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到自己的房間後,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整個人變得失魂落魄。


    他心中充滿了對秦淮茹的怨恨,怪她欺騙了自己的感情。


    然而,每當腦海中浮現出秦淮茹那豐滿迷人的身影時,他又忍不住想要立刻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從此以後,傻柱的心裏便隻有秦淮茹一個人,但他卻不敢再去尋找她,生怕再次陷入困境或遭受欺騙。


    與此同時,張建軍和易中海兩人也時常前來找傻柱要錢,這讓他感到十分害怕,擔心那天的醜事會傳遍整個院子,成為眾人皆知的秘密。


    由於長期沉浸在相思之苦中,傻柱患上了嚴重的相思病。


    而外債的壓力更是讓他喘不過氣來。已經三十多歲的他仍然未婚,心中卻總是不斷地幻想秦淮茹的身影。


    每當思念湧上心頭時,他便會情不自禁地沉浸其中,享受著短暫的甜蜜滋味。


    然而,這種頻繁的臆想卻給他帶來了身體上的負擔,每天甚至要經曆四五次這樣的折磨。


    漸漸地,傻柱的身體狀況每況愈下,他日益消瘦,身體也變得越來越虛弱。


    所以沒過多久,傻柱就病倒了。


    起初他隻是感覺有些頭暈目眩,但並未在意,以為隻是沒休息好或者勞累過度所致。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不適感越來越強烈,他開始感到腦袋發脹,仿佛有無數隻螞蟻在裏麵亂竄,讓他無法集中精力思考問題。


    口中也變得異常乏味,無論吃什麽都沒有味道。


    雙腳更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軟綿綿的,連站穩都成了一件困難的事情。


    雙眼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變得呆滯無神;原本圓潤的臉頰也迅速消瘦下去,整個人看起來憔悴不堪。


    僅僅一個月的時間,傻柱的身體狀況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在白天工作時總是無精打采、哈欠連天,完全提不起精神來。


    由於注意力不集中,他經常會弄錯調料的比例,導致做出的飯菜要麽過於鹹澀難以下咽,要麽淡而無味令人毫無食欲。


    這讓工人們怨聲載道,對他的廚藝產生了極大的不滿。


    傻柱自己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但卻無力改變現狀,隻能默默承受著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壓力。


    幾重打擊之下,傻柱終於臥床不起。


    何雨水見哥哥這樣,急的沒有辦法,找了醫生來看,不過卻檢查不出什麽問題,隻是讓靜養。


    眼見醫生治不了傻柱的病,何雨水隻得求救其他方麵。


    這天,何雨水偶然間得知一個曾經的禦醫正在街道辦掃大街,心中一動,便悄悄地將這位禦醫請到家中。


    那位禦醫來到傻柱麵前,仔細觀察一番後,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這是肝腎虧虛,思念過度,身體已經被徹底掏空了啊!”


    接著又斷言,“像這樣的狀況,必須要用大補之物才能有效救治!”


    何雨水心急如焚,趕忙追問道:“那究竟應該如何滋補呢?”


    禦醫歎息一聲,緩緩回答道:“若是能有長白山的人參,用上一兩二兩的分量,或許還能有些許希望!”


    聽完這話,何雨水整個人都呆住了。別說是一兩二兩的人參,她甚至連真正的人參都從未親眼見過。


    禦醫見此情形,又是一聲長歎,然後搖著頭繼續回去掃大街了。


    何雨水不死心,決定外出打聽一下人參的行情。


    結果卻讓他震驚不已——人參的價格異常昂貴,尤其是品質上乘的長白山野生人參,更是有錢都未必能夠買到。


    麵對如此艱難的局麵,何雨水陷入了深深的憂慮之中……


    何雨水無奈地回到家,看著臥病在床的哥哥,心中五味雜陳。


    她決定不放棄任何一絲希望,四處尋找購買人參的途徑。


    幾天後,何雨水聽說黑市那裏可能有人售賣珍貴的藥材。


    她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偷偷前往黑市。


    黑市中人頭攢動,各種稀奇古怪的物品琳琅滿目。


    何雨水緊張地在人群中穿梭,尋找著人參的蹤跡。


    經過一番努力,她終於找到了一個賣人參的攤位。


    攤主是個神秘的老頭,他打量著何雨水,緩緩開口道:“我這裏有一株長白山的人參,但價格可不便宜。”


