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上午,所有參賽隊組集合在島上基地一處布置得像禮堂的操場,聆聽組委會指揮官的規則宣講,參賽隊組所有隊員身穿特製的輕便作戰服,腳上也是輕便軍靴,指揮官宣講完畢後,每個隊員被戴上避音耳夾和黑布頭套,由兩名士兵帶著上車,隨後將競賽所剩的九個六人參賽組所有的五十四名隊員按組委會在島東岸叢林地帶地圖上標定的標記擺放到位,當隊員被送到指定位置後取下頭套和避音耳夾後,每人發放一個輕便軍用背包,背包裏麵有三天的可食用軍用幹糧,一個灌滿了淡水的軍用水壺,另一小瓶塑料瓶裝淡水,一柄帶布帶鞘的軍用開山刀,一盒火柴,一條帶爪鉤的攀登繩,一柄軍用方便折疊式方便鐵鍬,一個應急急救包,一個軍用指北針,一支筆,還有一個便寫本,一個類似手電筒似的軍綠色的信號器,還有一枚通訊單掛式耳麥,這就是組委會發放的所有隊員的七天的生存物資。單掛式耳麥:是隊員們每天晚上聽取生存名單的必須物品,也是西海岸集結後進攻目標島的唯一通訊器材,耳麥也帶有定位係統,隊員們不知道的是,耳麥隻要戴上,他們的對話也好,自言自語也好,大賽組委會控製室裏麵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同時他們頭頂還有軍用無人機和衛星在高空對他們每一個人進行實時的無死角監控,同時島上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攝像裝備,且都是隱藏得妙到毫巔的全隱藏式攝像頭和傳輸線路,施方平,張文砍,秦可卿,林思盈,劉佳文,張權幾人被安排的觀察休息室裏的屏幕和聲音轉播係統就像放電影一樣,屏幕上的六宮格上實時記錄播放著他們六名隊員的實時狀況,如陣亡或者放棄者,屏幕上的記錄播放窗口則會自動熄滅,而信號器的作用則是:主動擰動信號器觸發信號器報警視為放棄任務退出競賽,被對手擊敗或擰動觸發信號器視為陣亡淘汰出局,立即退出當前競賽,信號器帶定位係統,一旦信號器觸發,救援隊將根據信號器位置立即前往救援,但最終還能參與根據隊組最終獲得的積分參與最後的名次評定。


    李睿從一處亂石林立的地方被推放下車,拿到背包後,檢查了一遍物資後,將耳麥掛在了右耳朵之上,又把軍用開山刀別在腰間後,隨後往前空曠地帶前行了幾十米,放眼望去,看見前麵是一處斜坡,坡長約四五十米,斜坡下麵則是海灘。李睿立即拿出軍用指北針校對方向,隨後自言自語道“嘿……他娘的該死的一幫玩意兒,你們成心的吧,你們這是把小爺我徹底送到島的東海岸邊上來了啊,我他娘的得穿越整個島到達西海岸,唉……你們就這麽對小爺吧,也不知那幾個貨被丟哪兒去了,沒川子在身邊,還真不習慣啊,從小到大川子都是我的主心骨,現在主心骨不在,我該怎麽辦呢”隨即李睿根據校正過的方向往叢林方向,靠近叢林的亂石叢中慢慢的往叢林方向移動著,一邊移動一邊還自言自語道“”川兒啊,你在哪啊,你被丟哪兒去了啊,你不會被丟糞坑裏去了吧,你本來就硬邦邦的,丟進糞坑裏去了正好,你就是真正的糞坑裏的石頭了,又臭又硬,哈哈哈哈……”距離李睿左側橫向三公裏處,已經掛帶好耳麥,別好開山刀的王行宇也在拿著指北針校對著方向。隨即抬頭用手放在額頭處遮著刺眼的陽光看了看湛藍的天空和碧藍的大海,自言自語道“天呐,這是生怕我少跑一截路啊,愣是把我送到東海岸海灘邊上來了,單幹,沒我那坑貨組長在身邊出主意,我這還有點不知道怎麽辦了”隨即王行宇愣了一會兒,一邊觀察周邊環境,一邊又自言自語道“不對啊,按年紀,我才應該是大哥啊,我他娘當排長的時候,他還是個新兵蛋蛋呢,我怎麽當初就心甘情願讓他當了組長了呢?嗨……也難怪,那家夥腦瓜子裏麵跟開了掛似的,比我們的腦瓜子都好使,川子啊,你搶了吃的可別忘記給老哥兒我留點兒啊,不然老子渴死,餓死了,老子的鬼魂非找你算賬不可,你小子要和林主持人結婚了,老子的鬼魂就趴你床頭上天天的盯著你們,看你們還有心情折騰那點事兒不,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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