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一直飛行了四個多五個小時才在滇南孟海邊境的叢林外的一片空地上緩緩落地,一路之上,程歡歡一直在自顧和打量別的隊員身上特種部隊裝備,除出發前撕掉交給教官的國旗,軍旗和名牌之外,與正式特種部隊戰士幾乎已經毫無差別,程歡歡看著這一身代表著國家頂尖軍隊武裝力量的裝扮,程歡歡心中歡喜不已,心中更是想道“白少川,李睿,沒有你倆的看顧,我特麽還不是照樣穿上這身裝備了,我特麽還不是照樣進入特種部隊來了?看特麽你倆以後還在老子麵前有啥可炫耀的,不就是立功嘛,不就是提幹嘛,來了特種部隊,老子照樣立功,照樣提幹,等老子完成了從士兵到幹部的轉變後,看我爸媽還有啥可羨慕你們兩家的?這幾年,因為你們家那些破喜報,破牌子,破功臣匾,讓我父母羨慕得要死,每次寫信,打電話都讓老子特麽的跟你倆學習,我學你媽那個蛋,這回老子自己進來特種部隊了,老子就不信超越不了你倆個藕日的,熱烈的馬,枉我把你倆當發小兄弟”當飛機平穩落地後,所有隊員持武器下機集合,經過指揮員兼教官的張文砍指揮,按分好的戰鬥小組到指定區域進行埋伏,布置好伏擊陣地後,嚴密警戒,靜候武裝毒販們越過國界碑後,給予毀滅性的打擊,程歡歡所在的組在距離1769國界碑三四百米處設伏,左,右,前側,後側,各有設伏的戰鬥小組,當所有小組隊員透過槍械瞄具與準心線,心情激動並有些緊張的緊盯著國界碑之外時,天色也逐漸黑了下來,在校正了時間及耳麥頻道後,所有人通訊耳麥裏傳來教官張文砍要求安靜命令,教官張文砍要求頻道靜默,靜候等待目標出現,就在所有隊員們感覺時間越來越近之時,從國界碑方向飄過來一股濃烈的煙霧,這股煙霧在黑夜的籠罩之下,難以用視線發覺,這股煙霧刺鼻難聞,煙霧過處,聞到的潛伏隊員不知不覺就昏睡了過去,程歡歡也與埋伏的隊員們一同聞到煙霧味道後就昏睡了過去,當程歡歡醒來時,發現自己雙手被吊銬在一個大籠子裏,下半身被泡在水中,腳下踩在淤泥裏,身邊數名隊員全部都是同樣的姿態都是被吊銬著,腦袋低垂的昏睡著,籠子邊沿的水麵上還漂著類似手臂和頭發一樣的東西,沒至腰部的水在昏暗的燈光映照之下好像還是暗紅的顏色,水中有一股刺骨的寒冷,籠子上麵有數名持槍的武裝人員頭戴黑布套,有站立警戒著的,也有幾名來回走動巡邏著的,那些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給人一種凶神惡煞的恐怖感覺,這一切讓本來就身處於水囚籠之中的隊員產生了一種待宰羔羊的恐懼感,隱隱還能聽見被鞭打一樣的慘叫聲傳出,程歡歡環左右側頭顧四周,清點起了與自己一樣被吊銬著的人數,這個水囚籠麵積較大,每相隔一到兩米就吊銬著一個與自己相同打扮穿著的人,程歡歡認得這都是與自己一同出來執行任務的戰友們,程歡歡被吊銬的位置比較靠水囚籠的後方,程歡歡就數了一下與自己一同被吊銬著的人數,但數來數去也隻數到三十七人就無人可數了,加上自己也就三十八人,程歡歡清楚的記得與自己一同出來執行任務的特戰隊員共有四十二人,加上教官張文砍,與許姓參謀長,一共應該是四十四人,但目前水囚籠裏麵隻有三十八人,足足少了六人,那六人毫不知去向,程歡歡立即想到,傳出被鞭打的慘叫聲很有可能就是不見蹤影的那六人,這時,距離程歡歡兩米左右的一人也緩緩動了幾下,清醒了過來,不斷左右的側頭看著被吊銬著的同伴,嘴裏還低聲的對周邊問道“有活的沒?這是怎麽回事?我們在哪啊”程歡歡立即低聲回道“噓,別說話,我們被抓了”這時,隻聽見籠子上麵傳出一聲道“喲,醒了”隨即又有一人道“把醒了的弄上來”這時,兩道強光手電透過囚籠上的縫隙照到了程歡歡和問話的那名隊員臉上,隻聽見頭頂處的柵欄門被打開,四個黑布頭套的人過來,兩個人彎腰下來拉住程歡歡兩條手臂,另兩個黑布頭套的人彎腰拉住另一人的兩條手臂,像拔蘿卜一樣兩兩人從水囚籠裏麵提了上去,隨後押解著兩人往岸邊的房子裏走去,進得屋內,程歡歡抬頭看見屋內有幾根原木立柱,每根立柱上綁著一個人,但也隻有前四根立柱綁著四個人,依然還有兩人不知去向,程歡歡與另一名隊員也被綁在了第五根與第六根空閑的立柱上,室內還有一名手拿一根三四十公分的黑色棍子,頭戴黑布套的人,黑色布套孔洞裏的兩隻眼睛正虎視眈眈的盯著綁在立柱上的身上有些傷痕的那四人,和剛被綁在立柱上的程歡歡和另外一名隊員,隻見那人兩手中的黑黑色棍子在左手掌敲打著對被綁在立柱上的六人道“說吧,你們叫什麽名字,來至什麽部隊?”無人回答,隻見那人對著第一名被綁著的隊員肩膀部位一棍打了過去隻聽見被打的隊員喉嚨裏發出“嗯”的一聲悶哼,就再沒有其他聲音傳出了,那黑布頭套的人道“好啊,硬骨頭啊”說罷,轉身走到屋內擺放著許多工具刑具的一張桌子麵前,放下了手中棍子,拿起了另一根短棍,程歡歡定睛一看,他認了出來,那黑布頭套男人拿起來的赫然是一根電棍,頓時心中慌亂了起來,隻見那黑布頭套的人來到他的身邊手中電棍在左手掌上一敲一敲的道“那是個硬骨頭,換你來說”程歡歡看了那黑布頭套孔洞裏的眼神一眼,垂下眼睛,沒做回應,隨即耳邊傳來那人聲音道“喲,蔑視我”話音剛落,程歡歡腰間就感覺被棍子抵住了,隨即從棍子上傳來一陣讓身體麻糟糟的電擊感,腰間被電棍抵住部位疼得鑽心,程歡歡嘴裏發出了痛苦的哀嚎聲,幾秒鍾後,電棍從腰間挪開,隻聽那人又道“還不說?”程歡歡抬起頭再次看了一眼後,再次垂下了眼簾,隨即又感覺腰間被電棍抵住,又是一陣麻糟糟的電擊感傳遍全身,程歡歡的身體也癲狂一樣的顫抖了起來,嘴裏再次發出哀嚎的慘叫聲,數秒以後,那人道“你這骨頭也挺硬的”隨即走向另第一名被綁的隊員,從第一名到第六名,每人一下的電擊,一番輪番電擊到了第三輪,那人又再電擊完第六名隊員後返身,走到第一根立柱位置開始了新一輪,從被綁在第一根立柱上的人開始如法炮製,當再次輪到程歡歡之時,程歡歡覺得再也受不了了,腰間被電棍抵住電擊過的幾處位置,疼痛感已經感覺鑽到心裏去了一樣,當電棍再次抵在程歡歡腰間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