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把沙發收拾了一下,躺在了沙發上。


    等我睡醒的時候,發現她們已經走了,桌子上的東西也幫我收拾好了。看看時間,淩晨淩晨三點半,她們什麽時候走的我都不知道。我上完衛生間便回房間接著睡。


    太不講道理了,一個女孩子怎麽可以隨隨便便睡在一個男人床上呢。這個唐文秀真的是太古靈精怪了,她幾次說到有人想我,有人喜歡我,莫非小紅對她說了什麽?小紅明知道我有老婆了,如果還來喜歡我,那就太不應該了。我不是跟她說的很清楚嗎,我愛若蘭,並且永遠不可能跟她離婚,小紅為何還要對我動心?


    若蘭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無人能及,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跟她離婚。我不敢保證我一定不會犯錯,但是我敢保證我一定不會跟若蘭離婚。小紅和唐文秀太危險了,我要躲開她們,於是我租房租到了餐館那邊。這樣不僅躲開了女魔王,我以後吃飯都不用花錢了。


    我希望小紅能明白我的意思,不要在我身上再浪費時間。其實小紅倒沒什麽,就是唐文秀總說這些,她一心要撮合我跟小紅,可是她明知道我結婚了。在跟我接觸的過程中,唐文秀發現自己也越來越喜歡我了,以前覺得我就是一個有錢的花花公子,但是事實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樣。我有男人的成熟穩重,責任擔當,而且不對女人發脾氣,能給人安全感,這不就是女人需要的好男人嗎?但是我現在居然躲開了她們,這令她心裏很難過。


    去增城的時候,小慧告訴我春萍跟柳慧玲在一起了,我並不意外。


    春萍跟柳慧玲正處在熱戀期,我過去吃了一波狗糧。看春萍的樣子,這次他是認真的,應該是真心想跟柳慧玲結婚。那一次,我們沒有去按摩,春萍說他已經戒了按摩。


    不知道春萍有沒有給柳慧玲喝癡情水,反正我啥也沒讓小紅喝,她都對我挺癡情的。


    我覺得我還是回到若蘭身邊最安全了,所以我把房子退了,開車回到了江西。


    回到江西之後其實也很無聊,因為整天無所事事,於是我學會了打麻將。晚上若蘭還是不準我跟她睡,因為怕我翻身壓到了小雅詩。


    村裏的小賣部每天都有很多人打麻將,他們打的還不小,一炮五十塊,這在農村算很大了。我不知道他們的錢從哪裏來的,因為都是村裏的人,大家知根知底。他們還好奇我天天打麻將,怎麽有錢買寶馬,城裏還買了房子。我隻是笑笑,並不解釋,因為有些事情沒必要跟他們說。


    有時候打到半夜,賺錢的人會請大家吃夜宵,若蘭喜歡吃麻辣螺螄,所以每次我都會打包一份帶回去。如果若蘭沒睡,就讓她趁熱吃,如果睡了,第二天鍋裏熱一熱再吃。若蘭一般不會管我打麻將,因為她也知道我很無聊,如果不找點事,我會瘋掉。我成了麻將館的常客,有時候吃飯晚了一點,麻將館的老板娘就會給我打電話。無論他們打多大的,我都奉陪,而且我脾氣好,輸多少都不會發脾氣。不像有些人,輸點錢就開始摔麻將,有時候摔得太用力,麻將從桌上彈起來砸到其他人身上去了。還有的人輸點錢嘴裏就一直不停的念,抓到一個不好的牌就罵人。這些行為都勉強可以接受,有很少一部分人,輸了點錢就開始欠賬,然後過一陣就裝作忘記了,你找他要的時候他就說沒有這麽多。或者一直拖欠到結束,一溜煙就跑了,人都找不到。遇到這種人,以後就再也不會跟他玩了。


    打一場麻將,我要抽兩包煙,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上了牌桌就更喜歡抽煙,而且我喜歡發煙給別人。有些人把煙裝在褲子口袋裏,抽的時候伸手進去偷偷摸摸拿一根出來,自己點上,我覺得那動作有些猥瑣。你要抽就光明正大的抽嘛,你不主動發給別人,別人又不會伸手向你要。