    何雨水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那株人參,心中燃起一絲希望。


    不過問了價格之後,何雨水倒吸一口涼氣,這可是她承受不起的。


    於是何雨水央求老頭留給自己,等下次來了一定買。


    回到四合院後,何雨水心急如焚地去找了易中海,希望他能夠站出來主持大局,召開一次全院大會,號召大家共同為何雨柱捐款,好購買珍貴的人參來救治他的生命。


    然而,令何雨水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易中海竟然冷漠地拒絕了她的請求,並淡淡地說道:


    “雨水啊,你就別再瞎折騰了。傻柱如今已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無論吃什麽藥都隻是徒勞無功,純粹是浪費錢罷了!”


    聽到這番話,何雨水整個人都呆住了,她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這個曾經備受尊敬的一大爺,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聲音顫抖地說道:


    “一大爺,平日裏我哥哥對您可是尊敬有加,禮數周全啊!如今他身患重病、生死未卜,您怎能如此狠心地見死不救呢?難道您就眼睜睜地看著他受苦受難嗎?”


    麵對何雨水的質問,易中海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歎息道:


    “雨水啊,我們不能因為你哥哥一個人的病情,而拖累整個院子裏的人啊!”


    何雨水見無法說服易中海,隻能滿心絕望地哭著返回家中。


    當她踏入家門時,看到傻柱那憔悴不堪的麵容和深陷的眼窩,心中更是悲痛欲絕。


    傻柱雖然身體極度虛弱,但見到妹妹哭泣著回來,還是努力提起精神,想要安慰她幾句。


    然而,他實在是力不從心,剛要開口便又咳嗽起來,讓人看了好生心疼。


    何雨水見傻柱這樣,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她想到了張建軍,可是廠裏的廠醫,醫術高明,自己何不去找找他。


    於是何雨水來軋鋼廠找張建軍。


    醫務室裏。


    何雨水對張建軍詳細地講述了傻柱的狀況。


    張建軍聽後,沉默片刻,緩緩說道:“雨水啊,你哥哥目前的病情的確相當嚴重啊!”


    何雨水淚流滿麵,哽咽著懇求道:“建軍哥,您有辦法救救我哥嗎?他可是我們家的頂梁柱啊!”


    張建軍凝視著眼前哭得如梨花帶雨般的何雨水,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情不自禁地向她靠近了一些。


    何雨水敏銳地察覺到張建軍與自己的距離愈發貼近,她的心跳驟然加速,不由自主地抬起頭,目光凝視著張建軍。


    她輕輕張開那櫻桃小嘴:“建軍哥,隻要您能拯救我哥哥,哪怕讓我為您做任何事情,我都心甘情願!”


    話音未落,何雨水猛地伸手拉住了張建軍的手。


    “雨水,你別這樣衝動,僅僅為了救你哥哥,付出如此巨大的代價,真的值得嗎?”


    張建軍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劍,直刺進何雨水的內心深處。


    何雨水頓時愣住了,她從未思考過這個問題,此刻被張建軍突然提及,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回答。


    然而,她很快回過神來,堅定地說道:


    “建軍哥,這些您無需擔心,隻要您能夠挽救我哥哥的生命,從今日起,我便是您的人了!”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無比的堅決和執著。


    張建軍歎口氣,何雨水這傻姑娘,傻柱對她可沒有這麽好過。


    “這樣吧,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先吃上藥試試!”


    何雨水點了點頭:“建軍哥,謝謝你!”


    張建軍笑道:“好了,這事兒就這樣了,不過能不能治好,還要看他自己的命!”


    何雨水聽了點頭道:“我知道了,隻要還有一點希望,我就願意試試!”


    張建軍安撫了一下何雨水,之後何雨水這才離開。


    等她走後,秦淮茹走了進來。


    “你真的打算給傻柱治療?”


    張建軍笑道:“當然!”


    秦淮茹不解的問道:“傻柱沒了,不是更好!”


    張建軍看著眼前的女人,眼神閃爍著堅定和決心。


    他突然伸出手,緊緊地將秦淮茹摟進懷中,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一般。


    “現在這個階段還不行,我們必須先把易中海搞掉!”


