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見麵都會問一句:哎 ,張癩子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八卦之風暴起,一時間傳得沸沸揚揚。“張癩子可真威風”


    “俺看到張癩子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嘞”一個嬸子拐了拐其中一個嬸子,那小眼神賊溜溜的。


    “李知青的屁股肯定生男娃娃”另一個接話


    “嘖嘖,真白,那小兔子,乖乖”


    男人們支棱著耳朵聽的熱情洋溢。


    大娘們看到知青們過來,都用八卦的小眼神看著。


    大家隻會看到兩個人睡在了一起,相信自己看到的,不管你怎麽解釋都裝聽不到,不結婚就是耍流氓,女人更是會被指指點點,多少人被逼著自殺的。


    唉,所以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在自己生了兒子就以為自己腰杆子硬了,就立功了。


    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可是從結婚的那天起,女人不僅有做不完家務,還要下地幹活,生孩子,養孩子,教孩子,孝敬老人,照顧男人。


    如果你沒有教好孩子,沒有孝敬好老人,就是女人的錯,可是孩子不是女人一個人的,父母也不是她的,最後是女人承擔了罵名,男人還高高在上的批判你。


    女人不光養活了自己,還倒貼了男人的家人。可是落下來的名聲卻是靠著家裏養活,靠著男人生存。仿佛男人給一口飯,女人就應該感恩戴德。而往往女人付出的代價變成了理所應當。


    人們心中的成見就像是一座大山,任你怎麽努力也休想搬動。


    第一、偏見來源於無知,第二、偏見來源於從眾,第三、偏見來源身份標簽。


    伍瑩瑩發散思維,這馬跑遠了,晃晃腦袋,回歸現實。


    “咚...咚...”第三次鑼聲響起。


    “好了,開工”村長大吼一聲。


    村民就分開往田間地頭走。知青也朝田地走去,路上大家還是在討論昨晚上的事。伍瑩瑩跟著自己的小隊去到田地,看著望不到頭的地。


    伍瑩瑩現在都想暈倒,還沒有開始就想下工了,給自己定了個一天3個工分的任務,摩拳擦掌的開始。


    扒,沒有扒動。不是,這草,一個屁股蹲。


    佩奇都笑瘋了,一頓操作猛如虎,實際傷害二點五。


    完了,這目標定的有點大,臉啪啪響。


    “伍知青,你看這個是草,這個是花生苗你,你可不要扒錯了”王大娘指了指草又指了苗。


    伍瑩瑩點點頭,表示知道了。想著剛才用的力氣,就又加了一成的力氣,呼,扒出來後看看,難怪,這根也太旺盛了,怪不得剛才沒有扒出來。如果沒有大力氣,又沒有技巧,這草還真不是好扒的。


    王大娘左右看看,又湊到伍瑩瑩身前,像特務接頭,扒在伍瑩瑩耳邊,“伍知青,李知青家裏有錢嗎?她怎麽和張癩子好上的,俺聽說張癩子看上的是你”。


    “王嬸兒,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張癩子看上我?就算看上我,我能看上他?憑他老的要入土了,憑他一口老黃牙,憑他吃了這頓沒下頓,想看上我,就不怕,我半夜弄死他,搞死你們全村”說完,還拿起旁邊的石頭,手一使勁石頭變成細沙,漱漱的往下落,風把粉沐吹到王大娘身上。


    王大娘一個哆嗦,就想走到她那攏地。


    “我讓你走了嗎?你告訴那個傳謠言的人,在讓我聽到,你們就等著進局子吧,敢敗壞我名聲,我就讓你們去警察局說,一次性說個夠,不信可以試試”伍瑩瑩說完等著王大娘的回答。


    “俺…俺曉得了,會帶話”王大娘身體發抖,老臉發青,她的老天爺呀,報公安呀,這不就說幾句嗎?怎麽就報公安了,還有這個小閨女力氣賊大,她這個小身板兒可承受不起。


    隔壁的大娘也聽到了,沒有當回事。撇了撇嘴,跑到隔壁地頭去傳播。


    她知道,這樣以後她的名聲會不好,她不在乎,可以震懾一些宵小,免了多少麻煩。


    就轉頭繼續扒自己的草,要讓她們知道她伍瑩瑩不好惹。


    “主人,快把多餘的苗移一些過來,前麵那裏,後麵也有”佩奇指揮官一樣讓伍瑩瑩忙的暈頭轉向。


    [注:花生下種時大顆為兩顆,小的為三顆,是防止不出苗]


