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散井戀次對朽木白哉正式宣戰的同時,其餘的隊長亦是紛紛行動了起來。


    例如狛村左陣和東仙要,這兩人便在朽木白哉對艾澤出手,卻被阿散井戀次攔下的時候,齊齊的向前一踏,準備朝著艾澤的方向衝過去。


    可他們的麵前,同樣有人站了出來,將他們攔下。


    而且,這兩人還是剛剛與他們站在一起的同僚。


    “京樂隊長?浮竹隊長?”


    “……你們這是準備做什麽?”


    狛村左陣有些訝異的出聲,其身旁的東仙要則是直接做出質問,麵色非常的嚴肅。


    攔在兩人麵前的人,正是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


    “抱歉啊,兩位。”京樂春水摘下了頭上的蓑笠,對著兩人笑了笑,道:“那邊現在正熱鬧著呢,我們還是別去打擾人家了,你們覺得如何呢?”


    浮竹十四郎沒有開口說話,卻是默默的站了出來,充分的表明了自身的意誌。


    “你們這是什麽意思?”


    狛村左陣的麵色當場變了。


    “你們也已經墮落了嗎?京樂隊長!浮竹隊長!”


    東仙要則是握住了斬魄刀,一副被背叛的模樣。


    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互相對視了一眼,旋即相繼出聲。


    “我們有些事情需要印證一下。”


    “在那之前,還是讓我們先別輕舉妄動吧。”


    兩人一邊說,一邊不由得想起兩天前在自家隊舍裏發現的留言。


    兩人收到的留言還不一樣。


    “藍染惣右介還沒有死。”


    這是京樂春水收到的留言。


    “朽木露琪亞已經被卷入陰謀之中。”


    這是浮竹十四郎收到的留言。


    這兩則留言,自然都是艾澤留下的。


    他知道有哪些人是會選擇相信自己的,也知道哪些人不會選擇相信自己,所以在等待處刑之日到來的期間,他便分別在八番隊及十三番隊的隊舍中留下了話。


    當然,京樂春水及浮竹十四郎並沒有直接相信,卻也是半信半疑。


    兩人和其餘的隊長不同,在艾澤於隊長會議室中講明這一百多年來遇到的種種異常時,就已經對露琪亞將被處刑的事起了一些疑心。


    加上露琪亞明明是一個連席官都不是的死神,卻被判處了雙殛之刑這種重刑,還有處刑之日被不正常的提前了,種種跡象都在讓這兩人產生疑心,懷疑這件事可能有什麽別人不知曉的內幕。


    隻是,那個時候,他們還沒有采取行動。


    直到艾澤突然毫無理由的對藍染出手,雙方相遇時其也是直接表明就是衝著藍染而去的,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心中的懷疑頓時一下子升到了最頂點。


    於是,在收到艾澤的留言後,兩人的行跡才變得可疑了起來。


    因為他們在用自己的方法,驗證這些事情是否屬實。


    京樂春水去了四番隊的隊舍,關注起卯之花烈對屍體的檢查結果。


    浮竹十四郎去了懺悔宮,在朽木白哉的允許下,和露琪亞當麵交談了幾次。


    再加上其他方麵的行動,兩人還真發現了一些可疑的地方。


    所以,今天兩人在這裏,不是為了來觀刑的,而是為了暫時保下露琪亞。


    可在兩人動手前,艾澤先一步的出現了,致使局麵變得混亂。


    意識到這是一個好時機,兩人自然不介意插一下手,不讓狛村左陣和東仙要影響到事態的發展。


    不知道這一切的狛村左陣及東仙要自然不可能妥協。


    “你們身為隊長,居然能像這樣,坐視正義的裁決被破壞?”東仙要率先發難,麵色險峻的道:“你們這樣還算是護廷十三隊的隊長嗎?”


    “這並不是總隊長閣下願意看到的局麵。”狛村左陣更是直截了當的說道:“我希望你們能夠考慮清楚再行動。”


    聞言,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卻是動都不動,依舊擋在兩人的麵前。


    “既然如此……”


    狛村左陣頓時心頭火起,緩緩的拔出了斬魄刀,釋放出靈壓。


    “讓開!”


    東仙要更是直接衝了出去。


    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立即拔出斬魄刀,迎向了兩位隊長,與對方展開了交戰。


    “事情變得有趣起來了呢。”


    市丸銀看著四位隊長突然倒戈相向,彼此交戰,頓時不知是幸災樂禍還是苦中作樂的笑了起來。


    他也拔出了斬魄刀,雙手握著刀柄,刀尖則是對向了艾澤的方向,似乎準備用神槍來偷襲他。


    “……我勸你還是別這麽做比較好,市丸隊長。”


    一個略帶稚氣的聲音突然在市丸銀的身後響起,讓市丸銀一對眯眯眼微微睜開了些許。


    “這不是日番穀副隊長嗎?”市丸銀轉過身,看著身後的熟人,若有深意的笑道:“我記得你應該在追擊逃跑的三番隊副隊長吧?現在出現在這裏是什麽意思呢?”


