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八卦道:“別提了,他家老大劉光奇不是結婚了嗎?結果第二天劉光奇帶來老婆卷著錢就跑了。”


    原本要進家門的許大茂腳步頓時收了回來。


    “劉光奇不是在京重工作嗎?跑哪去了?”


    閆埠貴嘴巴樂開花,“說是大慶那邊要量產石油,京重去到那邊支援煉油廠。”


    許大茂心裏高興壞了,跑吧,跑吧,以後也別回來了,手高眼低的玩意,就去那裏待著吧,雖然比劉光奇曆史上去的地方好,不過他一個搞機械的跑到大慶去,以後也不會有啥前途。


    “那劉海中沒啥反應,就讓他這麽跑了?”


    閆埠貴一拍大腿,幸災樂禍道:“反應了,直接就被氣暈了過去,他老婆哭了整整一天。”


    “哈哈哈!劉海中也算是倒了血黴,養了這麽一個畜生。”許大茂真的很開心,他沒想到劉光奇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照理說他已經改變了很多事情,但是劉光奇的事情他依然沒有改變,可見這畜牲多麽不是東西了。


    許伍德搖搖頭,“本來我還打算給他隨點份子呢,現在也用不到了,劉海中人沒事吧?”


    “人沒大事,就是醒來之後一個勁罵,他好吃好喝全給了劉光奇,結果倒好,劉光奇卷走了大量的錢財不說,還跑路把他這個爹扔在南鑼地區當笑柄。”


    “這劉海中也夠倒黴的,養了這麽一個兒子。”許伍德感歎。


    閆埠貴嘴角就一直咧著,“現在沒人說我父不慈子不孝了吧,這老劉家更狠,而且真正倒黴的是劉光天和劉光福。”


    “怎麽說?為啥劉家老二老三倒黴?”


    閆埠貴笑眯眯道:“還不是老大跑了,劉海中把氣撒到老二老三身上。”


    許大茂從兜裏掏出一支煙點燃了,“那劉光天沒反抗嗎?他可是鍛工。”


    閆埠貴一拍巴掌,“要不說大茂你是領導呢,分析的非常透徹,這劉海中打劉光天,劉光天渾身肌肉,根本不怕劉海中,結果被劉光天打了一頓,那家夥生猛的和牛犢子似的,街道這邊都給他起了外號弑父者。”


    “精彩,太精彩了,可惜沒看到,不然說不得咱還底去給加油助威呢!”許大茂感到萬分可惜。


    閆埠貴看著許家搬進屋的東西眼都紅了,“我這講的口都快幹了,原本還有更有意思的,我先回家喝口水,等會去你家講。”


    許伍德一把拉住閆埠貴,“到我那喝杯茶,給我好好講講。”


    許大茂八卦心也上來了,他還真沒派人關注過這些禽獸,不然他分分鍾知道事情的始末。


    閆埠貴直接來到許家飯廳。


    許伍德沏了一壺茶,“來嚐嚐我這龍井茶。”


    閆埠貴看著清澈的茶水,濃鬱的茶香,他哪裏喝過這種等級的茶葉啊!


    “太地道了,這茶葉真是好茶啊!”


    “喜歡就多喝點,對了,那劉光天打了劉海中就完了嗎?”


    “沒完啊!劉海中也是撿著好欺負的來,打不過劉光天,那就打劉光福唄,反正劉光福是最慘的那個。”


    許大茂真為劉光福這娃悲哀,這比在電視劇中的同人慘多了,他記得前幾年劉海中就打斷過劉光福的骨頭,現在又開始了。


    “那劉家也差不多散了,劉家的幾個崽都有歪心思,劉海中又愚蠢如豬,以後有的瞧了。”


    聽到許大茂的評價,閆埠貴伸出大拇哥,“大茂看的透徹,我家雖然也是差不多,但是還沒到他們家那種打架的程度。”


    許大茂已經不管理紅星廠了,不知道現在閆解成什麽情況。


    “剛才不是說還有更有意思的事嗎?”


    閆埠貴眼睛又亮了起來,“劉家隻是開胃菜,傻柱家才有意思呢。”


    “傻柱家又怎麽了?”


    “怎麽了?還不是為房子的事。”


    許大茂不明白,“不是都分好了房子一人一間嗎?”


    ”原本是相安無事的,結果傻柱拿到那間大屋後立馬翻臉,要何大清把房子過戶給何雨水,這是他們兄妹應得的。”


    許伍德點頭,“這傻柱說的也沒大錯,這間小屋就該是何雨水的。”


    閆埠貴又喝了一口茶,“何大清現在連畜牲都不如,他隻會想著自己,他說何雨水跟著他過,所以房子是不會過戶的。”


    “那沒打起來?”


    “打起來了,而且還不是何家父子打,是傻柱和黃寡婦的兒子打。”


    好家夥,許大茂覺得這裏麵越來越亂了。


    “這黃寡婦不是何大清找的老伴嗎?這和黃寡婦兒子有什麽關係?”


    “當然有關係,這可是關係到房子的事,當然寸步不讓,黃寡婦的兒子認為老娘吃虧了,必須把房產過戶給老娘身上,這種要求你想想傻柱能同意嗎?”


    許大茂也已經倒了一杯茶,“你這說的也有道理,要不說清官難斷家務事,這家事是最複雜的。”


    “所以說,現在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別說現在他們這幾家人了,連街道都解決不了這個問題。”


    “街道都解決不了?”許伍德驚訝。


    許大茂明白街道的苦衷,實際上這全是何大清搞出來的,最好的方法就是給他安一個流氓罪吃花生米,那就沒這亂七八糟破事了,可是又不能這麽辦,現在婚姻自由,隻能讓這幾家人自己打出來一個結果。


    “這個何大清就是一個禍害,即使沒有了白寡婦,現在有黃寡婦,以後沒準就是紅寡婦綠寡婦的。”許母鄙視道。


    許大茂深以為然,這何大清本性就是這樣。


    “那他們這個年是不是要在打架中度過了?”


    閆埠貴搖頭,“那倒不至於,這黃寡婦還是有點分寸的,她和何大清是法定上合法夫妻,現在住小屋一點問題都沒有,隻要把這屋占住了等幾年何雨水一嫁人,所有的事都解決了。”


    這年頭都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女兒是沒有繼承房子的概念的。


    聽著這些四合院的八卦也挺有意思,這也讓他有種看話劇的感覺。


    不一會閆埠貴又聊到易中海,聾老太太和賈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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