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開他,這不是愛下象棋的老賈頭嘛,你抓他幹嘛。”


    劉夏蓮魚叉一晃:“都躲躲遠點,這可是我的騾子,哦,不對,這是嘎人犯。”


    一聽這話人群散開,也有人表示不服:“他就是個愛下棋的老頭,你說他是嘎人犯,你有什麽證據。”


    “這就去派出所,我有證據也不能拿給你們看。”


    劉夏蓮魚叉上挑著兩個王八,手裏牽著老頭很快就來到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老賈頭眼淚都下來了,嗚嗚,嗚嗚。


    一個年輕民警正坐在那看文件,見來了這麽多人連忙起來。


    “幹什麽的,幹什麽的,這麽多人。”


    “嘎人犯,我抓了,獎金可不能少了我的。”劉夏蓮把老頭牽了進來。


    民警很生氣:“在審判之前他都還是嫌疑人,你不能這樣對他。”說著就上來就要解繩子。


    劉夏蓮連忙阻止:“解開了,你可拿不下他。”


    “我拿不下一個老頭,你開玩笑呢。”民警手腳麻利,解開了繩子。


    老頭剛才還一副要哭的模樣,突然暴起掄起胳膊砸到了年輕民警的耳門上,頓時就摔桌子上了。


    這時候上來個老民警,四十五六歲,撲上去就死命壓住老頭,拿銬子銬住了。


    “都散了吧,都散了,大家要相信政府,政府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查明事情了會發通報。”


    眾人都出去了,老民警問劉夏蓮:“什麽情況,說說吧。”


    “我呢李家屯的,劉夏蓮,早上來市場賣魚,賣完魚我就尋思抓王八還挺賺錢,就去河邊了。誰知道這老頭戲弄人,在路邊上說崴腳了,我去扶他,他從袖子裏掄起一個銅錘就要砸我,被我躲開了,然後猛擊他褲襠,然後卸掉了他手腕,他還咬人,隻好卸掉了他下巴。我猜他就是那個嘎人犯,三千塊可不會錯吧?”


    老民警目瞪口呆,做了記錄,讓人去給老頭檢查,果然如此,雙手下巴脫臼。


    再看那個銅錘,和前幾天出事兩個姑娘頭上的傷口很吻合。


    這時候來了個頗有威嚴人進來的,問:“怎麽回事。”


    “所長,案子應該是破了,這人剛才在河邊要殺這位姑娘,被她生擒了送來領賞錢了。”


    所長一揮手:“帶下去,嚴加審問。”


    所長打量著劉夏蓮,就見她絲毫不緊張,一看不是平常人啊。


    “劉夏蓮是吧,你從哪來學的功夫,這身手可不簡單啊?”


    “我家家傳的武藝,我爺爺四十四年抗日戰場犧牲。我爹劉鈞,參加過抗美援朝、珍寶島戰鬥,後來一直在龍江省邊防一直到退伍,現在在林場保衛科幹大隊長。”


    所長一驚,原來是軍人家庭,那怪不得。


    “劉鈞啊,我認識,筆錄給你寫好了,你看看沒問題就簽字回去吧,獎金要市局批,沒那麽快,隻要確認了是他這錢跑不了。”


    劉夏蓮簽了筆錄,提著王八,拿著魚叉,哼著歌出了派出所。


    就見老娘扛著糞勺子,老爹提著微衝過來了,不用太過驚訝,前些年林場保衛科防空炮都有,現在不行嘍,火力若了,隻配備微衝、步槍了。


    “夏蓮,你沒事吧。”爹摸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


    “沒事,這不是抓王八去了,抓了兩個小的,順便抓了一個老的。”


    所長出來了,喊道:“老劉,將門虎女啊,你這丫頭不得了,你是沒看見把那老頭打的有多慘。”


    “張所,對不住了,孩子不懂事,給您添麻煩了。”


    “老劉你要這麽說就客氣了,孩子可是立下大功勞了,隻等回頭上級確認了,會有三千獎金。”


    “行,那麻煩張所了,我帶孩子醫院瞧瞧去,看看傷著沒。”


    劉鈞過來牽著劉夏蓮就要去醫院,劉夏蓮說啥也不去。


    “爹,你就放心吧,我哪哪都沒傷到,就一個老頭還想怎麽著我。”


    劉鈞氣的想罵人,前兩次的現場他都去了,兩個女孩死狀極其慘烈,頭敲了個窟窿,下身血肉都沒了,這不僅僅是噶人犯,還是個變態狂。


    “行吧,既然沒事你們就回去吧,時間不早了,到家也該天黑了。”


    劉夏蓮抬頭看看天,估計得三點多了,到家還能下一次地籠。


    “大姐的事情,娘給你說了吧,你可不能耳根子軟,不能害了大姐。”


    爹點點頭:“我知道了,今天張旺來找我來著。看來隻能分家過,不然真沒辦法。”


    娘兩個運氣挺好,找了一輛路過村的毛驢車,收了一塊錢,帶著兩人上了驢車。


    一路上劉夏蓮仔細觀察如何趕車,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驢太能了吧,完全的自動駕駛,知道拐彎,知道避讓,四條腿噠噠噠踩著疾走,比人快多了。


    劉夏蓮是越看越喜歡,自己弄山貨,賣魚,剛好用這種車,雖然二八大杠也能帶東西,但是遠遠比不了騾車。


    不懂就得問:“大哥,養這一頭毛驢一天要花多錢,拉點貨賺錢嗎?”


    趕驢的漢子搖搖頭:“難啊,這頭驢一頭塊把錢的糧食四五斤吧,草不花錢。起早貪黑一天能搞個十來塊錢,運氣好了遇到大老板了二三十也有。”


    劉夏蓮沒咋吃驚,娘可驚訝到了。


    時代變化快,國營大廠怎麽瞬間不吃香了,曾經擠破頭要進入的大廠,現在一年的工錢還比不了一個養毛驢的車老板一個月的收入。


    當然了,國營大廠有退休金,車老板活一天就得幹一天。


    一下驢車,娘就開啟了機關槍模式:“二妮,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的,特地去抓那個嘎人犯的?”


    劉夏蓮撓撓頭:“哪有,我是去河邊抓王八了,摟草打兔子,捎帶手的事。”


    “你那點小心眼子瞞不了老娘,早上你問老李,騾子多錢,大車多少錢,剛好三千來塊,你是想抓個嘎人犯買騾子。”


    “嘿嘿,都被娘看穿了。”


    “哎,你爹在保衛科,去現場看過的,你是不知道有多慘,死了連個全屍都沒,這就是個老變態。”


    老娘沒說,劉夏蓮也猜測到了,現在想想的確挺冒險,奈何自己沒幫手啊,老娘上照顧家,大姐照顧孩子,老三、老四明年要高考。


    一個好女三個幫,一個籬笆三個樁,那必須得找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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