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這是打累了嗎?”


    謝婉瑩睜開眼睛,隻覺得眼冒金星,頭頂還傳來火辣辣的疼,看著眼前膽怯的丫鬟輕聲細語的問自己。


    謝婉瑩的一個眼神,那丫鬟嚇的立馬就跪在她的麵前:


    “公主,是奴婢多言了。”


    謝婉瑩看到跪在自己麵前連連求饒的丫鬟,頭似乎更加疼了一段不屬於她的記憶湧入她的腦海裏。


    謝婉瑩這是穿書了,穿到自己看的一本小說裏,原主也叫謝婉瑩和她同名同姓的人身上。


    是當朝太師的庶女,那個萬人厭惡的惡毒女配。


    為了攀附權貴和太子慕容易合謀設計戰神謙王瀟淵澈讓他沒了權勢跟庶民也沒有兩樣。


    還假意嫁給他堂都沒有拜,就為了日夜折磨瀟淵澈,慕容易不惜和太師聯手陷害瀟淵澈。


    因有謝婉瑩在身後暗中相助,把陷害他的假賬和兵防圖放在了謙王府。


    人證物證都在龍顏震怒瀟淵澈被除了官職罷了兵權隻是空頂著一頂王爺的帽子沒有實權。


    後被自己的親信和自己的未婚妻救走,有了實權攻進皇城報了七年的屈辱之仇。


    瀟淵澈想一刀殺了謝婉瑩又怕讓她死的便宜些。


    用了五年的時間才將她手筋腳筋被瀟淵澈一一挑斷折磨致死。


    對,自己就穿成了自己看的小說的惡毒女配謝婉瑩。


    謝婉瑩強撐著身體從窗邊塌上爬起來,驚慌的扔掉手中的鞭子走到丫鬟身邊:


    “我沒有打你呀?你怎麽這麽害怕我?”


    謝婉瑩這麽一問,跟前的丫鬟更害怕了,頭死命的往大理石地麵上磕:


    “公主,你就饒了奴婢吧,奴婢在也不多嘴了。”


    “公主?”


    哦!對謝婉瑩現在不隻是太師府的千金還是皇帝陛下親封的安然公主。


    頭銜是慕容易從自己父皇那裏為謝婉瑩討要來的,目的隻想籠絡住原主的心肯死心塌地為他辦事。


    丫鬟真的害怕謝婉瑩會把她折磨而死,當真把頭磕在大理石地麵上咚咚作響。


    “你別在磕了,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


    謝婉瑩說完話後就彎腰想把跟前的丫鬟扶起來,手還沒有碰到丫鬟的身體。


    丫鬟就連連往後退了幾步,接著之前的動作繼續磕頭。


    “哈!哈!哈!哈!哈!賤人,你又何必在這裏惺惺作態,整個謙王府你誰沒有打過?今天這是又要換新的把戲了?”


    謝婉瑩回頭一看就在丫鬟身後還趴著一個人,衣衫襤褸,髒發披麵,滿身血汙。


    除了能看出是個人以外別的什麽都看不出來了,那人的聲音極其的虛弱,他說完這些話後就倒在地上不再動彈了。


    謝婉瑩追著丫鬟要扶她起來,也費了真勁了直到那丫鬟退到無處可退了,謝婉瑩才把她扶起來。


    “你……怕我?”


    “奴婢,不敢。”


    謝婉瑩看到丫鬟額頭流下的血液,轉身在梳妝台的抽屜裏找金瘡藥,翻了好久整個屋子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藥。


    “藥呢?金瘡藥呢?”


    屋子裏的丫鬟都站在那裏,謝婉瑩問了好幾遍都沒有人回應她:


    “說,金瘡藥在哪裏?不說的話我就……”


    謝婉瑩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一個丫鬟戰戰兢兢的回應:


    “公主,府上沒有藥,也沒有大夫。”


    丫鬟的話剛落地謝婉瑩就急了:


    “什麽?為什麽?這麽大個謙王府沒有大夫就算了,怎麽連跌打藥都沒有呢?”


