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能力不俗就是有些私德不修,後來更是讓自己的侍妾代替正妻參加貴婦們的交往,且後來還被自己的親生兒子告上公堂的也就這麽一位了,告上公堂的原因竟然是他縱容妾氏虐待正妻,正妻甚至被那妾氏做成了人彘。


    在這個等級森嚴的朝代,這麽離譜的事情居然發生了,堂堂正妻被連一個格格都算不上的妾氏也欺壓成這樣,被削去鼻子耳朵挖掉眼睛舌頭砍掉了四肢,最後這般苟延殘喘了好些年。


    這李四每天以折磨她為樂,將她塞進甕裏,隻露出一個腦袋,將她折磨成這樣,偏就不讓她死,每天用藥吊著她的命,然後繼續玩,在她的甕裏放蛇,放老鼠,讓它們咬她。


    這樣的羞辱,心裏上的痛苦和身體上的痛苦相加起來,原主無數次崩潰,之所以能撐這久也是因為心中有執念,一是放心不下她的兒子,二就是對這對狗男女的恨了,但她更想死,可原主的舌頭都被拔了,她就是想咬舌自盡都做不到。


    原主後來一直活到得知兒子告了隆科多,直到隆科多李四兒倒台她才放下心中那口執念咽氣了。


    隻是她怎麽都沒想到再睜眼看到的依舊是李四兒那張臉,且這時候她的情況已經不好了,兒子被老太太搶了去,她也被隆科多禁足在院子裏供李四兒隨意發泄,此時府中中饋已經到了李四兒的手上,她連反抗對方的資本都沒有,所以她壓根不想再活一次。


    然後這強烈的怨氣被係統捕捉到了,就將她送了過來。


    江離滿腦子的問號。


    “不是,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你是生子係統,而不是炮灰係統也不是消除怨氣還願係統吧?所以這赫舍裏氏跟這生子係統有毛的關係啊?”


    “哎呀,這些都不重要啦,重點是她這樣怨氣超重的靈魂,為她化去怨氣能掙很多陰德的,再說化陰德又不影響生子,再有,宿主你不要忽悠統統哦!你什麽時候正視咱們這個生子部了?不是每次做任務你都隻是順帶的想做就做一下嗎?雖然你有旁的掙積分渠道,但統統覺得積分一點不嫌多的。”


    “········”好吧,這係統啥時候變聰明了?


    “行了,隻要消除原主的怨氣是吧?”


    係統狂點頭,江離應下:“知道了,你可以退下了。”


    她說完,係統便快速的閃退了。


    江離從靈泉出來的時候,身體經過靈泉的滋養,身上以及內裏的傷已經全好了。


    她才出了空間就聽見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一聲比一聲急促一聲比一聲大。


    江離懶得搭理,沒一會兒就傳來了撞門聲,江離冷笑,在兩隻手上皆套上了鐵手環。


    不是消除怨氣嗎?這個她最在行了,今天非給那寵妾滅妻的廢物點心打出屎來不可。


    很快大門被撞開了,隆科多一馬當先的大步走進來,一掌推開她的房門,然後就看到屋裏榻上坐著個明豔的大美人,此時對方身上還帶著水汽,一看就是剛剛洗過澡了。


    江離沒錯過對方眼裏的那片刻的驚豔,心裏唾棄,家裏有這麽一位明豔大美人放著不好好珍惜,結果在外麵找了個惡毒小白花,不,應該是小黑花才是,外麵清純柔弱一副需要保護的樣子,實際內裏惡毒。


    李四兒還是隆科多從原主爹後院弄來的,說來也膈應,這李四兒要說也是跟原主積怨已久,原先她是原主爹的小妾,原主娘懦弱,府上來了個厲害角色,她壓根沒法對付,所以每次原主回娘家的時候都找她支招。


    在一次隆科多陪她回娘家的時候,李四兒便跟隆科多勾搭在了一起,期間兩人糾纏了許久,原主爹和娘都瞞著,她爹是怕得罪隆科多,本來攀上佟家他就是站在低位的那方,隆科多勾搭上他的小妾他都沒屁放,更何況他覺得不過是給女婿送個人,這並沒有什麽了不起的。


    至於她娘則是心虛了,再一個她反而心裏還有些慶幸,畢竟李四兒在赫舍裏府上可謂是攪和的滿府烏煙瘴氣的,能將她送走是天大的好事。


    原主還是後來等隆科多將人帶回去之後才知道的,她怒氣衝衝的跑回去質問父母,結果兩人支支吾吾,她額娘居然說:“我也是沒辦法,你知道的,那女人我壓根管不住,她去了佟府也是好的,至少佟夫人是個厲害的,你是嫡妻,又有隆科多的長子傍身,佟夫人肯定會護著你的。”


    這是什麽話?她自己搞不定的人,就理所應當的推給女兒,且還覺得慶幸。


    原主跟李四兒本就有舊怨,李四兒進府後兩人更是鬥得跟烏眼雞似的,李四兒又成天一副原主欺淩她的模樣,原主又是按照世家貴女養的,做不來那伏低做小裝模作樣的模樣,在這上麵自然要吃虧。


    日子長了隆科多也越來越不耐煩,原主還沒眼色的鬧,隻以為自己生了隆科多的兒子,又是他的嫡妻,他如何都不敢多過分的,可她想錯了,隆科多就是個奇葩,他真對李四兒上了心,居然敢做出寵妾滅妻的事情來,且讓一個連側福晉都算不上的侍妾出門應酬。