    [好好好,知道了]手拂過多餘的小苗,就已經進入了空間。


    走過來的小隊長,看著像無頭蒼蠅的伍瑩瑩,心裏搖頭歎氣,這城裏娃娃,都是繡花枕頭,能吃能作,就不能幹,下地啥也幹不了,連扒個草都能扒的像老牛吃草。


    裝著沒有看到,直接往下個地頭走去。


    十點的陽光刺眼,也讓人頭暈目眩。以李書記為首,後麵還跟著倆個青年,還有一個小姑娘。


    陽光照在他們身上就像度了成金光,其中一個身材高挑,劍眉醒目,立體的臉龐,還有一雙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讓你以為他就是在看你。


    隻因為在人群中看了你一眼,就忘不了你的容顏。


    明明是一起的,讓人看到的隻有他。


    白色的襯衣軍綠色的褲子,腰帶把衣服老老實實的固定在身上,整個人都帶著禁欲的氣息。迷的地裏勞作的大娘小媳婦,姑娘家都看直了眼。


    井為對這些目光完全不一在意,就像在瞎子麵前跳舞,白費心思,直接一個無視。


    伍瑩瑩看著好久沒有動作的王大娘,結果就發現王大娘一副癡漢樣,讓她摸不著頭腦,順著眼神看去就看到這一幕。


    瞬間,伍瑩瑩暗罵,男顏禍水。


    算了,跟著一起摸魚。


    抱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理念。就走到樹下納涼。


    看著由遠至近的四人。路過田地頭,井為看了一眼遠處的小人兒。


    眼裏閃過了一絲笑意,轉瞬即逝。跟著隊伍一起走到知青點。


    李書記站在知青點門口對著人說“現在其他知青也都在下地,你們等他們回來,會給你們分配住哪裏,下午你們在去找村長去領糧食”轉頭走了。


    等人都不見了,翠平還是看著已經,走不見的人,還想著剛才對她笑的男人,瞬間臉紅的和猴子屁股,她的心跳,快要跑出胸口,這麽好看的人對著她笑,難道是看上自己了,更加羞澀。


    她配他也是很合適的,她是村裏一枝花,村裏的小夥子都明裏暗裏對她表示想娶她。


    她一直沒有答應,這個男人比徐知青還好看,看徐知青和周知青黏黏糊糊的,她就放棄了,她可不想別人說她搶別人男人,看著現在的這個男人,真的是極品,她決定了,他就是她的男人。


    “翠平,你給娘倒碗水來”


    沒有人回應。


    李婆子抬頭就看到閨女那花癡的樣子。


    心裏歎氣,這城裏娃娃看人眼睛都在頭頂上,能看的上自己閨女。就算看上了也是看有利所圖,她都快入土的老婆子了還看不明白?


    那些個娃娃麵上帶笑,眼裏的諷刺和鄙夷藏都藏不住,心裏的小九九比篩子眼還多。就算是真的結婚也是幹不了活,給自己找了免費的丫鬟。


    她家這丫頭是個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主。


    “村長,村長,不好了,革委會的孫大寶來了”一個半大小子跑來。


    剛好碰到李書記喊住牛娃子“恁小子慢點,說,是咋滴回事”。


    “小叔,孫大寶那個王八羔子帶著人往張癩子家裏去了,說…說是有人…舉報他…他搞破鞋,要去逮人”牛娃子呼哧帶喘的說完,手還指著張癩子家的方向。


    田裏的人聽到這個消息,一傳一,就呼啦的一起過來。


    “什麽什麽,怎麽了?張賴子咋了?張賴子是不是被要抓起來了?”


    “啥,張癩子搞破鞋,被舉報了”


    “張癩子要吃花生米了”


    “孫大寶,那個狗日的,一點情麵都不留,經霍霍村裏人,她娘都被他那個不孝子氣死了”李書記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打死孫大寶。


    孫大寶,在兩年前氣死了親娘,在革委會是個小頭頭,但是在村裏人眼裏就是個臭名遠揚的無賴,不知怎麽搭上了線,居然加入了革委會,為霍鄉裏。


    大家就往張癩子家走去,怕走慢一步看不到一手消息。


    五人走到張癩子家時,張癩子正在茅坑旁填坑,一群人嘩啦啦的闖進去,嚇得張癩子鐵掀哐當一聲掉地上,幾個人把張癩子按倒在地上。


    “你們兩個挖,你們兩個去搜,看看張癩子藏了什麽?”孫大寶指揮著


    二人齊心合力把張癩子填好的坑挖出來。


    其中一人說“是衣服?”


    另一個接話“嘿嘿,說不定是死人”。


    看他們那個熟練的態度就是司空見慣。


    另外兩個人出來“寶哥,沒人”


    這時村民們也都走到張癩子家,扒牆體的扒牆頭,堵門口的堵門口,大家都把目光投到坑裏,空氣中靜默狀態落針可聞。


    大家倒抽一口冷氣,這張癩子還敢殺人?


