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律的眸子微微一縮,動作也停了下來:“你說的是真的?”人還活著?這怎麽可能呢?


    在這個法治社會,要處理掉一個人並不容易。


    秦律先用不科學的手段,破壞了孟皖皖家附近的監控器,半夜裏再把明曦引到無人的巷子裏,殺人挖心。


    他並不是毫無法力的凡人,他的善後工作做得很幹淨,報案後,別說可疑人物了,就連鞋印和屍體上的指紋都沒提取到一個。


    所以秦律敢殺了明曦,卻不怕引火燒身。


    孟皖皖麵色陰沉地連連點頭:“當然是真的,她沒有死,而且她還變得……變得非常奇怪,咄咄逼人!”


    一想到明曦居然那麽罵她,還出手打她,這口氣孟皖皖就怎麽都咽不下去!


    她隻是一個連書都沒有讀過的小道士而已,沒爹沒娘的,隻有自己不嫌棄她,跟她當朋友,她居然還敢這麽對自己?


    孟皖皖能接受明曦對自己掏心掏肺的付出,但是卻無法忍受對方的一丁點不好。


    秦律臉色凝滯,他知道孟皖皖是不會撒謊騙他的。


    可如果孟皖皖說的是真的……


    秦律非常冷靜地沉聲道:“她死了,她被我挖走了一顆心髒,你說,沒有心髒的人,怎麽可能還活著?”


    秦律麵色冰冷,卻沒有感到恐懼,隻是奇怪。


    怎麽可能沒有心髒還活著呀。


    孟皖皖聽到秦律挖走明曦心髒的話,脊背上仿佛有一陣寒芒掃過,吃驚地抬起了頭:“你……是你殺了她?”


    秦律之前是不想讓孟皖皖傷心,所以才瞞著她,是自己動的手。


    可是現在,他在孟皖皖眼裏並沒有看到什麽傷心憤怒的情緒,於是就點點頭,承認了:“是我殺了她,我如果不殺了她,後患無窮。”


    “那小道士能拿得出來妖丹,未必沒有其他手段,我不希望我們再因為任何原因分開了。”秦律神情有些受傷地看著孟皖皖。


    食髓知味,秦律跟孟皖皖纏綿過一次之後,就愛上了那種奇妙無比的感覺。孟皖皖帶著寶珠的那幾年,秦律都非常痛苦難熬。


    聽到秦律這樣的話,孟皖皖也很愧疚,當下就舉起手保證道:“我以後不會再聽任何人的話了,不管是誰要我們分開,我都不會答應的。”


    秦律點了點頭。


    但是話又回來,孟皖皖還是擔心死而複生的明曦,微微皺起眉問道:“你確定你挖的是明曦的心髒?你會不會搞錯人了?”


    孟皖皖有些埋怨秦律,既然要殺明曦,為什麽不能把事情做得穩妥一點。


    秦律看了一眼麵色陰沉的孟皖皖,心裏突然升起一種怪異的感覺,隨即搖搖頭說:“不,我不會搞錯人的。”


    秦律看著孟皖皖滿臉不安焦躁的樣子,實在忍不住又把她抱了過來,手指摩挲著她腰,輕聲哄道:“乖,你把她的情況都告訴我。”


    孟皖皖猶豫了一下,還是強忍著難堪和憤怒,把明曦說的那些話都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秦律聽完孟皖皖的話,臉都黑了,眼裏快速地閃過了一絲戾氣。


    那個小道士真是不知死活。


    孟皖皖把頭靠在秦律的胸膛上,非常擔心和害怕,身子微微發抖:“我們該怎麽辦?”


    “她都沒有了心髒,為什麽還不死?”孟皖皖咬著牙問道。


    如果明曦就那樣默默地死去了,孟皖皖偶爾想起她的時候或許還會有一絲愧疚。但現在她不僅沒有死,反而性情大變,不僅對她出言辱罵,還動手打她。


    孟皖皖壓下眼裏的一絲戾氣,心裏對明曦的那一絲絲憐憫和同情,早就消失得一幹二淨了。


    秦律抱著她,摸著她柔順的頭發,把頭埋在她的脖頸間,感受著懷裏嬌弱的身軀,興致又上來了。


    秦律把孟皖皖推倒在沙發上,急不可耐地脫自己的衣服,一邊陰冷地笑了笑:“你放心,不管她是因為什麽原因沒死,都不重要,因為我會讓她再死一次!”


    ……


    祈家非常富貴,獨棟大別墅,帶花園和泳池的,落座在安保措施非常好的富人區。海市不是帝都,但也是寸土寸金的一線大城市。祈家能夠擁有這麽大一套別墅,足以見身價。


    祈風雖然玩世不恭,但是帶女人回家,這還是開天破地第一回,祈家的保鏢和傭人都詫異地看了明曦一眼,不知道該怎麽稱呼她。


    祈風也沒多做介紹,隻是說她姓明,要在祈家暫住一段時間。


    祈風和秦律的爸媽一樣,都在國外,祈家家裏隻有一個老頭子。


    祈風解開了襯衫上領口的一粒紐扣,進了門,就往沙發上一攤:“小神仙,你隨便坐啊,不要客氣,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樣。”


    明曦淺淺一笑,十分從容自若地在沙發上坐下了,身體放得十分輕鬆,並不僵硬,也不拘謹。


    “小神仙,你是從哪來的?你怎麽知道我們家的那個那個在哪?”祈風看著明曦,不由得坐正了身子跟她聊天。


    祈風對明曦十分好奇,他的狐朋狗友都不少,但卻從來沒接觸過這麽神奇的人。


    按理說,像她這樣的土妞,看到祈家的富貴,應該會坐如針氈才對。畢竟普通人乍一到了富貴鄉裏,自然會暴露出自己的無知和貧窮。


    祈風以前也帶過同學來家裏玩,那些人看到祈家的富貴,都表現得非常拘束和拘謹,看著四周豪華的裝飾和擺設目露驚歎。


    這才是普通人該有的反應。


    可是看她的樣子,仿佛對祈家的潑天富貴並不放在眼裏,又好像是天生習慣了這樣的富貴。


    一旁的傭人給兩人倒了茶,明曦跟傭人說了聲謝謝,轉頭對祈風道:“我說我是從你臉上看出來的,你信嗎?一個人的麵相是能看出來很多東西的。”


    就在這時,樓上傳來了一陣不輕不重的咳嗽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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