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城中,此時氣氛有些凝重。


    “能確定嗎?”


    守城大將胡寬沉聲問道。


    “已經確定了,確實是秦正親自帶著一萬騎兵,朝著我們平南城來了!”


    有人沉聲說道。


    “秦正啊,他不好好守著他的江南,跑到這裏來做什麽?”


    胡寬臉色有些不好看。


    “將軍,您是不是多慮了,就算是秦正親自來又能怎麽樣?他隻有一萬騎兵,難道還想進攻我平南城不成?”


    有人沉聲說道。


    “是啊,僅僅一萬騎兵,進攻我們三萬人鎮守的平南城,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若是秦正真的來攻城,那隻能說明此人完全不懂軍事!”


    “將軍,我覺得,我們根本就不需要多想,平南城固若金湯!”


    平南城中的大小將校紛紛開口說道。


    “你們太天真了,你們忘記投石車了?”


    胡寬臉色難看。


    “若是秦正用投石車,完全可以燒掉小半個平南城,到時候,城中的百姓和軍隊怎麽辦?”


    “這……”


    眾人頓時不說話了。


    那投石車,對現在的他們來說,依舊是個無解之物,尤其是投石車配上火油壇子,殺傷力更是恐怖。


    “那將軍,我們現在怎麽辦?”


    有人沉聲說道。


    “派遣斥候,沿途打探敵軍動向,一有異常,立即回報!”


    胡寬沉聲說道。


    “是,將軍!”


    斥候營的校尉應了一聲,立即退了出去,開始安排斥候。


    “通知各部,做好戰鬥準備,步卒上城牆,騎兵隨時做好出擊準備!”


    胡寬再次下令。


    整個平南城這下徹底動了起來,一副大戰將近的樣子。


    “怎麽回事?要打仗了?”


    平南城中的百姓見到軍隊調動頻繁,不斷的有物資運上城頭,頓時有些驚訝。


    “看起來是真的要打仗了!”


    “怎麽可能呢?一直都是我們進攻炎國,什麽時候炎國也能反擊了?”


    “那是你們不知道,聽說前段時間東邊被炎國的一支騎兵打得很慘,很多百姓都被擄走了!”


    “真的假的?炎國不是一直都是窩囊廢嗎?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厲害了?”


    “你還不知道啊,炎國出了個厲害的王子,現在好像是太子了,就是他,帶著炎國的軍隊把我們衛國軍隊打得節節敗退!”


    “這麽厲害?”


    “可不是,聽說這次外麵帶兵的就是炎國的那位太子,現在城裏的軍爺們都緊張的很呢!”


    “那你怎麽看起來一點都不緊張的樣子?”


    “那有什麽好緊張的,那位炎國的太子從不濫殺無辜,隻要不是自己作死去抵抗,就算城破了也沒事!”


    “還有這種事情?”


    平南城中,到處都是這樣的傳言。


    不過百姓好像真的沒有怎麽緊張的感覺,比較緊張的反而是那些當兵的。


    現在,那些當兵的正在想盡一切辦法,發動人力,往城牆上運石頭呢。


    不是他們不想運檑木上去,關鍵是都知道秦正擅長火攻,運檑木上去,隻能增長火勢而已,所以,他們隻往城牆上送了不能被燒毀的石頭。


    大體上就是那麽幾個意思,秦正很厲害,秦正從不濫殺無辜。


    再說秦正這邊,順風耳一行人都難納悶,為什麽秦正要故意將秦虎支開。


    “殿下,您這麽做,不會沒有原因的吧?”


    順風耳實在沒忍住,沉聲問道。


    “那是自然!”


    秦正嗬嗬一笑:“玄甲衛立即出動,將周圍十裏之內的探子全部肅清!”


    “是!”


    高虎應了一聲,立即帶著玄甲衛出動了。


    大軍出行,周圍沒有衛國的探子才怪呢。


    但是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不能讓那些探子知道,所以,必須將周圍的探子全部肅清。


    接下來的事情秦正沒說,順風耳他們也不好追問,隻能帶著一肚子的疑惑執行秦正的一項項命令。


    很快,夜幕降臨。


    秦正立即命令玄武軍出動兩千人多出營,在營地北邊幾百米遠的地方開始活動,並且還安排了剩下的人朝著狂虎軍方向防守,任何人不得靠近,因此,狂虎軍的人並不知道秦正他們在做什麽。


    “將軍,秦正那邊在做什麽呢?神神秘秘的?”


    狂虎軍大營中,遠遠的看著秦正營地方向人聲鼎沸的,狂虎軍一眾將校很是不解。


    “誰知道呢?隨他們去吧,都輪流休息去,今晚,隻怕不會安靜!”


    秦虎擺擺手。


    “是!”


    狂虎軍眾人帶著不解的心情,各自鑽進了帳篷,而秦正營地那邊,依舊在熱火朝天的不知道在忙什麽。


    “你說什麽?”


    胡寬臉色一變:“他派玄甲衛江方圓十裏內全部掃了一遍?”


    “是的將軍,我們的斥候損失慘重!”


    斥候營的校尉臉色難看的說道。


    “也就是說,還是有人回來的了?”


    胡寬沉聲問道。


    “有,帶回了一些消息!”


    斥候營校尉遞上一張紙。


    胡寬看了之後,眉頭緊皺。


    “怎麽了將軍?”


    其他人紛紛問道。


    “你們自己看吧!”


    胡寬將紙條遞了下去。


    “分成了兩個營地,玄武軍和狂虎軍相隔數裏,各自立了營地?”


    “軍中有長木杆,疑似投石車!數目不詳,但是不少於三十台。”


    看過情報之後,眾人麵麵相覷。


    “你們有什麽看法?”


    胡寬問道。


    “將軍,秦正帶著投石車是毋庸置疑的了,一定不能讓他攻城,否則,我們還真不一定能守得住!”


    有人沉聲說道。


    投石車和火油壇子,他們沒法抵擋。


    “不錯,決不能然他們攻城,否則,我們就隻有挨打的份!”


    有人附和道。


    “將軍,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狂虎軍和玄武軍是各自立了營地的!”


    又有人說道。


    “你想說什麽?”


    胡寬沉聲說道。


    “這個現象,我可不可以理解為,秦正和那秦虎不合?或者說,鎮北王和朝廷之間不合,具體到眼下的戰局,那就是玄武軍和狂虎軍的不合?”


    那人沉聲說道。


    “確實有可能,否則,一萬人絕不會分成兩個大營,這不是給我們各個擊破的機會嗎?”


    有人點頭。


    一萬人還分兵兩處紮營,這是兵家大忌,秦正和秦虎怎麽說都是帶兵多時的人物,不可能不知道這種事情。


    但是他們還是這麽做了,難道,他們之間的關係真的已經水火不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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