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柔嘉的到來對慕容易有多麽重要,柔嘉公主隻要願意在皇帝陛下麵前美言幾句的話。


    慕容易被禁足之事就會迎刃而解了,所以慕容易才會這般巴結柔嘉公主的,都知道當今皇帝陛下就獨寵這個女兒柔嘉柔嘉公主。


    之前沒有讓柔嘉和瀟淵澈成婚也是為了保護這個女兒的。


    要不是慕容易在自己的父王跟前將瀟淵澈說成一文不值的廢物王爺。


    慕楠楠怎麽可能允了謝婉瑩和瀟淵澈的婚事呢?


    十個謝婉瑩也不可能將瀟淵澈在柔嘉手上搶走瀟淵澈的,所以從那時起柔嘉就不怎麽來慕容易的府上了。


    之前也很少來的,但是慕容易遇到什麽事情的時候柔嘉還會幫助慕容易的。


    自從謝婉瑩和瀟淵澈大婚後柔嘉就離開京都為燕商國祈福了,足足有四載才回來的。


    可見柔嘉對瀟淵澈的情意有多深,就算是離開了四載柔嘉也不曾忘記過瀟淵澈。


    “哥哥,柔嘉多謝你的盛情款待,隻是柔嘉找謝婉瑩真的有事情,所以不能在你處久坐了,還請哥哥見諒。”


    柔嘉都這麽說了,慕容易就不好再多什麽了隻能起身:


    “行,柔嘉那哥哥就不在留你們了,你們請自便。”


    聽慕容易這麽一說柔嘉拉起謝婉瑩的手就往慕容易府門外走,走出了太子府上。


    柔嘉再也裝不下去了放開謝婉瑩的手道:


    “謝婉瑩,你以後少來太子府知道嗎?就算你以後同瀟淵澈和離了也不能和他走那般親近懂嗎?”


    謝婉瑩淡淡一笑調侃了一句:


    “那我應該和誰走的親近些呢?”


    柔嘉想都沒有想就脫口而出道:


    “我小黃叔啊!”


    謝婉瑩聽後沒有回應柔嘉,轉身就往謙王府方向走去,柔嘉一臉的疑惑追上謝婉瑩問道:


    “怎麽?你不是很喜歡我小皇叔的嗎?”


    說完柔嘉一把拉住了往前走的謝婉瑩,強迫她停下腳步回應自己的話,謝婉瑩見拗不過柔嘉。


    隻能停下腳步:


    “我的公主,我找男人的話必須要從帝王之家找嗎?”


    “昂,當然了,你不在帝王之家找難不成你想找鄉野村夫不成嗎?”


    “對,你說對了呢?”


    “我不同意,你必須從帝王之家裏選擇夫婿的。”


    謝婉瑩沒有回應她腳步走的比之前更快了一些。


    “謝婉瑩,你走慢點,你走那麽快做什麽?”


    “我困了回家不行嗎?”


    “行,行,行,那你好歹也要等等本公主啊?”


    謝婉瑩沒有機會她自己走自己的回家之路,柔嘉就緊緊的追著謝婉瑩跑。


    柔嘉跟著謝婉瑩回到謙王府後從謙王裏用過午膳後才離開的。


    應酬客人這種事情對謝婉瑩來說,從現代都是最頭疼的事情了。


    更不要說讓她自己應酬柔嘉公主了,等柔嘉公主走後。


    謝婉瑩這才癱倒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綠愕從外麵走進來。


    “王妃,柔嘉公主是怎麽回事啊?回來的這段日子怎麽同你走的這般親近呢?奴婢聽說之前她和你可是水火不容的呢?”


    聽綠愕這麽一說謝婉瑩也是覺得很納悶的,也知道書裏的劇情也是這麽一個劇情。


    柔嘉是為了什麽要同自己走的這麽親近呢?難道是為了蕭淵澈。


    怎麽可能,蕭淵澈心裏隻有殷麗梅,柔嘉這般親近他隻會讓自己變得更加狼狽。


    想到這裏謝婉瑩立馬推翻了自己的這個言論和想法。


    在床上翻了一個身又閉上眼睛又開始睡覺了。


    在謝婉瑩看來隻有睡覺才是自己最舒服的事情了。


    “王妃要不要喝口水,潤潤嗓子?”


