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瑩沒有回應綠愕,轉身就往蕭淵澈的房間走去。


    知道蕭淵澈沒有在府上,謝婉瑩行動就有些肆無忌憚起來。


    來到蕭淵澈的房間門口,左看右看的發現四周沒有人出現。


    才推門進去了,在蕭淵澈的房間裏謝婉瑩一通亂找亂翻。


    謝婉瑩覺得蕭淵澈房間裏哪裏能放銀票的地方。


    謝婉瑩都不會放過的,翻了半天,也找了半天。


    謝婉瑩兩手空空的走出了蕭淵澈的房間,一點小小的失落。


    不過沒有一會兒的功夫謝婉瑩又從失落,變成了開心。


    謝婉瑩想到了蕭淵澈的書房,他定會把銀票和銀錢放在書房裏。


    謝婉瑩又朝蕭淵澈的書房奔去,謝婉瑩去書房的時候忘記看身後有沒有人跟著自己了。


    進入蕭淵澈書房的那一刻就被人盯上了,自己隻顧著找銀票和銀錢了。


    都不知道自己已經落入了別人設計的陷阱裏了。


    謝婉瑩又是在蕭淵澈的書房裏一通亂找亂翻。


    又找到半天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還是讓謝婉瑩翻找到了一大把銀票。


    謝婉瑩心裏很高興,把銀票塞進衣服裏就打開了書房的門。


    正打算往走呢?哪裏知道蕭淵澈,臨安,殷麗梅,珊瑚,還有無數個暗衛。


    都等在蕭淵澈的書房門外呢?謝婉瑩一看到這些人,這麽大的陣仗什麽都明白了。


    這是毒藥沒有毒死自己來真格的了,但是也用不了這麽多人吧?


    看到謝婉瑩真的從蕭淵澈的書房裏走出來了。


    殷麗梅就更有理由借著此事大做文章了:


    “淵澈,我之前就跟你提過的謝婉瑩這個賤人是不能去留的,你偏不信她就是一個吃裏扒外的東西,之前那般討好慕容易利用卑劣的手段陷害你,你都忘記了嗎?非要就著她這下好了,養虎為患吧,他定是為了慕容易來偷盜你的兵符的。”


    蕭淵澈聽到殷麗梅這麽一說,倒是動搖的,畢竟謝婉瑩自從來到謙王府就是目的不純的。


    謙王府上下眾人皆知的事情,有加上前一晚上被秦青山擄走說是被秦青山喂了毒藥,是真是假都是有待驗證的。


    從秦青山手上被慕容易救走,倒是真的謝婉瑩沒有向蕭淵澈解釋明白。


    今日又私闖了蕭淵澈的書房,謝婉瑩望著蕭淵澈複雜的神情。


    他的目光裏透著一絲震怒,一絲不解,一絲懷疑,一絲相信。


    謝婉瑩一步一步的走近蕭淵澈:


    “我……”


    “要的東西找到了嗎?”


    雖然蕭淵澈問的話很讓謝婉瑩感到意外,但是謝婉瑩還是點點頭:


    “找到了。”


    “謝婉瑩,既然你找到你想要的東西,那以後你我再見麵可就是敵人了。”


    謝婉瑩嗯了一聲:


    “你走吧。”


    “多謝王爺成全。”


    謝婉瑩剛才越過蕭淵澈去,一把冷劍就深深地刺進了謝婉瑩的後背。


    謝婉瑩吃痛瞬間倒在地上,沒有了意識:


    “淵澈,你好糊塗啊?謝婉瑩既然都偷盜了你的兵符,怎麽還能讓她離開謙王府呢?珊瑚你去搜搜看這個賤人除了偷盜了王爺的兵符還拿了些什麽?”


    “是!主子。”


    殷麗梅算是給自己出了一口惡氣,心情愉悅的很。


    拿出自己的手帕將劍上的血漬擦拭幹淨了,又看向在搜查謝婉瑩身上珊瑚。


    “怎麽樣了?除了兵符這賤人身上還偷盜了王府的什麽東西?”


    珊瑚立馬跪在蕭淵澈和殷麗梅跟前道:


    “回王爺,回姨娘的話,她身上沒有兵符隻有銀票。”


    “隻有銀票?怎麽可能?”


    殷麗梅聽到這話,心裏很是詫異不可能隻有銀票的,兵符呢?她不可能沒有拿兵符的。


    想到這裏殷麗梅就要衝過去自己來搜謝婉瑩的身。


    “夠了,臨安,將王妃送回她的院子裏,請大夫給她看看傷。”


    “是!王爺。”


    臨安將昏迷的謝婉瑩送回她的院子裏,蕭淵澈回到自己的書房裏查看了一番。


    重要的地方謝婉瑩是一點都沒有碰到,看樣子她來書房隻是為了拿銀票?


    隻是她拿這麽些銀票做什麽呢?要逃離嗎?要逃離回謝府便是了何必用銀票呢?


    實屬想不通,謝婉瑩的心思蕭淵澈始終還是想不通的。


    隻能等謝婉瑩醒來聽她自己解釋明白了,出了書房。


    殷麗梅和珊瑚正跪在書房的大理石地麵上,一臉的悔意。


    “淵澈,不是,王爺,是妾身一時糊塗被欲望衝昏頭腦,才刺傷王妃的請王爺降罪,妾身本無意傷害王妃的隻是……隻是一時為了王爺報不平才……”


    瀟淵澈聽到殷麗梅這麽一說,心裏也充滿了無奈和愧疚。


    更加狠不下心來斥責她了出了口氣輕聲道:


    “畢竟,你傷的是王妃,等王妃醒來由她自行處理吧。”


    說完就開了自己的書房,由府上的小廝推著瀟淵澈去了謝婉瑩的院裏。


    綠愕看到蕭淵澈的到來,謝婉瑩都不照顧了跪在地上等著蕭淵澈的訓斥。


    知道自己身為奴婢,沒有盡到做奴婢的職責。


    不但應該訓斥還該罰:


    “王爺,都是奴婢的過錯,奴婢沒有在關鍵時候及時勸誡主子。”


    蕭淵澈對綠愕說的這些都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


    謝婉瑩怎麽會去他的書房和房間裏偷銀票。


    她是主子,又是王妃,還是謝府的大小姐。


    要是想用錢說一聲不就行了嗎?怎麽會淪落到偷呢?


    “王妃,要帶你走?”


    聽到蕭淵澈這般直接了當的問,綠愕怎麽還敢隱瞞:


    “是,王妃是早帶奴婢離開王府。”


    “為什麽?”


    “因為……因為……王爺你要殺了奴婢和王妃。”


    聽到綠愕這麽一說蕭淵澈更加是一頭霧水。


    自己什麽時候要殺了她們主仆兩個人了。


    蕭淵澈想開口問出來的,就聽到謝婉瑩在床上趴著。


    嘴巴裏發出微弱的聲音:


    “綠愕,我要喝水,綠愕,我要喝水。”


    蕭淵澈聽的很清楚綠愕就離的遠沒怎麽聽見。


    蕭淵澈從輪椅上起來,走到桌子前幫謝婉瑩倒了一杯水。


    來到床邊將謝婉瑩的頭輕輕抬起來,喂水給她喝。


    喝完水了蕭淵澈又將謝婉瑩的頭輕輕放在枕頭上。


    放下杯子蕭淵澈也沒有了訓斥綠愕的心情了。


    “王妃身上的藥幾個時辰塗一次?”


    “大夫說了,要三個時辰塗一次。”


    蕭淵澈沒有回應綠愕隻是點點頭,揮手讓綠愕出去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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