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緣?想到師姐曾經的囑咐,趙囚冷靜的問道:“前輩不如先說說條件吧。”


    那男子微笑,道:“你可願入我陰陽宗。”


    雖說陰陽宗在萬年前是一門大宗,可如今一眾弟子都已經化作鬼族,入宗是入不了一點的。


    隨即趙囚推辭,道:“前輩,小子已經有了宗門不便再加入陰陽宗。”


    那男子麵對趙囚的答複並沒有惱怒,而是繼續勸解,道:“不要拘束於一宗之隔,當年各大宗門之間的弟子也多有交流。”


    “我陰陽宗修陰陽大道,和天地之根本,我觀你還是童子之身,若是入我陰陽宗修行秘法,與宗中女子同修,未來大有成就。”


    趙囚聞言不禁想起在遺跡中遇到的一頭女子鬼族,和那種東西雙修那還不被榨幹。


    隨即趙囚打斷拒絕道:“前輩,如今已經過去萬年了,外麵的弟子已經都化為鬼族成員了。”


    那男子眼中閃過一絲悲憤,隨即道:“我陰陽宗並不局限在一個小世界中,定還有弟子存活。”


    那男子思考了片刻,道:“既然你不願入我陰陽宗,也不強求,你答應我幾個條件,贈你一樁機緣如何。”


    那男子揮手阻止趙囚繼續言語,繼續道:“我交給你一枚玉簡,待日後遇到陰陽宗,你將其交給陰陽宗當代宗主即可。”


    “前輩若是陰陽宗已經消失的歲月長河中小子又該如何是好。”


    麵對趙囚的言語男子眼中閃過一絲悲傷,道:“若是真是這樣,說明陰陽宗命當如此,你尋找一名有修仙資質的少年將宗門傳下即可。”


    聞言趙囚心中便再無負擔,詢問道:“前輩可知陰陽宗是否有雷靈丹的丹方和雷屬性的修煉功法?”


    “哦?你小子是雷屬性靈根。”


    “前輩小子是雷木雙屬性靈根,金丹期隻能專修一種靈力,小子決定專修雷屬性靈根。”麵對萬年前的大佬,而且沒有任何威脅,趙囚打算多詢問一些修煉上麵的疑惑。


    聽見趙囚的言語那男子沉思了片刻後道:“萬年前並沒有主修哪一種靈力的說法,都是將靈根糅合成金丹。”


    “雙屬性的靈根突破需要對應屬性的兩種丹藥,配合功法便可,不過我印象中宗門中曾有一位長老是雷木雙屬性的靈根。”


    “其創下一門功法極其適合這兩種屬性的靈根者修煉。”


    聞言,趙囚連忙打斷,道:“前輩此功法再好不過。”


    那男子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你離開此處向著石碑後麵東南方向前進萬裏便可到達那位長老的苦修之地。”


    聞言趙囚臉色瞬間暗淡下來,在外麵遇到的最高才是三痕鬼族,進入宗門內以陰陽宗長老的修為,若是化作鬼族,去尋他和投胎沒有任何區別。


    那男子見趙囚臉色不對,似是察覺了什麽,隨即道:“當年災難降臨的太快,宗門也隻留下了本門核心秘法,其他功法並沒在此處。”


    趙囚仿佛心中又被刺了一刀,怒吼道:“這也沒有,那也沒有,就指個路便讓我給你們宗門傳遞火種。”


    麵對趙囚的犀利言語,那男子也有些錯愕,當年可沒有一個人敢衝著自己大吼大叫,年輕人果然膽子大些,隨即笑著道:“我從未說要給你這些機緣,是你自己提的。”


    聞言趙囚撓了撓頭,好像是如此,人家也沒說給啥,是自己一通要,沉默了片刻後,趙囚道:


    “前輩您所說的機緣是?”


    “你既然已經提出要求了,自然是以你選擇的為重,出去後你拿著這令牌前去尋功法,以我陰陽宗長老的實力,即使是化作鬼族依舊會留有一絲靈智,見此令牌自會清醒片刻。”


    趙囚接過令牌有些懷疑,道:“前輩你可想好了,若是晚輩死在此地,陰陽宗可就斷了傳承了,這令牌確定有用。”


    “後輩小子,疑心病太重是走不通修行大道的。”那男子被氣笑道。


    “前輩還有沒有什麽存貨,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不如都交給小子,定不會讓那些寶貝埋沒了名聲。”趙囚打算多搜刮一點,好歹是萬年前的大宗,不至於這麽寒顫吧。


    那男子聞言嘴角抽搐了幾下,隨即拿出一枚儲物戒指,道:“這枚儲物戒中有一塊兩塊令牌,一塊是宗主令牌,另一塊偶然所得不知作用,傳承玉簡也在其中,發下重誓便拿去吧。”


    趙囚接過儲物戒指查看起來。


    一塊令牌上麵刻著外麵石碑上麵的圖案,背後刻著主字。另一塊令牌上麵刻著一座小塔,再無其他圖案。


    隨即趙囚將儲物戒中的玉簡取出問道:“前輩小子可否查看這功法。”


