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趙囚回到了石屋,檢查取回的藥材,見沒有問題便放下心來。


    為何煉製護脈丹失敗後沒有懲罰,趙囚陷入了沉思,若是如此那煉丹師豈不是可以隨意扣下煉成的丹藥。


    不對不對,發布任務的都是和他一樣的營地成員,若是欺騙任務的發布者,恐怕會被打個半死。


    任務大殿中默認煉製護脈丹失敗沒有懲罰,其實也默認了煉製失敗要自己去和任務發布者進行協商處理。


    但可以肯定的是,營地中一些出名的煉丹師肯定會中飽私囊,即使明確的說煉丹失敗也不會有人為難,除非遇到狠茬子。


    想明白了這些,趙囚心中豁然開朗,自己在營地中沒有任何名氣,還是老老實實的煉丹吧,若是我發布的任務被一個新入門的弟子接去,指定去堵門。


    片刻後,趙囚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從儲物戒中取出丹爐,將木牌投入到陣法中,隨著木牌融入陣法,原本的土地裂開一道口子。


    地火隨之噴湧而出,室內的溫度迅速升高,見此趙囚連忙將丹爐放到地火上,見爐子的溫度緩緩升高,趙囚按照記憶中步驟操作起來。


    隨著煉丹的進行,趙囚發現原本在丹田處沉寂的木屬性靈氣散發出一道道微光,補充著自己的神識消耗。


    這一發現讓趙囚心中大喜,自從上一次煉丹結束後,趙囚便感覺自己的神識太過弱小,如今有了木屬性靈氣的加持,就不用擔心神識耗光的風險了。


    兩個時辰後,石屋中飄滿了藥香,趙囚看著手中的三顆護脈丹陷入了沉思,在的記憶中,那個老者同自己的步驟一樣,為何他可以一爐煉出六顆護脈丹。


    暫時想不明白就先不理會,這次煉丹對神識的消耗不大,但原本的凝聚的木屬性靈氣消耗了一半,抓緊恢複才是正事。


    三個時辰後趙囚發現自己運轉蒼木引對靈氣的凝聚少的可憐,要恢複煉丹的消耗起碼要不吃不睡修煉七天。


    定是石屋所處的位置靈氣不夠濃鬱,可讓其去和已經加入營地三年的老成員去搶無異於找死。


    營地中的石屋序列越靠前,石屋中的靈氣越濃鬱,加入營地的成員可以憑借實力爭奪石屋,但不能造成成員死亡的事件。


    想起入營小冊中的介紹,趙囚徹底放棄了爭奪石屋的道路,如今隻能盡快打通一條經脈來提升靈力的凝練速度了。


    隨後趙囚吞服下護脈丹,再次當起了鐵匠,疏通經脈中的堵塞。


    隨著護脈丹作用的消失,趙囚從修煉中醒來,若是想持續的修煉便需要源源不斷的護脈丹,不知道營地中煉丹師數量如何。


    見無法繼續開鑿經脈,趙囚決定去尋找一些食物,冊子中倒是介紹過營地中有辟穀丹的存在,不過一顆要10薪火點,根本不是剛入營的成員消費的起的。


    好在營地還有些人性,配備了酒樓的存在,可以用銀子換取食物。


    隨後趙囚打開石門,門口正有一名二十左右的男子筆直的站在屋前,一頭火紅的長發如同發狂的獅子,一柄通體血紅的大刀抗在肩上,趙囚要抬頭才能看清那男子的麵貌。


    披著一件獸皮製成的衣物,標準的國字臉,一雙劍眉平添了幾分殺氣,見人出來,一股紅色的能量覆蓋刀身,大有一副砍死趙囚的趨勢。


    “擦,果真被人堵門了,一看就是個狠角色。”趙囚心中暗罵道,隨後快速的從懷中掏出一個木盒遞給眼前的男子。


    那男子見狀微微愣神,隨後接過木盒查看起來,確認是護脈丹後,將血紅的大刀收回背後,雙手揉按一番臉龐,露出一個他自認為和善的麵容微笑道:


    “我是張狂,很高興認識你。”


    看著眼前比哭還難看的笑臉,趙囚心中暗罵道“還能再假一點不。”隨後抱拳道:“新入成員,趙囚。”


    張狂聞言,眼中光芒大放,仿佛山中守禁了幾十年的漢子看著一個脫光的美女一樣,隨後走上前去一把摟住趙囚,道:“兄弟走,請你喝酒。”


