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樓下就是祭祖台,到處是人,平時散落各處的張家人,這時紛紛回到了張家,整個張家空前熱鬧。


    名為祭祖,實際上四下都是一片喜氣洋洋,這也是張家子弟互相增進感情的盛會。


    張家人多,分為主家和分家,一般情況下,分家沒有說話資格。


    這個分家,卻不是以人數的多少劃分,而是以最強者的境界來劃分。


    比如張振一脈,他在張家之時,家中不過數人,但由於個個實力超群,仍然是張家的主家之一。


    有的實力弱小,哪怕人數眾多,也隻能淪為分家。


    說白了,不管主家分家,都是張家人,身上都流著張家的血脈,唯一的區別,就是血脈的強弱了。


    若是血脈夠強,大概率能誕生超級強者,如果血脈普通,頂多出幾個普通強者,絕對無法出現超級強者。


    張淮道:“我張家數萬子弟,忙忙碌碌,那張濤能死在祭祖台,也值了。”


    “家主說的是,張濤本是張家棄子之孫,現在又在外敗壞張家的名聲,死在張家是他的榮幸,外人得知,隻會盛讚家主的仁慈。”


    張銘笑道。


    張海東在一旁聽得直皺眉,他平生最看不慣這種溜須拍馬之輩。


    “我意就在這祭祖台前,大家斬殺張濤,如何?”


    張淮問。


    張銘連忙搖頭:“家主,此事不妥。”


    “說說你的理由。”


    張淮破天荒的沒有生氣。


    “家主,我們張家子弟不遠萬裏回到家族,若是在祭祖台前看到誅殺張濤,當然很好。”


    “不過,能進到祭祖台的,隻有我張家最核心的子弟,別的分家的子弟,則是無緣看到此等盛況,實在是莫大的損失。”


    張銘答道。


    事實上,分家子弟也有家人,他們平時沒資格住在張家,好不容易趁著張家祭祖的機會來張家一趟,卻要錯過張家所發生的精彩大事,實在是遺憾。


    “你想怎麽處理?”


    張淮饒有興趣的問道。


    “家主,我們可以找一塊合適的地方,作為誅殺張濤的地點,或者是允許分家子弟也來這裏,到時候我張家子弟可看到,別的家族的強者也可看到,足以壯我張家聲威。”


    張銘解釋道。


    張淮微微皺眉,這的確是個問題。


    誅殺一個張濤微不足道,隻要張濤敢來,張家就是張濤的葬身之所。


    外人可能不清楚,張濤的血脈有多可怕,但身為張家家主的張淮,卻是再清楚不過。


    到時候,雖然是以眾淩寡,圍攻張濤,但勢必付出不小的代價。


    費了很大的勁,最後卻是隻有張家人知,實在是件虧本買賣。


    “家主,張濤乃是過街老鼠,我們斬殺他,這是替大家除害,就為此破一次例,似乎也無傷大雅?”


    張銘斟酌著說道。


    在他看來,這是一件很榮耀的事情,張家誅殺張濤,是在幫助整個昆侖秘境,如此好事,自然應該大為張揚。


    “不錯,就按你說的辦。”


    張淮點頭,忽然想到一事:“對了,張忠怎麽還沒回來?”


    “家主,張忠長老已經傳回消息,他與十餘名天家長老正在趕回來的路上。”


    張銘答道。


    “如此甚好!”


    張淮神情傲然。


    張濤則是在鳳羽宗連續閉關,專心修煉。


    整整兩天時間,他隻是修習煉體之術,憑著鳳羽宗豐沛的靈氣,他把煉體之術修到了渡劫期巔峰境界。


    張濤走出修煉室,進到祠堂,取出爺爺張振的靈位。


    “濤兒,走,我們去張家。”


    張,天,明沉聲說道。


    “是。”


    張濤鄭重道。


    由於張家特別交代,隻有張家直屬的子弟才可以去參加祭祖,所以隻有張,天,明和張濤兩人有資格。


    鍾婉雖然不舍,但在父子倆的勸說下,她還是打消了一同去到張家的念頭,留在了鳳羽宗。


    張,天,明和張濤父子倆,一路無話。


    等到了昆侖秘境的張家地界,早有強者發現了他們,然後立刻向張家報信。


    不久,張銘長老率著一眾強者,前來迎接張,天,明和張濤兩人。


    “張,天,明,張濤,可把你們給等來了。”


    張銘長老看到兩人,笑容滿麵,表現得異常熱情。


    “你是?”


    張,天,明有點疑惑,他可不認得張銘。


    “抱歉,我是新晉長老張銘,承蒙家主看得起我,給了我長老一職,我的修為不高,擔此重任,實在心中有愧。”


    張銘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張,天,明道:“原來是這樣,有勞了。”


    “好的,請兩位坐上馬車。”


    張銘微笑道,接著主動在前方掀開車簾。


    張濤一直冷眼旁觀,他發現這個所謂的張銘長老,熱情得過分了。


    不管怎麽樣,爺爺張振當初被趕出張家,已經與張家沒有什麽關係,眼前的這位張銘長老,根本沒有巴結自己一家的必要,他現在卻表現得超乎尋常的熱情,要說沒有什麽古怪,誰也不信。


    “對了,張先生這些年都沒有回過張家,不知是否有所誤會?”


    三人坐上車後,張銘忽然問道。


    張,天,明搖搖頭:“沒有的事,隻是以前我們不大方便。”


    “不方便?”


    張銘瞪大了眼睛:“你們是不是碰到麻煩了?怎麽不跟張家說呢,其實吧,上一輩子的恩怨,不用那麽在意的,我們都是堂堂的張家人,就算有矛盾,那也是關起門來自己解決,對於外人,自然不能手軟。”


    張,天,明不由皺眉。


    這個張銘長老,一番話說得比唱得還好聽,也不知道具體幾句真幾句假。


    “都是過去的事了,不提也罷。”


    張,天,明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麵多說。


    “抱歉,是我冒昧了,還請張先生勿怪。”


    張銘笑了笑,識趣的不再說話。


    “對了,張銘長老是吧,不知你在張家做了幾年長老?”


    張濤忽然問道。


    張銘微微一驚,笑道:“不多,我做了三年長老,承蒙家主看得起我,要不然,我隻有在分家做一輩子的護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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