    這時坑也挖完了,隻見李美麗,臉蒼白,身上衣不蔽體,大拉拉的躺在坑地裏。


    “好呀,張癩子,你這個死老頭不隻是犯流氓罪,還敢殺人,能耐呀”孫大寶,拍了拍張癩子的老臉。


    張癩子已經把所有勇氣都用完了,現在東窗事發再也忍不住了,雙手抱頭發出了嗚嗚嗚的哭聲,嘴裏喃喃“俺不是故意的,真的俺隻是打了她一巴掌,俺以為她是裝的,就去睡了”。


    “抬上,帶走,”孫大寶,指揮著其他四人,他自己者昂首挺胸,大步往門口走。


    兩個人卸了門,把李美麗放上,抬上,另外兩個人押著張癩子往外走。


    村民們看著這個煞星,立馬讓開了一條路。


    孫大寶更加高傲,頭都仰的高高的,得意的喲。


    迎頭看到村長還吊兒郎當的吹了個口哨。


    “孫大寶,你還有良心嗎?”村長那個老眼直直的看著眼前的混不吝。


    “吆,這不是叔嗎?啥風把你老吹來了”


    “叔你還不知道吧!張癩子,殺人了,你還護著嗎?哈哈哈”說完直接繞過村長,揮揮手,走了。


    村長淩厲的老眼睡覺失去了光彩,唉,管不了了。


    隻希望張癩子不要把那件事說出來,如果說了就隻能…


    他昧著良心擋下來了,現在他擋不住了。


    “老叔,你沒事吧!”李書記看著眼前的老人,他也無奈本以為可以壓下來,可是這人沒了,一波三折,本來就是死罪,這不得先批鬥在送去吃花生米,他們這是沒吃著魚還惹了一身魚腥味。


    “怎麽,你們以後不打算吃飯了,活還幹不幹,是都想去吃免費的”村長淩厲的看著村民。


    大家從來沒有看到過村長這樣淩厲,嚇得八卦也不說了,都該幹什麽的,幹什麽去了。


    伍瑩瑩看著大家,就好像自己和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一邊喧鬧,一邊安靜。


    [呼,張癩子,李美麗我們兩清了,一命還一命]


    [主人,在張癩子家地下有東西,拿嗎?]


    [拿]


    [好]


    一雙陰鬱,仇恨嫉妒的目光緊緊的盯著伍瑩瑩。


    伍瑩瑩轉頭就看到了還沒有來得及收回的眼神的周婉君,一個諷刺的笑出現在她的臉上。


    井為走到伍瑩瑩麵前,想開口就看到伍瑩瑩給了他一個回去再說的眼神。


    ——————


    昨晚上在伍瑩瑩去淘寶的時候,張癩子和李美麗吵起來了。


    “臭娘們,你踏馬的都不是處,還在這裏擺譜,現在都知道你是勞資的人了,你還想告我,勞資看你怎麽告”說一句打一巴掌,把李美麗打的嗷嗷叫。


    該死的賤人,就是水性楊花,竟然背著他做出這麽不要臉的事,真是個騷貨,欠收拾!


    總有一天他要狠狠收拾這個不守婦道的賤人,都是賤人。


    “啊啊啊,你個死老頭子,又老又醜,憑什麽我要跟你,你怎麽不去死”


    “你有什麽資格嫌棄勞資”


    還沒有穿好衣服的李美麗又被扒了個精光,還用繩子綁了上半身。


    “你還罵勞資,看勞資怎麽整你”


    “ 你這個半天走不了一裏路的老東西,給你一點臉你就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東西了?我就不明白了,你怎麽好意思把你那小的比小拇指還小的老二拿出來丟人現眼?還大言不慚的放狠話,老娘要殺了你,你個老賤人,啊啊啊,賤人 ,你個快要入土的老土鱉,連頭痛都是偏的。你臉上兩個窟窿眼兒是用來喘氣的吧?能認清自己是個什麽東西,趕緊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埋汰樣子。 ”李美麗不斷的扭動,腳也一下踢到了小張癩子。


    “嗷”的一聲,張癩子弓成了一個蝦米。張癩子滿眼都是怒氣,就抓起旁邊的木凳猛地砸過去,李美麗躲避開了,但是沒有躲開桌子上倒下水壺。


    “嘭”李美麗暈死過去,過了好一會,張癩子爬起來,看著地上的女人,心裏火熱,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裏一個邪惡的想法,手撫摸著她的腿“嘿嘿,真嫩呀,年輕真好”。


    看著昏過去的女人,又覺得沒意思,直接一個大巴掌甩過去,就心滿意足的去睡覺,他不知道,這一巴掌導致二次傷害,也讓李美麗再也沒有睜開眼睛。


    早上張癩子醒來,踹了一腳李美麗,人沒有反應。他才知道大事不好了,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抽到李美麗鼻子上,沒有氣了。


    張癩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怎麽辦,怎麽辦,對!埋了,對外就說人跑了。


    才有了大家看到埋坑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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