    謝婉瑩搖搖頭:


    “你先放在那裏吧,等我睡醒了就會喝的。”


    聽謝婉瑩這麽一說綠愕也就不再打擾她睡覺了。


    又不是跟著謝婉瑩一天兩天了,她的性情綠愕早就摸清楚了。


    從跟著謝婉瑩第一天開始綠愕就知道謝婉瑩喜歡睡覺。


    直到今日何曾變過呢?想到這裏綠愕幫著謝婉瑩蓋上了薄被褥就出去了。


    這邊等著柔嘉公主走後,殷麗梅才帶著珊瑚又來到蕭淵澈的書房外麵。


    正不知道應該怎麽做才好的時候,臨安從書房裏走了出來。


    在打開門的一瞬間蕭淵澈也看到了殷麗梅,再想假意看不到她顯然是不可能了。


    “進來吧。”


    殷麗梅心裏一陣歡喜,都沒有顧上珊瑚就往蕭淵澈的書房裏走。


    殷麗梅進了書房臨安隨手就將門關上了,隻留下蕭淵澈和殷麗梅兩個人在裏麵。


    在書房外麵跪了這麽久了,也算得上是蕭淵澈的懲罰了。


    “淵澈,我知道拿解藥的時候是我大意了,我不應該完全去相信楚卿妍的,我應該先試試解藥是真是假之後再給你的。”


    “對不起,對不起,蕭淵澈我不是有意想幫著楚卿妍去傷害你的。”


    “梅兒,不要過分自責了,本王相信你,相信你不會和別人聯合起來傷害本王的。”


    “淵澈,我真的很高興,你能這般相信我。”


    “膝蓋跪的疼不疼?”


    殷麗梅搖搖頭道:


    “不疼。”


    “疼的話晚上讓綠愕用冷帕子敷敷,以後別動不動就跪了。”


    “嗯!”


    “你先回去吧,我還有公務要處理。”


    蕭淵澈又趕殷麗梅走了,之前蕭淵澈從來不趕殷麗梅走的。


    就在這一個月裏,蕭淵澈總以各種理由和借口趕殷麗梅離開。


    殷麗梅也是有所察覺的,不然也不會同意幫著楚卿妍去殺齊豫。


    隻是現在殷麗梅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被蕭淵澈的暗衛盯上。


    沒有盯上的話還方便行事的,萬一盯上了自己遲早會暴露的。


    想到這裏殷麗梅走出了蕭淵澈的書房,就看到綠愕帶著兩張陌生的麵孔進了謙王府來。


    陌生的麵孔是一男一女,男人長相好生俊俏。


    女人也長的楚楚動人,三個人看上去不算親近。


    也不算疏遠三個人有說有笑的往偏院裏走,殷麗梅對此事就上心了。


    隻要是有關於謝婉瑩的事情,殷麗梅都會很上心的。


    除了謝婉瑩的事情之外殷麗梅不會有太大的興趣的。


    殷麗梅給珊瑚遞了一個眼神,珊瑚就會意了。


    跟在三個人身後進了偏院,偏院就是李將軍所住的院子。


    殷麗梅不知道,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別讓別人搶走蕭淵澈。


    其他的事情都跟自己無關,珊瑚又不能跟的太近了。


    這裏是謙王府有很多暗衛守著,一但珊瑚被人發現了殷麗梅也就說不清楚了。


    所以說殷麗梅在謙王府還是有很多顧慮的,所以珊瑚也是人小心的如做事情的。


    不能距離太近了三個人進屋裏後,說的話還有做的事情。


    珊瑚一概不知道了,隻能靠自己來猜測的了。


    沒有多久長相俊俏的男人就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綠愕也跟著出了屋子,隻留下那個女人和李將軍在房間裏。


    珊瑚在遠處看著綠愕帶著那個男人,朝謝婉瑩的院子走去。


    兩個人也是有說有笑的,珊瑚覺得奇怪的很。


    但也不能過去問隻能悶著,回到殷麗梅處殷麗梅問什麽珊瑚什麽也不知道。


    殷麗梅氣的不行,發誓一定要弄清楚她們之間的關係。


    “珊瑚,你去把這東西加在李將軍的藥裏。”


    珊瑚接過殷麗梅遞過來的東西,就往廚房走去。


    李將軍的藥一般都是從廚房裏熬好了才端進偏院給李將軍喝的。


    珊瑚就按照殷麗梅的意思去做了,午後府上的丫鬟在不情的情況下。


    就將藥給李將軍送去了,李將軍也沒有懷疑什麽。


    就同往日那般一飲而盡,府上的丫鬟收藥碗的功夫都還不到。


    李將軍就開始腹痛難忍,倒在地上不斷的打滾。


    謙王府的丫鬟嚇的不行,立馬跑著去喊了蕭淵澈過來。


    臨安順便也請來了府上的府醫,等蕭淵澈等人來了之後李將軍早就沒有了意識。


    經過府醫摸脈後確定是被人下毒了,具體是什麽毒藥府醫還不敢確定。


    隻是看李將軍這般樣子府醫心裏也有了些眉目了。


    “可知道是什麽毒?”


    “王爺,看將軍的症狀,是曼陀羅花之毒,隻是這曼陀羅花生長在西域,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呢?在說了李將軍沒有出過王府的門又有誰知道他在謙王府裏,而下毒來毒害他呢?”