    謝婉瑩說完,原主的記憶又湧入腦海裏來,是原主做的為了能把瀟淵澈活活折磨死。


    謙王府不允許有跌打藥和大夫,我去,這原主死一萬次也不解謝婉瑩的心頭之恨,更別說瀟淵澈了。


    想到這裏謝婉瑩又一個個的撩起丫鬟家丁的衣袖,整個謙王府丫鬟家丁等人的身上都有傷。


    都是原主做下的孽。


    謝婉瑩走到丫鬟跟前,那丫鬟的身體立馬就緊繃了起來,立馬就又要跪下謝婉瑩立馬扶住了她。


    “哎,你的腿沒有毛病吧,動不動就跪。”


    丫鬟被謝婉瑩拉住沒有跪下去。


    “我給你銀子你去藥店多抓幾副藥,再請個大夫來吧。”


    說著在錢匣子裏拿出了兩個錠銀子遞給丫鬟,丫鬟戰戰兢兢的猶豫了好久才接過銀子往府門口跑去。


    “瀟淵澈呢?他在哪裏我要見他。”


    果然,謝婉瑩這話說出去好久也沒有人回應她。


    “說話啊?都啞巴了。”


    這些話幾乎都是從謝婉瑩的後槽牙裏擠出來的一般,才看到一個丫鬟戰戰兢兢的走過來。


    “公主,瀟淵澈在哪裏。”


    順著丫鬟手指看過去,謝婉瑩心髒立馬慌的不行:


    “還愣著幹什麽?還不把他給我抬到床榻上去。”


    謝婉瑩的話又重複了好幾遍,屋裏的人才戰戰兢兢的朝瀟淵澈走去,才將瀟淵澈扶到了床上。


    謝婉瑩雙手合十心裏默念了好幾遍:


    “瀟淵澈,你一定會沒事的,我都給你請大夫去了,你醒了千萬別殺我。”


    幸好自己穿書穿的是男主的人還沒有聯合舊部的前三個月前。


    要是讓瀟淵澈的忠仆臨安和殷麗梅知道自己救了瀟淵澈,那麽原主做下的那些孽就會被減輕那麽一點點呢?


    “公主,大夫來了。”


    聽道這些話謝婉瑩高興的都要跳起來了:


    “是嗎?快來大夫你快救救他。”


    “要不要給他清洗一下?我來,我來,我去燒水。”


    說完就往廚房方向跑,丫鬟看到謝婉瑩親自去給瀟淵澈去廚房燒水,都害怕的不行。


    連忙緊隨其後的跟在謝婉瑩的身後:


    “公主,這事讓奴婢們來。”


    都認為是謝婉瑩又想出什麽法子來折磨府裏的人,怎麽敢讓她燒水,而且這熱水還是給瀟淵澈洗澡用的。


    謝婉瑩一心想保住自己的小命哪裏還管的了這些,雖然沒有動手就被丫鬟給推出來了。


    謝婉瑩一邊思索著一麵往屋門口踱步,丫鬟們都站在外麵謝婉瑩有點驚訝:


    “哎,你們不在屋裏跑外麵來幹嘛?”


    說著就徑直往屋裏闖。


    一把利劍剛好架在謝婉瑩的脖頸上:


    “出去。”


    “好,我出去。”


    謝婉瑩很乖很乖的往後退他是瀟淵澈的親信臨安:


    “臨大人,你大人有大量,這刀劍無眼你能不能先收了。”


    “哼。”


    咣當一聲門被關上了,不對!臨安來了,書上說三月後殷麗梅帶著瀟淵澈的五萬精兵就來攻打皇城了。


    “那我不就死定了,完了完了,怎麽辦,我不能把小命丟在這裏呀,還有三個月的時間,原主做的那些事能活過三月嗎?”


    謝婉瑩心裏拔涼拔涼的雙腿一軟跪在地上,丫鬟都要爭搶著去扶她:


    “別動我,讓我跪著吧!能贖罪!你們各自回屋治療自己的傷去吧。”


    謝婉瑩又說了好幾遍丫鬟和家丁才各自離去,相當於被謝婉瑩趕走的一般。


    “公主,你這是怎麽了?”


    聲音從謝婉瑩的頭頂傳來的,迫使謝婉瑩抬頭去看:


    “你是誰?”


    “老奴是太子殿下派過來伺候你的賀嬤嬤啊。”


    “賀嬤嬤,太子殿下。”


    聽到她說的這些話,謝婉瑩興奮的不得了:


    “太子還沒有登基一切還來的及。”


    “公主,你這是怎麽了,還不快起來。”


    說完就要拉起謝婉瑩:


    “你是太子殿下的人。”


    這麽一問賀嬤嬤有些不知所措,呆愣在原地半晌:


    “公主,你什麽意思。”


    “哦,我太久沒有見嬤嬤了,心裏惦念的緊。”


    “哦,老奴扶你回屋吧。”


    “好!”


    “公主,快給老奴說說,老奴不在王府的這些日子裏,你又怎麽折磨那個廢物的。”


    “老刁奴這是來監視我的。”


    謝婉瑩小聲嘟囔著。


    “公主,你說什麽?老奴沒有聽清楚。”


    “哎呦,嬤嬤,我沒有說什麽,我打他打累了想回屋裏休息了。”


    “行,老奴扶你回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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