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蕭淵澈的話謝婉瑩心裏涼了半截,解釋不清楚了。


    真的解釋不清楚了,你說沒事在謙王府呆著不是挺好的嗎?


    非要出來管這等和自己沒有關係的閑事幹嘛?


    謝婉瑩抬眼看向蕭淵澈,見他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


    大概是昨晚上流血過多所致:


    “你的傷口還疼嗎?你身體上的傷口太多了,不易動怒和動氣,不然傷口再次裂開就……”


    “本王死活不用你來操心,本王就覺得你怎麽突然就變了呢?原來還是在監視本王的一舉一動。”


    謝婉瑩極力的解釋:


    “我沒有……”


    “沒有什麽?你沒有本王受傷了怎麽會是你的救本王?你沒有?怎麽會對本王的行蹤了如指掌?”


    “我……我……算了我說什麽你都不相信,隻是現在你身上的傷是最要緊的,等你身上的的傷好了,回到謙王府你想怎麽處置我,我絕無怨言。”


    蕭淵澈忍著身體上的巨疼,挪動了一下身體。


    保持一個姿勢他覺得很累,就稍微挪動了一下子。


    蕭淵澈疼的已經滿頭大汗了:


    “過來……扶我一把。”


    “嗯!”


    謝婉瑩靠近床邊伸手幫了蕭淵澈一把,蕭淵澈才順利的將身體換了一個姿勢。


    “你先休息一會,我出去找些草藥和吃的。”


    “去吧,不要忘記把我藏匿的地點告訴慕容易。”


    謝婉瑩沒有回應他,轉身就走出了竹屋,蕭淵澈料定了謝婉瑩走了就不可能再回來的。


    畢竟自己揭穿了謝婉瑩的計謀,她自己在傻也不可能傻到這個地步的。


    明知道你自己要殺她,還會跑回來找死,可謝婉瑩就是蕭淵澈心中想的傻瓜,兩個時辰後。


    謝婉瑩拿著自己采的草藥,和一些果子回來了。


    “山上的野兔太難抓到了,我想抓來給你熬湯補身體的,可抓了好久都沒有抓到,隻能帶回來這些果子給你吃了,對不起,我太笨了如果是殷姑娘的話她一定能抓到野兔的。”


    蕭淵澈看了一眼謝婉瑩為了給自己抓野兔弄的這般狼狽。


    也不好在責備她什麽了:


    “果子也不錯,拿過來吧,我正好餓了。”


    謝婉瑩把果子遞給蕭淵澈,就忙著將自己采的草藥用石頭搗碎。


    “你身上的傷隻憑金瘡藥是不行的,等你吃飽了,我就給你把草藥敷上。”


    “嗯!你也吃吧。”


    說完拿起一顆果子遞給謝婉瑩,謝婉瑩伸手接過果子。


    還沒有來的及吃就聽竹屋外麵有腳步聲,謝婉瑩嚇的不行。


    門雖然是敞開著,但依舊無法得知院子裏來人是敵是友。


    “爺,是你嗎?你可在裏麵?”


    聽到這個聲音謝婉瑩和蕭淵澈兩個人的心都鬆了一口氣。


    “臨安進來。”


    外麵的人沒有回應隻聽到腳步越來越近,那人進門後。


    謝婉瑩才算真的放心了,來人真的是臨安:


    “你們有話要說吧,我去幫你們找水去,你們一定都渴了吧。”


    說完謝婉瑩留出了竹屋:


    “爺,王妃怎麽會是出現在這裏?”


    “本王爺想知道,隻是有一個可以確定她不會去告密。”


    聽蕭淵澈都這麽說了,臨安更加沒有理由去懷疑謝婉瑩。


    “爺,錦若回齊府了,你身上的傷怎麽樣了?”


    “無礙,他們的人沒有發現咱們的蹤跡吧?”


    “沒有,替死鬼都找好了,他們沒有那麽容易懷疑到咱們頭上。”


    “那就好。”


    “隻是……隻是眼下殷姑娘哪裏不好解釋,畢竟那可是你們的洞房花燭夜,王爺就這麽走了,殷姑娘會誤會的。”


    “無礙,梅兒最是大度這事她不會在意的。”


    “是,王爺,得殷姑娘如此佳人真是此生有幸。”


    “嗯!本王也是這般覺得,隻是此番讓梅兒做本王的妾室當真是委屈了她。”


    “王爺不必感到內疚,等王爺回府上向陛下請道聖旨,將殷姑娘抬為平妻不就行了嗎?”


    “對,本王怎麽就忘記了這事呢?”


    謝婉瑩跑前跑後的跟著臨安在竹屋裏伺候了,蕭淵澈三天。


    三天後不管蕭淵澈身上的傷好沒有好,蕭淵澈都必須要回謙王府。


    錦若安排的馬車就在竹屋院門外等候著,謝婉瑩扶著蕭淵澈上了馬車。


    幾人才往謙王府方向走,謝婉瑩和蕭淵澈都坐在車廂裏。


    謝婉瑩就看到蕭淵澈的臉色,紅的不同尋常。


    頃刻間額頭那豆大的汗珠子就冒了出來,謝婉瑩瞬間慌亂起來。


    “蕭淵澈你這是怎麽了?是馬車太顛簸了導致身上的傷口又疼了嗎?”


    此時的蕭淵澈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自己的身體。


    但還是有某種力量在促使蕭淵澈往謝婉瑩身上撲。


    謝婉瑩沒有躲避隻當是蕭淵澈是身體上的疼痛所致。


    任由蕭淵澈靠在謝婉瑩身上,還沒有等到蕭淵澈為所欲為。


    欲望在和身體的疼痛雙重掠奪著蕭淵澈所有意識,隻到蕭淵澈整個人整個身體都癱倒在馬車的車廂裏。


    直至蕭淵澈徹底昏迷了:


    “蕭淵澈,你醒醒,蕭淵澈,你醒醒。”


    謝婉瑩輕輕晃動著蕭淵澈的身體,一點反應都沒有。


    謝婉瑩又檢查了一遍蕭淵澈身上的傷口,也沒有裂開流血的跡象。


    我去,這男主又是怎麽回事,謝婉瑩還在納悶呢?


    突然謝婉瑩想起來了,蕭淵澈身體內的情蠱還沒解。


    算算時間也該發作了,這是因為蕭淵澈身體上有傷。


    不然才不會這般輕易的昏死過去呢?謝婉瑩從蕭淵澈腰間拿出一把匕首。


    狠心的在原主白皙的手腕上劃了一道口子,血液瞬間流了出來。


    謝婉瑩一滴血液,也不肯浪費都喂進了蕭淵澈的嘴巴裏。


    直到馬車停在謙王府大門口,臨安走進來背蕭淵澈下車。


    臨安看到眼前的一幕才知道蕭淵澈體內的情蠱根本沒有解。


    那麽殷麗梅給蕭淵澈吃的不是情蠱解藥,那又是什麽?


    不由得臨安多加思索謝婉瑩幫著把蕭淵澈扶到臨安的背上。


    才把蕭淵澈背回了自己的房間:


    “王妃,這三天……”


    “我都明白,我定會守口如瓶的,隻是王爺他……”


    “王妃,王爺這幾日更不能輕易見外人,還勞煩王妃你需要留在王爺這裏照顧。”


    謝婉瑩沒有反駁的理由,隻能聽從臨安的安排。


    畢竟臨安的命令謝婉瑩也不敢違抗的,他畢竟也算謙王府半個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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