    由於我牌品好,手氣差,所以很多人喜歡跟我打。我從來不摔麻將,也從來不會少別人一分錢,無論輸多少,我都沒有半句怨言。別人是有輸有贏,而我大多數時候都是大輸和小輸,隻有很小一部分時候是小贏。我一直認為是自己學藝不精,手氣欠佳。直到後來有人跟我說,有人合起夥來坑我,我才發現事情確實有些不對勁。我看不出他們作弊的手法,所以沒法拿他們怎樣,因為做什麽之前總要有個正確確鑿。我有時候想帶著琳琳給我的那個瓶子去麻將館,偷偷打開,反正裏麵的蟲子能分辨出對我有惡意的人。但是後來想想,人家每次也不是坑我很多,而且也沒有其他惡意,懶得跟他們計較,不過後來我去打麻將的次數變少了。


    人不要因為一點點事情就憤怒,有些事情能忍就忍忍,但是也不要怕事,被人騎到頭上拉屎了,那就狠狠反擊。比如我不能忍受的就是別人威脅我家人的安全,如果遇到這種人,無論是誰我都不會放過。


    因為我家有錢,所以有些平時不聯係的人也經常來我們家訴苦,但是畢竟我家不是慈善機構,所以很多人過來都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結果。於是就有很多人在外麵說我壞話,什麽我在廣州找了個富婆,偷了富婆一筆錢逃回來了。什麽我協同老板的情婦騙了老板一筆錢,然後私奔回家了。什麽老板的情婦懷孕了,我做了接盤俠,所以老板給了我一筆錢,不然怎麽我還沒結婚就生了孩子。反正說什麽的都有,多難聽的話他們都說得出來。我很生氣,不是因為他們說我偷了富婆的錢,他們說我隨便說,哪怕說我靠給老太婆暖床賺到的錢我都沒意見。可是他們不該侮辱若蘭,若蘭聽到那些話,氣哭了好幾回。


    謠言的源頭往往是很難查的,因為話總是越傳越離譜,說到最後,連造謠者自己都不知道那段話是一群人通過他的某句話加工而成。比如,造謠者說江誌明還沒結婚就生了孩子,可能孩子不是他的。然後傳下去就變成了:江誌明沒結婚就有了孩子,孩子肯定不是他的。再傳下去:江誌明跟老板的情婦勾搭上了,現在那個孩子根本不是他的……


    所以我更加不知道造謠者是誰,我有千百種方法折磨他,但是我卻不知道他是誰。就像阿裏上了擂台,發現擂台上站滿了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對手是哪一位,總不可能把他們全都揍一頓吧。


    既然找不到人,那就眼不見心為靜,耳不聽心不煩,我帶著若蘭和小雅詩搬到了城裏去住。我讓若蘭別在意那麽多,那些人就是嫉妒我們,故意編這些話來讓我們不開心,我們過我們自己的生活就好,別在乎別人說什麽。若蘭畢竟是女人,哪能像我這樣豁達,而且女人往往很在乎自己的名聲,別人說她被人包養,她怎麽能夠釋懷。我說隻要我知道你是什麽人就夠了,你又不跟別人過日子。


    “可是我在意呀,別人會說你老婆是別人的情婦,弄得你都抬不起頭來。”若蘭流著眼淚對我說。


    “蘭,嘴巴長在他們那裏,他們要用來說話或者放屁是他們的自由,我們管不著。”


    “我心裏就是不舒服。”


    “傻瓜,你越是不舒服他們越高興,以後就會有更多這樣的謠言。隻要我們毫不在乎,他們就會覺得沒意思,以後就不會造謠了。”


    “讓我知道是誰說的,我撕爛他的嘴。”


    可見若蘭是真的很生氣。


    我撲上去吻住了她的嘴,她指了指一旁的小雅詩。


    “她睡得正香呢,而且她知道爸爸媽媽正在加班加點為她製造一個弟弟或者妹妹,她才不會打擾我們呢。”


    “臭不要臉。”


    “就不要臉,怎麽了。”


    “就喜歡你這麽不要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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