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皇帝陛下駕到。”


    一個尖銳高聲呼喊之中,殿裏的人都紛紛跪下參拜。


    謝婉瑩為了蕭淵澈手上的銀子爺是拚了,一切虐自己的事情都做出來了。


    場麵客套的話說完,太後和皇帝慕楠楓才讓眾人都起來了。


    “淵澈,也來了,朕還以為你今日不會來參加太後壽宴呢?”


    “陛下,這般用心找尋名醫為微臣診治,微臣身上大好了就定會來參加的。”


    “好好好,來了就好,來了就好。”


    呸,這狗皇帝臉皮真夠厚的,分明不是自己的功勞也敢認下。


    就這般無恥嗎?


    “都落座吧。”


    得到皇帝陛下同意,殿裏的人才紛紛落座。


    落座後就看到八名身著華麗衣裙的女子,舞動著水袖來在了眾人中間。


    謝婉瑩倒不是為她們的舞姿被吸引的,而是被其中的一位女子吸引了。


    那個女子正是謝婉瑩在慕楠溪府上遇上的那一女人。


    顧悅璃。


    對哦!逸王殿下怎麽還沒有來呢?按說不應該啊?


    不應該慕楠溪會遲到或者是晚到啊?畢竟這是他母親的壽宴。


    一舞完後,眾女紛紛散去一陣優美的簫聲傳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被這優美的簫聲所吸引了。


    都對著久違的簫聲讚不絕口:


    “這簫聲悠揚婉轉,肆意灑脫,難道是逸王殿下。”


    “對,隻逸王殿下才能吹出這般優美的簫聲啊?”


    “對,就是,一定是逸王殿下。”


    眾人的話剛說完,就見逸王殿下慕楠溪從殿門外走進來。


    “哇,真的是逸王殿下。”


    整個紫麟殿都要沸騰起來了,四五年都不曾見過麵的逸王殿下慕楠溪。


    慕楠溪當真現身在了今天的紫麟殿內,一曲樂奏完。


    慕楠溪才恭敬的朝皇帝慕楠楓和太後行了禮:


    “兒臣祝願母母後,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好,好,好。”


    台上坐著的太後高興的已經合不上嘴了:


    “皇弟,當真要讓母親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下去,不如在讓母後更加高興一回吧,悅璃妹妹可是等你多年了,不如由皇兄做主為你們把親事定下可好?”


    “多謝皇兄美意,臣弟還不曾瀟灑快活夠呢?暫時還不想讓悅璃妹妹來約束臣弟。”


    “哈!哈!哈!楠溪啊?不是皇兄說你,咱們眾兄弟幾個中就屬你至今還單著,你說能不讓母後掛心嗎?”


    慕楠溪沒有回應慕楠楓的話:


    “章元。”


    章元從殿門外走進來,手裏捧著一個精美的盒子。


    來到慕楠溪跟前遞在慕楠溪手上:


    “母後,這是兒臣遊曆山河時,在北境之地偶得一枚夜明珠送給母後作為壽禮。”


    “皇兒有心了,落座吧。”


    “謝母後。”


    慕楠溪轉身看了一圈隻有顧悅璃身邊和謝婉瑩身邊有各有空座。


    慕楠溪沒有猶豫,走到謝婉瑩身邊坐下了。


    謝婉瑩側臉看了慕楠溪一眼,低頭不言語:


    “太後,謝太師之女謝意然願一舞為太後壽宴助興。”


    “好,早就聽聞意然你舞姿卓越,本宮早就想看了。”


    謝意然的舞姿卓越,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看的是津津有味,而謝婉瑩隻對桌上的美味佳肴感興趣,一心就盼著台上的兩位正主。


    什麽時候宣布可以吃飯,一旁的慕楠溪似乎看出了謝婉瑩的意思,身體往謝婉瑩邊上湊了湊:


    “你是不餓了?”


    “嗯,都怪瀟淵澈非要我起那麽早,我早上都沒有來的及吃東西。”


    慕楠溪淡淡的笑道:


    “我這裏有胡餅,你若不嫌棄我便拿給你吃。”


    謝婉瑩一聽說慕楠溪身上帶了胡餅瞬間就來了興致,身子也朝慕楠溪身邊歪了歪:


    “我不嫌棄。”


    “咳!咳!咳!”


    謝婉瑩聽到這個聲音連忙把身體坐直了,瀟淵澈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已經用這種方式來提醒謝婉瑩了:


    “我不要了,多謝王爺的美意。”


    慕楠溪也沒有在意:


    “好,小王先給你留著等會你要是餓了,記得給小王要。”


    謝婉瑩沒有說話,隻能假模假樣的坐好欣賞謝意然的舞蹈,心雖然早就不在那舞蹈之上。


    跳的什麽謝婉瑩是沒有看出名堂來,眾人卻連連稱讚:


    “謝家二小姐舞姿卓越,想必這謝家大姐也不會差到哪裏去吧,太後娘娘,悅璃鬥膽想請謙王妃現場一舞給太後娘娘壽宴助興。”


    我去,老實巴交的坐著也容易躺槍,瀟淵澈剛要說什麽就見謝婉瑩從座位上起了:


    “回太後娘娘,臣女不會跳舞,還請太後娘娘恕罪。”


    “姐姐,你就別謙虛了太後娘娘我姐姐的舞藝皆在我之上。”


    謝意然推波助瀾的一句話讓謝婉瑩處在風口浪尖之上:


    “回太後娘娘,臣女自從嫁入謙王府後就傷了腿腳,舞藝也大不如前了還請太後娘娘恕罪,太後娘娘倘若不信謙王爺可以為臣女作證。”


    說完謝婉瑩就跪在了皇帝和太後跟前:


    “既然如此本宮也不再為難你了。”


    “多謝太後娘娘。”


    “起來坐回去吧。”


    謝婉瑩剛要起身謝意然又說道:


    “太後娘娘,姐姐隻是傷到了腿腳舞藝受限,但姐姐的琴藝尚在,不如讓姐姐為太後娘娘彈奏一曲如何。”


    謝意然今日就這般要與謝婉瑩過不去了,就是因為是姐妹平日裏的習性都了解熟悉。


    想陷害罪容易了,隻是原主不在了謝婉瑩哪裏會彈琴嗎?哦!對了即使原主在原主也不會彈琴。


    書裏的劇情說謝家大小姐琴棋書畫都精通,也不過是謝家編出來糊弄外人的。


    真正的原主就隻有毛筆字寫的最好,其他的都是假的,謝意然今天是沒有打算放過謝婉瑩了。


    “回太後,臣女是會彈琴然臣女覺得彈琴為太後娘娘,壽宴助興太過俗氣了些,不如臣女為太後吹簫一曲如何?”


    “哦,你也會吹簫?”


    “是,臣女也曾和一位世外高人學習過一兩首,雖不及逸王殿下的簫藝高超,還是勉強拿的出手的。”


    說完來到慕楠溪跟前:


    “逸王殿下,可否借你的玉簫一用。”


    “嗯!”


    慕楠溪在腰間取下玉簫遞給謝婉瑩,謝婉瑩伸手接過玉簫正在思索著自己要吹奏哪一首曲子。


    “你瞧她連玉簫都拿反了,還要和逸王殿下爭這玉簫奏曲的高下,真的是不自量力。”


    “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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