    “呀的,還兄弟,但凡我拿不出護脈丹,四肢恐怕都找不到家了。”趙囚心中暗罵。


    遠處望去,趙囚就像一隻被獅子叼著的小綿羊,向遠處走去。


    “葉子,給上兩壇烈酒,十斤鹵肉。”趙狂掠著趙囚進入酒樓後,衝著櫃台前的女子喊道。


    “死獅子,再亂叫,老娘拿你當下酒菜。”櫃台中的女子聞言,拿著手中的賬本指著趙狂怒吼道。


    趙囚聞聲望去,是一個年齡在十七八左右的女子,身材豐腴,一身長裙完美勾勒出身體的曲線,規模竟然能和白姨有一拚,脾氣可就差遠了。


    酒樓中的客人似乎習慣了二人之間的招呼方式,絲毫不覺異常,畏懼的看了一眼趙狂便低下頭繼續小聲的談論著自己的事情。


    張狂對於此處頗為熟悉,徑直走到二樓推開一間雅間,大馬橫刀的坐下,生怕趙囚跑掉一樣,死死的拉著趙囚的手。


    一路上趙囚已經想象了無數種可能,隻要張狂不是彎的他就都能接受。


    “張大哥,能收收你嘴角的口水嗎?”趙囚小聲的提醒著。


    “哈哈哈,叫什麽張大哥,叫我狂獅便好,還有幾個人再等一會。”張狂毫不掩飾自己侵略的眼光,死死的盯著趙囚道。


    “媽的,薪火營地不能有人販子吧,這張狂不像好人呀。”趙囚心中猜測不停。


    片刻後,那櫃台的女子親自端著一盤熟肉、兩壇烈酒推門而入,放下酒菜直接坐在椅子上,開口道:


    “獅子,雖然你是副隊長,但若無事集結隊伍,今天老娘讓你躺著出去。”


    “小囚呀,這個脾氣火爆的女人是黃葉梅,叫她葉子就行。”張狂絲毫不理會黃葉梅的話,拍了拍趙囚的肩膀介紹道。


    趙囚很想說我跟你不熟,別叫的這麽親密,但迫於張狂的淫威還是客氣的招呼道:“葉梅姐姐好,小子趙囚。”


    黃葉梅聞言,收起臉上的憤怒,走到趙囚身旁,捏著趙囚的小臉,道:“呦,小弟弟這麽有禮貌,別害羞嘛,不會還是個雛吧。”


    趙囚懸著的心終於死了,這倆人都不是什麽好人。


    片刻後,屋內走進來了三個人,兩男一女,相比起黃葉梅身材的火辣,這名女子則顯的小家碧玉的多,給人一種鄰居家大姐姐的感覺,進屋後便一直帶著微笑。


    那兩名男子一高一矮,高的男子麵若冰霜,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好像被人嫖了還沒給錢的樣子,矮小的男子給人一種很踏實可靠的感覺。


    趙囚打量著進屋的幾個人,那麵若冰霜的男子剛進屋,張狂和黃葉梅起身恭敬的行禮道:“隊長。”


    “都坐,搞這些虛偽的行為做什麽,獅子你讓我們聚集再此什麽事。”那冷麵男子示意眾人落座,詢問著張狂的目的。


    “小囚呀,這是我們隊長尹苦酒金丹初期,一身冰冷的氣質是因為冰屬性靈氣,實際上熱心腸的很。”


    “這個和善的姐姐是我們小隊的醫師陸英通脈六階水靈根是我們隊伍的團寵。”


    “最後一個是我們隊伍的盾牌,通脈六階的魏白降土靈根,喊他老魏就行。”


    “我和黃葉梅你都認識了,我是通脈八階,黃葉梅是通脈四階都是火靈根。”


    張狂拉著趙囚介紹場中的眾人,趙囚就是再笨也明白趙狂的意思了,恐怕是要拉他入夥,介紹的這麽清楚,意思是但凡自己不答應就別活著了。


    “獅子,這是你和誰的種,背著我們連孩子都養這麽大了。”老魏盯著張狂和趙囚的臉看了半天,一副我明白了的樣子。


    眾人聽見老魏的話同樣也是恍然大悟的模樣,大有一副交代從寬的意思盯著張狂。


    趙囚死死的握緊拳頭,心中盤算著這個距離能不能一擊將張狂轟成塵埃。


    “哈哈哈,不是兒子、不是兒子,這小子趙囚是新加入營地的,還是個煉丹師被我發現直接綁過來了。”張狂一陣大笑,解釋道。


    “煉丹師,驗過身了沒有。”尹苦酒聞言眉頭一挑詢問道。


    “那是自然,這是剛從這小子拿到手的通脈丹,還熱活著呢。”趙狂從懷中掏出木盒放到桌子上。


    尹苦酒打開木盒觀察了片刻後,對著趙囚,道:“趙囚,我代表薪火20小隊,歡迎你的加入。”


    不是,連邀請都不邀請就直接加入了,這麽強勢的嗎?趙囚小聲的問道:“可以拒絕嗎?”


    “當然可以,不過介於你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詳細資料,基於小隊的安全考慮,我們要對你采取一定的措施。”黃葉梅白皙的手指劃過紅唇,輕聲道。


    “你敢把滅口兩個字說的更明顯點不。”趙囚心中腹誹,他可不信手冊上麵的規則有什麽約束力,隨後舉起手,道:“我決定,加入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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