    “你說雛森嗎?”日番穀冬獅郎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市丸銀的身後,緊緊的盯著自家的隊長,指著一個方向,道:“她就在那邊。”


    市丸銀循聲望去,看到了一副混亂的戰場。


    此時,不僅是各番隊的隊長在彼此交手而已,一眾在場的副隊長同樣在激戰。


    八番隊的副隊長伊勢七緒在與七番隊的副隊長射場鐵左衛門交手,十三番隊的副隊長吉良伊鶴則在與九番隊的副隊長檜佐木修兵交手,戰況非常激烈。


    尤其是後者,雙方曾在真央靈術院的院生時期一同遭遇過事件,有過一段淵源,在立場變得不同的現在,兩人也默契的都想攔下對方,於是在一通交涉無果以後大打出手,都快要解放斬魄刀了。


    二番隊的副隊長大前田希千代似乎是在碎蜂的命令過去幫忙了,卻被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鬆本亂菊給擋了下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雛森桃踩著瞬步的衝上了雙殛之丘,見到艾澤以後露出一副喜極而泣的模樣,剛想衝到對方的身邊時,卻被一番隊的副隊長雀部長次郎給攔了下來。


    各番隊的副隊長就這麽進入了交戰的狀態,雖不像隊長們的戰鬥那般激烈,卻也讓場麵變得更加混亂。


    市丸銀不由得看了與二番隊的副隊長大前田希千代戰作一團的鬆本亂菊一眼,緊接著裝模作樣的歎了一口氣,對著日番穀冬獅郎無奈的出聲。


    “也就是說,你已經倒戈到對方那邊去了,是嗎?”


    眼前之人乃是自己的副官,卻站出來擋下了自己,市丸銀還真想不到自己能有和朽木白哉一樣的待遇。


    “……我找到她的時候,她哭了。”


    日番穀冬獅郎沉默了一會,旋即才答非所問般說著。


    “雖然她從以前開始就很容易掉眼淚,但這次和以前不同。”


    “因為是青梅竹馬,所以我知道,那個尿床桃這次是真的很著急。”


    “對她來說,艾隊長是特殊的,是不同的,這點就連我都能看得出來。”


    說著,日番穀冬獅郎緩緩的拔出了背上的斬魄刀。


    “很抱歉,市丸隊長,這次我要幫助自己的青梅竹馬了。”


    這番話,讓市丸銀臉上的笑容都有些收斂了起來。


    “青梅竹馬……嗎?”


    市丸銀目光再一次的瞥向了鬆本亂菊的方向,眯成一條細縫的眼中有那麽一瞬間閃過一抹複雜之色。


    “也對,自己的青梅竹馬就得由自己來保護呢。”市丸銀不知是在對日番穀冬獅郎說這番話,還是在自言自語,道:“但,你能在自己戰勝不了的強敵麵前,護住自己的青梅竹馬嗎?”


    日番穀冬獅郎沒有能夠聽出市丸銀話語中的深意,架起斬魄刀,麵色嚴肅的開口。


    “確實,你是一個強敵,但我也不是完全沒有成長。”


    日番穀冬獅郎的身上,冰冷的寒氣開始冒出。


    “這次,我不會再輕易輸掉了。”


    麵對日番穀冬獅郎的宣言,市丸銀無聲的笑了笑,釋放出了靈壓。


    兩人一如當初爭奪十番隊隊長之位的時候一樣,先是彼此對峙,緊接著齊齊奔出,碰撞在了一塊。


    同一時間,碎蜂那裏也遇到了阻攔自己的人。


    她的情緒在這陣子裏一直都顯得很是不穩定,因而在艾澤出現,並擊潰了雙殛以後,便想和朽木白哉一樣,直接對艾澤出手。


    但她才剛邁出步伐,一道身影便以驚人的速度攔下了她,讓她麵容扭曲了起來。


    “呀,好久不見了啊,碎蜂。”


    一身方便行動的緊身服的異域風格美人俏生生的站在了碎蜂的麵前。


    那毫無緊張感的話語及熟悉的聲音、麵孔、模樣,讓碎蜂當場掐得手心流血。


    “四!楓!院!夜!一!”


    碎蜂如同吐出心中積攢了一百多年的情感一般,一字一句的喊出了這個名字。


    “還真是不客氣啊。”四楓院夜一臉上攜帶著大膽無畏的笑容,道:“以前明明都會叫我夜一大人的。”


    “你早就配不上這個稱呼了!”碎蜂如同想咬碎牙齒一般,大聲的說道:“畢竟,你隻是個拋下別人的叛徒而已!”


    “無法反駁呢。”四楓院夜一坦然的接受了碎蜂的斥責,道:“所以呢?你想對我這個叛徒說什麽?說來聽聽啊?”


    “我對叛徒自然是無話可說的。”碎蜂壓抑著心中的情感,冷冰冰的道:“對於叛徒,我一向都隻會這麽做。”


    碎蜂拔出斬魄刀,直接將其解放。


    “殺!”


    攜著多年的情感,碎蜂衝向了四楓院夜一,與對方展開了搏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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