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躺在手術床上的患者豬,左成梁一時間意猶未盡,又給豬患者注射了一些麻醉劑,然後在患者側腰來了一刀。


    開腹之後,野蠻粗暴地撐開傷口,將豬患者的一個腰子割了下來。


    手術過程中,隻要遇到可能大出血的情況,左成梁就會提前發動時間拉扯,然後在出血的瞬間夾住血管。


    很快的,豬患者的一個腰子就被割了下來,之後患處被左成梁快速地縫合上,然後關腹、縫合。


    等到傷口縫合完畢,左成梁便給豬患者注射消炎鎮痛藥,然後等待豬患者清醒。


    兩個小時後,豬患者睜開雙眼,淒慘嚎叫……


    “是誰特麽得,這麽缺德啊,把我的腰子……嘎了?……生兒子……沒屁眼啊!”


    一周後,豬患者睜開眼睛,淒慘嚎叫……


    “是誰特麽的,這麽缺德啊,把我的卵蛋嘎了……你損不損啊!”


    兩周後,豬患者睜開雙眼,淒慘嚎叫……


    “你個挨千刀的,缺了大德了……怎麽把我的膽拿走了……我特麽……不活了!”


    三周後,豬患者有氣無力地睜開雙眼……


    “你特麽是誰啊?……給爺來個痛快的……嘎我胃算怎麽肥四?”


    臘月二十九,左成梁扛著一頭豬就回家了。


    左成梁:豬兄,我敬你是條漢子,我帶你回家過年!


    豬:想吃我就直說,又嘎了我的肺算咋回事?


    這一年的春節,左成梁一家也是並沒有團聚多長的時間。


    這左成梁的老爸左孝義剛剛被提拔成了校長,這時候真的是幹勁十足。


    大年三十晚上,還要跑去學校,慰問值班的老師,等到大年初一開始,又跑去給退休老教師拜年。


    整個的春節假期,左成梁的老爸就沒閑著。


    這一年的春節,左成梁沒敢再搞什麽火箭發射,就連蜂巢雙響炮他都沒敢多放,生怕惹禍上身。


    一直等到過了大年初七,左成梁被他的那幾個拜把子兄弟叫了出去,哥幾個找了一家開業的飯店,點了幾個下酒菜,然後便一人踩著一箱啤酒,開始大喝一通。


    哥幾個剛聊了一會,左成梁就發現了,這幾個王八蛋玩意動機不純。


    可能是範進國那貨和蕭成棟還有徐新安說了,楚三四的姐姐美若天仙的事,於是那兩個敗家玩意就想過來看看楚伊兒長的啥樣。


    範進國那貨還舔著臉,問左成梁,楚伊兒在學校裏有沒有交男朋友。


    “她有沒有男朋友,我怎麽知道!”


    一提這事,左成梁便沒有好氣地說。


    話說左成梁給了楚伊兒一個論文二作,對方連個謝謝都沒說。


    這翁乃心作為他的導員還給了他三千塊錢呢!


    見左成梁這套不來什麽有用的信息,這三個荷爾蒙上頭的貨,居然想去楚三四他家去看看楚伊兒。


    這時候左成梁就想樂,這別人不知道,左成梁可是門清。


    這楚三四在家裏的地位,他家若是養條狗,他的地位得排在狗後麵。


    楚三四當然不敢帶這三個醉醺醺的家夥回家,他怕楚伊兒打他。


    哥幾個一頓大酒,左成梁將這四個憨貨全都撂倒了。


    路邊,左成梁打了一輛出租車,直接扔給司機師傅二百塊錢,囑咐司機將蕭成棟、範進國還有徐新安送回家,之後就攙著楚三四回了胡同。


    左成梁敲開楚三四的家門,將楚三四交給麵色不悅的楚伊兒,之後撒腿就跑。他可不想挨楚伊兒的狗屁呲。


    轉過天,左成梁的老爸老媽又都全去上班了,家裏隻剩下左成梁一個人在家。


    中午,吃過午飯,閑來無事,左成梁便跑到了江邊。


    冬日的陽光,溫暖燦爛,江邊沒有什麽風,就連積雪都有些融化。


    左成梁試了下江水的溫度,感覺很暖和。


    看看四下無人,左成梁便脫下衣服,疊好放到一邊,然後在做了一會準備活動之後,便跳進江水中,頂水,逆流向上遊遊去。


    距離江邊不遠處,楚伊兒正帶著自己的兩個大學同學一路欣賞著風景,向這邊走來。


    “這座石橋,看到了嗎,在中間的橋洞上方可有龍頭迎向大河的上遊,下遊方向則是刻著龍尾……這座花崗岩壘砌的石橋,相傳是由一位遊方和尚籌資修建的……”


    楚伊兒一邊走,一邊給兩個女生介紹著風景以及景觀的來曆。


    楚伊兒的這兩個同學一個來自周邊城市,一個來自關內膠州。


    同樣來自東北的,是個高個子,皮膚白皙的女孩,名字叫做傅麗芳,另一個膠州女孩程七七,個子略矮,身材卻是極其惹火。


    這兩人是楚伊兒的同學,同時也是室友。


    楚伊兒擅長鋼琴、吉他等各種樂器,傅麗芳擅長舞蹈,程七七則是嗓音圓潤,唱歌賊好聽。


    楚伊兒她們三個雖然學習的是護理專業,可是她們三個人的興趣卻都是在唱歌跳舞上,這三個人更是她們護理學院大二的三朵金花。


    春節過後,傅麗芳和程七七相約一塊找楚伊兒來玩。


    這江城市若說風景名勝,也是有一些的。


    像距離城區十幾公裏的鬆花湖就不錯,據說湖內鎮壓著建國後,未能成精的數條十幾米長的鯉魚精,然後一米開外的河蚌精也有好幾個。


    但眼下正值冬季,鬆花湖正被冰封,這湖內的一眾妖怪無法破冰現世,自然地,也就沒啥看頭。


    所以,這時楚伊兒也隻能是帶著兩位同學,到冬季也不封凍的鬆發缸來看看。


    還沒走到江邊,楚伊兒就開始吟誦護理學院錢龍同學的那首詞。


    “鬆發缸,鋼四清,雅萊雨構曾投桑……”


    等三個人來到了江邊,看到江岸邊無數鵝卵石組成的江岸,還有那汩汩流過的清澈江水,兩個來自外地的同學都十分好奇,在這寒冷的冬季裏,為什麽江水卻沒有結凍。


    就在傅麗芳和程七七爭論是不是有人在上遊用大鐵鍋,將江水加熱了的時候,正走著的程七七忽然的大叫:“天哪!有人掉到江裏了……”


    然後三個姑娘就看到一個人正順著江水遊下來。


    左成梁在三個姑娘目瞪口呆中,爬上了江岸,來到自己放衣服的地方,用毛巾擦幹身上的水滴,然後快速地穿上衣服。


    這個,倒也不是左成梁要故意在三個姑娘麵前裸露身體,而是,在江水中待了一定時間之後,確實的,就必須上岸,不然,在冰冷的江水中待的時間過久,是會造成人體失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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