    張建軍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


    秦淮茹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她輕輕推開張建軍,說道:


    “你這話說得輕鬆,易中海現在可是管院大爺,哪有那麽容易就能搞定他的?”


    張建軍嘴角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他深知易中海一直以來都是以道德標兵自居,總是喜歡對別人進行道德綁架,但實際上,隻有張建軍才真正了解易中海的本性——那就是極度缺乏道德。


    然而,其他人卻被易中海的表麵形象所迷惑,認為他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


    張建軍心中暗自冷笑,他決定要揭露易中海的真實麵目,讓所有人都看清他的醜惡嘴臉。


    這時,秦淮茹注意到張建軍臉上的笑容,不禁好奇地問道:“你有十足的把握嗎?”


    張建軍自信地點點頭,目光落在秦淮茹身上。


    她今天穿著一件碎花的衣服,顯得格外迷人。


    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探進她的衣服裏,感受著她肌膚的溫暖。


    秦淮茹輕聲呻吟了一聲,嬌嗔地拍了拍張建軍的手:


    “討厭,別這樣……如果真能像你說的那樣把易中海從管院大爺的位置上拉下來,那就再好不過了!”


    回到四合院裏,張建軍讓何雨水通知四合院的人開全院大會。


    一下子引來了易中海等人的不滿。


    開會的時候,易中海首先發難。


    “誰讓召開全院大會的?我同意了嗎?”


    張建軍反駁道:“全院大會,又不需要你的同意!”


    易中海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再看張建軍,完全沒有那天和自己一起去弄傻柱時候的樣子。


    “我問誰讓開的,這是隨便能開的嗎?”


    易中海氣急敗壞的說道。


    張建軍笑道:“怎麽,難道這全院大會隻能你易中海召開?你搞一言堂?”


    易中海一聽這話,嚇得不敢接話,弄不好再給自己扣個帽子,那可受不了。


    不過他沒說話,三大爺劉海中卻說話了,他拿著一個大罐頭瓶子蓋的水杯。


    “我說,這事兒不對啊,咱們三個管院的的沒說話,這小子怎麽就召開全院大會了?”


    張建軍看向劉海中,“三大爺,這全院大會也不是什麽大事兒,誰開不一樣啊。再說了,我又不是針對你們三位大爺,我這也是為了全院好。”


    易中海見狀,趕緊附和,“就是,就是,小張這也是好意。”


    劉海中卻不依不饒,“那你也得跟我們商量商量啊,這事兒沒得商量。”


    “行了,都少說兩句吧。”


    二大爺閻埠貴發話了,


    “既然大會已經開了,那就讓小張說說吧,到底有啥事兒。”


    張建軍看了看眾人,清了清嗓子,


    “是這樣的,大家都知道傻柱病了,而且病得很嚴重。我呢,略通醫術,想給他治治,不過需要大家幫忙。”


    閻埠貴皺眉道:“治病就治病,跟我們有啥關係?”


    張建軍笑了笑,“我需要一些藥材,這些藥材比較珍貴,我一個人買不起,所以想讓大家湊點兒錢。”


    眾人一聽,紛紛議論起來。


    有的人表示同情傻柱,願意出錢;有的人則抱怨自己也不寬裕,不想出錢。


    這時,秦淮茹在張建軍的授意下站了出來,


    “我支持小張,傻柱平時對大家都不錯,現在他生病了,我們應該幫他。我出二十塊。”


    易中海見秦淮茹都表態了,也跟著說:“我也出二十。”


    有了兩人帶頭,其他人也陸續表示願意出錢。


    最後,張建軍看著大家,


    “謝謝大家,我一定會盡力治好傻柱的病。”


    不過張建軍話鋒一轉,看向易中海:“一大爺,你身為管院大爺,出的有點少了吧?”


    易中海愣住了:“你什麽意思?”


    張建軍笑了笑,不緊不慢地說:“大家都出了不少,您隻出二十,是不是不太合適啊?畢竟您是一大爺,得起帶頭作用啊。”


    易中海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沒想到張建軍會當眾讓他難堪。


    但他又無法反駁,隻好悻悻地說:“那我再出十塊。”


    張建軍滿意地點點頭,


    “這就對了嘛,大家也都多出點,早點幫傻柱把病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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