸透。


    “脫了擰幹呀?你傻呀?一會兒該感冒了。”小金花關切道。


    “我就是因為不傻才不脫的。”無雙臉上露出一縷紅暈,金花再小可也是小女孩,昨夜那怪夢中金花口中說的話他還記憶猶新,這小丫頭該不會是情竇初開對自己感興趣了吧。


    無雙現在沒有恢複記憶,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婦之夫,哪裏敢輕易挑逗這小丫頭?再說了,他倆足足差出將近十歲,雖說金花長的清秀,可讓他老牛吃嫩草,他還沒那個重口味。


    “且,德行,誰稀罕看你呀?愛脫不脫,凍死你!哼!”


    江麵上突然冒起一道水波紋,水波紋漸漸向四外擴散開來。嘩啦一聲,不知是個什麽東西從江水下猛吸一口氣,把一堆漂浮在江麵上的酒糟吸進了嘴裏。它的這一口吸力可夠大的了,都把小筏子倒吸回來好幾米遠。


    “魚兒上鉤了。”無雙說。


    “哥,咋辦?咋辦?它會不會吃了咱倆?”金花有點緊張。


    “別怕,繼續扔酒糟,讓它全吃了,一點別留。”


    “啊?可那家夥太大了,就這麽點酒糟和兩壇子烈酒能醉的不省人事讓你殺它?”金花問。


    “用不著它醉了,隻要全吃了我自有辦法對付它。”


    金花照做,木筏順豐飄在江麵上,金花把餘下的酒糟也按照分量一點點撒了下去喂給那下邊的大家夥吃了。木筏上現在就隻剩下兩壇子烈酒了。


    那大家夥一看醇香的酒糟沒有了,可急壞了,竟大白天從江水中冒出了頭,掀起一股大浪,險些沒把單弱的小木筏頂翻了。好家夥,個頭是真不小啊。若是它隻浮在江麵上露出背上的甲殼,很容易讓人誤認為是個長滿水草和綠苔的小島。


    它伸長了脖子足有五六米高,張開大嘴俯視著木筏上的一男一女,看到金花身著紅袍才想起自己是來吃活祭的。可這家夥吃了一肚子酒糟,江麵上吹起一股涼風,吹的它有點上頭了,迷迷糊糊搖頭擺尾的,那模樣滑稽至極。


    “哼哼……跟我鬥!來吧乖乖,美酒等著你呢!”說著,無雙掀開了那兩壇烈酒蓋子,頓時濃醇的烈酒香飄四溢,勾起了那大家夥的饞蟲,也沒心思吃自己的新娘子了,張著大嘴流著哈喇子就跟著小木筏而來。


    無雙還在等待一個機會,那家夥距離有點遠,自己隻有這麽一次機會一旦扔偏了他倆的小命可就得交代了。


    “嘖嘖嘖……寶貝,你過來,哥哥給你喝酒!”無雙像都夠一樣勾著手指引誘著它。


    可那家夥個頭太大了,往前動一點,水波就立刻又把小木筏往前推動一段距離,一直始終跟它保持著均勻距離,無法讓無雙瞄準了。


    “小白!”無雙大喊一聲,白毛黃皮子突然就從小木筏下露出了腦袋,眨巴眨巴那雙可愛的小綠豆眼等待著主人發號施令。


    “你想辦法把這兩壇子酒喂給大王八喝了唄?”無雙說。


    小白同人氣,能聽懂主人的意思。它傻嗬嗬地跳上小木筏圍著酒壇子吱吱叫了兩聲,大概意思是問:就是這個嘛?