    這是明晃晃的打她的臉,她直接去找隆科多鬧,結果也就是這次惹惱了隆科多,直接將她禁足了,也正是這次禁足成了原主被虐待的開端。


    李四兒抓住這次機會一次一次的試探底線,再到後來直接對原主上了鞭刑。


    江離冷笑,待隆科多走近直接帶著鐵蓮花的拳頭直接幹到了隆科多的臉上,隆科多一個不防備被她打中,頓時眉角裂開血流如注,緊接著第二拳到來。


    江離知道她現在這具身體的體能遠比不上這個在戰場上廝殺下來的男人,所以打的就是個出其不意,她動作極快,兩拳下去隆科多的腦子就有些發昏了。


    但這會兒他也徹底反應過來了,等江離第三拳過來的時候他一把拽住對方的手,一把將人拉近自己,也就是對方這個動作給了江離機會。


    隆科多本來沒多想,隻想給這個女人一點顏色看看,可人一入懷一股幽香傳入了他的鼻間,頓時他隻覺得腦子能昏沉了。


    江離明知道這男人是行伍出身,能沒有一點準備?看著倒在地上瞪著那牛眼看著她的時候,江離很不雅的翻了個白眼。


    然後走到隆科多身邊不屑的踩上對方的臉,來回摩擦,見對方瞪著滿是憤怒的雙眼,一副恨不能殺了她的模樣,江離笑了。


    “原來你也會覺得屈辱也會覺得憤怒啊?那你放任李四兒欺淩赫舍裏氏的時候怎麽沒想到,你的嫡妻會不會屈辱?還瞪?看你這是不服?好,好得很!姑奶奶最喜歡硬骨頭了。”


    江離伸手直接將對方的衣服給扒下來,在對方一副“你果然就是饞也身子”的眼神下,江離將人扒了個幹淨。


    在對方一副鄙夷的眼神中,江離從箱子裏拿岀一根馬鞭,原主怎麽說也是滿族姑奶奶,閨中也是弓馬嫻熟的,曾經也是個明豔的姑娘,結果被禁足兩月就被磋磨成了個病怏子的模樣。


    想到這些她看向這夠男人的眼神就越冷,鞭子從脖頸往下到胸口再一直往下,江離挑看了眼對方極有存在感的某處。


    “你可真下賤!”說著一腳踩了上去,對方頓時疼得冷汗直冒。


    隆科多想罵這個瘋婆子有病,想破口大罵她,可惜他什麽都說不出口,也動彈不得,隻能任由對方在他身上作怪,在對方輕蔑的眼神下他隻覺得羞恥異常,可對方壓根就不打算放過他。


    直到對方整個人渾渾噩噩,雙眼無神徹底癱在那裏猶如破布娃娃一般,江離才玩夠了,扔下鞭子,去屏風隔間洗了手。


    看了眼爛泥一樣躺在地上的狗男人,覺得整個房間裏的空氣都惡心了,於是決定抱上枕頭去隔壁睡,實在是這裏味道太難聞。


    饒是隆科多已經徹底被玩壞了,可對上江離那雙嫌棄的眸子時,他還是下意識的覺得無地自容。


    江離在隔壁房間睡得香甜,隆科多則是在地上躺了一夜,他來的時候揮退了所有伺候的人,到最後的苦果自然是要他自己去品嚐了。


    至於報官?你以為江離這麽做是為什麽?不就是防備這狗男人狗急跳牆嗎?要知道這朝代,妻子要是打丈夫的話,那是要被問罪的,情節嚴重的還會被判處以死刑。


    她可不指望這對狗男女有什麽道德感,但她了解一個男人的劣根性,他們極為要麵子,她就是要讓隆科多吃個啞巴虧,有苦說不出。


    就他身上那些痕跡,別說是報官了,就是李四兒看到了,都不會相信他,隻會覺得那是他們夫妻玩的情趣,但昨天那一下江離幾乎已經將人給玩廢了,以後他別說是想跟李四兒有個孩子了,他就連親近對方都做不到,而且江離在做那事的時候還給對方下了心裏暗示,不過她也是第一次做,還不熟練,不過成不成功時間總能映證。


    清晨藥效解了後,差點沒凍僵的隆科多僵硬著身子爬起來,顫顫巍巍的將自己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後,跟後麵有狗在攆他一樣的離開了正院。


    沒整到江離,他反而在她麵前丟了尊嚴,說什麽隆科多都無法接受,他弄死她的心都有,可是那女人不知道發什麽瘋,他已經吃過一次鹽了,說什麽都不敢魯莽了。


    江離睡得飽飽的後起床,院子門口放著一個籃子,那是原主的吃食,原主最開始禁足的時候還是有人伺候的,到後來李四兒找了借口將這些伺候她的人都打發了。


    對方就是要羞辱她,怎麽可能會讓她好好的?自然是各種找茬,怎麽讓她不好過就怎麽做了。


    原主每天一個人守著這院子,吃食就跟豬食一樣,什麽餿飯硬饅頭也是費盡心思了。


    她麵無表情的看了眼那籃子,直接去屋裏搬了椅子出來,她一個大活人難道還能被尿憋死不成?


    踩著椅子爬牆的時候,江離想的是,還得是趕緊將身手練回來。


    她避著人,直奔廚房,在廚房的水缸裏下了一包藥,隨即便往老太太院子而去。


    原主兒子才是個三歲的小豆丁,之前一直都在原主身邊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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