    “隨意。”那男子絲毫不在意趙囚的行為,若是其修行更好,陰陽宗傳承也算有了著落。


    隨即趙囚用神識探查起來。


    天地合一心法:“天為被、地為床、男為陽、女為陰,兩人合修陰陽熔煉天地,鑄無上道心……”


    看到此處趙囚已經放棄了此心法,同其理念不同,唯一讓趙囚欣慰的便是那枚儲物戒指的空間足有千丈大小,遠超自己的。


    隨即趙囚神情嚴肅的舉起右手,道:“天地見證,小子趙囚日後若遇到陰陽宗弟子定將功法傳下,若是陰陽宗已經覆滅,便為其尋一傳人延續陰陽宗,若違此誓將我師父天誅地滅。”


    聽到前麵的誓言那男子滿意的點了點頭,此子頗有信用,可聽到後麵整個人都虛幻了幾分,片刻後便想通了,師父如父此誓言約束力足夠。


    就在趙囚誓言完畢時,外麵世界陰霧遮住整片薪火大陸,空中一道道紫霄神雷閃過,片刻後陰雲中浮現七個大字。


    “天地見證,誓言成。”


    此時楊國皇城,玉風樓總樓中一個瘦小的老頭,正倚著勾欄聽曲,正是尋找二徒弟未果的薑問道。


    天色大變,薑問道伸出左手掐算一陣,自語道:“怪哉,發生了什麽貧道竟然無法算出。”


    片刻後巨大的因果柱籠罩在薑問道的身上,足足半個時辰才全部纏繞在薑問道身上。


    薑問道不禁,暗罵道:“草,老道不過喝個小酒聽會歌,哪來的這麽大因果。”


    怒罵了片刻後薑問道冷靜下來,自語道:“老大乖巧懂事,老三雖然古靈精怪但不會拿師父開玩笑,小四目前接觸不到這麽大的因果,定是老二那個混蛋,氣煞為師。”


    ……


    遺跡中趙囚走出石碑中,見小靈還在石碑外等候,將其抱起揉了揉,輸送一股靈氣後放入懷中,直奔石碑後而去。


    衝出百裏後,周圍沒有一點建築的痕跡,隻有黑漆漆的山脈,小靈將腦袋縮回到趙囚衣服中。


    前進的途中小靈幾次阻止趙囚前進,結果被趙囚一句話堵死。


    “令牌在手,鬼族退讓。”


    來到一處平台前,隻見一個白衣老人盤坐在山洞外,饒有興致的盯著眼前的年輕人。


    隻見那年輕人大搖大擺的走過老人身前,拿出一塊令牌,道:“陰陽宗宗主在此,還不醒來。”


    那老者依舊興致勃勃的盯著眼前的年輕人,絲毫沒有異常。


    見此趙囚不禁臉色陰沉,這麽長時間以來還是令牌第一次失效,眼前這老者太像人了,他也摸不準。


    見狀趙囚嚐試從其麵前走過,然而那老者絲毫沒有理會趙囚,依舊盯著前方。


    隨即趙囚嚐試用手試探老者,然而就在趙囚手指剛接觸到老者時,其身體便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天地間。


    趙囚自語,道:“這便是玉簡中記載的執念嗎?”


    見老者消失,趙囚走入山洞中尋找了一圈奈何沒有任何收獲,隻是一個普通的修煉山洞,洞中一切東西早已化作塵埃。


    隨即趙囚搖了搖頭繼續向前趕去。


    一個月後,趙囚來到一座山洞前,辨認一番確認沒錯是石碑中男子所說的地方便走入其中。


    隨著不停的進入,洞內溫度不斷升高,趙囚心中暗自,道:“果然是煉丹師居住的地方,溫度都如此舒適。”


    片刻後趙囚來到山洞盡頭,靠近地火處盤坐著一名美婦,一身白色長袍,青絲盤在背後,胸前微微隆起,奈何在其腰部四道紅色魂痕,打破了這份美好。


    見那美婦睜開雙眼,趙囚連忙將令牌出示給其,那美婦陰冷雙眼閉上,雙手抱頭掙紮著什麽。


    半個時辰後,那美婦停止動作逐漸平靜下來,隨後睜開雙眼,掃視一眼令牌隨即打量起趙囚來。


    見美婦恢複神智趙囚連忙行禮,道:“晚輩趙囚,受碑中男子所托前來獲取資源。”


    話音落下,趙囚的腦海中便響起那美婦的聲音“廢話少說,說明來意,清醒的時間隻有半個時辰。”


    “前輩,晚輩來此尋雷靈丹和木靈丹的丹方以及雷木雙屬性的修煉之法。”聞言趙囚連忙道。


    片刻後趙囚感覺到一絲神識波動,從那美婦身上飛出三枚玉簡。


    趙囚接過玉簡不禁感歎道:“怪不得進入宗門後一枚玉簡都沒搜刮到,原來都貼身存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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