    “對,就是這個,讓它喝了!醉死它算了。”


    小白畢竟是畜生,能聽懂人話已經實屬不易了,你想讓它向人一樣也懂得算計那可難了。它個頭不大跟隻小貓似地,用兩隻後退支撐站立起來剛好跟酒壇口平齊。它站來先是聞了聞,這小家夥竟然也被那烈性白酒的醇香吸引住了,竟把小腦袋探了進去想要貪嘴。


    “哎呀,你也不怕喝死你?68度呀!”氣的無雙隻要倒提著它的大尾巴把它拽了起來。


    不曾想,白毛黃皮子貪嘴的舉動卻激怒了江中巨黿,它以為黃皮子要搶了它的美酒呢。後腿猛地用力踢水,向著木筏就衝了過來,張開血盆大口也不管是什麽了,直接就要連帶著木筏和兩個活人直接吞進肚子裏。


    無雙眼疾手快,一看機會到了,這家夥張著大嘴就在自己頭頂不到三米的距離。他瞅準了時機,抱著一個酒壇向上一拋,那家夥也是貪婪,竟對準了酒壇劃過的弧線張嘴就吞了進去。


    無雙和金花甚至都能聽到它咬碎了酒壇的聲音。


    無雙不敢耽誤,趁它的距離近,又再次把第二壇烈酒也扔進了它嘴裏,頓時那家夥連呼吸出來的氣流都帶著烈酒的濃香。


    “哈哈……你死定了!”無雙從懷裏掏出準備好的一塊鬆明子(含鬆油較多的木塊,一般東北人用鬆明子點爐子用),趕緊用防潮打火機點燃,再把這不易熄滅的鬆明子扔進了頭頂那大家夥嘴裏。


    轟隆……


    江麵上傳來一聲巨響,那大家夥可是一肚子烈性酒精啊!沾火就著,更何況胃裏還有好幾十斤的酒糟,哪容的了碰上明火?肚子裏一股濁浪頓時升起,巨響一聲從大嘴裏就吐出烈焰,好似火龍吐珠一般。


    金花還在這兒看熱鬧呢,要不是無雙早有準備,這突如其來的烈焰就得把小美人烤焦了。無雙拋起點燃的鬆明子後,第二個動作就是拽上小金花啥也不想直接跳進了冰冷的江水中。


    若幹秒後,他們重新從江麵上露頭,剛才巨黿腹內爆炸的能量形成一股巨浪,巨浪已經把他們二人推出了好幾十米遠。


    第26章樸家招親


    江麵上一片狼藉,清澈的鴨綠江水已被鮮血染紅,到處漂浮著焦糊的碎肉。那大家夥如今就隻剩下一副堅硬的外殼留在江麵上。


    “搞定,收工,回家吃飯咯!”無雙又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龍王屯距離此處也不遠,屯子裏的漁民們聽到江麵上傳來一聲巨響後都架著漁船來看熱鬧,湊近了一瞧,江麵上漂浮著一個巨大的龜甲殼,心中大概就猜出了些端倪,敢情這麽多年他們虔誠祭拜的江龍王竟然是這個妖精。


    小金花的水性可不是浪得虛名的,在水裏邊真的就好像是一條泥鰍一樣,拽著無雙很快就遊上了岸。


    二人凍得是瑟瑟發抖,好在岸邊碰到了幾個屯子裏的漁民把他們送回了家。龍王屯的老少爺們都圍著樸家小院好奇地看著這對年輕人,連屯子裏最年長的老者都還不敢相信,他們祭拜了若幹年的江龍王竟然是這麽一隻大王八精,要不是無雙,指不定還要有多少無辜的少女死在它嘴裏呢。


    “金花,真是你哥殺的那隻大王八?”村長問。


    “那還有假?從今兒往後咱們誰家也不用再出新娘了。”小金花擦幹頭發摟著無雙的胳膊仰著脖子驕傲地說。


    村長說,這個習俗已經延續了將近200年了,自從古老的蚌城消失後,江中就來了這隻大畜生。幸好無雙除掉了它,要不,每年漁民們去江裏打漁都是戰戰兢兢的,真要是哪年進貢的新娘醜點老點,那大王八便會多吃幾個人填肚子。


    鄉親們直衝無雙豎大拇指,都把他當天神下凡一樣敬佩。若不是老村長德高望重恐怕現在就得有人提議讓無雙執掌小漁村。


    “讓開讓開!”一個無賴推開老人們走了進來。


    “老樸在家嗎?我大哥請你去一趟。”那小無賴顯然不認識無雙,沒有親眼看到上次無雙是怎麽對待他大哥催天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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