    府醫提出了一串的疑問,蕭淵澈聽到後也是一臉的懵逼了。


    府醫提出的問題沒有錯,李將軍沒有出過王府怎麽會有人會來謙王府下毒殺害他呢。


    這個時候一個小廝帶著之前給李將軍送藥的丫鬟進來。


    丫鬟嚇的不行一進門就跪在蕭淵澈的輪椅前。


    狠命的磕頭:


    “王爺,恕罪,王爺,恕罪,這件事情和奴婢無關,真的和奴婢無關。”


    “那和誰有關係,你可是知道了什麽?或者是看到了什麽?”


    丫鬟先是搖搖頭後才開口道:


    “奴婢給李將軍送藥前,看到王妃的丫鬟綠愕帶著兩個人來過李將軍的屋子。”


    此話一出蕭淵澈心底的火氣蹭的一下子就升了起來。


    想都沒有想就朝謝婉瑩的院子走去,此時的綠愕才把院子裏的雜草除淨。


    剛想著要休息一下,就看到蕭淵澈氣衝衝的走了過來。


    綠愕連忙跑過去行禮,蕭淵澈看到綠愕跑過來。


    都沒有給綠愕行禮的機會,一巴掌就打在了綠愕的臉上。


    “死奴才,你好大的膽子。”


    綠愕被蕭淵澈打的這一巴掌很疼,已經顧不上臉上的疼痛。


    直接跪在地上:


    “王爺,奴婢不知道犯了什麽錯,忍到了王爺,還請王爺明示?”


    “好,本王問你,你帶人去李將軍的偏院了?”


    “是奴婢帶去的。”


    “真的是你?謝婉瑩可知道?”


    “知道,是王妃睡覺前吩咐奴婢去做的。”


    聽到綠愕這麽一說,蕭淵澈心底裏的火氣就更大了。


    大步流星的闖進謝婉瑩的屋子,一把將還在床上睡覺的謝婉瑩拉下床。


    謝婉瑩正在床上睡的香甜呢?被蕭淵澈這麽一拽。


    整個人都摔在了地板上,身體也摔的生疼人也被摔醒了,睜開眼睛一看是蕭淵澈瞬間就暴怒:


    “你幹嘛?蕭淵澈你有病吧?”


    蕭淵澈看著摔在地上的謝婉瑩麵目猙獰道:


    “摔醒了?我還以為你摔都摔不醒呢?”


    “你幹嘛?”


    “李將軍中毒了你可知道?”


    “種毒?種什麽毒,他種毒跟我有關係嗎?”


    “你敢說李將軍種毒和你沒有關係嗎?午後綠愕帶著兩個人去見李將軍你可知道?”


    “知道啊?怎麽了?啊!你不會說這毒是她們下的吧,這覺得不可能的,誰都可以懷疑就她們兩個人不能懷疑。”


    “為何?不能懷疑?”


    謝婉瑩從地上爬起來,按住自己被摔疼的腰:


    “為什麽?因為午後綠愕帶來的人是燕兒啊!她怎麽可能下毒毒害她的親爹呢?”


    “親……”


    蕭淵澈被噎了住了,半日沒有回應謝婉瑩,謝婉瑩走出去。


    將綠愕拉進來伸手摸了摸被蕭淵澈打過的臉頰:


    “王爺,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去把燕兒喊過來對質,看看我說的話是真是假?”


    蕭淵澈聽謝婉瑩這麽一說,心底裏的火氣也消了一半了。


    “燕兒現在在何處?”


    “逸王府。”


    謝婉瑩脫口而出,蕭淵澈揮手讓人將燕兒請到謙王府來。


    半炷香的時間燕兒就被蕭淵澈請到王府裏來。


    當看到李將軍臉色鐵青沒有一絲血色的躺在床上時候。


    燕兒再也忍不住內心深處的心疼,撲在李將軍的床沿上大哭了起來。


    午後剛才見麵的,才過了幾個時辰而已。


    自己的爹爹就躺在床上,燕兒怎麽能受的住呢?


    “王爺,是誰,是誰想要我爹爹的性命?”


    蕭淵澈聽到燕兒這麽一問,自然不能說自己懷疑的對象是她了。


    “本王已經再查了,等本王查到此人本王絕不輕饒他的。”


    “倘若王爺能找出下毒的凶手,請將她交給燕兒可否?”


    “行,本王定會交給燕兒姑娘處理的。”


    “多謝王爺。”


    蕭淵澈沒有回應燕兒,隻能先走出了李將軍的屋子。


    畢竟自己又一次誤會了謝婉瑩,倘若自己對謝婉瑩沒有偏見的話。


    別人說什麽自己也會去相信她的,能對她產生誤會。


    都是因為對謝婉瑩有偏見,想到這裏蕭淵澈就朝謝婉瑩的院子裏走去。


    奔著的就是道歉的心裏去的還帶著誠意呢?


    走到了謝婉瑩的院子卻看到了慕楠溪和謝婉瑩坐在涼亭裏說笑不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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